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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柜档案库 | 终章:漫长的告别

好奇柜档案管理处 非正常头骨研究中心 2022-12-25

大家好,最后一届好奇柜马上结束了。如何饱含情绪、一本正经地告别,我经验欠缺,至今仍是弱项,所以请了很多朋友共同完成这篇漫长的告别。感谢大家的一路相伴,但聚散终有时,或许命运早就另有安排。


好奇柜档案库 | 终章



   编辑 / 大石   校对 / 任意拧


据策展人大石说这次是好奇柜系列展的终章,(好奇柜这名字就出自他的神译)之后再有出柜者跟此柜再无瓜葛。就我个人而言,好奇柜最完美的状态是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也许更粗粝无序,更不吝外界的反应如何;通常这反应是迟钝无趣的。展览也算策展人的作品,也许最好的作品就是它尚未完成之时。好奇柜不只是一个展览,它也意味着一群人,他们热情、疯狂、认真、高效和出奇地团结。我没见过哪个展览和策展人有如此忠实无私的拥护者,他们对世上奇特有趣和卓尔不群事物的热爱至今感染着我,让我总能想起第一次结识这群人的那天:我提着两瓶红酒冲进开幕酒会寻找大石,人群中不时闪现的浓黑胡子和狡黠的笑容让人印象深刻,还有那展览,是对几百年博物学传统和幻觉乌托邦的竭力致敬,恍惚中那些我们从未真正拥有过的东西都蜂拥而至,那一天之后所有的故事都顺理成章,令人难忘,至少现在我还没后悔。


——艺术家 卢悦



一开始,我很好奇“好奇柜”的好奇。随着这几年下来,你当然也可以理所当然地认为那种“好奇”已经纳入了某种普通,但我觉得这也正是好奇柜的意义所在:将“好奇”常识化,也是社会很多实践场景的原动力之一,哪怕从最消极的角度来看,变为“猎奇”的嫌疑固然存在,但受众如何看待和理解,那只能是另外一部“接受史”所要接下来讲述的了。


——利维坦



好奇柜是一个关于“私人癖好”的展览,它把每个人所具备的艺术家及收藏家的秉性做了一次集中的挖掘和汇总。通过这个充盈着无数细节,既庞大又密恐的展览,你会发现每个人都在日常生活中有意无意的制造着另一个世界,那是每个人的神圣乐园,是“私密世界的奇妙物语”。


——艺术家 孙原



两年前在大理洱海边和大石聊天,他对那个“文青圣地”一点感觉都没有,无聊得很,深夜喝茶无意中说起有个愿望,他一直想做个展览,是有关娃娃的。我听了也兴奋,因为自己在创作中也使用过很多娃娃,那天我们俩还有格格三个人聊得很嗨,一个想象中的娃娃展,一个娃娃的宇宙,海市蜃楼般已经漂浮在我们眼前。

大石是我见过的最有执行力的人,回来不久以后他就开始策展工作。差不多每隔两三个月我们都会见一面,他会告诉我,最近拜访了哪一些做娃娃相关作品的艺术家,又认识了什么娃娃的收藏家,这样一个展览,从虚无缥缈的叙述中渐渐的落地了下来。
最近这两年我最重要的一个作品是一个真的娃娃:我有了个可爱的女儿。家庭生活让我的创作时间少了些,所以没有为这个展览搞个新的作品,很遗憾。这次参与的展品,是我过去的摄影作品中以娃娃为主题的三张。
展览的现场,那天大理夜聊之后,我也曾想象了很多次,但是真正走进展场的时候,还是被震撼到了,那儿真的成为了一个关于娃娃的宇宙,关于童真的,那些不肯长大的无赖天真,但好像又不止是这样简单,很多艺术家的作品都很打动我。“娃娃”本来是很容易和“动漫”这种流行词儿攀亲带故的,但大石策划的这个娃娃展最终跟动漫毫无关系,更多的是和我们的人生经验有关,有生有死,有欢乐,有恐惧,有灿烂有燃烧。这些作品不一定精致,就像大石的策展方式一样,他用最细致的方式工作,但从却没有追求精致,在我看来,他的作品,他的展览中总是有一种吞没感,有着野蛮的好胃口,像他满脸胡子一样欣欣向荣的生命力。
能参与这个展览,是我的荣幸,而最初在他脑脑海里刚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在旁边参与了煽风点火,更让我骄傲。
——艺术家 马良


2017年我在没顶画廊办个展,第二天就去朵云轩看了首届好奇柜,认识了策展人大石和好多年轻朋友;同时觉得这个场馆很像自己年少时熟悉的地方,萌生了在这儿办个展览的念头。次年10月,在大石安排和策划下,和杨君一起在朵云轩办了双个展“上海摊”;年底又参加了大石和卢悦在北京Chao艺术中心策划的大型群展“臆想仓库”。去年应大石邀请,从没顶画廊借出一批景箱装置,于好奇柜3展出。可以说目睹了好奇柜的始终,十分荣幸;听说这也许是最后一届,又很惆怅。疫情之后,也许一切都将不同,以我对大石的了解,相信他正蓄力待发,期待他给我们带来更多惊喜。


——艺术家 冯梦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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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柜与我的关联,源自博物圈里友人转发,大概了解后联系上策展人大石,见面沟通时我喜欢他说的“自下而上”,于是决定参加。有收藏癖者不论藏品类型,都有各自主观的缘由和热爱,不少是周遭人难以理解的。博物圈标本收藏尤其如此。把私藏的藏品公开做展示,是一种情怀的声张,是一种对潮流的不屈,是一种仪式感的交待。所以后期呈现,会不计成本,不遗余力,因为这么做我觉得值得!

此后的两届《好奇柜》,主题有调整。虽没有参展,但都参观了。第三届增加了不定期集市环节,虽遇疫情照样人满!
集各种缘由,汇于一起,就是两个字“自我”!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奇柜主题展的灵魂和魅力所在!  

——首厅 大周



我可能不会太钟情“好奇柜”这一类型的展览,但我的确好奇,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它好奇。骷髅、标本、不明成分的液体和鬼魅阴暗的布娃娃……诸如此类,我从小未见过,长大后既没有特别的机会,也没有特别的动机和理由去看,要喜欢上就更难了。但抛开个人趣味和视角,我的确觉得策展人大石做了一件蛮有意思的事情:他未必意在挑战社会的主流禁忌,但他所集结的、呈现的这些东西,的确让这个社会上对此不屑、不齿、不敢、不能、不曾想象过去面对的一部人,意识到小众、边缘、异端的存在,以及这一存在背后闪现的创意和难以言传的美。因此,即便有一些不快(例如“网红”过度打卡和未经允许使用乃至破坏展品),它仍然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展览和现象。它的存在不仅让人再次正视主流与非主流的分野和差异,也可能为前者开启了一个思考和观看的视角:创造的光芒,未必只闪耀在晴日,也可能自晦暗的阴天、从完全不光鲜亮丽的浊世中喷薄而出,并牵引观众回望创造者幽微的人性和情感。


——象外主编 阿改



有人说这个展览太怪了,太cult了,不像正规展览。大错特错,这才是展览和博物的初始状态,博物和收藏一开始就是贵族巨富满足好奇心的秘密角落,就是奇珍异宝奇闻逸事汇集起来为妙,越猎奇越高档,越怪越妙。


中世纪欧洲有专门收集人头和刑具的博物学家,意大利有个教堂收藏了中世纪制作的完整人体静脉血管标本。如果你要爱旅游,你会发现欧洲美国有很多这样奇怪的博物馆和展览:性器官博物馆,巫术博物馆,甚至剑桥大学还有人头博物馆,据说克伦威尔的脑袋就保存在里面。


之所以觉得好奇柜怪,可能是日常无聊生活对人的规训,让人们忘了世界本身就是混乱疯狂奇异的,而不是两点一线十号线的生活。我很喜欢这种展览,它让我的脑子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


——X博士



我几乎不看展览,更少去外地,但就在今年1月,疫情大规模爆发的前期,我去了趟上海,参加玩物丧志集售卖我们出品的逆柱漫画,顺道观赏了好奇柜之魔都娃娃特展。实际上,去年的臆想仓库是我更在意的展览,尤其是仓库夜景,可是北京太远了。


