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历史月：我们推荐这40部女性纪录片
话不多说，一篇女性纪录片整理祝你「妇女节快乐」。
作者：黑羊
编辑：毛毛
排版：mm豆
每年的三月是女性历史月。
值此三八国际妇女节之际，我根据自己的已看和待看列表，总结出 40 部讲述女性经验、女权历史的纪录片，推荐给大家。只要有心，无论是不是三月，我们都可以回顾、展望属于她们和我们的过去以及未来。
我将片单分为“历史、人物和集体”三大类，因个人关注偏好另增加“逝者”和“女同故事”两个标签，所有影片均根据出品年份排列（可以看出此类纪录片也是近几年才变多的），由旧至新。为方便检索，中文片名均来源于豆瓣。部分可在线播放或有资源的影片，采用相应的片名。
01
历 史
1. 《美丽无言》 1981
*女导演
据导演德菲因·塞里格自述，她自上世纪 60 年代末受美国女权主义著作和法国“妇女解放运动”（Mouvement de libération des femmes，缩写为 MLF）影响，开始投身女权活动。
作为名演员的她，在从影十五年后的 1975 年，“终于能和女导演合作”——而且还是三个，这段经历促使她去思考银幕内外的女性形象，以及女演员在工作中能否实现自我的问题。塞里格带着这些问题以导演的身份采访了 24 位美国和法国的同行，最终呈现在面前的就是这部影片。
推荐这篇影评（内有中字资源）：《如果你是演员 又是女权主义者 那基本上你已经失业了》。
2. 《她在愤怒时最美》 2014
*女导演
关于美国第二波女权主义浪潮的历史，重点着墨于 1966-1971 这 6 年间：从 NOW 的创立、其他地方的小型女权社群，到不同主题的游行示威；由白人中产女性主导，到少数族裔女性参与并创立分支，再到性少数女性创立自己的机构，其中经历的挑战与重构。
如果你此前观看过美剧《美国夫人》的话，一定不会对其中的前辈和事迹感到陌生。
3. 《我们在这里》 2015
*女导演｜华语｜女同故事
1995 年，在北京举办的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上，女同第一次在联合国 NGO 论坛上获得了一个帐篷。在帐篷里，人们分享理念，建立连结，确认自己的身份……改变的力量正在浮现。
导演赵静和石头都是资深的拉拉活动家，希望从自己的视角出发，分享这次重要的历史事件：会议参与者、社群领导者回忆了当时的情景，在她们坦率、幽默的讲述中，本片首次将你带回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如果想要组织线下放映，可在豆瓣联系导演获得授权（导演的豆瓣主页可从本片豆瓣页面跳转）。
4. 《推翻罗诉韦德案》 2018
*女导演
罗诉韦德案（Roe v. Wade）是关于美国妇女堕胎权、隐私权的重要案例，也是在全球女性历史上最具标志性的案件之一。然而，这些基本权益凭借反堕胎派的不懈努力，正有再次被剥夺的可能。当倒退屡屡发生，是时候通过记录这场保卫战的本片知己知彼了。
5. 《水星13号计划》 2018
聚焦航天界女性先驱的本片是在水星 13 号计划跨过六十周年纪念、（计划成员之一）沃利·冯克（Wally Funk）成为史上最年长的进入太空的宇航员之际，值得所有人观看的电影。
有多感激这些前辈对年轻一代能够改变世界的信心，就有多为她们当年的遭遇感到愤怒：明明克服了匪夷所思的测试，却因为成见（其中最心痛的是来自同性楷模的背叛）而无法圆梦，连经历都罕为人知——在很大一部分中文报道中，都没有提到冯克和她的战友们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直到她们在几十年后被即将驾驶航天器的后辈请到发射现场，NASA 才后知后觉地把这些名字放入贵宾名单，讽刺程度仅次于当年叫停她们参与的测试（它甚至不是 NASA 官方的计划，是由医学主任以私人名义进行的），不愿相信女性也能成为太空英雄。
虽然不是她最早登月，但她们早已迈出了女性的一大步。她们就是信念本身。
