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市场报告丨2023全球超当代女性艺术家TOP20(上)
2019年艺术市场通讯发布“女性艺术家拍卖高端市场报告”，梳理出2009至2018年十年累计成交额排行前十的女性艺术家名单，她们分别是（按成交额排序）：草间弥生、琼·米切尔、乔治亚·欧姬芙、路易斯·布尔乔亚、艾格尼斯·马丁、芭芭拉·赫普沃斯、塔玛拉·德兰陂卡、辛蒂·雪曼、伊尔玛·斯特恩和海伦·弗兰肯特尔。
五年来，该名单（2019至2023年累计成交额统计）没有太大变化。草间弥生、琼·米切尔、乔治亚·欧姬芙和路易斯·布尔乔亚依旧稳居前四；只有2位艺术家掉出前十榜单：辛蒂·雪曼和伊尔玛·斯特恩，取而代之的是塞西莉·布朗和六角彩子。值得一提的是，排名前十的女性艺术家在近五年的累计成交额为17.8亿美元，甚至比2009至2018年十年累计成交额还高出1亿美元，而总成交量并未超过十年的累计数，可见女性艺术家作品价格水平的上涨，也从侧面印证了艺术界对女性艺术家的关注及重视得到了正向反馈、成果显著。
从供求关系来看，女性艺术热潮最大的市场获益者无疑是进入艺术市场不久的年轻女性艺术家群体。她们的作品价格普遍较低，升值空间大；同时，她们正处于职业上升期，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作品供给；加之年轻藏家的涌入和推动，加速了年轻艺术家的市场进程。全球在世女性艺术家近五年累计成交额在1000万美元以上的22位，就有14位是超当代（出生于1974年及以后）艺术家。
本报告将以超当代女性艺术家为观察主题，基于Artprice数据库，统计并梳理2023年全球年度成交额TOP20的超当代女性艺术家，从她们的个人经历、创作风格、近期动态、拍卖数据等角度剖析这个群体的共性与特点，呈现当下头部女性青年艺术家的创作和市场的概况。所有数据统计截止时间为2023年12月31日。
主要发现：
90后艺术家不容小觑，占据榜单7席。以970万美元年度成交额荣登榜首之位的贾黛·法多朱蒂米（Jadé Fadojutimi）便是90后艺术家。而最年轻的上榜艺术家为1996年出生的韩国艺术家朴槿惠（Anna Park），年仅27岁。
半数上榜艺术家首次成交记录为近五年里产生，可见市场对女性艺术家的关注度和包容度的提升。其中，年龄最大者为42岁（2020年）才首次上拍的珍娜·格里本（Jenna Gribbon），她曾表示自己在工作室努力了多年也未曾举行作品展，直至2020年与Fredericks & Freiser画廊签约后，成功在纽约弗里兹网上艺术博览会售出10幅作品，每幅的成交价达2万美元，自此展览接踵而至。
超当代女性艺术家的出生地分布与艺术强国势力高度吻合，美国（8位）、英国（5位）和中国（3位）的艺术家包揽了榜单的大部分席位。其余的四位来自波兰、加拿大、日本和韩国，均为发达国家。值得一提的是，位于榜单前列的贾黛·法多朱蒂米和勒内特·亚多姆-博克耶（Lynette YIADOM-BOAKYE）为非洲裔艺术家。如今，性别与种族平权运动已卓有成效，但这条道路远未到终点，其市场发展也仅是开端，仍有许多未知的地域文化面貌尚未被充分发掘和探索。
这一细分市场将会是各家拍卖行资源洗牌的一次机会。与高端作品市场的垄断情况不同，超当代女性艺术家的最贵作品成交拍行，不仅有拍卖龙头企业佳士得和苏富比，还包括富艺斯、中国嘉德、永乐拍卖、开拍国际等。由于超当代艺术家身上特有的未知性，反而给“年轻”拍卖行创造了机会。良好且独特的审美趣味、果敢的判断力，以及拍卖行运作的灵活性是能否征集到“黑马”作品的关键。而与“黑马”作品一并来到的便是稀缺的藏家资源。但对藏家来说，需要关注的拍卖行增多变成了无形的压力，也是对他们体力与精力的考验。
贾黛法多朱蒂米当前最高价作品