作为大石口中的长期合作伙伴,我参与的部分很少,除了在异常漫画宣传外,基本就是见证一个超级策展人的诞生。初次联系时,我还以为只是三分钟热度的艺术青年,以猎奇的名义宣泄一番,执行起来马马虎虎也就到头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大石能把展览做到这种程度,也没想到他能找到卢悦淐龢这样的搭档,把展览的视觉案向顶级提升,当然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人。如何能协调多方关系,实现这样人力物料复杂的展览,我是想想都感到头痛。因为SC曾经做过,和好奇柜相比,我们就像学生一样业余,考虑张贴方式和打灯效果已经是我们的极限。


每期展览,都看到大石在微博、公号、朋友圈谴责不守规矩的观众,作为策展人付出心血蒙受损失,理应气愤,但也让我想起IMAX的宣传语:看一部电影,还是进入一部电影。或许大石在做的展览,是令中国观众感到陌生的沉浸式展览。早年间,没看过电影的观众在影院大声讲话,没见过3D的观众想要伸手去触摸屏幕上的物件,却摸到了前排观众的脑袋,经历过好奇柜系列,见过世面之后的中国观众,对展览应该会有更高的要求,自身的观展素质也会水涨船高吧。


——异常漫画研究中心主编 胡晓江



曾有看过展的朋友先后发来体验警报,说被某房间中的不可描述之物吓到,劝我慎入,但好奇的我还是一意孤行地只身进场。和大石几年接触下来,让我对好奇柜的策展理念还算熟悉,但还是被强大的“现场”力量震动。我非常理解那位被吓到的朋友。


这里是一场对于好奇心不设限的收集和陈列,好像进入一个开放的大脑。那不是迪士尼鬼屋那种肤浅的恐怖景观,而是关于记忆、关于想象力,关于痛苦和创伤的储存。同时“现场”有一种有别于我所熟悉的展览经验的陌生感受,如同遥远的记忆之海中泛起的泡沫。比如标本、傀儡娃娃、手绘海报、视觉玩具、祭坛景观等。它们像记忆器官一样形成一种精神力的汇聚,让人产生出一种先验的感受,因此更加容易被自己吓到。如果你对自己的记忆之海充满好奇,同时对自己的心理承受力有信心的话,好奇柜不容错过。


——费那奇动画小组发起人 卫诗磊



上个月在活动现场遇见大石,他说这是最后一届好奇柜,我很诧异。

在我看来,好奇柜通过这些年的积累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系统和规模,成为许多艺术家和收藏家展示作品和藏品的重要舞台,其展品类型包含博物题材、美系恐怖题材、哥特题材、蒸汽朋克题材、欧洲古董收藏、萨满题材等等。整个展览充满了一种独特邪典的荷尔蒙气息,其中的野生感和与本土结合部分让我很欣赏。不足之处是这几届看下来,除了本就成熟的艺术家以外参展者的数量增加了,但并没有看到质量上的提高。反倒出现了很多为了猎奇而猎奇,创作与自己并没有产生真正关联的类似学生作品式展品。
有些问题很想找时间与大石聊聊,对于他现阶段终止好奇柜,我的理解是:当展览形成了一定审美系统的同时,可能也对“好奇”边缘的探索产生了限制。这个时候放慢速度,适时停下来思考一下,似乎是比较理性的作法。作为好奇柜的忠实观众希望展览能继续办下去,对于它会以什么样的形态出现,我拭目以待。

——艺术家 小龙花


历史上的怪人收集来奇奇怪怪的物品,为此还建了专柜,名曰“好奇柜”,据说是博物馆的前身。今天的怪人聚在魔都玩了一把娃娃展,搭建了一个个不同气味的怪异审美空间,说是空间,又不同于博物馆和商场,但可以是市集,怪人们在此换货玩耍;这里的审美是野生的,源于地摊儿,又赶上了今年的地摊经济年;这里是开放的,没有权威者的把持,所以年轻人乐于参与其中,举杯祝贺,致敬魔都娃娃特展!


——艺术家 李尤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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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是艺术的本质之一。如果你不理解,看看好奇柜。带着好奇,直面冒犯——虽然创作者并非有意冒犯——不啻为一次新颖的观赏之旅。


——作家、编剧 薛海翔



我特别喜欢好奇柜,因为它不是庙堂之上的艺术,也不是有风格流派定义的艺术,它展示的是“我”的艺术。每件作品都在极力彰显自我,而整个信息量极大的展览本身也清晰地传递出策展人的声音。在好奇柜里没有人是隐形的。这次魔都娃娃展打破了很多界限,包括作品与作品之间的界限,二次元文化和艺术创作之间的界限,策展人和艺术家之间的界限,我敢说没有哪个展览像它这样复杂而又完整。这是一场策展人精心设计的幻梦。特别美好,特别沉沦,特别想再来一次。

——制片人、译者 黄天怡



最早记得是在16年吧,那个时候一位酷爱CULT文化的朋友和我说在北外滩有个展览一票难求,拜托我帮忙弄张票。出于好奇我自己就去看了,把自己弄进去太容易了,因为参展艺术家巨多,总有几个会认识。我记得有上百位艺术家了,本以为在一个超大的展厅,现实却是个“一室两厅”。我在挤得满满当当的墙面上找到了一张带二维码的纸,上面写着:“联系策展人,进行肮脏的艺术品交易”。我就这样认识了大石。

说实话我的个人审美趋向让我不太接受好奇柜展览中一些暴力美学和情色加持的作品,但这不影响我评价好奇柜一直以来都是非常优秀的展览。策展人做艺术展览究竟要做给谁看?这根源上的问题在好奇柜里我是能找到答案的。有人喜欢在一个展览里讲一个故事,在某些时候艺术家和策展人的身份会变得很模糊。而好奇柜就像一本各自讲各自故事的“故事会”,策展人大石很轻巧,但也很繁重地主持这一场百家讲坛。


——策展人 沈楚楚



当代艺术是个有规则的框架,这次展览反而对游戏内外的艺术家都开放,臆想与好奇不容规则,这些人的灵感点是逍遥的、多元化的。管所有参展人叫艺术家都有点勉强,其中有科学家、设计师、工匠、音乐人、文人及各种玩家。展品牵扯到神学、科学、解剖学、生物学、心理学、历史、宗教等门类。展览的地方性完全通过各个参展者的共同或不同个人经历。展示的不是中国元素而是两代中国人吸收了来自世界各地各种影响而在本地反刍出来的产物。好奇柜展览里面的价值是形而上的,物品本身并不需要拍卖行赋予它们存在意义。

我希望观众看完展览之后,回到外面的喧噪中,能记住有很多可能没想到的视角与处世方式。

——纪录片导演 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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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柜档案库 |  老安


受策展人大石所托,老安为展览好奇柜拍摄纪录片,奔波北京上海两地,前后拍摄制作两个多月。我作为后期编辑,闭门多日,终于在第N天把好奇柜中诸位神仙杂家的采访笔录整理完毕。

头几天一直在抱怨这工作太累,经常是电脑前坐得脖子快动不了了,就一头扎到枕头里,第二天发条上了接着动起。到最后一个采访整理完毕却感觉意犹未尽,我自己笔录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就是还想在这个好奇柜的世界再多停留片刻。
若不是家里也有嗷嗷待哺的青壮年,我也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这劲头哪来的,你不用问我,我会抢先告诉你,采访过程中真的是看到了十八般武艺,看到了十八种生活:有趣、无聊、阳光、哲学、颓丧、阴冷、极简、显贵、存粹、自由、拘谨………这些采访终于被剪辑成纪录片,在展览上放映。
正如梁文道所说,幸福的人都沉默,因为幸福从不比较,若与人相比,只会觉得自己处境悲凉。你觉得悲凉也好,觉得新奇也罢,总之是这多颜色生活的感受我希望与大家分享。


——纪录片后期编辑 金晓北



好奇柜系列展览是展览界的一个“异类”,从展览内容,到策展形式,再到推广宣发,好奇柜无疑是国内展圈最独一无二的存在。如今有太多的展览和线下活动在追求形式主义,或商业最大化,往往忽略了展览最重要的部分:内容。好奇柜的出现和看展用户的积极反馈,让我们看到了市面上对好内容的渴望。好的内容带来好的口碑,而好的口碑,就是最好的宣传手段。期待大石继续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


