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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访谈】余大鸣:艺术家,要贴着大地行走~~~

湘西头条 2022-05-02


指导单位:湘西州委宣传部

协办单位:湘西州金成新型建材有限责任公司

湘西州文艺评论家协会



名家简介



余大鸣:1957年出生于张家界。国家一级编导,火箭军政治工作部文工团原副团长兼创作室主任、书记,大校军衔。


建国60周年荣获中国舞蹈艺术“突出贡献舞蹈家”称号;担任大型歌舞诗《东风颂》、风情壮剧《歌王》总导演,并荣获国家“文华导演奖”、“五个一工程奖”;担任舞蹈诗《咕哩美》总导演,并荣获“国家文华奖”、“五个一工程奖”、“荷花奖”等;《佤氏夫人》荣获“中国戏剧节导演奖”和全国少数民族文艺会演金奖。


担任全军艺术系列高级职称评委、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评委、全国少数民族文艺会演评委、国家文化部群星奖评委、全国“山花奖”评委、央视CCTV舞蹈大赛评委等。


第二炮兵“巾帼建功”模范、多次荣立二等功、三等功;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闭幕式主创编导;曾在全国第十三届冬运会、全运会、东亚运动会、民运会、大运会、城运会等担任执行总导演和主创编导;多年来,在国家、军队、央视等各重大主题演出及央视和各部委春晚中担任主创;担任中国首部舞蹈诗《咕哩美》总导演;担任中国首座森林剧场大型音乐舞蹈情景剧《边城》总导演、艺术总监;担任老挝大型歌舞剧《梦回家园》总编导;担任大型山水情景剧《飞天·苏仙》总导演;担任功夫传奇剧《太极武当》总导演;担任大型山水实景剧《印象刘三姐》首任导演。





名家访谈

田应明:团结报社社长、总编辑

余大鸣:著名舞蹈编导





 田应明:余老师,您好。非常高兴您回到家乡,并接受我们《名家访谈》栏目的采访,您这次回家乡是来给吉首大学的学生们讲课的吧?




 余大鸣:是的。我从2015年开始在吉首大学音舞学院担任客座教授,每年带三个舞蹈编导专业的研究生,每年都会定期来给他们授课。我觉得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一件事。你知道,我从工作岗位上退休一年了,还能够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发挥自己的余热,我很乐意。这是对家乡的一种回报,更是家乡对我的一份信任。




 田应明:我知道您出生在张家界,上世纪七十年代,您还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就到湘西民族歌舞团从事舞蹈专业的学习,聊聊在湘西民族歌舞团的一些趣事?



余大鸣:我是1970年来到湘西州民族歌舞团的,那时还是个十三岁的丫头,我在团里还过了几个儿童节。哈哈哈,十五岁之前都是儿童嘛。所以说,我的艺术生命是在湘西成长起来的,是湘西这块民族风情浓郁且充满着人文情怀的土地哺育了我。



 田应明:当时的湘西民族歌舞团现在升格为湖南省民族歌舞团了。



余大鸣:湘西民族歌舞团成立于1957年,由国家民委组建,规格是非常高的,师资队伍也非常强,贾肇巽、张莉茹、罗时娥、孙继生、梁元训、张景平、彭梦麟、李卓干、杨干之、罗炳辉、张云珍等等这批前辈在当时都是很有影响力的艺术家。在他们的带领下,当时湘西民族歌舞团在全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余大鸣被聘为吉首大学客座教授



 田应明:的确很有名气。我们当时都知道在文艺界有“北有延边,南有湘西”一说。



余大鸣:这是当年全国州级少数民族文艺汇演结束后,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负责人对延边歌舞团和湘西歌舞团艺术地位的评价,也是大家公认的。



 田应明:
您当时
是怎样的机缘来到了歌舞团?        



