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公布 | 2018年中国最大30家律所
我们的调查
• 我们于2018年8月联系各律师事务所，请他们提供亚洲办公室合伙人和律师人数 。
• “律师总人数”是指合伙人、律师、法律顾问、咨询顾问和外籍法律顾问的总人数。 法律助理、实习生和实习律师不包括在总人数内。
• 在两家律所的律师总人数相同的情况下，合伙人数量较多的一家排名靠前。
规模化发展的下一步
规模的确有其不可否认的优势，中国律所也越来越认识到人员增长只是规模化发展的一个方面。
BY INES YANG
2018 ALB China中国国内30强榜单，也许可以“管中窥豹”中国律所的规模化进程，只不过这个进程有急有缓、有主次之分。对于综合所来说，业界共识是先有规模化再有专业化和品牌化。规模化发展是大所成长的必经之路，也是衡量大所提供服务广度与经营状况的重要指标。在经历数年高增长发展阶段后，中国律所更多转向追求有质量的增长、做大更要做强。
2018 ALB China中国国际30强榜单，直观展示了中国市场在国际所全球战略中日益重要的地位。在即将过去的2018年，个别所相较去年在律师总数上略有下降，也有律所的人员增幅显著， 最高达至125%。今年新上榜的共有5家所，其中1家直接跻身30强中的前10队列。面对全球最为活跃的中国法律服务市场，他们有着越来越明晰的市场定位与发展战略，同时他们的品牌和平台也吸引中国法律精英的不断加入。
我们试图从榜单数据里的变和不变， 解读律所规模化的发展态势，洞悉外资所在中国下一步的业务布局。对于律所来说，人员规模是个绕不掉的客观指标，但它远远不是一个简单数字的升降：每一个变化、不变、渐变，都将是我们理解和思考这个时代律所发展态势的“入口”。
中国所：做大更要做强
从近五年ALB数据可看出，律所规模增长不全是线性上升的，个别律所在个别年份时有下降，这里不排除律所往年提交的数据会有个别出入。但有些律所获悉个别年份出现下降时，第一反应是有点不安，因为下意识会将“发展势头良好”与“律所规模增长”视为稳固正相关。但换个角度想，也许正因为律所的一体化程度高、才会在新的年度里综合各项指标和发展情况来定下一步整体发展战略，可能有些业务继续增员、有些业务适时削减。
今年ALB China国内30强榜单呈现如下变化：共有3家律所新入榜，分别是汇业律师事务所（23名）、华商律师事务所（27名）、万商天勤律师事务所（28 名），取而代之的是天元律师事务所、君泽君律师事务所、环球律师事务所今年落榜。
我们注意到，浩天信和律师事务所规模上升位次提升较大，从去年第30跃至今年第13，律师总数增长率高达207%。而在第11至30的梯队中，多家律所总人数咬合很紧：金诚同达多出浩天信和3 人，君合高出观韬中茂3人，段和段高出京都4人，中闻仅比天达共和多出1人，分列榜单第29、30位次。
从“不变”上看，今年约有三分之一律所与去年持平，其中前四的位次没动， 此“队形”保持了三年，依次是：盈科律师事务所、大成律师事务所、德恒律师事务所、锦天城律师事务所。近五年ALB数据显示：前三位次时有调整，但始终在大成、盈科、中银、德恒四家所中流转，且第一、第二位次的“争夺”咬合很紧：2013年大成律师总数比盈科多出892人，2014年盈科实现72%的高增长又稳超大成，2015年大成再次反超，2016年至今盈科稳坐中国最大规模律所“头把交椅”。
规模第一、第二的盈科和大成的律师总数，高出榜单第三位的德恒或中银2至3倍。短期来看，盈科与大成的规模很难被其他中国律所超越，且盈科的规模化发展仍在继续，盈科的规模化目标是到2021年达到14000人。以盈科2018年的律师总数6584人推算，2021年盈科将实现113%的人员增长率。
