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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26


在咸丰同治间有一种馆子叫“一厘馆”,它的设备很简陋,木桌板凳,供应糕点,开口挂一个木牌子,写着“茶话”两个字,为客人提供一歇脚叙谈,吃东西的地方,后来出现了“茶居”,“居”就是“隐”即躲起来,也是为了提供一些有闲的人消磨时间的好去处,后来规模大了才改名成茶楼。当时佛山经营茶楼的人,都买下土地建几层高的茶房,然后全栋用来经营大型茶楼,大茶楼越来越多,此后,广东人开始有上茶馆的习惯了。还有一种叫“二厘馆”也供同样的点心,区别在于价格和设备,茶楼的茶资要三分六厘,而二厘馆的茶资只需要二厘,相差甚远,足足十六倍。老式茶楼有些分等级,楼上比楼下的贵,因楼上有空调(或电风扇)而且地方较宽敞之故。

广州茶楼的前身是酒楼,可上溯到清代道光间区永利为最古,有绝诗说:“万瓦鳞鳞雉堞遮,小东门外一帘斜,永安桥畔行人识,二百年前旧酒家。”东堤的襟江酒楼亦古老,其联云:“襟上酒痕多,廿四桥头吹玉笛,江心云色重,万千帆影集金樽。”

清代同治间,广州开业的茶座初称“居”,叫“上茶居”。好像惠爱路城隍庙口的福来居,太平路的陆羽居,第二甫的茅珍居,三甫的永安居,五甫的五柳居,十甫的陶陶居。及光绪间,“居”改称“楼”,叫做“上茶楼”。怪的是:“如”字号的茶楼涌出,自有其一段来历:光绪元年有陈惠如者,在惠爱中首创了“惠如楼”。后来,谭新义、谭晴波、赵俭生等先后集股开了众多“如”字号的茶楼,如珠玑路的多如楼,三角市的东如楼,海珠路的三如楼、惠福路的南如楼、卖麻街的福如楼、长堤五仙门的瑞如楼,河南堑口的天如楼、一德路的宝如楼,同兴街的九如楼等。

广州是个老城,这不仅仅因为它拥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更是因为有众多的老人散布在大街小巷的茶楼之中。这些闲来无事的老人延续着几百年来的习惯,一大清早便踱到茶楼中,叫上一壶清茶,两件小点,或闲聊,或阅报,将早上的大半时光悠闲地打发。广州的早茶因为这些老人,显得格外闲适。即使茶楼还有不少出手阔绰,来去匆匆的生意人,但感觉他们终究不过是过客而已。但对老人而言,早茶就是他们的生活。场地可以换,生活则别无其他。

对此,长年行走于台、港、深等地的台商孙先生也表赞同:“香港酒楼里的顾客70%以上也是60岁以上的老先生老太太,剩下的30%则是40岁以上的男士,20来岁的上班族则是一个都没有,可见平日的早茶的确是闲来无事的老人家的玩意。在座众客十之有六每人手上一份当日报纸,这也算是香港人的一种生活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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