改变我的举止，2021
亚克力 油彩 油画棒 画布
200×300cm
成交价：USD 1,935,500
2023，纽约，富艺斯
法多朱蒂米的职业生涯一路几乎都是直通车。2017年毕业于伦敦皇家艺术学院的她即被Pippy Houldsworth画廊代理，并举办了第一次个展“日光恐惧症（Heliophobia）”；2019年于伦敦PEER 举办第一次个人机构展。2020年，27岁的她成为进入泰特美术馆永久馆藏的最年轻艺术家。
随后，她的作品迅速进入二级市场，并在一年内从5万美元跃至141万美元。2022年6月，其作品被纳入纽约大都会博物馆馆藏；同年，法多朱蒂米被高古轩画廊代理，并参与了第59届威尼斯双年展。在最近的2023年纽约富艺斯拍卖上，其凭借作品《改变我的举止》以193.55万美元的高价再次刷新个人拍卖纪录。
2023年，法多朱蒂米刚结束其在英国赫普沃斯美术馆的个展“Can we see the colour green because we have a name for it?”，以及洛杉矶艺术博物馆的抽象艺术家群展“新抽象”，并被后者纳入永久馆藏；目前，她正参展纽约Shah Garg基金会举办的大型群展“Making their Masks”，该展览以女性艺术家的生活和作品为主题，展示了过去80年来70多位杰出女性艺术家的作品，生动展现了她们的代际关系、形式上的突破和深远的历史影响。
六角彩子并非是学院派艺术家，她从20岁起才正式开始艺术实践，没有受过任何艺术训练的她，凭借天赋发展出自己独特的徒手绘画方法。其作品以反复出现的大眼睛日本漫画女孩形象令人印象深刻。
她的成名道路同样非同寻常，通过“艺术选秀”而走红。2004年，六角彩子获得了由村上隆筹办的旨在鼓励艺术新人创作和发表舞台的Geisai艺术节Scout Prize奖后，又在第9届Geisai艺术节上获得Akio Goto Prize大奖，当届评委包括著名藏家皮诺，建筑师安藤忠雄和画家会田诚，来自艺术届主流的肯定，一举让六角彩子成为日本当代艺术指标性舞台上炙手可热的年轻画家，也由此打开了市场销路。经村上隆推荐后被荷兰德莱夫画廊代理，2007年起，六角彩子的展览相继在荷兰、丹麦、德国等欧洲画廊举行。
六角彩子当前最高价作品
无题，2021
亚克力 画布
180×140cm
成交价：HKD 10,290,000 (USD 1,310,997)
2022，香港，佳士得
六角彩子是上榜艺术家里最早有作品进入拍卖市场的艺术家，彼时的她年仅25岁。如今，她以精力充沛且高产量的面貌活跃于艺术界，是全球最卖座的80后艺术家之一。2023年，六角彩子以全年171件的高成交量和965.3万美元的成交总额居全球超当代女性艺术家第二位。
香港富艺斯20世纪及当代艺术日间拍卖主管苏琬婷认为，对六角彩子作品的需求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位艺术家独特的、表现力十足的绘画方法。随着六角彩子的足迹踏遍全球各大艺博会，其震撼人心的现场表演也让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并记住。
2023年，龙美术馆举办了六角彩子在中国的首次大型个展“靠近你的宝藏”，除早期的瓦楞纸上作品外，还展示了她近年在传统木质素胚瓶上创作的“花瓶”系列，以及首次尝试以青铜为媒材创作的雕塑作品。她的创作已从二维延伸向三维空间，以全新的创作形式述说平面画作中无法充分表达的艺术感悟。
沃克的创作常关注家务劳动或琐碎工作中的女性，从拍摄观察对象的生活开始，将这些照片作为蓝本进行创作，以尊重和审慎的态度挑战着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之间错综复杂的边界，描绘了女性观察视角下平凡女性的生活百态，为理解生活在当代社会中的女性拥有的各种社会、文化和生活经历提供窗口，引发公众重新思考与讨论那些日常生活中被忽视、或被认为理所当然的女性职业与个体价值。
