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活越野的秘密:海南小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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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的确,Yeye的路线可能相对较野。去了很非热门旅游地:南美,中美,印度,最‘正经’的旅行经历便是也不过是前两年去欧洲玩雪(在北京生活过的小伙伴应该懂那种冷死你但就是不下雪的纠结)
(图源:yeye)
(图源:yeye)
从小‘按部就班’,上学,毕业,工作。从海南小镇县城到北京,生活似乎正在慢慢的步入‘正轨’。
直到去年初,决定裸辞,回南美探索旅行。(三年前在南美实习了一年,早已种下回去的念头)
不喜欢打包式游客服务,背上背包,一个人去了南美。睡青旅,吃秘鲁当地小餐馆的美食,在哥伦比亚的沙漠里看星星,在玻利维亚高原上看可爱的羊驼, 去亚马逊热带丛林看粉海豚,爬上安第斯第三高峰。
(图源:yeye;暂时都会拿它来吹嘘,毕竟凌晨开始爬6小时才登顶)
(图源:yeye)
如今,进入了数字游民的生活状态,自然的野性和城市的规则,仍偏爱于前者。
每每想到这背后的原因,有个图像总会在脑子里闪现:
小时候海南老家,奶奶家门前的椰树林。
小椰林
下乡
小时候在镇上读小学,因为爸爸妈妈工作忙,寒暑假总会被麻麻安排回镇上100公里外的奶奶家。小时候的100公里和现代的100公里概念完全不一样。对回老家有两种很极端的感情:害怕和兴奋。
害怕的是路途的奔波:从一个镇上到另一个镇上,需要先坐城乡公车到县上,再从县上转车到老家的镇上,还需要坐一辆小三轮(和印度东南亚等国家的Tutu车类似,现在对Tutu车还是有熟悉感)。需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才能看到老家门口的正在张望等着我的奶奶。
兴奋的是,又可以和村子里的孩子们一起疯了。
(图源:网络)小时候的车比这个简单的多
椰子树上的臭臭
是的,小时候,最喜欢和小伙伴玩的,就是我们在椰子树上拉臭臭,看着底下的家猪过来再吃掉臭臭(对不起,这是很有味道的一个片段,却又太难忘哈哈哈)
奶奶家的椰子树,千奇百怪。
有的树,六七岁的我们站在底下看,高耸上天,一望无边。
有的就像我们那的一颗长歪的椰子树,直接90度大拐弯,横着长,几个小伙伴叽叽喳喳热热闹闹就轻而易举的爬上去了。
有一天,树下还有几头母猪带着小猪散步,其中一个小哥开了口:电视上老听到说猪吃粑粑,我们今天自己试试?
结果…结果你们也知道了,猪儿们吃的挺香…
(图源:网络;小时候的树比这个要歪的多)
树下麻将桌边的吊床
差点和一个小伙伴绝交,因为我把她从吊床上甩了出去。
吊床两边绑着的是两颗莲雾树。大人们在树下乘凉打麻将,小孩在底下抓蚂蚁玩。我和一个玩得很好的小姐姐轮着推对方,用现在的语义理解,也许就是在比,谁能把对方‘举高高’做到最极致。
结果,用力过猛,把她直接甩了出去,头朝上地朝下,嘴巴擦破了皮,旁边的大人手忙脚乱把她抱回家清洗伤口。
从那之后再也不敢轻易给别人推秋千。
(图源:网络)
想多了,不是上面这种
(图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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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水泵和缸
现在几乎见不到这种水泵了,更别谈用。但是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夏天和小伙伴拖着几个大缸,自己泵水到水缸里,一跃而入,冰凉的井水彻底洗去夏日的炎热。
(图源:网络)
几岁的小孩对于羞耻感没有很深的概念。无论男孩女孩,几个人就这么光着身子顶着白花花的屁股用竹子做的自制水枪满院子跑。
长大
后来到了初中,爷爷奶奶都去世了。老家也不再成为寒暑假必回的地方,瓦房也永远成了过去式。再回老家,也没有了儿时那般热闹,讨压岁钱,放鞭炮,炸鱼雷,都已经成为记忆碎片时不时的在脑海里闪现。
现在已长大成人, 还好,儿时的那股野劲和对自然生活回归的向往,仍在。
碎碎念
这几年也被问过很多次,嗨Yeye,你是海南人,什么时候准备回海南发展?
今天正好借这篇童年文回答这个问题,故乡,家,发展生存之地,没有谁规定必须是统一的地方。这一路的旅行与生活,很少固定在一个城市/国家, 即使是今后在小岛之外的地方定居,家乡就如童年,可能是过去,却也永远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对于毕业工作数年的我们,儿童节算不上重要的节日。但是,每到6月1号,我们仍然会暂时放下一切来一场童年狂欢。也许,我们都在用儿时的无忧无虑,来抵抗当下生活的尔虞我诈,或是想要利用这场短暂的嬉闹打发愈发沉重的社会压力。
无论如何,如果我们能够学会如何保持童心,寻找生活的开心的本质,不一昧的被物质欲望牵着走,也许,我们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童年耶。
(图源:yeye)
在秘鲁和小伙伴玩bai沙pai
愿 我 们 都 童 心 未 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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