盈科同时也在加强执业人员覆盖上的纵深布局。“2014年事务所规模化建设成果显著，盈科现已成为亚洲规模第一大所、全球规模第五大所。2015年开始， 我们的规模化布局从一线城市开始逐渐向二三线发达地级城市渗透，综合性大所走向了合并之路。” 盈科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全球合伙人、副主任、总部业务指导委员会主任李华女士告诉ALB。
大成下一步发展重点放在了夯实专业化和品牌化上，同时人员规模保持稳步增长。近日，大成内部新晋升了26位高级合伙人和1位高级顾问。截至2018年9月大成兰州分所的开业，正式标志着大成基本完成了国内法律服务网络的搭建，形成了北京总部和44家分所的国内布局，覆盖全部的国内省级区域。
大成管理层告诉ALB，“2015年与Dentons合并之前，大成已是亚洲规模大所，合并之后大成就提出‘从最大到领先’的目标和理念。目前，大成全球资源的整合优势开始逐渐显现。”
今年“探花”位次的德恒在2016年首次超越中银，近三年蝉联第三，律师总数2018年升至2521人。同自2016年，第四的位次也开始由锦天城稳持，律师总数今年达至2338人。但从今年数据来看，德恒和锦天城在总数差别上并不太大。
排名第6的中银较去年提升2位。近五年中银在律师总数上保持稳定增长，但自2016年开始，德恒、锦天城、金杜、中伦、国浩五家所相继发力，直至2018 年中银以55人的优势超过金杜。
“中银律师总数保持稳步上升，将是中银此后一段时间内的发展趋势。适度的规模扩张有利于律所的市场布局及业务开展，但具体发展到何种规模，则由律所的战略目标及管理制度决定；如无限制扩张，将会带来一定的管理风险。” 中银管理合伙人坦言。
这也是人员规模常被诟病的地方，除会带来管理风险，事务所凝聚力的疏离也常归因为人员总数的无限扩张。但据一项研究显示，人员向心力的聚合疏离并非有个“临界值”：一旦律所达到多少人的规模，凝聚力就开始稀释。相反， 越是具备一定规模的律所，凝聚力反倒成为一个退而次之的问题：个人从所属部门中获得的归属感与向心力，构成对事务所整体凝聚力的重要支撑。
德和衡律师事务所在去年首次进入国内所30强前十榜单。2017年律师总数达至1161人，同比增长68%；2018年增至1306人，同比增长12%，排名第8。从增幅上看，德和衡在发展战略上做了调整。成立之初，德和衡把做大作为一个阶段性目标，截至目前在全球已拥有近40个办公室，人员总数1500人左右，具有了一定规模，但同时快速发展过程中也发现一些问题。
“从长远来看，我们需要放缓脚步，完成从做大到做强的转变。等到做强后， 又会从一个新的起点继续做大和做强， 这是发展的规律。德和衡的愿景和目标是建立一家全球化的、能为中外客户提供‘一站式’高端商事法律服务的律所。以此愿景为坐标，德和衡目前的规模还远远不够，但短期内相较于规模化，我们将向强所迈进。” 德和衡律师事务所主任、国际业务中心总监、高级合伙人刘克江律师告诉ALB。
榜单排第10的中伦律师事务所这些年的律师总数也保持着持续增长，该增长始终以维持和提升全所律师人均创收数额为前提，在中伦看来，律师人数的年增长率控制在律所总收入增长率的50% 左右，可以确保律所年利润率不被稀释、合伙人人均创收率也能得到不断提升。
“有些律所的律师总数虽未进前五，但其可能更注重单个律师的业务能力、单位生产效能以及企业管理效益，收入总额却是排名前列的。中伦在这方面的战略是兼顾律师总数和收入总额的规模化增长。具体而言，就是在扩展团队和人员规模的同时，坚持律师人均创收的标准尺度。” 中伦律师事务所执委会执行主任乔文骏律师说到。