——猫眼票务运营 Baoking




大石用独特的方式给不断匡正的集体意识带去真正的活性因子,它使我们看到深植于每个个体中那些最具生机的文化基因是如何形成和被释放出来的。作为平台搭建者,他不屑陈词滥调和虚张声势的话语关系,把真诚、有效的交流,以及参与者的兴致带到极致。


——CHAO艺术中心总监 杨君



由独立策展人大石策划的“好奇柜”系列展览集博物文化与艺术人文之魅力,在为上海市民带来新鲜、开放、有启悟的独特艺术体验,为朵云轩艺术中心带来全新开拓视角的同时,也为现下艺术展览领域带来了不一样的展陈模式与策划理念。在如今全面推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大趋势下,坚守文化自信、坚持守正创新的要求更是显得愈发突出。这种展示新时代青年艺术家鲜活创作面貌,体现古今中外多元文化融合的展览正是我们当下坚持文化自信和开拓创新市场中很好的大胆尝试。


——朵云轩艺术中心会展部 黄卫东


 



这曾是只属于我的一个树洞,它装满了我童年的记忆,我时常在树洞里守护着那颗不愿意长大的童心。直到有一天好奇柜发现了我的树洞,给了我一张通往永无岛的往返船票,于是我邂逅了一群永无岛少年,不舍离别……

旅行总有结束的时候。突然的不舍,就像是我们长大的过程。要分别了,我背起了我的树洞,却不舍那个光怪陆离的童年世界。再见,永无岛。别了,好奇柜。


——参展人 叫我绣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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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柜是我这些年看到最对胃口的一个“野生”娃展,各种光怪陆离的玩偶和场景被聚集到一起形成巨大能量场,每次去逛都感觉有新内容,抑或只是娃娃们自己趁夜里改变了站位?

展览诡异怪诞,现场戒备森严,却仍挡不住一些观众们的“好奇之手”。策展人大石和现场的工作人员却都是用身体堵枪眼的实在人,他们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用辛苦的工作和近乎强硬的态度保护看管着所有展品,一波三折,最后奇迹般安然度过疫情,觉得比奇迹更奇迹的是那些创造奇迹的人们~


——参展人 玉木小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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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好奇柜”的执念始于一七年第一届好奇柜。之后,参展就成了一个念想,游魂似的挥之不去。还记得去年七月中旬,看到好奇柜3征集作品的时候,我的世界仿佛都亮了起来。那段时间里除了申请参展以外的事情好似都与我无关。当时看到自己入选,尤其是大石在朋友圈发我的布展方案的时候,我心真的漏跳了一拍。

我知道我的展品不是最光怪陆离的,我也知道,自己实际上参与得不多——人不在国内,连展都是父母帮忙布得。更加遗憾的是,因为疫情加上其他种种原因,从开展到闭展这漫长的十个月展期,我都没有办法亲自去观展。
这次能够参展对我来说像是迪士尼电影里的美满结局一般,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感。一七年,在启程去好奇柜的早晨,我收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九年,父母开始布展的那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也许我这次参展就是去还愿。在入选后,我对自己承诺会永远编织娃娃;也许在这之后就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看到我的作品了,但是我不会结束,因为好奇的心是个不见底的深渊。


——参展人 Pamela Liu



受策展人大石之邀,很庆幸参加了“好奇柜3 魔都娃娃特展”。一个好的展览对艺术家作品的呈现、推广、推动产生作用比较重要,但参展感受像是电影观后感,对艺术家的发展来说没什么用,这里还是着重聊聊作品。

我在好奇柜展览上呈现了一个叫做《寻娃记》的个人项目。这个项目以表现偶遇自己童年小布娃的作品《蹬车女孩》作为开端,展出我收集的上世纪60-80年代的各式中国娃娃。围绕这些中国娃娃,我用绘画和实物组合的方式制作装置。为老娃娃绘制它曾出现在哪里的虚拟场景,虚构它和自己的小主人在一起的场景。我也用不同风格样式的展柜布置场景直接展陈的方式展示“中国老娃娃”。在《寻娃记》上重点呈现一种身高48厘米,上海玩具二厂生产的被叫做“大国娃”的中国娃娃。这可能是国内第一个有“大国娃”出现的展览。
在上海,从来不缺中国老玩具的展览,但似乎没有过“中国老娃娃”展。长达十个月的展期让比较多的观众看到了我收集的“中国老娃娃”以及相关作品。在《寻娃记》之后,我会开启一个以“中国玩具”为表达空间的新的创作阶段。
再次感谢好奇柜,感谢大石的团队和志愿者们。

 

——参展人 马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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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柜展览的独特性不仅仅在于参展人员们身份的多样化,也不在于每个展厅中展品的精心布置,而是策展人大石从一开始就带着一种“消除边界”感的力量和带动“好奇心”的力量把各个人群都调动了起来,这本身就是一种行为艺术了。这些参展人有的是专业艺术家,有的是收藏家,有的是手艺人,有的还是学生,有的是上班族,有的早已在自己的圈子里功成名就,有的仍对未来一片彷徨。身份的差异性并不妨碍他们因兴趣聚集在一起。策展人仿佛拥有魔法般的沟通神力将他们串联在一起,gong为观众打造了一个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梦境。


——参展人 G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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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命运的安排,之前在景德镇的集市上认识了两位很酷的女生——阿沛和子沫,当时是被她们摊位上的人偶所吸引过去的,因为在景德镇玩人偶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所以能遇到有共同爱好的我超兴奋,于是便滔滔不绝地聊了起来,并且互相分享了自己的作品,从她们身上我看到了对人偶深深的热爱。后来我通过子沫得知好奇柜的参展信息,于是便鼓起勇气投了资料,没想到居然通过了,本来内心还很忐忑担心自己落选。

后来到了好奇柜现场布展,看到了很多优秀的作品,并且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在参加好奇柜之前我很不自信,总觉得自己的作品不够好,喜欢的人也不够多,甚至会自我怀疑,但是在好奇柜看到那么多千奇百怪、色彩缤纷的作品后,我便明白其实这个世界是很多元的,不论是什么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与执着,只要有一颗热爱艺术,积极向上的心,便可以慢慢变成自己所期待成为的人。所以我很感谢好奇柜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

 

——参展人 连卫洲


 

我参加了两届好奇柜和一届臆想仓库,用的早期的那批作品。每次根据展览主题选择作品的侧重点都不太一样,也有了三次不同呈现的玩儿法,是一个很特别很带感的经历,很爽。

好奇柜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展览,聚集在这里的参展人也都各自发着不同光芒,能吸收到与众不同的营养。这大概就是好奇柜一直吸引我参加的魅力所在。
策划组织运营这种类型的展览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无论是参展人数到展品件数,都是我见过的展览中最叹为观止的,这种类型展览在中国几乎没有先例。在不断折磨自己摧残自己升华自己的过程中,策展人大石所爆发出来的惊人的勇气、毅力和执行力,都令我钦佩到倒吸一口冷气的!完全无法想象这个展览他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每一次展览,别的不说,至少对每一位前来观展的观众都是绝对的诚意满满。


——参展人 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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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知觉我的小孩子们托管在好奇柜已经快一年了。不知道它们能不能也察觉到这一年中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可能再也回不去了。身在异国他乡,面临非常艰苦的环境,我非常非常想念在好奇柜展览期间结识的那么多真挚又热情的朋友,他们也时常走入我的梦境中。即便我的身体依然困在原地,透过天上的一只眼睛,我能看到穿着红色花棉袄的哒哒拿着刚做好的圆眼精在房顶跳舞,小犀牛拿着毛笔描着瓷盘,又或者是可可扎着两个小辫子不断的毡化实验那些骆驼的毛发。那些以手造物间不断传送的能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涌动,时刻鼓励我要好好生活,持续创作,相信爱。


