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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丨21天从爱辉到腾冲的中国大穿越(首站篇)

2015-09-24 爱辉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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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林海莽原到长城内外,

是新途锐 New Touareg 21天贯穿之旅

第一阶段的行走历程。

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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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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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河爱辉的小兴安岭林区里,“森林之子”鄂伦春族如今过着怎样的生活?齐齐哈尔,新旧火车站之间有何渊源?蒙古国境线上,牧民们每天的生活内容是怎样的?张家口为何被称为“长城博物馆”?尽在21天穿越胡焕庸线行动的第一阶段。

一条无形但是坚定的线

地理学家胡焕庸先生1935年在地图上的黑龙江瑷珲和云南腾冲之间连了一条线,指出“在此线之东南,全国36%的土地,养活全国96%的人口。在此线之西北,在全国64%的土地上,只有全国4%的人口。”这一现象至今存在。而后人又陆续指出,这条线同时也是中国的农牧区分割线、景观分界线、文明分界线、降雨量分界线。

如此重要的一条线,能纵览中国各种文化与地貌,居然没有人走过。我,一个已经用各种方法将中国穿梭了很多遍的人,既然有胡焕庸线这么简洁有趣的路线摆在面前,不走是罪,自己走也是错。纠集一帮有趣的人,纵贯,并且贯穿中国去也!

师徒四人和一匹白龙马

我首先想到的伙伴是人大教授张鸣老师,言论犀利、著作等身。但是吸引我的并不是因为他是知名学者教授,而是因为他是个故事大王、活的搜索引擎。从北到南,从古到今,问不住。还有什么比边走边长知识更好的事情呢?


所有披星戴月的旅程都离不开一个“找食”的目的,美食专家、“吃货”董克平则是我们的鼻子和舌尖,没有他不知道的好吃的。

最后,就像每一支军队都有一名随军牧师一样,我还找到了能写能聊的作家秋微,用她女性的感性视角来看看这一条理性的路线有什么不同。

为了匹配胡线的强度,我们必须有一辆有强度的好车。我选择的是大众进口汽车的新途锐。一来是宽敞,四米八多的SUV,能装下四个人的东西;二来动力足,越野公路性能均衡,开起来不累;三来配置齐全,舒适,免得让五十多岁的张董二位和秋微过于受累。虽然此车下半年才上市,我还是发挥了媒体人的优势,提前“尝鲜”了。

这么一支略显奇特的队伍,就像西游记里的师徒和白龙马,集中在黑河,一路向南出发了。唐僧师徒求取的是真经,我们要看到的是真人真事。等待他们的是八十一难,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呢?

静静的黑河

比起北边的漠河,黑河的人气没有这么旺,但却是一座更美的城市。从哈尔滨一路开车过来,穿越东北粮仓和小兴安岭,如同一步步深入世外桃源。吉黑公路沿途几乎没有工业,空气透明的像没有阻力一样,路的尽头悬垂着一座像凝固在水晶中的干净城市,这就是黑河。

黑河的对岸就是一座俄罗斯城市,我们到达时黑河正在开“中俄大集”,街头有很多老外。黑河还有一个更有历史意义的名字,瑷珲,也曾写作“瑷珲”,就是当年胡焕庸划线的起点。在边界碑石旁留念之后,我们特意拜访了黑龙江边的瑷珲镇,当年的海关如今依然伫立,“人民公社”四个字是年代的痕迹,目前正在施工,要改建成展览馆一样的旅游景点。我们在江边还未徜徉几步,一阵大雨掠江而来,仿佛在催我们快快启程,离开起点,出发吧!


图为黑河市收费站,标准的俄式建筑代表着与俄罗斯只有一江之隔,我们终于来到了这座中国最北端的边陲小城。


黑河的山间小路,蜿蜒曲折,别有风味。


黑河步行街夜景。


瑷珲海关遗址,历史的沧桑感扑面而来。


在瑷珲公社遗址旁,秋微向张老师请教这里的历史。


中俄边境,我们从这里出发

向西向西再向南

胡焕庸线基本上是一条东北-西南线,从黑河出发,回溯吉黑公路,再次穿越绿色波涛一样的小兴安岭林海,经过一群活火山和它们的孪生姐妹——火山堰塞湖五大连池,经过霓虹闪烁的讷河,我们到达了黑龙江第二大城市齐齐哈尔。