余大鸣:现在想来,当年来歌舞团也是挺偶然的,也有一些曲折。我小时候喜欢唱样板戏。1969年刚好中共九大召开,我就被县里选上了,代表我们大庸县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来参加湘西州的全州文艺汇演。我记得我唱的是小铁梅的《都有一颗红亮的心》,我嗓子好,唱得还不错,州歌舞团就看上了我,直接打电话给我父亲,当时,我爸妈就说年龄太小了,然后书读得太少了,他们说要我多念书,没文化不行,就没同意我去。后来,时任州领导石邦智因为和我父亲比较熟,竟然亲自过问了这个事情,给我父母做思想工作,我才最终来到了州民族歌舞团。



▲工作中的余大鸣非常认真敬业




 田应明:一个人所走的道路总是充满着偶然,记得我在学生时代,也被文工团看中过,还差点去了。



余大鸣:偶然当中,一定有着必然。比如我,当时,我母亲是播音员,嗓子非常好,家庭也有着浓郁的文艺氛围,我从小的爱好也偏向这一块,所以,最后就走向了这条道路。




 田应明:当时在团里,有哪些老师给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或者对您的艺术成长帮助最大?




余大鸣:我们当时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由广州军区派来的一个姓苏的军代表管我们。管理非常严格,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要起来跑步,还要按时训练。至于我个人艺术上的成长,我觉得当时很多老师对我都有帮助,我们更多是一个集体,我当时年纪最少,受到的爱护和帮助最多,我们整个歌舞团老一辈艺术家形成的浓郁的艺术氛围,还有湘西民族民间深厚的文化土壤,这个是让我至今难忘,受益终身。




  ▲余大鸣活跃在舞台上,担任国内诸多重大文艺活动的导演或评委。 

    



 田应明:你们那个时候要经常下乡演出?                  



余大鸣:那是当然的。那个时候我们湘西交通不便,下乡演出,汽车顶多只能开到公社,然后,老师就把演出的服装和道具分发给我们个人,我们就背着大包小包,走山路,爬坡,过河,一路欢声笑语,满山都是我们的歌声。



 田应明:那个时代,虽然条件艰苦,物质贫乏,但人的精神状态非常好。



余大鸣:那个时候,真不知道什么叫苦,我们下乡给乡亲们搞文艺演出,演出完了,就帮老百姓收谷子,一起劳动。晚上,就住在大队仓库顶上,找村里的民间艺人,请他们传授民间技艺,比如,苗族花鼓、猴儿鼓、接龙舞等等,一天过得非常充实。



 田应明:我觉得这些经历非常难得。你们那一辈的艺术家是最接地气的。能够和老百姓走得那么近,艺术才有根源,特别是你们在基层能长期和这些民间艺人打交道,吸收他们的养分,这对于民族文化的深层次认识和艺术积淀非常有帮助。


余大鸣:我们这些经历是那个大时代背景下造就的。如你所说,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在乡村的经历,确实对我们的艺术成长有着很大帮助。我们现在很多搞艺术的年轻人,应该和基层和老百姓走得更近一些。




 ▲余大鸣经常参加国内民族歌舞活动



 田应明:真正的艺术家,是要贴着大地行走的,这是真理。                                           



余大鸣:还有一点,我觉得我们那个年代的人特别单纯。每次演出,我们住在老百姓家里,打地铺,用布帘隔开,单身男孩睡一边,单身女孩睡一边,结婚的睡中间,大家规规矩矩。晚上大家洗澡,都在一条河里,女孩子在上游洗,男孩子在下边洗,男孩先让女孩先洗,女孩子洗的时候,男孩子就在四周放哨,大家特别文明,特别讲究,特别团结。



 田应明:在州歌舞团的时候,您主要创作了哪些比较重要的作品?   