——参展人 徐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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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特别的参展经历。前期准备时就可以感受到周密的安排,布展现场井然有序,分工明确。临近布展快完成,好奇心驱使下在现场随意逛了逛,总是一转角一转身就会发现一些令人意外的作品。而后拍摄纪录片,老安和陈浩来到乌藤院子做客,也为这段记忆留下了有形的记录。策展人大石因在布展现场不能来,但还是会特意看到我在记录片里提出的问题私信回答,真有意思。这段片子不时的还会翻出来看两眼。话说,此次好奇柜真的是我经历的最长的展览了。期间因为疫情,各大美术馆都受了影响,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好奇柜好像是个例外,大石冷静预判,每有变动都会及时通知,很稳。临近撤展,有种奇异感觉,总觉得好奇柜,未完待续。


——参展人 乌藤工作室



这个展览充满了自由感。近百人将近千各类娃偶布局在一个个空间中,在规行矩置的魔都里暗藏诡异与未知,闭上眼,它像巨都中一种突然压缩的密度。“柜”作为一种比类的更加私密导致更加个性的空间,一旦打开展示即释放了部分满足各人好奇心的奇物,面对好奇那必须将我日常未曾被见过的作品呈现出来。

回到我:与老婆合作的娃娃怀胎十月即将诞生,刚好跨越了漫长又短暂的展期,我不觉惊呼:这个娃的脊椎骨很像我。


——参展人 林笑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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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本以为身在孤岛,好奇柜却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些好玩的怪怪的、天马行空的作品背后都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儿,我为能跟他们以作品为媒介而产生某些关联而感到庆幸,一个小孩儿玩玩具觉得孤单,一群小孩儿玩玩具则总觉得别人的更好。
没能亲自来到展览和玩物丧志市集的现场,我感到万分遗憾,但我想,许多好奇柜作者可能也和我一样“脚踏实地”,上一秒还在搞创作下一秒就跑去给娃擦粑粑。但这些不影响我们在以后的人生中保持童心和对世界的好奇。
生命不息,好奇不止,好奇柜的“大儿童”们,来日江湖再见!


——参展人 四喜


参加好奇柜最大的感受是专业有趣、正经搞事情。从前期的参展作品提案、老安专业的视频影像采访记录、到作品邮寄、现场布展、展览开幕营业……每一个环节都能体现出大石团队的严谨有序、细心周到,对每一个参展者都给予充分的尊重和有力的后方支持。

展区的整体规划也独具魅力,每个参展作品既可独自美丽,也能完美融入整体氛围,作品之间拥有巧妙联动,细节满满耐人寻味。参展的有许多大神,能够近距离地与他们接触,研究揣摩他们的作品,神秘学、自然科学、人文艺术………林林总总,沉浸式体验着不同的梦境、碰撞出新奇的火花,有一种归属感也从中汲取了更多的能量,对参展者和观众都是非常大的收获,很感谢好奇柜这个平台,希望好奇柜越办越好,更加power!


——参展人 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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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充满臆想的空间,展品都是石化的想象力,当然还有很多没来得及被物化的想象之物,也有很多在空间中诞生的新的想象力漂浮在这个空间里,它们彼此碰撞,产生更加难以名状的想象力分子,这些分子作用于参展艺术家,所有人的布展也都发生了神奇的转变,我认为灯光也被想象力击垮了,否则不会有那么多昏暗的情绪,是的,灯光只有情绪的。参观者的对话,简直被漂浮的想象力分子吃掉了,谁也听不懂自己在讲什么,但这些对话,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出现在一个个不甘平庸的梦境里。


——参展人 能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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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是做一些迎合市场需求的小玩意儿,以可爱风格为主。这次做的参展作品就更纯粹一些,随意发挥,自由自在。虽然工程量很大,很辛苦却也乐在其中。看到成果还是很开心的,感觉是对自己过去的一个总结,终于有一套还算拿得出手的作品了。

平时宅在家里创作,很少出去见人,为了这次展览特地跑了趟上海。见了很多很多人,好像把我几年要见的人都见完了。为了不显得自己特别怯场,全程僵硬地笑眯眯,蒙混过关了哈哈,还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对于我这种习惯长期独处的人来说,是历史性的一大进步!


——参展人 可可肚子



从严格意义上讲,《粉红刺》系列作品不属于“大型娃娃”范畴,只是人形外形加上纤维材料让人自然而然联想到“布娃娃”,所以当策展人大石最开始告诉我是娃娃展时,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和疑惑的。

布展阶段,发现参展的展品数量确实蛮惊人的,同时,它所涉及的范围也很广。有传统意义上的娃娃、手办人偶、艺术作品等等。当这些似乎完全不在一个领域的作品聚集在一起时,所呈现出来的展览反而特别有趣,满满看点。它们之间形成一种独特、强烈的对话,又在“好奇柜”的视角下出奇的和谐,引发观者的思考。

 

——参展人 周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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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好奇柜,给予我们的作品又一次新生。这是作为毕设之后延续的展览,“基因编辑”后的生命经历了一场奇妙旅程,在魔都相遇。在第一届好奇柜的时候以参观者的身份来到这里,惊喜地发现了很多风格独特的作品,每个作品都有自己的故事,能从中感受到创作者的热情。而在这一届好奇柜很荣幸不仅以展览者的身份参与其中,也认识了很多优秀的创作者。虽然好奇柜展览临近结束,希望对多元文化的包容性和蓬勃创造力能一直持续下去,给更多的人带来新的感动和新的思考。


——参展人 失控编界小组



这次好奇柜我拿来参展的东西相当于我本科毕业创作的一些残骸,因为场地高度的原因,不能将毕业创作整体呈现出来。没布展之前也来回沟通了几轮,但最终因为我个人状态的原因没能将这些残骸布置得更好玩一些。

记得老安去我工作室拍记录片,知道大的装置不拿到好奇柜展的时候,他用他流利的中文跟我说“那就没戏!”。其实我也挺无奈的。但不得不说我那个时候就单单陷入无奈里不能自拔,好多脑筋转不动了。在写这些文字之前大石哥嘱咐我说这不是学术论文,让我放轻松点。或许他在之前许多次的沟通中隐隐地感受到了我内心中的纠结。但其实我毕业论文写得还挺有意思的,研究对象是丸尾末广的漫画。
从毕业到现在这半年挺忙碌的却没正经作出些创作。无非就是因为一些现实因素制约。有时也为这种事头疼。其实这些文字写下来之后我突然觉得好像是在提醒自己:现实的限制不是坏事,或许这才是想象力和创造力的最喜欢的土壤吧。


——参展人 陈鹏飞



好奇柜有自己的独特气质,从布展开始我就觉得和其他的任何艺术展都不一样,自由、轻松、风格强烈、充满个性,整个过程惊喜太多,感觉赚大了~

因为疫情也变成了展期最长的一届,近一年的展期,让更多的人看到和偷偷品尝了我的这一盘人参果,心里美滋滋的~
感谢策展人大石的相邀,能把一群有趣而个性各异的灵魂聚在搞一件有趣的事,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易的事。很不希望这是最后一届,期待大石突然想通了再来个更怪力乱神的第四届吧。

——参展人 老孙-BLUR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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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16年参加Cult展开始,到今年已经第五个年头了,很幸运我还能继续画画,继续参加大石的展览。为了对世界,对自己以及对未来的期盼,为了更好地生活,必须不停地好奇下去,因为人生可能没有意义,真理也许并不存在。神话、艺术、哲学、科学融合在好奇柜中,这里凝固了我们为填补虚空而投入的真正的热爱;每一位创作者都在试图凝视深渊,他们冒着被吞噬的风险,用自己的目光结成一道屏障,以防止那无形之火撕裂现象那脆弱的表皮。


——参展人 陈高杰



按照以往的参展经验,展品之间的距离都在两米以上,或有展墙相隔或是独立空间,展品在开阔的展示空间里互不影响,就算临场调整布展方案也来得及,但这大石的展览上几乎行不通。他的展览上展品密布,规划缜密,展品之间几乎是零距离,展线误差精确到厘米。这更像是一个体量庞大的个展,而不是由很多作品独立组成的群展。