卡罗琳·沃克当前最高价作品
门槛，2014
油彩 画布
200×300cm
成交价：GBP 927,100 (USD 1,125,474)
2023，伦敦，富艺斯
未来，沃克还将与剑桥的Kettle's Yard合作，创作一系列以伦敦女性难民为主题的绘画作品；此外，她已开展与慈善机构的合作，旨在通过创作能让大家关注到该处境下女性的家庭观念。
勒内特·亚多姆-博克耶是一位出生于英国伦敦的加纳裔艺术家。作为黑人艺术市场为数不多的佼佼者之一，她的创作围绕西方艺术史上很少出现的黑人题材展开，绘制以黑人肖像为主的记忆、投影和虚构构成的叙事图景，让黑人肖像变得可见。她打破肖像界以白人为主要对象的绘画，提出边缘族群身份和表达的问题，被认为是当今最重要的具象艺术家之一。
卡罗琳·沃克当前最高价作品
Six Birds in the Bush，2015
油彩 麻布
200×130cm
成交价：GBP 2,952,000 (USD 3,599,001)
2023，伦敦，苏富比
2001年，在从伦敦皇家艺术学院毕业之前，亚多姆-博克耶的作品便开始在世界各地展出。2009年，瑞士Arquebuse画廊和Michael Stevenson画廊在开普敦和日内瓦为她举办了首次专题展览；次年，纽约Jack Shainman画廊宣布代理亚多姆-博克耶。值得一提，这三家画廊都专注于推广非裔艺术家。
2013年，亚多姆-博克耶获得欧洲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大奖“特纳奖”提名奖，并入选第55届威尼斯双年展。2022年底，伦敦泰特美术馆为其举办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个展，涵盖了她近20年的67件创作；翌年，毕尔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馆也为她举办了大型个展，展出其2020年至2023年期间精选的70多幅绘画和炭笔画，观察艺术家绘画实践的连续性。如今，她的作品已被纳入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伦敦泰特美术馆、芝加哥当代艺术博物馆等全球重量级艺术机构的馆藏。
也是自2013年起，亚多姆-博克耶的作品开始出现于拍卖市场，一年之内上涨数十倍，近三年作品更是屡破百万美元成交。2023年，其作品《Six Birds in the Bush》以295.2万英镑的成交价刷新个人拍卖纪录。随着艺术界对女性与少数族群艺术家的挖掘和推动，以及欧美非裔收藏家话语权的提升，在他们的支持下，非裔女性艺术家已经能够在主流艺术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
洛伊·霍洛韦尔当前最高价作品
站立于红色，2019
亚克力 油彩 高密度泡沫 木板 麻布
182.9×137.2cm
成交价：HKD 17,995,000（USD 2,292,455）
2023，香港，苏富比
霍洛韦尔于2017年加入佩斯画廊，成为佩斯代理名单中最年轻的女艺术家，并接连在纽约、硅谷、香港和日内瓦空间举办个展，每次个展的作品对应着她两度分娩过程中不同阶段的身心经历。本月，她的首次美术馆巡展在美国奥尔德里奇当代艺术博物馆开幕。
其独树一帜的绘画风格令霍洛韦尔的作品在市场中供不应求。2018年霍洛韦尔的作品首次上拍，于苏富比日间拍卖以6.875万美元的价格成交，超最高估价三倍。
