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儒”余英时,终于死了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平原公子 Author 申鹏
8月1日,余英时死了,死在了美国,享年91岁。
一时间,中文互联网上又冒出了无数孝子贤孙,满屏幕都是半通不通的哭丧文,一口一个“最后一个大师”、“独立学者”、“文化中国的良心”。
余英时是谁?一个伪装成学者的反动地主文人,对共产党和新中国有着极大恶意,搞历史夹带私货,写政论信口雌黄,一生致力于给封建的旧世界招魂。
他这一辈子,buff叠满了,反共、复古、封建、儒学、精美、媚外......还给周作人、汪精卫洗地。
他研究了一辈子历史,却反对历史唯物主义,他对历史人物的看法,最喜欢从“本心”出发,他的作品看起来论据充分论证详实,但对于历史前进的脉络充满偏见了主观臆断,四舍五入都有地摊文学之嫌,甚至还提出了“心理史学”(谢顿黑人问号脸)。他自诩儒者,评价汪精卫也从他的“本心”出发.....岂不是忘了他们儒家祖传的“论迹不论心”?
他号称自由学者,但平生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在现实中搞建政搅风搅雨,结果满肚子偏激、狭隘、幼稚、不切实际,真有谁按照他那套治国理政,结果只能是气煞阿明王,笑死卡大佐。
他所谓的“文化中国”,其实就是封建地主士大夫的那个中国,是江南大儒的那个“中国”,这个“中国”无论在哪里,存不存在,统治者是谁,只要他们这帮大儒活着,就能继续解释下去、服务下去......如今他死在美利坚,他的孝子贤孙们可以痛哭流涕说“华夏正统在北美”、“英时之后无中华”。
如今他死了,对于广大现代工农群众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对于无数精神地主、精神士大夫、民国粉来说,是如丧考妣的惨事,他们确实应该披麻戴孝,给他们的精神领袖哭灵发丧……我们嘛,可以去吃席喝酒,观看遗老遗少们的“新儒学”脱衣舞。
纵观他的所有研究,包括《士与中国文化》《朱熹的历史世界》《方以智晚节考》《论戴震与章学诚》,洋洋洒洒卷帙浩繁,但你从字里行间只能看到一个字“士”,对,他研究历史,不研究人民,只研究他们这个阶层自己——“地主士大夫”、“封建知识分子”。
余英时想要的那个世界,大概就是某些“精神儒者”想要的那个理想国,君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泥腿子闭嘴,这个“君王”,可以是封建帝王,可以是北洋军阀,可以是蒋介石,也可以是美帝国主义,总之不能是中国自己的工农大众。
有人鼓吹余英时的“学术”,我们就来看看他的学术吧。
我们先看看他对教员、对新中国的傲慢和偏见。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西方旧式的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在迅速的衰落之中,代之而起的是苏俄的新帝国主义和新殖民主义。所以,亚非地区大大小小无数的旧殖民地或被压迫的民族都一个个地获得了解放、并建立了新的国家。中国人民近百年来一直在寻求国家民族的独立自主之道,毛泽东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人。但是在第二次大战之后,中国事实上已摆脱了旧帝国主义的直接压迫,而且至少在名义上已成为联合国的“五强”之一。毛泽东所建立的“新中国”只有对中国共产党才是有开天辟地的意义;对于中国人民而言,则不过是一个新的政权而已。这个新政权的成立颇藉助于中国近代民族主义的巨大力量,可是中国之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却并不是从一九四九年才开始的。从建立现代国家这一方面说,毛泽东的业绩不但没有超越过孙中山,而且也比不上甘地、尼赫鲁在印度独立运动上的贡献。客观地分析,毛泽东的“新中国”在社会革命方面所表现的意义是远大于民族革命的。
那些恶毒的辱骂、疯狂的攻击、对新中国和教员的仇恨我就不放出来了.....就看这短短几百字,几乎没有几句话是理性、科学的,他居然认为二战后中国已经获得了民族解放和民族独立,并且摆脱了帝国主义的直接压迫,成为“五常”;他甚至认为“新中国”对于中国人民来说并没有重大意义,“中国成为独立国家不是从1949年开始的”;他还认为,建设现代国家的业绩上,教员没有超过孙中山、甘地、尼赫鲁......我敢说他既不了解新中国,也不了解民族解放,更不不了解什么是“现代国家”。
他否定阶级斗争的合理性、进步性,并且不讲逻辑,纯粹以“我没有看见”,“我知道的地主都是好人”这样的笔法来论证,谈到近代革命史的时候,他不像历史学家,倒像是汪主席、流沙河那一脉的“文学奖”,用个例代替整体,用主观臆断代替现实,用想象中的记忆代替严谨的调查、研究、统计,这就是他徒子徒孙们鼓吹的余大师的“学术精神”。
“像阶级斗争那一套,我觉得跟我看到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地主迫害农民之类的事情在官庄简直没有听人说过。而且因为宗族的关系,农民有时还是你长辈,你不可能迫害他,你还得尊重他 。我小的时候,有一位农民比我年长二三十岁,还是我们家耕田的,我还得向他磕头,因为他是长辈。这些把阶级的东西完全缓和掉了。绝对不是一个阶级斗争、阶级利益冲突的简单观念可 以解释得了的。我对中国社会文化的了解,是早期一本没有字的书。”
其实,要了解中国旧社会存不存在剥削,地主阶级到底有没有压迫农民,你都不用看共产党这边的史料,直接读美国人编的《剑桥民国史》就行了。一个研究历史的学者,不深入农村调查研究,不做抽样统计,不了解中国数千年地主农民矛盾的演变,就能信口雌黄发明历史吗?这样的“学术”,与袁腾飞高晓松何异?
他反对阶级斗争,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却支持新自由主义,于是美国就成了他的“理想国”,他吹捧美帝的立国精神,更符合孟子的学说,更符合儒家的“仁”,他说“美国对残忍的事情看不惯”.....朝鲜、越南、巴拿马、伊拉克、阿富汗、叙利亚人民、印第安人表示很淦。
“新自由主义就是要避免残忍,慢慢像孟子说的对任何人保持尊敬。儒家反对:“杀一不辜,行一不义”。美国对残忍的事情是看不惯,这与他们的宗教信仰和民主修养 有关。”
我来翻译翻译余老爷子的“新儒学”,这个新儒学,也叫做“儒家资本主义”,他认为咱们只靠传统的儒家文化,也能发展出资本主义来,根本没有必要搞近代的一系列革命......而且这个“新儒”,立场更加灵活,身段更加柔软,无论是封建地主,还是垄断资本家,都可以是“儒者”的爹。
他们知道,他们向往的那个旧时代早已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在人民民主专政、生产力大发展的巨变下湮灭,但他们依然心存妄想,念念不忘复辟他们“贵族”、“老爷”、“相公”、“才子佳人”们的荣光,他们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找不到那些阴沟藏身了,于是远赴海外,虚构出一个新的“君王”侍奉下去,仿佛那个旧世界还在一样。这时候,哪怕是盎格鲁萨克白人,也可以带领他们复辟“文化中国”,“儒家正统也可以在美国”!
江南大儒,可以是民国的大儒,也可以是美国的大儒。
钱谦益是儒,余英时也是儒,没毛病。
他是旧中国、旧文人、反动派的一个缩影,曾是一个行走于世间的老僵尸。
现在,他终于不动弹了,愿棺材板足够结实,钉死了,魑魅魍魉永远都不要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