2018年参加臆想仓库的时候,就是因为最终展陈效果和提交方案严重不符,现场被大石责令重新布置,差点被退展。当时我无助地坐在货架顶端,以为这个冷面策展人再也不会找我了。没想到时隔一年,大石突然发信息问要不要参加在上海的好奇柜,我兴奋得裹在被子里给男朋友打电话说了一晚上,马上制定新方案,赶做新作品,期间还接受了老安的纪录片采访。等到上海布展的时候,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原是真的娃娃展,不是我原来理解的那种当代艺术圈的抽象娃娃!当我对着几大箱东西不知所措时,那个在我印象中一直叨叨会把我拉黑的策展人马上冷静地调整计划,给我安排了新的展厅,并在邬建安老师和冯梦波老师的指导下重新布置,擦边过关。
这是我最佩服大石的一点,做着小众的事,但对待每个细节都无比认真,可能他严苛的态度和不羁的作风时常被人误解,却一直在默默包容各种人和事。

——参展人 郑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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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展览,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作品是否能被接受认可,设计方案和布置时非常紧张,在很多人的帮助下才呈现了现在的《胎动之海》。

作品在现实的环境里被很多人观看是从未有过的体验,紧张之余也很兴奋。更重要的是,仿佛我的作品在好奇柜中找到了家,有强烈被接纳的感觉。在这里不用担心自己表达的内容是否“过了头”,因为大家的作品都很特别,都表现出他们独特的个性和魅力,都是自由创作的一种自信的状态。


——参展人 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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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开始接触第一个bjd娃娃,至今已有十二年之久。我的人生因为娃娃而发生改变:它们让我决定了专业方向,成立了工作室,打造品牌,建立公司。它们让我的人生变得充实、独立、且有更好的选择权。

我们的人生总有各种起起落落,孤单不被理解,娃娃就是我的精神载体,让我一直有所支撑有所坚强。每当我为他们完成一件件精致的礼服时,生活中所有的尖锐粗糙喧闹都被柔和细腻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美好就在这里。
有人总会觉得我们玩娃娃的是“着魔”,将它们“灵魂化”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不是这样的,它们激发了我的热爱,而这名为“热爱”的精神让我更加珍惜、坚强、喜爱我的人生。我很感谢好奇柜的存在,他给了各种各样的精神文化一个多角度的诠释,或许我设计的作品,能给现在正迷惑的人,带来一丝治愈。美好的东西总能让人们更加热爱生活的世界。


——参展人 k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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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参展人的身份加入最后一届好奇柜也算是兑现了三年前的诺言,参观第一届好奇柜时便告诉同行的小伙伴,下一次我也要参加。那时候研究生刚毕业,还没有令自己较为满意的人偶作品,一直在做娃衣以及抽空修改超模BJD,这一改就是两年。

这次的好奇柜足足展示了10个月,也许是史上最长的一届娃展了。很多朋友通过好奇柜认识了我和我的作品,很是感激。真心希望好奇柜继续办下去,也许不再是以“好奇柜”的名义,但依然会全力支持。

——参展人 米回


 

参加好奇柜是个神奇的体验。能看着不同领域不同背景的人们因为娃娃这个共同热爱着的主题聚集在一起是十分开心的事情。能在展馆中被展厅各处堆放着的各式各样不同年代不同材料的娃娃包围感觉很幸福。最后一届好奇柜因遇疫情原因展期不断延长,其实觉得挺高兴的,感觉让这个充满娃娃的空间就这么一直存在也挺好,当然只是想一想。遗憾的是,因为被困日本,展会期间举办的几期玩物丧志集都没能参加,希望以后还有机会。


——参展人 杜美龄



作为有幸参加最后一届好奇柜的摸鱼选手,能一下见到这么多大佬的作品真的超开心,这种展览在国内太稀有了。虽然展览不断延长,要结束的时候还是觉得时间太快,在同一个时空还能有让这么多形态迥异的娃娃共处一室的机会吗?

 

——参展人 八鹿



我是来自日本的人形作家,去年10月应中国朋友邀请参加了好奇柜Ⅲ的开幕酒会。在那之前从未见过如此独特有趣的展览形式,规模之大,题材之广,令我印象深刻。后来了解到,如此巨大的工作量,仅仅是展览工作组几名成员策划筹备,最后动用了百余名志愿者来落地执行。这种独特的运作模式和恐怖的号召力令人感到惊讶。我在1月中旬也加入了好奇柜展览,希望今后超越国境和地域限制,打造更专业化、更多样化的人偶交流平台,使人形作品、人形作家与粉丝们有更多交流的机会。


——参展人 daikichi(吉田大悟)



毕业的时候我并不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庆幸的是在那时遇到了好奇柜,让我看到那么多有趣的人创造出的无数闪光的小世界,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明确地开始做娃娃。后来做了一段时间娃娃,又参加了臆想仓库和好奇柜3,真的有种伴随我成长的感觉,那种感情是不言而喻的,我真的太喜欢大石的好奇柜宇宙了!现在做娃娃已经成为我最爱的事业了,这时又赶上了大石的玩物丧志集,大石真是我的灯塔和财神爷!必须在这里点名感谢!


——参展人 张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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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娃娃的爱一直比较封闭,默默地喜欢默默地收集默默地制作,虽然知道世界上一定有很多同样喜欢娃娃的人但是我会有点不敢主动去认识。但是“好奇柜3魔都娃娃特展”一下子把大家都摆到我眼前了,玩物丧志集更是把大家直接怼我脸上了,瞬间觉得自己被全世界爱娃娃的人淹没了,她们用五花八门的方式去爱娃娃,像一个部落一样。一边害怕一边还是想去认识她们的感觉很神奇也很美好。我很庆幸自己能小小的成为这个部落的一部分。


——参展人 阿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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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好奇柜举办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神奇的展览,一直心驰神往,但是那时只是单纯的野生插画师。从插画师转成人形师后,机缘巧合从白城那里认识了大石,觉得好奇柜的风格和自己的调性无比对味,一拍即合,就像找到了一个无比向往的隐秘组织。

 

——参展人 草木犀牛


 


我从2013年接触娃娃,到2015年玩娃娃到了痴狂的程度。然而娃娃是美好的,自由也是美好的,倘若两种美好相互限制,那就为其所累了。追求自由是不会为爱痴狂的,好奇柜给了我这份自由。

每一个早期入坑的玩家,都曾经有一个开娃娃博物馆的梦想吧?如果展览结束再有人问我,我会回答,没有了。
某种意义上讲,好奇柜成全了我,也终结了我的一部分。


——参展人 子捷


娃娃们像被邀请到了博物馆,且比去到博物馆更加地自由自在,是我的心愿,或许娃娃们自己也很开心。

太过恋物的人或许人生都有缺失,但是通过了另一种方式得到圆满而不需寄望于他人的给予。在这里时光好像忘记了流失;在这里好像可以重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外界的岁月在流失,她们却永远停留在天真烂漫里。
这也是好奇柜的魔力,它让人不能确切分清何处是现实的界限,寄情于自我幻想,这纵然不切实际却更能给予人安慰。在瘟疫和各种寂静的风暴中成为了一处避难之所。

 

——参展人 two little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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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IT宅男的叛逃,一个上班族的精神出轨,当我快被平庸和无聊淹死的时候,好奇柜给我一袋塑料包装的空气。好奇柜给了我隔三岔五来上海玩的各种借口。这边的奇遇很多,在这里我找到了我的受众,品味怪怪的善良的人。若你喜欢怪人就不要错过上海,若你喜欢更怪的人就不要错过好奇柜。


——参展人 春人



如果说2019年对我来说最魔幻的事件是什么,那非参加“好奇柜”莫属了。

在参加好奇柜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能跻身这样一群怪咖之中,他们有趣、怪诞、天马行空,我被他们的态度所吸引。“学术性”是我一直所坚持的,所以我的“人偶”多多少少看起来和同展的其他作品有些违和,但也正是因此,能接触到这么一个圈子,我觉得为我的艺术吸收了更多的可能性,他们的喜爱和支持也让我这个新人备受鼓舞。同期,我还参加了一次“玩物丧志集”,借此机会衍生出一批以“剧场”和“马戏”为主题的原创玩具,好像从此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迈出了一直所幻想的第一步。我想说,非常感谢“好奇柜”,我会坚持我的创作,玩物励志并不丧志,希望“好奇柜”可以越办越“奇”!


