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授的肉弹攻势与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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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家庭,什么老公孩子,都已经抛在身后了,她只想留在北京,只想做她的情妇……但婊子无情,政客薄幸。
女教授常艳:肉弹筹码的攻势
作者:贾也 来源:每日观鉴(meiriguanjian)
本篇的女子,很神经质,叫常艳。
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她的写照。此伊是彼衣,因为她相信他可以改变她,于是开始了一轮轮肉弹攻势……
小嫂儿故事
她生于1978年,晋西吕梁山南麓隰县人。
虽地处华北贫困小县,但她家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父亲是当地法院副院长,母亲是小学老师。
她家女人们有代代相传的“作性”。
据说她奶奶就是当地比较厉害的女人,而她母亲就更厉害了,只能用“泼”字来形容,但基本上用于她丈夫身上。
她父母早年离婚,但母亲对父亲搔扰不断,目的就是不让他重组家庭,直到两人复合。
大概她母亲所用手段相当出格,刷了她的眼球,导致她对母亲印象并不佳,且产生浓重的“恋父情结”。
她刚开始读的是食品科学系,获得的是工学学士学位,但后来“弃工从文”,这并不像鲁迅那样有崇高的目的,只不过镀个金找个好工作,在老家的山西师范大学读了马克思主义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获得硕士学位,并在政法学院留校任教。
她属于比较幸运的女人,被政法学院的女党委书记给相中,做了她儿子的媳妇。
当然,也有人说,她和她老公是青梅竹马,“弃工从文”和“留校任教”,都是有人刻意铺好的道路。
拼爹爹也好,拼婆婆也好,她在高校工作,她老公中国移动公司某地分公司做副总——高知加高管,在临汾这个四线城市,日子也算小富即安了。
然而,要在学校里任教,必须尊重里面的规则——学历要求越来越高,需要老师读博搞科研。
学校什么导向,她就冲着这去。
在校任教2年后,2007年她选择到人大读在职博士,三年后即2010年,获法学博士学位。
她这段学历镀金总体还算顺当。此时的她年过三十,已为人母,晋升为副教授,可谓家庭事业双丰收。
当然,此时的她的生活波澜不惊,如果没有去编译局,那么她只不过是临汾的她,山西师大的她——虽然不会像上海复旦大学的陈果那么火爆,但至少做人很体面了。
但她有野心。
有野心的女人是十分可怕的。
当她得知从2012年起评职称必须得课题结顶才能用,她要二三年破格上教授基本无可能了,正常要等到2016年,这对她而言太遥远了。
她想走捷径,加速冲顶自己的人生。
2011年又报考了中央编译局的博士后,3月29日,她去编译局参加面试。
为此,她精心打扮了一下,虽然天气已不冷,但她穿得实在单薄,白色衬衫,亮得有些扎眼,静静地从亮面灰色中袖西装脱颖而出,本来就是个高个头,配以稍些夸张的高跟鞋,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一头秀发也梳得一丝不苟,随意地梳在脑后。
总体而言,她漂亮、知性、干练,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在人群中,有个人对她多看了一眼。
很明显这个人有主角光环,大家都对他奉若神明。他具备高知的气质,还是高官的神气,那种神气几乎可以和猴王相媲美。
显然这块是他的“私留地”。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只不过是礼节性的,但他俩的故事就此开始。
因为她的导师老杨由于父亲去世回了河南老家,他是代替老杨来听她的研究设想。
他看了她的档案,便说了句“拖家带口的”,言下之意自然是她并不是想要录取的人。
她立即接上话来说:“我家里边条件挺好的,在我的工作没有落实之前,家人是不会过来的!”
其他的人领会了她的意思,便问道:“如果脱产的招不了,你还读不读?”
她说:“那可能就不读了!”
其实,关于这个事儿,老杨跟他说了自己的意向,脱产招的那个男生。他是领导,当然也尊重下属的意念的,更何况,他只不过是代替一下老杨。
而她也是心如明镜,如果读脱产的话,那么可以解决入京户口的。而读在职博士后就没多大意义的,大家都知道这个学历含水量太大。
这次面试没有什么结果。她只知道他对她似乎有那么点兴趣,但也说不上多大的兴趣,只不过,雄性动物对雌性动物的兴趣——就像猴山里的猴王对所有母猴的兴趣一样,她只是一只想进入猴山的陌生母猴罢了。
但正是猴王这一点点兴趣,才有可能让那些陌生的母猴进入猴山。
她能不能脱产读博的关键人物正是他!