余大鸣:开始大部分时间是学习,因为那时自己太小。一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才开始慢慢搞创作。比如,当时创作的《观花》《捞虾》这些作品,有一定的影响,也获了不少大奖。



 田应明:由一个学员到一个成熟的演员再到一个创作者,这是一个需要长期磨练的过程。



余大鸣:我当年之所以坚持走向创作的道路,也是因为受到一些刺激。记得有一年,我们参加全省文艺调演,那个时候,我们湘西歌舞团是最受老百姓欢迎的一个歌舞团,每次谢幕后,都会有观众走过来围观我们,说我们好漂亮,歌好听,舞好看。然后,就问我们湘西是不是还在吃生肉,住山洞。我听了之后就很生气。我说,你们根本就不懂湘西有多美。



 田应明:那个时候,我们湘西的确很落后。记得,当时从湘西坐汽车到长沙要两天两夜,而且车子在路上不能抛锚,坐到长沙,脸上全是灰。因为落后,外面对我们不了解,甚至有很多误解,认为我们湘西是一个土匪窝,吃生肉,赶尸,放蛊。



余大鸣:所以当时我就发誓要搞创作,要创作出更多的文艺作品来表现湘西的美,让更多人认识真正的湘西。




▲余大鸣与吉首大学音舞学院的学生们合影



 田应明:后来是怎样的机缘到了北京发展? 



余大鸣:我是通过考试去北京发展的。1977年全国已经恢复了高考,但是艺术院校是从1980年以后才开始陆续招生。1980年,我准备参加北京舞蹈学院首届教育班招生考试,刚好碰上全国首届民族文艺汇演,湘西作为湖南代表队参加这个汇演,我又是团里的骨干,领导不同意我去报考,所以,那次招考我就错失良机了。后来一直到1987年我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首届编导班,才上了北京,毕业之后,我和我的先生周小平一起被第二炮兵政治部文工团特招入伍。



 田应明:您这些年来创作了不少精品力作,比如,音乐舞蹈史诗《东风颂》、主题情景歌舞《骄子从军》、歌舞剧《歌王》、舞蹈诗《咕哩美》、历史壮剧《佤氏夫人》等,这些作品为您赢得了“文华导演奖”“五个一工程奖”“荷花奖”“中国戏剧节导演奖”等全国大奖,这些作品中,您最看重的是哪部作品,说说创作背后的一些有意思的故事?




余大鸣:艺术是永无止境的。再说,时代在变,人们的审美需求和欣赏的角度都在变化。所以,很难说我最满意哪部作品,哪怕他们确实获得了一些奖项。


但是,在创作过程当中,有些经历,有些背后的故事的确是刻骨铭心的。记得有一年,我们深入到一个导弹部队,去看望那些挖隧洞的士兵。在一个坑道里,碰到一个营长,他告诉我,他就是在这个地方由一个普通兵一直干到营长,整整18年。那时,科技不发达,打通一个隧洞,要好多年。


在那个隧洞隔壁的山上有一座金矿,那些民工背一筐矿石下山就可以得60元工钱,而我们的战士一个月都只有几元钱的津贴。而且,南方的水气特别重,暗河特别多,隧洞随时有塌方的危险。后来,我就以此为题材创作了舞蹈《沸腾的坑道》,参加第六届全军文艺汇演,获得了创作金奖。



 田应明:《沸腾的坑道》这样接地气的作品,的确是非常好,非常有感染力。                



余大鸣:还有一部作品叫《追太阳》,也是在一个部队,南方的大山里,山高林深,太阳照不到树林下边去,我们的战士在林子里站岗,衣服湿了,很少有太阳,怎么办?好不容易遇到太阳出来,我们的战士就把衣服挂在树上,一会儿,阳光的位置移动了,我们的战士就把湿衣服也挪动一下,向着太阳的方向,一直追赶着太阳……




▲凤凰《边城》剧照




 田应明:还是要回到我们刚刚谈到的一个话题,就是我们的艺术家,要贴着大地行走。这些作品之所以具有感染力,能成为优秀的作品,最重要的是您深入了基层,贴近了大地。



余大鸣:越走进这些军人,越贴近大地,你就会越对这些军人充满深情,有了发自内心的热爱和深情,才能创作出优秀的作品。你想想,太阳对我们平常老百姓来说,司空见惯,而对那些处在艰苦环境中的战士来说,却是多么珍贵啊。所以,在我的生命当中,这些作品我更为看重。