——参展人 胡永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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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巧合参加了这届的好奇柜展览,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形式的展览。在这里遇见了和我们一样的艺术创作者,也结识了很多娃娃收藏者。浏览其中,看到了各个时代,不同地域,形式各异,材料缤纷的娃娃的世界。惊叹于精美工艺的同时也给了我们很多创作的启发。

娃娃是人类的玩具,而人形是灵魂的载体。创作者们对类人化的形象寄托了所处的时代,文化,信仰和自我情感的表达。这也是我们希望在作品中能与观众产生的共鸣。


——参展人 W2 Art Group



特别感谢艺术家朱仲鱼把我引荐给策展人大石,几年前在她的朋友圈看到好奇柜的展览,觉得很难得,不用顾及学术和商业,甩开套路和方法论的包袱,只为纯粹地展示自己的私人趣味。没有比这更酷的事儿啦!

终于有机会参加这样有趣而特别的展览了!这种兴奋的感觉直到展览快结束了还没有消失。
展览规模很大,展品精微易碎,难以想象大石的策展团队是如何去应对这么繁琐庞杂的任务。布展期间我在北京,几乎啥都没干,很是愧疚。这里再次致谢大石和所有工作人员以及志愿者付出的努力。


——参展人 王丹旸



我的创作一直围绕着“纸”这个概念展开,这是我自己赋予自己的标签。这段时间以来,我游走在不同的圈子之中,不管是学术的、商业的、地下的、传统的还是潮流的。好奇柜展览恰好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在中间地带游走和思考,保持好奇也参与好奇的体验,远离锋利的条框,在模糊的锯齿状边缘努力试探,好奇柜就是给我这样的感觉。


——参展人 陈粉丸


 

娃娃这个词,完美做到既可爱又恐怖。带着蕾丝花边天使的笑容就等于背后发凉,可是换来的却是圈子里惊呼的好可爱。当然这是对娃圈的固有想象。逛完一圈好奇柜,才发现大石策展梳理出来的娃娃,更宽泛,每一个展品的形式都是对娃娃这个概念的一种拓展。

虽说圈子是聚集力量的方法,但也封固了概念,狭窄了未来。而好奇柜这样的破壁展,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参展人 谢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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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大石有新展览诞生,都会为本土的文化环境中还拥有这样的福地而感到欣慰,越靠近越感肃然起敬和自惭形秽。

包括臆想仓库、好奇柜在内的这一系列展览,其工作量之大,策划之繁琐,效率之骇人,相信即使非专业人士,在观看完之后都能想象出一二来。而每次敦实饱满甚至有些外溢的展览内容更是可以让当今用一个“水”字便可形容的塑料展览圈羞愧难当。
从好多年前的CULT文化艺术展,一直到最近的好奇柜3,说实话,我已经忘了到底是第几次参与大石策划的展览了。每次参展不管展出的作品多或是少,复杂或是简单,只要可以参加,我觉得便是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留下一片净土,得到心灵片刻的安宁(虽然展览看上去似乎和安宁没什么关系)。
这一系列展览的现实意义远大于展览本身的意义。参展人身份极其多元,展品质量良莠不齐,而能执行这样展览的行动本身就是一句鲜活强力的宣言:在这样特殊的社会环境下,青年人的独立价值及多元的审美取向并没有死亡!不但没有死亡,更尤如野草,丰富杂乱却生机盎然,真实存在且自在极意。

——参展人 龚旭




那是刚毕业的第二个年头,对于未来充满许多不确定性,脑子里也有点糊糊的,我在纠结是不是要继续创作毕业诞生的小怪们。在看了第一届好奇柜之后,我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真的太震惊了!!我发现了一群坚持自我的同类,惊喜又感动!那里的每一个创作者都深深的打动了我!他们把自己的内心世界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呈现给大家看!这坚定了我做怪的信心!我暗下决心,有朝一日我也要成为这个展览中的一份子!然后时间证明坚持努力你是可以的,我终于赶上了最后一届好奇柜的末班车!真的很感谢大石策了这样一个全中国最特别的展,让很多很多创作者都找到了一个安放并展示自己真实内心世界的机会!


——参展人 李溺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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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纯粹“娃圈”的狂热分子,只是正好做了与人偶有关的定格动画,机缘巧合参加了大石的好奇柜展览。

参加好奇柜有一个很强烈的感受,如同演讲前的精心准备,逐字逐句调整着平仄韵脚,但到了好奇柜的展厅里一切统统失灵了,这里好像是不符常规野蛮生长的臆想世界,冲突刺激惊奇已是平常。整个过程我都有点刻意地让自己“出错”,换句话说就是努力地学会一种放松的状态来应对非常规状态,在作品的完整度与展厅现场布局等各个方面,增加了更多即兴的东西,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在我的想象中,大石应该是个长相酷似海子的文艺男,长发中分肤白体瘦,甚至还带点知识分子的羸弱和神经质。以至于在初到展厅布展的第一天,大石在我们展区来来去去很多次,事无巨细地安排着展览的细节时,我一直以为眼前这个黑人嘻哈范儿的虬髯壮汉是大石的得力手下。这样的巨大反差,真是一个神秘有趣的人格。


——参展人 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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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激大石能给我们这个展示创作和收藏的机会。一直觉得策展人大石是个很严厉的人。一开始战战兢兢地把作品和布展方案发给他审核,没想到顺利通过了,不但得到他的认可,还另外加了两个展位,太开心了。他的内心一定很有趣可爱,不然不会策划这样诡异有趣且充满童心的展览吧。


——参展人 鬼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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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参展人,我见证了好奇柜3从无到有、台前幕后的整个过程,这才是整个展览最让我暗爽的地方。从堆满展品和布展物料的布展现场开始,再到每一个展品、每一件家具都有序陈列摆放,测试灯光效果,最终呈现出的沉浸式场景效果,都让我看见了。如同偷偷地观看了一场演出彩排,一个壮观奇景的形成过程,或者是发现了一个常人不知的神奇秘密般令人兴奋。


——参展人 丁佳韵



好奇柜作为国内独一无二的奇特展览,给了我们一众怪咖释放自我并且寻找同类的机会。在同一个展览中融入各种元素,无论是美哭的还是吓哭的都可以从自己的小空间来到这个更大的平台显示,能把自己的孩儿们带出家门或工作室也是各路艺术家的愿望。虽然好奇柜可能不会再有了,但仍希望大石能把cult精神继续光大,保留求同存异、多元共存的核心,给更多的奇人异士交流展示的机会和平台。

 

——参展人 汐野



好奇柜像某个黑暗幻境中的节日,这一切对我都显得热闹隆重,从没想到下水道生物也可以参加这种活动!每年的这几天里,我都会从地底钻出来,用一个好看的柜子来装饰自己产出的破烂,让破烂变得闪闪发光,借此机会见一见新鲜的人类和其他物种。虽然总是带着被暴露在阳光下的恐慌,但很高兴能被大石从下水道捞上来一起玩耍。

喔……原来已经过去五年了,我还没长大,可能好奇柜有永驻青春的妙效。


——参展人 圣兽



从直观的外相上来说,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好奇柜这个展览我想就是"古灵精怪"吧,这是一次集体性的离开现实世界的出走,她把我们纳入到另一层时空,又将放大的幻想整体加密。同时她又像一台魔性十足的搅拌机,把每个作者的叙事结构弯曲、混合、倒置甚至颠覆,从而生成更为复杂而有趣的内在逻辑,总之这是一个有着神奇爆发力的展览,这一点你得承认。


——参展人 潘凯

  

 

再过不久就要去上海撤展了,因为疫情的原因,这次展览的展期几乎长达一年。我十分思念我的木偶,期望能快点见到她,接她回家。

参加好奇柜是非常轻松愉快的一次体验。在展览中结识许多专业的人偶制作人和收藏爱好者,一下子找到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好奇柜具有一种强大的凝聚力,近百名参展人就像一个神秘组织一样,平时都不怎么爱说话,但一遇到事情,总是同仇敌忾,极度团结,这也是我非常认可好奇柜和策展人大石的地方。


——参展人 廖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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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很需要外部力量敦促的胆小的人,在两次参加好奇柜之间的缝隙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也在不断地缓慢生长。