半月后,马哲史年会在古都洛阳河南科技大学召开。
本来她不想去参加的,但听说他应邀参加了,有必要去添把火候加深印象。
她早早地到了洛阳,并且在早餐期间坐在他视力所及的范围。
他吃完后,有意从她身边经过。
这个刻意制造的“偶遇”变得相当自然,她起身跟我打招呼。
他也装作刚看到她的样子,说:“你来了啊!”
她只是点点头。
一回生,二回熟,她决定单刀直入,便主动打电话给他说,她想送一本自己的书给他。
他说,可以的,到时在会场上悄悄送!
悄悄送——说得两人可以静悄悄地进行点什么!
送书成功后,她想送点更实质的东西,在她的眼里,一切都有价的。
2个月后她想单独约见他。他同意了,在办公室里见,她给他送来了一万块钱。
果然一切都有价,一切都很顺其自然。
过关进了站
她想去的地方藏龙卧虎,好似明清时期的文馆内馆,里面都是满腹经纶的理论家,而他恰恰是这里面的佼佼者,专为当政者的路线言行提供理论逻辑的皇家顾问。
正因为如此,他不仅是理论家,而且有官职,已官至副部。
但凡寺庙和学府,只要披挂起皇家这个行头,无形中就有了皇家的体面,暗地里也会平添一些凌厉的贵气,普通人轻易近不得的。
所以,作为女流之辈的她,想进入这个地方,这过程犹如皇家选秀一般,文章学问只不过是“入场券”,比试的功夫还要狐媚术和攻心术。
研究这些理论,她是半路出家,只不过想混点资历,她真的说不过上有多少热爱的!但她有自己爬上去的通道,她一直创造着。
现在她很成功——她已经攀上他的车,2011年7月,如愿以偿地进了站。但进站不进编,户口关系还悬在山西师大。
办这个事,需要时间,当然更需要人。
这个人——她觉得正是他了——他是这个地方的老大。
她主动献殷勤,给他发过几条信息,语意渐显亲切而暧昧了,是的,悄悄的,这是他的暗示。
悄悄话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就是请求他帮忙她解决档案的问题。
但这些又不能明说,所以她又想和他单独相见。
他很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也知道她有求于他,百般殷勤那是一定的,他很享受这种给人攀附的感觉。他是这个地方的领导,也是这个地方一干女人们的偶像。
而作为偶像,拥有知识和权力双重加持,让她显得更加风度翩翩了。他称这些女人们为“洗衣粉”,原因就是他姓衣,“洗衣粉”顾名思义,就是喜欢姓衣的粉丝。
像文人们喜欢玩雅的,当然也享受这种身处万花众中感觉,他确实渴望被年轻女人们崇拜追捧,当然最好是投怀送抱,尝尽人间一切美色的。
这也是很多人想做决定别人命运的领导的原始动力。
8月份,在他工作之余有闲暇,就约她在西单大悦城吃顿饭。他很想知道眼前有求于他的女人会使用各种新式手段来,这对于这个老男人而言,也是一种莫大刺激。
她对他如实说了一大堆:学校那边规定在职期间读博士,必须与学校签协议,毕业8年后才能申请提档案。自己的户口被卡死在那里。然而,她希望不想再回到山西,特别是回到临汾那个小地方。既然进了站,听说能解决北京户口的,那么就请他帮个忙——由博士站站点出面,让学校方面放她一马。
这个男人很聪明,他早就明白她的来意。
两杯酒下肚,他就侃侃而谈,便为她个人档案的问题出谋划策了。
他说:县官不如现管,你去找你们一位姓令的省领导,让省领导去给校长打个招呼就行。
她说:我够不到天花板啊,不认识这位能下令的省领导,这可咋办?
他说:那你拿着书去找局里比较资深的顾锦屏老先生,让他给这位省领导写封信,然后你带着这封信去找他,或者说请导师写也行,这样显得局里要你这个人。
她听出来了,这个男人真的老奸巨滑,明明是他面子最大,一出面就能搞定的事,偏偏推到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身上去。
看来还是好好地大献殷勤,于是她又给他添杯。
在酒精的作用,他开始话多了,开始无边无际了,直接开始说女人了,说局里合作拍电视片《走近马克思》,片中有哪些美女啊等等,他说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见过了。他还问她副教授评了没有,没评也没关系,可以在站评,去出版社挂一年,一年后就可留在局里……等等。
话越聊越近,心也一样。她听了这些话,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挺关心她的前途的,只要对他再殷情一点,自己户口的问题显然就不是问题。
于是,她对美好的未来充满的憧憬的神情。
两人酒足饭饱,却相依流连,默默地走出餐厅,感觉意犹未尽,路旁有个出租车,她晕晕地拉开了车门。
他倒也很绅士的,扶她上车。
有如此一扶,她便略施美人计,撒娇似地凑近他,喘着香气轻声说:“抱抱!”
