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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叩山问水 2018-05-28

齐白石(1864年1月─1957年9月16日),祖籍安徽宿州砀山,生于湖南长沙府湘潭。原名纯芝,字渭青,号兰亭,后改名璜,字濒生,号白石、白石山翁、老萍、饿叟、借山吟馆主者、寄萍堂上老人、三百石印富翁。近现代中国绘画大师,世界文化名人;早年曾为木工,后以卖画为生,五十七岁后定居北京。擅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笔墨雄浑滋润,色彩浓艳明快,造型简练生动,意境淳厚朴实;所作鱼虾虫蟹,天趣横生。齐白石书工篆隶,取法于秦汉碑版,行书饶古拙之趣,篆刻自成一家,善写诗文。曾任中央美术学院名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等职。代表作有《蛙声十里出山泉》《墨虾》等,著有《白石诗草》《白石老人自述》等。

      一个再优秀的画家,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政治平台或媒体,注定“百年后”才能荣华富贵,但此时已是百年了。相反如果有很好政治平台和宣传窗口,那么就很容易“鹤立鸡群”了,到了如今不管是“鸡群”还是“鸭群”,总之出名成了全民的梦想,甚至包括出恶名,犹如凤姐。社会道德的沦丧,已是今夕非比的境地了,更别谈节操了。为何说这个话题?白石老人能够成名和这么高的社会地位和价格,重中之重是得益于政治平台而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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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6年抗战结束,白石老人又开始在琉璃厂挂润格,恢复卖画刻印。后听说南京经济恢复发展得非常好,83岁的耄耋老人决定去南京、上海办画展,200多张画全部卖出,满心欢喜地带回一捆捆“法币”。可没想到才几天的漫长火车回到北平,那一捆捆的法币如同废纸,竟然买不到10袋面粉。自此后,白石老人不要纸劵,只要大洋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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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白石不仅仅是在绘画艺术上受陈师曾影响甚大,当时陈师曾是国内最大的书画代理商,同时代理吴昌硕的海外市场,而当时齐白石正是在陈师曾的指点之下进行二次革命,将吴昌硕的金石辛辣一改他自己的甜媚世俗,才从日本开始运作一炮打响,从而回流北平来提升画价的。要知如今画家炒作这些歪招,早在70年前,陈师曾就已经滚瓜烂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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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白石画虫则一丝不苟,极为精细;尤工虾蟹、蝉、蝶、鱼、鸟、水墨淋漓,洋溢着自然界生气勃勃的气息。见图7的两只蜜蜂的神韵和动态,当年没有这样的基本功,谈何来北漂安家十来口人的?就那胡子一把的小倔老头,还要娶那么年轻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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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的山水构图奇异不落旧蹊,极富创造精神,那种朴拙浅浮雕的神韵,深入他的每一幅作品,尤其在山水画中非常明显,刻画也十足韵味。成扇作画并不讨巧。一者成扇褶皱,不好发挥线条的魅力,二者纸张不吸水,难以泛嵌的那种水墨效果;所以今日回看民国和清代画家的写意作品,多数难以和宣纸上的烟云韵致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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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叫平台?我们来回想一下吧,白石老人近期都在干啥?1、1949年北平解放,参加周恩来总理招待宴会。2、为毛泽东刻石印两方,并和毛泽东共进晚餐,朱德作陪。3、将自己作品《鹰》和篆书对联“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赠送毛泽东4、京城文艺界200余人参加“齐白石90岁生日庆祝会”。5、文化部授予齐白石杰出的人民艺术家称号,周恩来出席了晚间的庆祝宴会。6、当选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一任理事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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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平台起来之时,一切名利均不在话下,可惜小编到此才明白此话的道理,为时还晚不?放置在今天,西湖国宾馆的那幅《牡丹》的作者,想必我们确实也没有必要去纠结了。白石老人最初也纠结卖画按平尺计算,不按作品的艺术水准来换银子,就曾画了一小孩放风筝,那风筝线可是飞了好几平尺,才看到线的尽头挂着一只小鸟呢。然后自个儿讨趣写上关于卖画按平尺计算等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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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画现藏杭州唐云纪念馆,当年白石老人卖画,成扇一律按二平尺来算银子的,一个工笔蚂蚱等宠物一只按一平尺,不准砍价和还价的。此画有四只小蚂蚱宠物,成扇约6平尺,按如今市场最低100万/平尺计算,这把成扇可以换辆迈巴赫汽车了。如要穿越到民国,换取老人家法币换面粉的事儿,估计得有个3万袋面粉的。其实老人家工笔的这些蚂蚱宠物,基本都是60岁以前画好的,存放了上千张;就是计算好了,等老了眼花画不了,再坐地涨价的。一不留神建国后因乡贤火了起来,后来原存也没有了,只好让王雪涛等学生捉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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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看看白石老人的后一波花花轿子人人抬的局面。