好像是一个特别的梦的开端。有关好奇柜的记忆要追溯到2017年的春天,那时还在读大三,畏畏缩缩地报名参展,顺利通过。布展当天在角落里安置好“贪吃的下巴”和“流泪的鲍鱼仔”,便悻悻地跑了,没敢和大石说一句话。
那之后经常会在学校宿舍的床上和阳台做白日梦,除了一些依附在现实轨迹的泡泡颗粒,也有当时并没有想到还会在好奇柜漂浮着的白日梦的碎片。
19年的夏天,接到大石第三届好奇柜的参展邀请,于是开始塑造童年记忆里的白日梦片段。梦里的元素几乎没有一次是在按照计划里要求的那样生长,在好奇柜的氛围里好像都是妥帖却随意的,但我依旧很紧绷。站在梦中小小的床上拿着锤子敲击海绵床垫的质感,碰触到床垫后的木板,坚定和柔软。kata头顶上的时钟显示的是似乎从来没有真实存在过的时间碎片,时间真的有在流逝吗?躺在变得越发轻盈的肚子里,我怀念成长过程里的每一个细节,以至于“好奇柜要消失了?”都始终觉得这一切听起来像是一个不错的白日梦。


——参展人 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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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柜可能是地球上可以完全展示娃圈最真实自我的一片净土。

好奇柜是我参加的第一个展览,对我而言也是有着非凡的特殊意义,更不用提本届展览创下的许多历史之最!展品之丰富,展期之久,还有策展人之可爱(动不动就用拉黑威胁我们哈哈哈)~不管是作为参展者还是观展者,步入会场的那一刻就像开启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幻旅途。
感谢每一个为展览付出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们!最后要特别感谢作为造梦人的大石可以提供这样一个机会,真的是实实在在给娃圈爱好者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和启发。


——参展人 TommyXXX


 

在我心里好奇柜是一个挺难得的展,从报名、制作、运输、布展,一直到经历了这不平凡的2020年被迫延长展期。作为参展人我都觉得不容易,何况是大石的团队。自始至终都是忙忙碌碌,毫不懈怠。

印象里他们一直在对抗各种随意触碰展品的低素质观众,这也算是树大招风吧,林子多了什么鸟都有。希望来还能有更好的展,我也会继续支持这个团队,同时参与其中的志愿者们也都非常棒,每个人的努力都值得尊重!


——参展人 挲师兄


 

非常幸运遇到了好奇柜,感觉好奇柜就像有着特别梦想的人的童话。在大学毕业之后我一度非常迷茫,在梦想和现实中徘徊。身边人带来的压力和自身的怀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是在这个展览中找到了同伴和战友!!他们给我的建议和启发让我觉得好像一直有梦想也很不错。做娃娃的过程中我慢慢去完善了自己的想法。好奇柜给我打开了娃娃的大门,是最神奇诡秘的童话。
——参展人 蚊蝇

   

我参加过两届好奇柜的展览,在我看来,两届好奇柜中“柜子”身份所发生的微妙转变,正好传达出了两届展览气质的微妙变化。

首届好奇柜展览中,不同的柜子间强调了分隔,柜子更接近为一个连带基座的独立展示环境,艺术家各凭本事打造自己的专属空间;以我的作品《迂谷》来说,就是将本应放置在不同展台的“物品”更聚拢地规制在一个逻辑框架之下——也就是一个柜架里。这种尝试有别于制作独立的作品或作品系列,艺术家需要在消解独个作品的意义同时经由摆放和累加而重组成一件整体的作品。展览则是借由不同艺术家的不同柜子谱写各自殊异的故事,组成一本包罗万象、各显神通的“文集”。
而第三届展览中,“娃”与柜子更理所应当地结合并成为了最主要的线索,柜子被星罗棋布的娃娃塞满而更接近于作品的一部分,摆放的逻辑退居其次,展示的氛围被更加强调,整个展览不再是一篇篇独立的短篇而更接近于一整个连贯却高潮迭起的冒险故事。
在我看来,“好奇柜3魔都娃娃特展”更像一个怪异、纷呈的铺头,这种怪异在我看来正是将“货铺”的特质搬入展厅,展品由精心规制而到盆满钵满,搭配一顶昏黄到足以让作品失去本色的灯光、红棕色油亮干净的室内地板,使人置身于展览却又迷失于其中。记忆中满足小时候一切愿望的杂货铺确实如此,要说其间货物的摆放倒也颇耗费老板的一番心思,但玲琅满当、任君挑选的货品才是小店老板的用心呈现。

 

——参展人 刘泠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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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我参加了一个神奇的展览,塑化标本、透明骨骼、古董木偶、陶瓷娃娃、干尸、迷你剧场、龟壳照相机、费那奇镜,还有好多好多古怪奇特的东西,它们的主人都是超级有趣,超级奇怪的,有的是艺术垃圾拾荒者,也住在酷酷的房间里,门都不关的。有的不被社会大众所理解,小小的工作室烧着鼠尾草,她说宁愿降低自己的生活成本也要做点喜欢的事情。有的是一个小团队就这么一个点,喜欢这件事情,就聚在一起,想想怎么才能做好这件事。还有很多收藏家他/她们收藏古董娃娃,老钥匙,老电表,大多以物养物,这样实在是太cool了。我最初还想着来看看这些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怪异的人们是怎么生存的,不过还是没太弄懂他们是如何生存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我也在魔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衡,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尽情的燃烧自己的生命!

 

—— 鱼店cult cute

五年前在北外滩111艺术园的Cult展开幕的火爆场面仍历历在目,几乎成了上海怪咖总动员大事件。

由于种种原因,Cult展未能继续办下去,所幸的是它有了新的传承:好奇柜在朵云轩艺术中心横空出世,在大石这个邪典教主召唤下更是盛况空前,充满怪口味和想象力的作品让人过目不忘,很多作品你必须在现场才能感受到它的气场与魅力,包括做工细节,材料与尺度,这些都不是数字媒体能传达的。在开幕当天见到了几乎半个中国的亚文化大佬,成为上海滩特有的颜色不一样的焰火,从而好奇柜这个展览品牌也成为年轻人津津乐道的文化现象。
遗憾的是好奇柜系列也即将结束了,期待大石给我们带来更多非凡刺激和异色享受。


——苍间



如果说光怪陆离的世界让人望而生畏,好奇柜带给我的更像一种奇怪的温柔。

作为臆想仓库志愿者的热烈已经在北京的萧杀的冬天封存,在上海好奇柜重聚之时,再也不见了“老炮”和“头目”的气质——从神秘低调的仓库管理员化身冷酷狂暴的娃娃杂货铺老板。
这是小众的狂欢,亦能登大雅之堂。
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人之宝,狂暴老板黑口黑面,不善言辞,来者不拒,撕下一张张扭曲变形的美丽面孔,守护着天堂背面的来物,强迫你尊重房间中的一切。
好好活着,感受黑暗,感受光明,感受温柔,感受激烈。感受未经打磨之爱。这是黑暗里真实的温柔。
好奇柜的门曾经打开过。


——中科院民工 大鱼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好奇柜3都是我个人2019-2020年度最喜欢的一个展览。展厅中设计精心的动线将展览的情绪一步步堆积,从试探着的、缓缓渗透而来的小小恐怖,到有意为之的鬼娃娃聚集地,再到完全失控的、将展览的概念拖出展台/展柜、完全铺陈扩大至整个空间——展览一气呵成不着痕迹,像是一支完整的交响乐。并且完美承接了好奇柜从前的系列展览,埋下互文彩蛋,更有接踵而至的各类惊喜。

尽管距我去观展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但是我还是会时不时想起Ge/9的族群大集合的作品。她将生命/灵魂的不同形式固定在小小的展台上。有干枯的骨架,也有柔软的躯体,而最让我着迷的,是一个个小罐子里的霉菌。细碎的闪粉和易碎的质地不明的球体,毛线与可食用的物质,以及自在的毛茸茸的霉菌们。这个展架也是当时我流连最久的一个,很是痴迷那些很自由的细节。自由,却也很克制,是精心的安排,也是任其生长的快乐。
我甚至觉得这件展品已经占据了我心中的一个位置,在里面肆意长成了我不知道的样子。
展览上的细节值得观众姿态扭曲地蹲在地上痴痴观看,同时也是一个每一步都不知会遇到什么的惊喜盒子。娃娃们也是因为有人在凝视与爱护,才有了持续发散出可爱的灵魂吧。