完全不同于黑河的孤悬世外,齐齐哈尔是一座表面沸腾的城市,拥有着副省会的地位和纷乱的交通。我们经过了一些废弃的工厂,张鸣老师给我们讲起了齐齐哈尔这样的重工业城市曾经的辉煌:背靠苏联,基础雄厚,曾经站在全国的前列。但是改革开放以后,转身缓慢,今不如昔。看来城市就像人一样,要随时认清和调整自己的“度”,否则路途不会顺利。


从齐齐哈尔向南进发,路旁风景从林、田混杂变成了以田地为主,我们到达了白城。白城属于吉林省,是典型的以农耕为主的地区,街景和诸多内地城市几无区别。

从白城向西,路途就不那么容易了,先折向西北经过乌兰浩特,再折向西南经过霍林郭勒,继续向西,经过夜间的瓢泼大雨,我们到达了边陲小城东乌珠穆沁旗。期间我们穿越了整个科尔沁草原,实际也穿越了胡焕庸线,已经从农耕区进入了牧区深处。

五大连池,一路晴空万里,匆匆路过,却未能长久驻足。


胡焕庸线提出的那年就建成的火车站,站在站前,历史的沧桑感油然而生。


一座坐落在齐齐哈尔郊区的老工厂,陈旧的仿佛能够从中窥探出时代的印记。

一户农牧民的典型生活

我们千里迢迢来到乌珠穆沁,就是为了拜访一户普通的牧民家庭。因为普通,所以典型。布和吉亚家的草场在边境,离所属的公社还有三十公里,而公社离东乌旗也有数十公里,就是这百十公里给了我们极大的挑战。


前往东吴旗的路上,已经可以窥视草原的魅力了。

从东乌出来,眼前的美景把我们直接醉倒。天上的云简直在进行一次盛大的表演,无限地变幻出各种层次、形状,甚至颜色,云间透露出道道神圣的阳光,仿佛有天神就要下凡。其下是无垠的草原,近处是摇曳的草杆,远处是接天的翠绿。目力所及,总有些地方在下雨,云与地被灰色的雨幕连接,而转瞬间,彩虹就代替了雨幕,遥遥地垂在天地间。好一处丰盛的草原!

然而我们驾下的新途锐肯定不那么轻松愉悦,因为路实在是烂到极限了。如果你把偶尔在道路上出现的脸盘一样大小的坑洞叫做“炮弹坑”,那么这里显然刚经过一场世界大战。无论是如何娴熟的司机,都不可能躲开所有的坑。在这样的道路的翻炒下,我悄悄地观察了车内人的表现:张鸣老先生毕竟风浪经得多,强作镇静;秋微则是花容失色;而老董则表情艰难,幸亏途锐的空气悬架有舒适模式,否则老董恐怕会颠得连享用锡盟羊肉的胃口都没有了。


前往布和吉亚家的路上,路况从车身的泥上面也是可见一斑。

然而这就是布和吉亚平时买油盐要走的道路。他36岁,黑黑瘦瘦的,不是印象中威猛的蒙古汉子形象,但是他的确很能干:一万多亩的草场,上千只牲畜,几乎是一人打理。从公路边走到他们家帐篷要穿过他们家的草场,我们开车足足走了20分钟。在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他的帐篷边。于是就到了开头那一幕。

秋微很快就和布和吉亚的独生女儿打得火热,董克平不离煮羊肉的炉火左右,曾在东北农场当过兽医的张鸣老师则在逗弄一匹马。而我,则请布和吉亚带我去他们帐篷旁边一座山丘上去看敖包——牧民们祭祀和相聚的地方。在布和吉亚的描述中,他的生活很简单,春天接羔,然后搂羊绒,剪羊毛,夏天打草,冬天没有事情干。每年6月16,这一“嘎查”的牧民都会来祭敖包,顺便聚会,赛马、摔跤。


布和吉亚的独生女,格根塔娜,在夕阳下显得如此圣洁。

生活略显平淡,但是他并不觉得无聊,他并不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人,曾经走南闯北,当过大车司机。但是回过头来感觉外面的生活“没意思”,自己的意思还是在这万亩草场中。如今他只是想去拉萨看一看,因为“没去过”。

从山顶望去,帐篷小小地点缀在无垠的天地间。布和吉亚的话很简单,但就如同云间透出的一束光一样给了我一点提醒:我们万里迢迢地来窥探别人的生活,实质上不还是在印证自己生活的“意思”吗?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越玩越野公众号。


布和吉亚的家,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最近的邻居大概十几公里。


我和董老师坐在后备箱里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


一家普通蒙古人的生活,布和吉亚的母亲在准备晚上的食物。


草原的夜空如此沉静,繁星闪烁,让人沉醉。

来源:越玩越野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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