6. 《女权运动：历史回望》 2018
*女导演
1977 年，一部记录了美国女权运动者身影的摄影集出版。几十年后，出现在镜头中的简·方达、莉莉·汤姆林、劳瑞·安德森等先驱，带领我们回望她们仍在持续的斗争。
7. 《女性电影人: 一部贯穿电影史的新公路片》 2018
总长达 14 小时的女影论文（有网友称“看完约等于完成了一门选修课”），包含 40 个不同主题的章节，来自六大洲的一百三十三位导演出镜，亲口或通过作品为我们讲述她们的故事。
8. 《开拍吧，拉拉片！》 2018
*女导演｜女同故事
女同并不总能出现在大银幕上。尽管如此，在缺乏银幕呈现的 1970 年代，在石墙事件余波、女权运动以及实验电影潮流中，一群酷儿女性电影从业者通过不懈努力，拍出了属于她们的故事，由此改变了大众对于性少数女性的认知。
9. 《缝纫机姐妹》 2020
*女导演
1970 年，年仅 22 岁的韩国女工全泰一在首尔的东大门市场以决绝的方式，抗议恶劣的工作环境和雇主对劳工的压迫，成为该国工运史上的代表人物。1977 年 9 月 9 日，在清溪服装工会（80％ 是十几岁的女职工）斗争中，一群女性呐喊着“要成为第二个全泰一”、“我要去死”为劳动教室发起人李昭善女士被捕发声，最终被判一年徒刑。
四十年后，导演找到了当时的缝纫机姐妹，让更多人听到她们有关劳动、抗争和生活的证词。*暂无资源
10. 《反叛吧女同》 2021
*女导演｜女同故事
如此珍贵的纪录片，如此叛逆的先驱们！就算不是最佳，也是目前最重要的关于女同的纪录片。30 年前那个险象环生的伦敦离我们并不远：无论是通过“第 28 条款”禁止学校等机构“推广同性恋”（至 2003 年才被推翻）的保守政府，还是女权内部对于 S/M 等议题的分歧所带来的自我/双重规训（针对“不合规”的姬和她们的性体验的“出警”仍在继续），对于此时此地的观众而言也是日常。
看着她们从组建社群、提供安全空间，一直到在议会和公共电视上用行动抗争，是既振奋又伤感的——有些人已打过那漂亮的一仗，而我们的同胞却因扬过旗帜而身陷囹圄。*暂无资源
11. 《无名姐妹》 2022
*女导演
1972 年春天，警察突袭了芝加哥南部的一间公寓，逮捕了七名女性。她们都隶属于名为“简”（Jane，取自美国称呼女性匿名者的单词 Jane Doe）的辅助堕胎秘密组织，通过假名、伪装和安全屋为当时受制于堕胎禁令的女性提供安全、负担得起的地下服务。
面对黑手党、教会以及政府的骚扰，这群无名姐妹为最需要帮助的女性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同情心。五十年过去，在罗诉韦德案可能被推翻的紧要关头，本片显得格外及时。*暂无资源
02
人 物
12. 《皮娜》 2011
*逝者
本片呈现了德国现代舞“第一夫人”皮娜·鲍什的舞蹈精髓，通过精致的分镜和运镜、对乌珀塔尔舞蹈剧场成员的采访，立体化地诠释了皮娜独特的舞蹈美学，留下了对这位舞者最美的赞歌。
13. 《金门银光梦》 2013
*逝者｜女导演｜华语
伍锦霞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在香港和美国执导过九部粤语片，不乏民族意识及女权色彩。她既是第一位执导港片的华裔女导演，更是独立特行、超越时代的奇女子，毕生短发、男装打扮，人皆以“霞哥”相称。
影片还拿同样大志未竟的两位同期影坛先锋作映照，比如华裔演员黄柳霜及当时唯一的好莱坞女导演多萝西·阿兹娜（Dorothy Arzner）——她们都被时代遗忘多时，直至今日才重获肯定。
14. 《寻找薇薇安·迈尔》 2013
*逝者
薇薇安·迈尔（Vivian Maier, 1926.2.1—2009.4.21）生于纽约市，年少时大部分时间住在法国。1951 年回国后，迈尔做了一辈子保姆，业余时间则热衷于街头摄影。她的摄影生涯足有 50 年，留下了超过 15 万张底片，其中大多数摄于芝加哥和纽约市区。