 田应明:近年来,您还编导了一些大型实景剧,比如,您担任过大型山水实景剧《印象刘三姐》的首任导演。特别是2014年,您回家乡担任凤凰古城大型实景剧《边城》的总导演、艺术总监,得到了大家的赞誉,聊聊您创作《边城》的初衷、理念以及背后的一些故事。




余大鸣:2014年的哪天我忘记了,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叫我大鸣姐,说他是叶文智,我当时并不认识叶文智。后来才知道,他是要我帮他去弄《边城》。


叶文智先生找我之前,他就在凤凰做了一个《烟雨凤凰》,这个你们都知道,也都看过。我当时接了这个活,因为《边城》是写我们湘西女人忠贞爱情的一部世界级的文学作品,能在沈从文先生的家乡凤凰去导演《边城》这样一部实景剧,既是挑战,也是一种荣幸。


其实,现实生活中,在湘西,我就遇到过非常感人的爱情故事。记得在一个乡下,有一位90多岁的老人,从十几岁开始,每年都要做一双鞋——为自己刚成亲就去参军的男人,一直做了近80双鞋,老人死了,都没有等回自己的男人,就像沈从文先生笔下的翠翠一样,“等你”成了很多湘西女人一生的命运。



▲余大鸣担任国内许多大型文艺活动导演




 田应明:所以,您就想通过《边城》这样一部实景剧来向湘西的女性和她们的爱情致敬。    



余大鸣:是的,的确是这样。做这部舞台剧,我是用心去做的。叶文智先生找我的目的,原意是想我就在《烟雨凤凰》的基础上进行改编,而这个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因为要改编别人的作品,艺术思维和表现上必然要有冲突。大家都知道,艺术品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所以,我坚持要另辟蹊径。



 田应明:《烟雨凤凰》和《边城》我都看过,显然,您的《边城》更获得了大家认可。景区实景剧从张艺谋“印象刘三姐”系列开始流行,逐渐风靡,当前,我们湘西正大力推进全域旅游建设,全力打造国内外知名生态文化公园,结合大背景和我们湘西的实际,在文旅结合的实景剧打造方面,您有什么好的建议?                                                       



余大鸣:打造实景剧是推动文化旅游发展的一条好路子。特别在我们湘西,有好山好水,有好故事,应该可以打造出精彩的有影响力的实景剧。比如,和我们山水相依、文化相通的张家界,就打造出了《天门狐仙》这样有影响力的山水实景剧,给旅游发展带来了非常好的经济效益。但是,做这些实景剧还是要把我们湘西最优秀的文化提炼成一种精髓,然后融入到作品当中去,要有高的艺术品质。我们要去引领观众的审美,而不是去迎合,也不能过分追求市场经济效益,而去做一些短平快的项目。



 田应明:近年来,我们湘西在舞台剧方面也有不少好的作品,比如2017年我们打造的大型民族舞剧《凤凰》,2018年打造的大型民族舞剧《马桑树下》都获得了大奖,您对这些舞剧有着怎样的评价?湘西民族文化特色鲜明、积淀厚重,是不是应该有一台更出色的影响更大的能作为湘西标示性的舞台剧?您对此有什么好的建议? 