作为今年新入榜三家律所之一的汇业今年排名第23，过去两年连续被ALB China评为十佳成长律所，这些和汇业这几年推行的严格质量控制及深耕垂直行业之上的规模发展战略有直接关系。“ 律所找到自己的发展“步调”很重要。规模化发展战略如同登山，哪里有“风景”（即市场需求）就攀登到哪里；自己有多少“体能”（即管理和风控能力）就到哪里。”汇业管理合伙人杨国胜律师谈到。
受访的诸位管理合伙人均表示，作为综合性律师事务所，规模化是发展的必然选择，这里面同时又涉及三个维度的问题：一、律所规模有无量化标准？ 二、律所规模效应的好处？三、如何衡量律所规模达到最佳？
从收集到的反馈来看，规模化发展的好处显而易见：业务领域的布局进一步完善，专业化水平进一步提升；整体创收上有保证、抗风险能力强；合伙人结构完善，协同效应得以进一步实现；满足客户多样化、多层次法律服务需求的能力得到增强；规模化发展令品牌溢出效应明显；规模化之后，事务所能有更多资源和能力解决发展中的问题。
但规模化本身没有量化标准，具体达到什么程度最佳或许取决两个衡量要素：一是确保律所管理效能和风控质量，二是保持并提升律师人均收入和律所利润的同比增长率，中伦乔文骏律师指出。
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今年排名与去年均位列第21名，律师总数同比增长34%。在人员规模这点上，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主任王晓华律师还指出，“广信君达总部的律师人数保持在广州市律师人数的1/20以内，过多会引起利益冲突；国内外分之机构布局与建设规模，则根据市场需求和律所管理水平来定。”
外资所在中国：客户需求为首要驱动
近五年ALB 中国国际30强榜单显示，前两名基本在贝克•麦坚时律师事务所和高伟绅律师事务所两家间交替，2014 年除外，霍金路伟律师事务所排至第二。2018年，贝克•麦坚时在律师总数上虽同比减少4名，但仍蝉联榜首，高伟绅则以72名律师总数紧随其后，摩根路易斯律师事务所以60名位列第三。
摩根路易斯是在2016年新上榜的一家美国律师事务所，两年之间律师总数从16人升至60人，增长率高达275%，早在2014年11月兼并了宾汉律师事务所， 并于2015年4月合并了新加坡的腾福律师事务所。
在过去的12个月里，同样在人员规模上实现高增长率的还有另外三家所：普衡律师事务所增长了77%，凯易律师事务所125%，盛德律师事务所100%。其中，2017年新上榜的普衡今年名次提升了12位，截至目前其亚太地区今年共新聘三位公司业务合伙人，律师总数从22名跃至39名。名次提升17位的凯易律师事务所一直以来也重视亚太市场，2011 年其香港办公室一下新增8位资深并购律师，今年的合伙人数目虽与去年持平， 但律师总数增加了20人。名次提升12位的盛德国际律师事务所今年只从霍金路伟聘来一位金融业务合伙人，但律师总数相较去年提升了13名。
从ALB近五年数据不难看出，霍金路伟的律师总数在2017年退出了榜单前五队列，这跟2017年多位合伙人离开有关。据相关报道显示，从整个亚太范围看，霍金路伟去年关闭了蒙古国办公室，东京办公室并购业务主管合伙人加入翰宇国际律师事务所，香港办公室公司业务合伙人加入西盟斯律师事务所， 流失一位知识产权合伙人和顾问，该顾问以合伙人身份加入美国尼克松•皮博迪律师事务所。尽管多位合伙人流失，霍金路伟今年仍位居榜单第6，律师总数仍有41人。
今年新入榜的五家律所分别是：罗夏信律师事务所，世达国际律师事务所， 翰宇国际律师事务所、美迈斯国际律师事务所、杜恩•莫里斯律师事务所。英国所罗夏信在榜单中排第7，今年在新进合伙人上动作不小：4月初原长盛律师事务所资本市场业务专家Allen Shyu及其下面的11位律师团队整体加盟罗夏信北京办公室，4月下旬原高赢国际律师事务所房地产合伙人Catriona Berman也加入其北京办公室。