迈尔以极高的热情记录了她身边的世界，除照片外还运用了家用摄像机、录音机，并佐以私人物品收藏，为世人开启了一扇窥视二十世纪后半叶美国风情的窗口。2007 年，在一场拍卖会上被电影制片人、本片导演约翰·马卢夫拍得后，迈尔的作品重见天日，她遂被摄影界公认为 20 世纪最伟大的摄影师之一。
15. 《日常对话》 2016
*女导演｜华语｜女同故事
导演黄惠侦的母亲出身底层家庭，以举行“牵亡阵”仪式为业。除了这份不被人理解的工作，她的另一个身份是女同，曾接受家人包办的婚姻。因无法忍受嗜赌、家暴成性的丈夫，她在黄惠侦十岁左右的时候，带着两个女儿离家出走。
黄惠侦虽然跟母亲生活在一起，两人的交流很少，有天她意识到，她们不能再沉默下去，而这部“私电影”就是从她俩的谈话开始。本片入选 2017 年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最终摘得柏林泰迪熊奖最佳纪录片。同年 9 月，黄惠侦出版了《我和我的T妈妈》一书。
16. 《琼·狄迪恩：中心难再维系》 2017
*逝者
2021 年 12 月 23 日，美国著名作家琼·狄迪恩逝世。在这部影像“遗作”中，狄迪恩讲述了她的工作、混乱的 1960 年代，以及如何将痛失丈夫和女儿的经历转化为文学的经历。
17. 《珍》 2017
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了著名动物学家珍·古道尔年轻时在非洲研究黑猩猩的故事。让观众感受到在那个仍由男性主导野外科研的年代，一个女人如何通过激情、奉献和毅力改变世界。
18. 《爱丽丝·盖伊-布拉切不为人知的故事》 2017
*逝者｜女导演
关于她的学术项目网站如此写道：“爱丽丝·盖伊-布拉切或许是在 1896 年至 1906 年期间，世界上唯一一个拍电影的女性导演”（1896 年拍出导演首作时她年仅 23 岁）、“先锋女性电影工作者”。身为本应记录在历史里的第一位女导演，却在晚年连自己的回忆录都没人愿意出版——掌握话语权的男人抹去了她的贡献。*暂无资源
19. 《请唤醒我》 2017
*女导演｜女同故事
本片主人公是来自移民家庭的瑞典地下嘻哈音乐人、女权活动家 Silvana Imam，通过一系列近距离跟拍，观众不仅窥见了瑞典的地下音乐文化，也了解了女权在看似足够性别平等的国家仍面对的挑战。有趣的是，Silvana 和同为音乐人的女友 Beatrice 的相知相恋也被记录了下来。
#I'm so glad lesbians rule the music industry
20. 《大法官金斯伯格》 2018
*逝者｜女导演
本片记述了金斯伯格的人生历程：母亲灌输给她独立自强的观念，使她从小勤奋好学。毕业后成为著名的女权律师，在争取美国女性获得平等的就业、教育和发展权利方面做出杰出贡献。
1993 年，她成为继奥康纳之后，联邦最高法院第二位女性大法官。她坚守自由派阵地，直至 2020 年去世。
21. 《简·方达的五幕戏》 2018
*女导演
片名 Jane Fonda in Five Acts 来自于简本人的自传。在自传里，她将进入 60 岁的人生称为“人生的第三幕”。影片没有过多着墨于简作为影坛传奇的成就和影响，而是描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人的自我觉醒与改变。
如今的简已经是活着的传奇——你可能多次看到她在华盛顿因抗议遭到逮捕的照片——追忆过去时，并没有回避、试图掩盖自己当时内心的不安与脆弱。
22. 《日本之耻》 2018
《黑箱》的电视电影版。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伊藤诗织经历的一切。
23. 《阿涅斯论瓦尔达》 2019
*逝者｜女导演
法国导演、“新浪潮祖母”阿涅斯·瓦尔达遗作。在这部活泼生猛、堪称生涯回顾展的纪录片中，她娓娓道来启发《短岬村》的好奇心，《拾穗者》的细腻观察；不辍光影实验，不吝将艺术触觉传承下去。
24. 《蜂蜜之地》 2019
*女导演
鲜黄衣袂点缀马其顿偏乡的荒芜，与悬崖上野生蜂蜜琼浆的金黄相辉映。喀迪丝是欧洲大地最后一位女采蜂人，与抱病半盲母亲相依为命，依附野蜂为生，坚守“取一半、留一半”的黄金定律。