2021年龙美术馆为她举办了中国首个美术馆个展，可谓是其打开亚洲市场的重要契机。期间，霍洛韦尔作品首次进入亚洲市场，先后在香港与内地的拍行中亮相。2023年苏富比香港春拍，洛伊⸱霍洛韦尔作品《站立于红色》以1799万港元的价格成交，刷新个人拍卖纪录。值得一提，目前她的拍卖价格Top5的作品记录全部诞生于中国地区市场。
莎拉·休斯当前最高价作品
瑞士之旅，2017
油彩 染料 画布
198.1×177.8cm
成交价：USD 2,940,000
2022，纽约，佳士得
自2017年入选惠特尼双年展后，休斯的作品开始受到市场追捧。2018年，瑞士的伊娃‧培森胡柏画廊宣布代理莎拉·休斯，并于2019年画廊周北京期间呈现她在亚洲的首次个展；2022年，上海余德耀美术馆为其举办大型个展，引起国内藏家大量关注。目前，她的作品在世界各地博物馆和艺术机构中广泛展出，并已被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丹佛艺术博物馆、余德耀美术馆等重要机构纳入收藏。
休斯的作品近年来在一二级市场上的价格飙升了七倍以上，是艺术市场上极为罕见的黑马选手。2022年，其作品《瑞士之旅》以294万美元刷新其个人拍卖纪录。
露西·布尔是当今艺术界上升速度最快的艺术家之一。她早期创作大多使用单色油彩，线条和纹理图案来描述人脸，器官，动植物等。2018年后，她开始慢慢地探索色彩之间的联系，找到颜料和质感之间的桥梁，受德国超现实主义艺术家马克思·恩斯特的独特刮擦技法影响，创作出独特的抽象绘画语言。每幅画作都积累了多层油彩，有些甚至多达20层，蕴含了丰富的细节和能量。其作品以不同形状、颜色和质感创造出深刻的感官体验，为观者提供了无限的感官刺激、切入点以及共鸣。
露西·布尔当前最高价作品
雅室，2022
油画 画布
201×162.5cm
成交价：HKD 13,760,000 (USD 1,757,303)
2023，香港，苏富比
布尔自2021年起由大卫·科丹斯基画廊代理，同年秋季于伦敦Frieze举办个展后，其市场势头显著增长。2022年，布尔的作品首次上拍便以91万美元的价格成交；仅一个月时间，她的第二件作品《8:50》就突破了百万美元，以145万美元（1138.2万港元）在富艺斯香港成交。值得一提，她还是少数几位跻身千万美元级别的90后艺术家。
2023年，露西·布尔完成了个人在中国的首个美术馆级个展“维纳斯世界”，由龙美术馆举办。展览呈现了艺术家近期新创作的8件抽象绘画，其中包括一件尺幅近6米的双联画，这也是艺术家首次尝试如此庞大尺寸的作品。画作丰富的层次和颜色让观众沉醉其中。从画布的细节处可以观察到她独特的绘画语言，惊叹于她对抽象节奏的精湛控制。目前，她的作品被多家机构永久收藏，包括巴尔的摩美术馆、日内瓦现代与当代艺术博物馆（MAMCO）、洛杉矶郡立美术馆、龙美术馆及洛杉矶当代艺术博物馆等。
艾弗瑞·辛格是目前国际艺坛最具影响力的年轻艺术家之一。作为一位拥有雕塑家视角的画家，以其独特的创作手法著称——她先使用3D建模软件搭建主题和构图，再将其投影到画布上，接着用喷枪画出冷峻而奇特的灰色单色调画面。她用几何立体化的人物和物体构造错综复杂的空间结构，作品的比例与错视效果相结合，打破了传统的绘画空间。
辛格最早的作品戏谑化地描绘了艺术家生活、工作和社交方式的刻板印象，2013年在柏林Kraupa-Tuskany Zeidler画廊举办首次个展“艺术家”后，引起了大量艺术批评和策展人的关注，辛格随后迅速在艺术界声名鹊起，并于2019年入选第58届威尼斯双年展。同年，豪瑟沃斯画廊宣布代理艾弗瑞·辛格，并于2021年在纽约空间为其举办首个个展“Reality Ender”。2023年10月，豪瑟沃斯在伦敦空间为其举办第二次个展“Free Fall”，以沉浸式的展陈展示了艺术家青少年时期对911恐怖袭击的记忆。
艾弗瑞·辛格当前最高价作品
正在发生，2014
亚克力 画布