相对应，退出前30强榜单的五家律所分别是：科文顿•柏灵国际律师事务所、美国盛智律师事务所、孖士打律师事务所、富而德律师事务所、品诚梅森律师事务所。科文顿•柏灵和美国盛智都是2017年新入榜且位次还不错，去年分别以26和22位律师总数列居第12位和21位，今年双双落榜。
还有两家律所的位次下滑幅度较大， 诺顿罗氏律师事务所和鸿鹄律师事务所分别下滑15位和10位，但两家所在律师总数上只减少了8名和5名。而榜单前五的西盟斯律师事务所和欧华律师事务所，其律师总数较去年分别减少了10名和15名，但排名上没有大动，西盟斯今年仍以48名律师总数位居第4，欧华以47名律师总数位居第5，且两家所的合伙人数量是30强榜单中最多的。
从ALB近五年榜单数据或许可以看到这个现象背后的发生：30强榜单中前5或前7和剩下的20余家律所在律师总数上仍存一定差距，但20余家律所之间的差别甚微，且律师总数相同情况也时有发生，合伙人数量较多的一家则排名靠前。
ALB采访了今年榜单前三的国际所， 他们在中国的发展战略以及未来布局也为我们把握中国法律市场走向提供了重要借鉴。
贝克•麦坚时律师事务所香港办公室管理合伙人郑维明律师告诉ALB，“我们在中国的发展战略可简单概括为：成为一家能为客户带来全球视角并深刻理解当地法律的领先联营办公室，我们专注于跨境和高端复杂业务。基于该战略，贝克•麦坚时与奋迅在 2015年联营，成为中国第一个中外律所联营的范例。”
过去三年，联营办公室总人数从109人拓展到176人。“保持整体上的扩张是为了更好满足客户不断变化的需求。接下来，我们将继续增强在中国的交易业务能力，这同时也是我们的强项，合伙人队伍的发展必然是实现路径之一。但具体发展到什么规模最佳，一切由客户需求决定。”郑维明律师补充道。
高伟绅律师事务所在中国始终保持着稳定、可持续、以客户需求为中心的发展战略。高伟绅早在1985年就于北京设立办公室，1993年于上海设立办公室， 是中国法律服务市场最资深的国际律师事务所之一。高伟绅已在中国有超过三十多年的执业经验，拥有成熟和业内领先的中国业务。他们的中国客户尤其看重其在当地执行交易的业务能力。
中国市场是高伟绅整个亚太乃至全球的重要战略地区之一。高伟绅今年年初在整个亚太地区共晋升了6位合伙人，其中就包括来自中国区的两位合伙人张宏和柏勇。通过晋升来自中国大陆办公室的两位合伙人，高伟绅的中国团队实力继续得到增强。
“中国区的人员规模还将持续增加，这符合高伟绅的长期人才战略——吸引最优秀的法律人才，为其提供最优质的培训与全球发展平台，将我们的当地优秀人才培养成为世界级的国际律师。” 高伟绅律师事务所中国区联席管理合伙人符国成律师谈到。
近年，高伟绅为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 走出去’提供法律服务，这些企业包括领先的国有企业、民营企业、科技公司、基金以及金融机构。为了能够更好地服务这些客户，高伟绅在中国已配备规模可观、深谙当地法律市场的双语法律团队，服务领域也涵盖所有重要业务板块， “这使得我们有充分实力和能力帮助客户完成重大交易和里程碑项目。” 符国成律师补充道。
“加强在亚洲和中国的业务布局是摩根路易斯全球业务布局的关键，我们的发展战略始终围绕客户需求和客户指引。我们每一处新办公室的开设、每一位新合伙人的加盟，都与摩根路易斯全球发展战略密不可分。从现行业务来看，中国市场是我们亚洲及跨国企业客户的发展重点，同时意味着中国市场也是我们的业务重点。”摩根路易斯上海办公室管理合伙人Mitch Dudek告诉ALB。