游牧民族一家突然欺至，打破宁静生活的不止是七个孩子与一众牲畜的喧闹，还有疯狂掏尽蜂蜜的贪婪，以及破坏生态环境的肆无忌惮。导演历时三年静观人与蜂、与他人的共处，巧妙地呈现出女性的坚韧和自然的美好。
25. 《为了萨玛》 2019
*女导演
叙利亚导演瓦德（Waad Al-Khateab）坚持每日拍摄长达 5 年之久，直击战乱中的日常人生，保留下超过 500 小时的录像，当她从阿勒颇逃离时，带走了 15 个硬盘的素材。这部影片就是根据这些素材剪辑而来，记录了她的奋斗、爱情、亲友，她的绝望、还有她的女儿萨玛……
26. 《千审万查》 2020
*女导演
关于菲律宾独立新闻机构 Rappler 和其主编、2021 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玛丽亚（Maria Ressa），并在全球范围的自由倒退时，指出易被操纵的社交媒体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片中包括境外势力、爱国生意等段落相信不会让观众感到多意外，不过仍有两个出人意料的细节：剑桥分析选了菲律宾测试之后用在美国的虚假信息诡计；公然开低俗笑话的杜特尔特可能比他的美国好兄弟更厌女。
感谢导演迪亚兹不仅让我们看到玛丽亚，也让我们看到追随她的 Rappler 的女性调查记者、编辑们的信念——谁不想跟着这样一位领导发出异议、挑战暴君呢？这些女性楷模会带领我们成为刺破黑夜的光束。
27. 《隐秘的爱》 2020
*女同故事
本片讲述了两位女性跨越了近 70 年的爱情：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在芝加哥的职业生涯、向保守家人出柜的经历，以及对是否步入婚姻的疑虑。面对衰老和疾病的重重考验，她们的爱随着迈向晚年而更加忠贞不渝。
除了这段长久的爱情（沙尘暴中的吻和撕掉署名的信都是不得已的隐秘浪漫），本片的感人之处还在于亲情中的隐秘之爱：正是在两种爱的作用下，外人成为家人。
28. 《我叫保利·默里》 2021
*女导演
《大法官金斯伯格》一片两位导演新作。保利·默里（Pauli Murray）是一位集各种身份政治要素于一身的民权运动家，同时是一名非裔酷儿女性。
她在年轻时曾因自己的身份问题收到北卡罗来纳大学社会学系的拒信，但她并没有忍气吞声，而是义愤填膺地写信给各大报社、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CCAP）以及时任总统罗斯福和第一夫人埃莉诺。两人成为挚友，埃莉诺曾评价她为“一把燃烧的火炬”和“我最优秀的年轻朋友之一”。
1962 年，默里收到埃莉诺的电报，后者作为刚刚成立的美国妇女地位委员会主席，邀请她在其下设的政治和民权委员会任职，研究如何利用法律和政治制度有效纠正社会中广泛存在的性别歧视。
当时的委员会成员们对于到底应从诉讼还是立法层面推进这项工作产生了分歧，最终默里说服委员会出具了一份报告，其中既不排除对《平等权利修正案》（即《美国夫人》里提到的 ERA）的支持，但也更强调应根据现有第十四修正案的平等保护条款进行诉讼——这份报告日后成为 ACLU 着手解决性别歧视问题的路线图。
大法官金斯伯格曾在晚年接受访谈时充满敬意地提起自己的英雄前辈，她解释为什么会在罗诉韦德案的书状封面致谢默里：
“当我们写这份书状时，我们是站在默里的肩膀上的，因为是她率先提出第十四修正案应该同时保护男人和女人、男孩和女孩的权利，并让他们自由地成为你和我，也就是要尽可能地顺着自己的才华来发展。
与默里不同的是，她走在时代的前面，而我是在正确的时间点出现的。我们要感谢她的勇气，感谢她在整个社会还没有准备好倾听的情况下，发出自己的声音。”
29. 《浴火重生》 2022
*女导演
这是首次从演员埃文·蕾切尔·伍德的角度，讲述她是如何从一个亲密关系暴力的幸存者，成为一名反性别暴力的活动家的影片。片中包含了她在加州上诉的经历，让更多人看到她为改变制度性不公而付出的努力。*本片将分为两部分于 3 月 15 和 16 日在流媒体 HBO MAX 上线，资源可期。