1、在故宫博物院举办“齐白石绘画展览会”。2、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出席首届全国人代会。3、世界和平理事会宣布授予齐白石国际和平奖金,在北京隆重举行授奖仪式,周恩来总理亲自到场祝贺。所以我们今天看到拍卖场上很多名人上款的白石老人作品,这些上款人当年多数都是在抬轿子的。包括出现很多民国的政要和日本政要,不要被那些“自古官人不入民宅,入民宅则不利”等影响,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不去抬别人的轿子,又有谁会来抬你呢?画家多数就是商人,商人以利为本,若否哪儿有82岁和28岁的魅力所在?毕竟梵高、徐渭,黄宾虹又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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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老人的乡心、童心和农民之心的流露和绘画语言中的乡土气息,根源于几十年齐白石作为劳动人民的底层百姓生活。其也曾在艺术上走投无路,虚假地因袭“八大山人”的情感所必然遭到的碰壁命运。当齐白石回头认定自己是农夫底层的时候,往年岁月储备的自然信息便源源不绝地奔赴腕底、舌端、刀锋,化作了新的绘画语言息,抛弃了古人“高大上”表达情感的艺术手段,而是创造出表达齐白石特有情怀“百姓底层”的绘画艺术语言和形式。这也是他回归原点,能够至今引领书画市场的一个群众基础;同时当年那些抬轿子的后代们用来变现促进市场繁荣,也是一个因素;总之,但凡成功之人,必有成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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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既齐白石的造型观,也是齐白石在整个艺术格调上,欲求沟通底层世俗和文人雅趣的审美意趣。既不流于媚俗,也不狂怪欺世的中间选择。所以说白石老人的画群众基础非常好,而建国后人民群众当家做主人,能够有上款的主人基本出身群众,而今这些“群众”的后裔也正是新一代市场经济的垄断或管理者,你就不难理解为何1995年嘉德拍卖齐白石也就2-3万/平尺?和萧俊贤陈师曾价格相当,而溥儒却是5万/平尺。而如今动辄100万/平尺呢?这种现象还有徐某和傅某,想一想翻翻黄宾虹当年的论艺,居然连“齐白石”三个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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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造型艺术家都有自己造型上的美学尺度。当齐白石画牵牛花,时叶皆作正面观,花皆作侧面观,花苞皆直如红烛,这是局部的一致和整体气势的统一,是造型的特色。而牡丹花的丰艳,棕树冲天的意趣,不倒翁的泥玩具样式,背向的牛那浑圆的形,侧向的虾那狭长的形,猫头鹰的类如轴承结构般的眼,这些纯造型上的表现,既与物形有关,也与画家的感受方式有关。齐白石描绘工细草虫的本领均带有民间手艺人炫耀技能的因素,那些粗笔枝叶与工细草虫在同一画幅中的出现,体现出了对比的美,这种美是齐白石农民兼文人的双重人格的复杂性所决定的。小编没有否定白石老人的艺术成就,只是而今现象有些太过了,如果这种绘画语言就代表这中国画,那么我们宋代唯美的“美学”和“宋四家”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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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色彩表现力,把黑作为一种色彩和其他色彩的对照,海派艺术家已经有所突破。齐白石在海派的基础上大胆地引进了民间艺术的审美特色,使色调更加纯化。齐白石保留了以墨为主的中国画特色,并以此树立形象的骨干,而对花朵、果实、鸟虫往往施以明亮的饱和的色彩,是将文人的写意花鸟画和民间泥玩具的彩绘构成了一个新的艺术综合体。以上文字,这是度娘给予齐白石最好的解释和艺术定位,此处没有提到关于绘画艺术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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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老人并非没有很高端的笔墨技法和奥巧,相反在近现代绘画领域里,他对淡墨和线条把握却是非常优秀的,影响了很多门生和后世的红色画家们。小编深以为在近现代绘画大家里,明白融会贯通了齐白石和黄宾虹的笔墨技法,再去理解其他任何一个画家,都会触类旁通,一目了然的“裸奔“感受。但两位均为人民艺术家的画家,从用墨和笔法是相通的,但通过笔端反映出的思想和文化却是相差径远的;一个是哲学式文化绘画,一个是群众的语言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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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编草根也喜欢齐白石的画虾、山川、草木、鸡鸭鱼虫,会当作是有生命、有情感的人来画的。它不仅是拟人的,而且是倾注着情感的拟人化方式,也是齐白石的精神寄托。特别是在那些小鸡、青蛙、蝌蚪、麻雀、老鼠之类的小动物身上,最见齐白石的一片童心,最见齐白石对儿童生活的怀恋,最见齐白石的天真、可爱。在这类作品里,可看齐白石从根子里所保持的民间艺术风味不仅是拟人化,而且充满了艺术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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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浪漫的童心、浓厚的乡土气息、纯朴的农民意识、富有余味的诗意,是齐白石艺术的内在生命;而那热烈明快的色彩,墨与色的强烈对比,浑朴稚拙的造型和笔法,工与写的极端合成,平正见奇的构成,作为齐白石独特的艺术语言和视觉形状;相对而言,则是齐白石艺术的外在生命。现实的情感要求与之相适应的形式,而这形式又强化了情感的表现,两者相互需求、相互生发、相互依存,共同构成了齐白石的绘画艺术生命,即齐白石绘画艺术的总体风格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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