254×304.8cm
成交价：USD 5,253,000
2022，纽约，苏富比
除各大国际艺术展的丰富履历外，其作品在各大拍卖会上也表现抢眼、屡创新高。2017年首次进入拍卖市场，作品仅以2.75万英镑成交，仅半年后，其作品开始进入晚间拍卖，以73.5万美元高价超估价六倍成交，2022年苏富比纽约上拍的作品《正在发生》成交价高达525.3万美元，大幅刷新拍卖纪录。
陈可是2023全球超当代女性艺术家TOP10中唯一的中国艺术家。“女性”一直是艺术家笔下源源不断的灵感源泉：早期的小女孩系列是她的内心写照，承载她初到北京的焦虑和孤独；怀孕后，妻子、母亲的角色使她陷入迷茫状态，这一年里偶然看到了弗里达的影集，于是弗里达便成为了陈可精神的知音，也开启了她的新系列创作；近年，她把100多年前先锋的包豪斯女孩，带回到当下，以激励挣脱束缚、追求梦想的女性。
陈可自2005年由星空间代理，展览基本维持在每年两场的频率。2016年，贝浩登宣布代理陈可，使她走上了更大的国际舞台。在作品收藏方面，陈可受到海内外基金会、机构和私人藏家的喜爱，如瑞士BSI艺术基金会、澳大利亚白兔美术馆、余德耀美术馆、龙美术馆、民生美术馆等。
陈可当前最高价作品
斗牛士，2006
油画 布面
215×215cm
成交价：CNY 9,085,000 (USD 1,268,329)
2023，北京，永乐拍卖
作为国内70后女性艺术家的中坚力量，陈可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表现亮眼。其作品《斗牛士》在2023年北京永乐春拍以908.5万元成交，刷新同年于香港苏富比《窗外》创下的508万港元的成交纪录。前者是艺术家早期“小女孩”系列作品，早年形成的卡通风格，也是日后陈可艺术风格的最具辨识度的标志之一；后者则是其近年“包豪斯女孩”系列的作品，以肖像画与独特的空间结构融合，向先锋艺术家致敬。可见，陈可在各个时期的作品均有扎实的收藏群体，具备多元稳定的收藏结构，随着其国际化发展，未来作品升值空间依然可期。
伊娃·尤斯凯维奇从2011年开始创作女性肖像系列作品，通过解构和重组，重新演绎古典大师的肖像画，使用头发、蔬菜、树叶或织物代替女性人物的脸庞，在视觉上挑战传统欧洲古典绘画对“女性美”的刻板印象，阐述了贯穿西方女性肖像史的正统中对女性主体的抹杀与删除的历史。
两年后的2013年，她在第41届 “Bielska Jesień”绘画双年展中获得大奖，翌年入选泰晤士哈德逊出版社评选的“画坛百位明日之星”。
伊娃·尤斯凯维奇当前最高价作品
女士肖像（临路易·雷欧普德·波瓦伊），2019
油彩 画布
200×160cm
成交价：USD 1,560,000
2022，纽约，佳士得
2020年，尤斯凯维奇被阿尔敏·莱希和高古轩代理，之后便进入了国际主流市场——2020年和2021年阿尔敏·莱希分别在伦敦和巴黎空间举办了两次展览，作品全部售罄；高古轩亦连续两年在纽约和比弗利山庄空间为其举办个展，可见其强劲的市场表现。
2021年，尤斯凯维奇完成了个人的拍场首秀，并一年内多次打破个人拍卖纪录，其中《女士肖像 (临路易·雷欧普德·波瓦伊) 》以低估价8倍的156万美元创纪录成交，拍卖收益投入波兰犹太人历史博物馆使用。目前，她的作品已被全球各大艺术机构收藏，包括上海龙美术馆、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波兰华沙摩登艺术博物馆等。
值得一提，尤斯凯维奇还与路易威登展开合作，将其创作于2021年、以19世纪肖像画为灵感的超现实主义油画作品《金凤花姑娘》（Ginger Locks），植入到Artycapucines 2023系列的手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