03
集 体
30. 《诸法转变》 2018
在数百个故事和压倒性数据的支持下，导演透过镜头指出了几十年来好莱坞女性在镜头前后遭受到的歧视及排挤。梅丽尔·斯特里普、娜塔莉·波特曼、杰西卡·查斯坦等女性从业者纷纷现身说法，讨论光鲜亮丽后她们不得不面对的潜规则。
31. 《#女败女战》 2018
*女导演
本片（原名 #Female Pleasure）是一场探索 21 世纪女性遭遇的性别压迫的旅程，记录了五位来自不同地方的女性在父权社会下受到侮辱和压迫，她们打破沉默，勇于道出面对的种种制度性不公。
32. 《月事革命》 2018
*短片｜女导演
2019 年奥斯卡最佳纪录短片。讲述的是印度德里的一群妇女，为自己以及所有女性获得卫生巾的权利而抗争。
33. 《上海酷儿》 2019
*女导演｜华语｜女同故事
第一部关于上海酷儿们追求平等与自由的城市纪录片，梳理了十五年（2003-2018）以来上海酷儿社群发展的集体回忆，聚焦城市空间流变之下，活动家、学者、艺术家在推动性别平等中的使命、成长和思考。
此刻，我们越来越不能忽视制作这样一部纪录片的代价——站出来的、去做事的甚至只是留存档案的人都得面对越来越高的风险。
34. 《登堂入会》 2019
*女导演
本片讲述了在美国政治处于动荡的 2018 年中期选举之际，四位杰出的草根女性决定参选，动员支持者的故事。
35. 《女人》 2019
*女导演
剧组走访 50 个国家，记下了 2000 名女性对自己的评价，最终构成一幅巨大且撼动心灵的女性“自画像”。随着近年性别平权运动越来越多元化，女性也越来越理解且欣赏自身的能力。这部影片会让你再次意识到，女性是一个命运的共同体。
36. 《科学家的模样》 2020
尽管鲜有媒体报道，科学界（STEM）中女性受到的性别歧视和性骚扰，并不比其他行业的同行要少。这部影片不仅通过三位来自不同背景的科学家的亲身经历揭示被遮蔽已久的现实，对她们的研究内容和社会贡献也做了很好的描述。
虽然骚扰女同事成性的大学教授最终被制裁，因为他们能带来高额科研经费而对这种男学者和行为不闻不问的大学，也应得到更多审视。
37. 《以火书写》 2021
关于印度女性新闻从业者。在这个男性主导的领域，诞生了印度唯一一份由达利特女性经营的报纸。首席记者梅拉和报社的其他女性同事一起，以智能手机为武器，在性别不公的前线与传统思想进行抗争，向世人证明女性能冲破家庭的束缚，通过工作展现出女性独有的力量。
38. 《给老娘冲》 2021
历年来，美国足球协（USSF）会从未给美国国家女子足球队主动提供过与男足队同样的薪资待遇、训练条件和出行待遇。2019 年 3 月 8 日，忍无可忍的女足队对足球协会提起性别歧视诉讼，要求同工同酬。
而足协提交的法庭文件中却提出“男球员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男球员需要更高水平的速度和力量”、“科学来讲，女性天生就达不到一样的标准”。这些言论彻底激怒了社会大众，纷纷站出来为女性不平等待遇发声。而这场对于性别歧视的诉讼还没有结束……
在我国女足得到亚洲杯冠军后，影片一度登上热门榜。值得庆祝的是，今年 2 月 23 日，双方达成和解协议：美国足协承诺在世界杯等所有赛事上实现“男女同酬”，还将对提出诉讼的球员合共赔偿 2200 万美元，并注资 200 万美元开设账户，支持退役球员追求人生目标、组织女性及女子足球相关的公益活动等。
39. 《歇斯底里》 2021
这是一部关于在喜剧、脱口秀领域踊跃突破性别歧视、击碎该领域男性俱乐部的现状的女性喜剧人的纪录片。愤怒和笑，也是一种武器。
第40部，《⛓️ 》2022，正在播出，请勿忘记。
妇女节快乐，祝你健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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