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识形态”。对,你没看错,我想说的就是“艺识形态”,我不知道这个词儿以前有没有人聊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张迟有度(ID:zcydzk)独创的,话题并不高深,也没那么玄乎,从字面意思就能理解。今天听完演员李成儒先生在综艺节目中的话,还是想说说“艺识形态”。
李成儒的话很冲、很烈、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一部广为人知的文艺作品拿出来痛批,很不给面子,恐怕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的不止是李成儒。当然,这应该被视作正常的文艺批评,我们可以把李成儒先生的话看做是一种观点,看作是李成儒先生以《悲伤逆流成河》为例,对当前文艺圈“艺识形态”现状的抨击,李成儒先生的批评中,透着对当前“艺识形态”现状深深的忧虑。
我们知道,文艺作品的形式很多,无论是何种文艺作品,都应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这是一个文艺工作者应当具备的担当。因为文艺作品的创作来自于社会,从社会汲取营养,且社会是哺育文艺作品的母体,文艺作品服务于社会、回馈于社会,是文艺作品的责任。那么问题来了:从社会中汲取营养并依赖于社会资源回馈而生存的文艺作品,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这个社会?是哄骗社会、撩嗨社会攫取社会社会价值,还是教育、引导、回馈社会?我想,这应该就是优质文艺工作者和劣质文艺工作者的区别所在,也是衡量文艺作品“艺识形态”是否正确的重要标准。
诚然,近年来一些文艺作品的传播度、知名度在特定年龄阶段很广泛、很高,伴随着传播和扩散,社会资源层面也会给作品很丰厚的经济回馈,但传播度和知名度是否能和“优秀”划等号,我们还是要打一个问号的,问题的根本在于一些文艺作品是否有着正确的“艺识形态”方向。
现在的社会环境和大众心理中,文艺作品的宣传作用和引导作用已经淡化,但这并不意味着文艺作品可以去宣传作用、去引导作用,而今好的文艺作品中的宣传和引导,应该是润物无声的巧妙植入,应该是“艺识形态”的艺术化浸透。我们理解文艺作品为了社会回馈淡化宣传、淡化引导、淡化“艺识形态”的操作,但淡化并不意味着可以牺牲文艺作品中宣传、引导、教育等原始作用,大量文艺作品机械化地去除应有作用去迎合商业利益,一个国家的文艺工作就会陷入危险。
文艺作品,要“有用”,脱离应有社会作用的文艺作品,一定不是好作品,文艺作品绝不能、也不应该把社会的经济回馈作为终极目的。当然,不是说经济回馈不重要,追求经济回馈无可厚非,因为经济回馈是推动文艺作品更好发展重要的因素,创作者的智慧需要用经济价值去体现,这是如今文艺作品是否优秀的重要标准之一,但创作者决不能把经济回馈作为衡量作品是否优秀的唯一标准。
在兼顾经济回馈的同时,如何做到引导作用、认识作用、教育作用、审美作用、娱乐作用、宣传作用的兼顾与结合,是当前不少文艺工作者需要思考的重要问题。近年来,很多文艺作品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为什么文艺创作者不能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呢?
诸如前几年很火的一些青少年喜欢的校园作品,冠以悲伤、1.0、2.0、木头、金子、灵魂的名头,用华丽到不可一世的符号堆砌出无病小呻吟、有病大呻吟的情绪;用奢侈到极致的物质勾勒出了一个又一个纸醉金迷的场景;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剧情铺垫着一个又一个涕泪涟涟桥段,你和我“好”、我和他“好”、他和你也“好”的N角恋爱关系下,却大谈友情,这是友情吗?这是激情!从其经济价值来讲,确实如同一台黄金收割机,但它真的是关注校园暴力的作品吗?作品不仅没有提出解决校园暴力的意见和建议,反而对校园暴力采取了妥协、逃避的态度,它无非是用校园暴力的噱头把青少年引入一个又一个精心布置情绪陷阱和物资崇拜而已。
当然,我们不能反对文艺作品的娱乐化和“悲情化”,如今群众的生活好了,需要乐呵乐呵,也不能否认,所谓的“悲情化”也是一种审美,但一部有责任有担当的文艺作品,如果脱离了引导作用和教育作用,与正确的引导方向和教育目的南辕北辙,其创作者还为自己攫取了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沾沾自喜并成为众人吹捧的对象时,我们就应该好好思考一下这类作品的实际意义了。批评两句,便引得大批将创作者奉为圭臬的拥趸在网上左攻右击问候批评者的家人,不正好证明了这类作品和创作者的低劣之处吗?
有市场经验的创作者及其团队都明白迎合作品受众从而获取经济回馈的道理,但把迎合受众贯穿作品创作整个过程的做法,是没有责任感和担当的,当然,这种创作者也不在意的责任和担当。
大时代要有大时代的格局,大时代需要的不是把大时代当做小时代的无病呻吟。想看什么我就创作什么和需要什么我就创作什么是不同的,“想看”是受众的主观,“需要”,则要创作者认真观察和体会,忽视文艺作品的教育作用、引导作用,一味去迎合受众,作品必然喧嚣震天,而喧嚣过后,也必然是作品的灵魂尽头。 灵魂的尽头是什么呢?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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