备战未来法律服务市场
律所每年新增合伙人的内外部比例， 一定程度上反映着律所在人才结构与增长战略上的考量。
据ALB对榜单中的一些律所调查显示，汇业、大成、天驰君泰、广信君达、中银等律所在理念及做法上倾向内外比例应大体持平。
主张“人才引进”与“人才培养”双轮驱动的汇业，其早期合伙人、内部晋升合伙人和外部引进合伙人各占三分之一左右。“2018年汇业在全国范围内引进20余名合伙人，同时内部培养及晋升通道也保持通畅。下一步，我们将继续以市场需求和人才储备为导向，强化国内网点布局， 并积极拓展欧洲、东南亚等海外市场。” 汇业杨国胜律师告诉ALB。
“大成在内部晋升与外部引进方面没有设置特定比例，关键取决于法律服务市场的整体发展状况、新增合伙人的个体质素情况，以及是否符合我们优化合伙人结构的既定策略。我们并不刻意追求人员数目的高增长。”大成管理层强调。
在天驰君泰律师事务所管委会主任张合律师看来，合伙人晋升既要兼顾内生发展的需要，也要看到不断吸收自身短板业务类型合伙人的必要性，“保持律师总量稳定增长仍是我们坚持的发展战略。像多数律所一样，我们通过合并完成整合，还需要通过整合形成团队合作确立发展方向， 明确价值取向。未来，我们还有相当长的整合之路要走，但合伙理念是走以业务建设为核心的大所之路。”
“对内，我们会公平公正且严格按照事务所规定晋升合伙人；对外，则将有针对性地引进有专业互补性、业务水平高、符合我所合伙人条件的外所律师加盟。”广信君达王晓华律师介绍说。另据中银介绍，中银现行内部晋升制度及人才引进制度，从内外两方面保障合伙人队伍的竞争力。
中伦则以内部晋升为重。中伦的合伙人内部晋升与外部引进的比例目前保持在4:1左右，中伦乔文骏律师告诉ALB， 未来这一比例可能会趋向5:1，因为管理层越来越注重内部合伙人培养，主要是基于对事务所文化愿景战略和价值观的认同度，而同时也会考虑外部引进合伙人，主要由于以下三点：一、 业务领域上拾遗补缺的需要；二、快速创建新的分所、拓展深耕区域市场的需要；三、某些战略重点的业务领域需要充实有成长潜力的新生代合伙人的需求。
同样侧重内部提升的还有德和衡。据刘克江律师介绍说，德和衡每年新增的合伙人数量中，内外比例在8:2，主要考虑因素同样是共同价值观的追求。盈科也认可内部提升的必要性，但从其2014年至2018年数据来看，盈科内部提升律师占46.47%，外部招聘律师占到53.53%。
面对全球竞争最激烈、业务最复杂、市场变化最快的中国市场，外资所在人才结构与业务布局上也有自己的思考。
摩根路易斯表示将继续夯实其在投资战略、移民法、劳动法、商标法、合规监管、内部调查等领域的法律服务，但更强调团队一体化紧密合作的重要，而非简单只看重在中国设有办公室。
贝克•麦坚时表示将继续强化其在并购、私募、银行金融、项目融资领域的团队阵容，以满足客户对高端的境内和跨境交易业务法律服务的大量需求。同时，也将继续强化在知识产权、争议解决领域的团队阵容，通过联营办公室，贝克•麦坚时可以向跨国企业客户直接提供中国法下的争议解决法律服务，目前在中国只有贝克•麦坚时一家国际事务所可以做到这一点。
在贝克•麦坚时看来，人才与科技的高效结合一定是律所未来竞争先机的关键。“ 在过去的18个月中，贝克•麦坚时在全球范围内对法律科技及人工智能在律师工作层面中的应用进行了重大探索并取得重要突破。未来， 我们将继续加大在法律科技及数据管理方面的研究与投入，为未来法律服务市场的全面革新做好充足准备。”郑维明律师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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