余大鸣:我们湘西有一批优秀的文艺家,一直以来,他们耕耘在文化的百花园里,为湘西贡献了很多精彩的文艺作品。在舞台剧方面,你刚刚提到的《凤凰》《马桑树下》都很优秀。当然,如你所说,湘西这片文化沃土上,还应该有更精彩、更经典的文艺作品。如果说要提建议的话,我觉得政府要更加重视文艺人才的培养。




 田应明:文艺人才对一个地方文艺事业的发展非常关键。当前,我们湘西正在大力发展文化旅游,确实亟需各方面的文艺人才。   



余大鸣:要培养能够真正热爱湘西文化,能够坚守湘西文化,能够将湘西文化发扬光大的优秀人才。我常常和我带的这些研究生讲,你们就是播出去的一颗颗种子——文化的种子。我特别要强调,你们这个种子的基因不能变。



 田应明:现在很多学生可能对本民族的文化不一定很了解。 



余大鸣:是的。所以,在教学过程中,我更注重引导我的学生们去学习什么是真正的湘西文化,先得学,踏踏实实去学,了解了本民族的文化,才能够坚守本民族的文化,才会做一颗没有“转基因”的种子。




余大鸣一家人合影



 田应明:这个我也深有体会。在很多演出场合,我就经常看到我们表演的民族舞蹈节目,演员的服饰、舞蹈动作根本就不是我们湘西的,这就有损民族文化的纯正性。



余大鸣:很多时候是因为他们不懂得本民族的文化。比如,我们湘西苗族歌舞的旋律、服饰、动作和贵州、云南、广西的苗族当然是很不同的,这个很重要。现在很多人既不懂本民族的文化,还美其名曰相互借鉴、融合,这是不对的。我们可以借鉴、融合技术或者理念层面的东西,但本民族的根脉、基因不能变。



田应明:

就比如您是教授舞蹈编导的,您编出来的这个舞蹈,它的民族韵味、内在精神,特别是骨子里的这种魂魄的东西不能变。变了,这个民族的文化甚至这个民族本身就会慢慢消亡了。



余大鸣:对,我们中华民族是由56个民族组成的大家庭。我们举办全国少数民族文艺汇演的宗旨就是保护传承和发展各少数民族自身的优秀文化,让大家保存自身文化的特色,百花齐放。就如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主张的“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田应明:

的确,人才的培养,任重而道远。最后聊一个关于您儿子的话题,去年您的儿子周一围出演《我不是药神》里的曹警官,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显然,一围非常优秀,演技非常好,赢得了大家的认可,也是我们湘西的骄傲,您对您儿子的培养上有什么好的经验?



余大鸣:谢谢大家对一围的认可和喜爱。其实,从小到大,我真的很少管他。因为我和他的父亲实在太忙。小时候,一围就是那种“挂钥匙”的小孩,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当然,我们家里的文艺氛围还是非常浓郁的,我和他父亲都喜爱音乐,喜欢读书,家里经常会放一些音乐,有国内的,也有外国的经典音乐。可能,一围从小受这种环境的熏陶,对文艺有着特别的热爱。



田应明:

一围走向影视圈,是不是您的期待?



余大鸣:这个还真的没想到。记得,一围读高三的下学期,他正忙着高考,突然有一天,他就跟我说,妈妈,我要找你谈话,我想报考北京电影学院或中央戏剧学院。当时就突然让我懵了一下,我说,怎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说要去当演员。他就说,我也是突发奇想,你让我去试一试。后来,他就考取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




田应明:

一围现在在影视圈非常活跃。比如,去年上了央视春晚,在北京卫视文创节目《上新了故宫》中表现抢眼,目前,正在李少红导演的国庆献礼片《解放了》一剧中担任男主演,非常值得期待。



余大鸣:影视表演想要出人头地,很难。特别是男演员,更难。一围能有今天的成绩很不容易。但是,还要继续努力,要踏踏实实地学习,学文化,学专业,还要老老实实做人,才会有更大的成就。



田应明:

谢谢余老师,我们今天的访谈就到这里,待会您还要赶车,赶飞机,回北京,祝您一路平安。



余大鸣:好的,谢谢。




▲团结报2019年4月10日《名家访谈》截图  




来源|团结报(文字整理/欧阳文章 图片摄影/岳跃强 张谨 杨贤清 谢杰 胡迎赢)

编辑|西西

监制|龙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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