——我不是盆载



从展的角度来说,好奇柜是我见过的内容最夯的集合,所以很期待它下一次会进化成什么样子,再见吧。差点儿就一年了,太狠了。


——《男人装》编辑 左多寶



在当代保持好奇没什么用,但无用恰恰是好奇的乐趣。

 

——格林威治研究公社



每当压力大的时候,我都会做一个怪诞的梦。

梦境中,北京动物园里藏着一个破败的建筑。我顺着外墙偷偷爬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废弃的博物馆。昏黄的灯光下,巨大的大脚怪标本在馆中伫立;透过斑驳的玻璃,我看到展柜中还陈列着形状怪异的骸骨;在场馆的水槽中,竟然还有一只活着的蛇颈龙幼崽,它的皮肤已经被营养液泡得发白、溃烂。
每当这时,好奇心膨胀的我都会从梦中醒来。一切回归正常,好奇被深藏起来。我起床穿衣、吃饭、上班...周而复始。
去年我在臆想仓库展览中做主题演讲。演讲开始前,紧张的我混入观众中,偷偷溜进展厅。黑暗当中,无数展品被分门别类地摆在货架当中。它们或是怪异、或是恐怖、或是审美别具一格。但这些奇想天外的臆想之物总能激发无限的好奇,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奇异的梦境。
多么有趣啊,对好奇的沉溺,或许正是一种宿命呢。


——马探长



记得多年前策展人大石在电台做节目时提过要做一个娃娃展,男子汉说到做到。

展览设计和布置独具特色,抛开展览本身的展品令人眼前一亮印象深刻外,细节部分同样看得出用心之处。作为世界上最古老,也最令人着迷的玩具娃娃,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反差却极大,既有安娜贝拉、恰吉、鬼娃娃花子,也有迪士尼公主和芭比娃娃。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这样一个好奇柜,安放着童心与奇趣,也催生恐惧与黑暗。


——上海广播电台主持 李立超


 

妞妞坚决不肯跟我来看展,说会传染新冠。连蒙带骗我带着她去看了好奇柜。她有点怕怕的,有些展品她闭着眼睛走过去了。原谅怪趣味的妈妈,我好想和我的小女孩一起看的。


——猪智慧2018



本人见证了第一届、第二届、第三届好奇柜的历程,与参与好奇柜的多位参展艺术家相熟相知,亦与大石认识多年。从策展以及艺术角度来讲,好奇柜别样的展览内容,独特的展陈模式,模块化沉浸式的体验,让人耳目一新。从商业层面来讲,把一个细分的亚文化做成一个成熟的平台,并为大家所津津乐道,本人由衷的向好奇柜致敬!

 

——铜章收藏者吴平



大石说最后一届好奇柜收官了,我作为两期cult刊物连续入围者,要我说点什么。不过上次的采访,由于我产出了一堆黄色废料,被大石骂了,这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写对,试着写一写,希望不要再被骂吧。

在上海摊开幕时短暂见过大石一次,比我想象中要细腻平和一些,很帅。大石是在社会主义国家造梦的人,面对这个国家以及这个国家的人,个中困难我简直难以想象。大石造的梦,可能会被很多人看成是亚逼的狂欢,我也时常会被人用这个词形容,然而我的看法是,创作者们,包括我,创作的作品都是在展现自己的心,比如我,我被上帝分配到的机制就是少女的暴烈,病娇体质、沉迷性爱,我很痛苦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我经历我精神上的黑暗,以及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尝试寻找了多少种方法去抗争和自救,我始终在挣扎。什么流行就跟随什么的,那是另外一种。


——辫子



有人喜欢收集“藏书票”,如果有“藏展票”这种玩意儿,我可能会来一打“大石的展票”。窃以为,大石的展览在不同城市举办,测验的是那个城市“藏污纳垢”的能力。怀着好奇之心,看过他在北京的“臆想仓库”和上海的“好奇柜”,自觉魔都比京城更胜一筹,“邪典”之余,还有一种在世界中心呼唤“魔”的感觉。

 

——作家 周婉京



从几年前就开始关注北京的“臆想仓库”,2018年因为玩具认识了本届好奇柜的参展人巴丁卓玛,在她的邀请下,从北京来到上海参与了好奇柜的布展及墙面设计。

布展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参展人,光看到大家的策展规划就感觉很带劲,更别说在展览期间看到来自全国热爱这些玩具的玩家和伙伴,那种感觉让人特别兴奋。
好奇柜在我心目中是玩家的朝圣之行,我心里也慢慢萌生起自己是不是能参与其中,给大家分享我对复古玩具的想法和藏品。后来鼓起勇气报名参加了玩物丧志集,也受到了很多玩家的支持鼓励,大家给了我很好的想法建议。开心的不仅是自己终于鼓起勇气报名参加了,也因为玩具结识了很多朋友。一起去世界各地收有故事的玩具,人生这样才精彩。

—— M3 Vintage



好奇柜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像娃娃一样让我着迷的存在,当知道有这个展览的时候就非常想去看,第一次去好奇柜看展的时候是以玩物丧志摊主身份去的。很喜欢这样的展览,从策划,场地布置,都能看出策展人与参展人的才华和用心。作为一个新人娃娃制作者,走进去就感觉是走进了娃娃们的世界里,特别喜欢的是一个大兔子样子的布置,里面有很多可爱的小怪物们.就这样被摆放在那里,却感觉他们随时会向我施展魔法。让我忍不住想,我的妖怪娃娃们和这些娃娃们谁的法力更加高强呢?对于我来说想参加玩物丧志集是不需要理由的,因为很喜欢,所以还想来。且这个展快要到尾声了,所以总想在能看的时候再细细看一次,和曾经相遇的娃娃们告一个别。


——山塵



作为展览的老粉,几年里亲见大石开设展会的诸多不易与坚持;但更多的则是欣与欢的交集——所有的参差,所有的满目琳琅,在此,多元得到了真正的包容、交替;而在满足集物癖眼福大饱之余,我更高兴借由好奇柜,越来越多的人能够看到:这个世界还可以是这样的,美丽与美好也可以是这样的——它们不一定只是单纯又直白的表象。

“ 我们所热爱的世界,也许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东西在一起 ”
大石如是说。


——诅咒



集结了全国"能人异士"的好奇柜系列展览是对好奇心的一次集体纵欲过度,像极了低预算的B级邪典电影,把艺术品从高逼格白盒展厅拖出,变成转角遇到不可预知的"惊喜"。在国内怪奇展览好奇柜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存在,然而让我最佩服的还是策展人大石的号召力和执行力,他以混不吝的状态横冲直撞,粗暴却细腻,每年都如期献上一桌怪力乱神的好奇柜邪典盛宴。

好奇柜在海纳百川的魔都上海受到了更多观者的追捧,逐渐站稳脚跟时,大石却放言不准备再继续了。一手创造它,不等凋零即在盛放时亲手摧毁它,才是极致的浪漫。

——文化土匪李程






-先缓缓,下期还有-


工作组成员



关于好奇柜

好奇柜是一个既文明又野性的系列展览,前身是效仿文艺复兴时期私人收藏传统的奇观室。由策展人大石于 2017 年在上海策划主理,它颠覆了传统的白盒展览模式,将艺术作品、古怪收藏、私人旧物与古董家具搭配在一起,组成一间间充满琳琅与惊奇的好奇柜展厅。该系列的最终章为世界上最古老、同时也最令人们着迷且恐惧的玩具——娃娃。



关于玩物丧志集

玩物丧志集始于上海,由策展人大石策划主理。2019 年以独立市集的形式成为好奇柜的一个相辅相成的线下活动,不定期举办,主要看心情。最新一期详见海报。
如果说好奇柜是一个以私人趣味为导向的博物展览,那么玩物丧志集就是以一种更广泛的群体视角交易奇物的异趣天地。除却原本的交易职能外,还有声势浩荡的好奇柜展览为其增彩,琳琅异色,惊奇满目。





 推文回顾


▲好奇柜3魔都娃娃特展 | 参展名单


▲好奇柜3展览纪录片



▲好奇柜 A 区 | 照片资料卡


▲好奇柜 B 区、C区 | 照片资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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