如此突如其来,如此风情万种,他心底一个激凌,酒醉得更深了,近近地贴近她,几乎是耳语:“这里人多……”
说完,他心头颤抖,切切期待,以为她定会给出万柔百娇的涤荡心腑的回复:“那就去开房……”
然而,她笑了,她只是欲擒故纵,试探已成功——他是一只沾腥的猫。
于是,她没任何回答,醉影一仰坐进了座位。
车子远去,他脸上的微笑还在,但心中的失落与沮丧已然无法抹去!
他在想,难道我的判断又一次错了?这个女人难道还没领会我的意思?
但他也明白,这样的上床,速度太快,感觉去也太快!
上面有了人
进站后,她的导师老杨找到了她,告诉了她一个坏消息,户口调档的事说不要办了,而且要让她转成在职的。
她一听满不是滋味,一气之下想份退站申请,说自己胃疼,身体不适,无法完成博士后的研究工作,故申请退站。
跟自己导师闹了点不愉快,但她跟他的关系却还是相当不错的。
很快进入秋天,国庆后他们在太原见了一面,说是要介绍省领导认识,但没有成功。
虽然没有成功,但她一想他还是在办她的事,郎有情,妾不能没有意啊,是该以身相许,促成两个人密爱私情了!
回京后,10月23日,她就开房了,约他出来谈些课题的问题。
他课题倒没谈,只是突然间说起自己来——他有两次婚姻,两个女人的性格截然不同,一个飞扬跋扈,有什么事情了闹得不行;后面一个,生气了就是不理人。
言外之意,就是想到她身上来找安慰了,而她坐在沙发椅上,身子靠得比较低,衬衫的扣子也开着二三颗。尽管她没什么可露的,但也有些春光的。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他明白,她也明白。
他手过来摸了一下她的大腿,隔着牛仔裤,她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情欲与温度。
她内心很渴望这个男人上她,渴望偷情的放纵,渴望被权力的宠幸,就差一步了,但她似乎没反应过来。
他们都在等待,时间滴嗒滴嗒……情趣在往上升!
等待来的却是一个电话,他就走了。
她有些怅然,觉得自己错过了这个男人,原因就是隔着牛仔裤。
该死的牛仔裤,必须除掉牛仔裤这个障碍!
12月11日,她终于开了个宾馆,就等他来了。
他带了一些寿司、清酒如约而来,两人一人半斤。她故意喝多,让自己醉了,斜躺在床上,全身心做好准备被他潜规则。
就在他上洗手间的时刻,她已经醉进被窝里。
他走进一看,她脱得只剩下最后的防线了——她不想再给他设置障碍了。
此情此景,他知道应该尽情享用送上来的门艳遇。
他娴熟地解除这道防线。
两人酒精的作用下,顷刻间得到酣畅淋漓的释放。
他俩感觉非常良好,而她不仅感觉良好,而且觉得解决自己的档案问题也将迎刃而解了。
她很聪明,或者说她一直走着终南捷径的。她已经明白如何立足于这个社会,他跟她滚了床单,就意味着自己上面有了人,自己在站里算是站住了脚,终于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她是“王的女人”了,然而这个王姓衣,也似乎预示着女人如衣服。
一个月后,他们小别胜新婚。
这次是他开的房,因为第二天是他身份证的生日,她特意给他买了一个BOSS香水,而他也准备了施华洛世奇的情侣摆件,那是两只卿卿我我的小鸟儿挤在一起的恩爱的场面。
这个摆件很应景,也是他精心准备的,只不过,这是他已经娴熟的技巧罢了。
然而,不巧的是,这一天她已经那个,但这是无比美好的时刻。
美好的时刻,总是需要用身体来证明的。
他们已经疯狂了,爱已经顾不得那么多,需要释放,带点血又如何?!
有了这么两次,也就轻车熟路了,他们一见面就干这男女之事,每每舌缠津汇,颈交唇接,怯雨羞云,床榻几欲不支;莺声燕啼,浪声达于邻室。
两人男盗女娼式的感情是升温了,但现实问题——户口的问题却依然遥遥无期。
编译局这个地方,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也充满各种暗箭和机关的,各种流言开始流传。
“谁官大,谁掌握辩证法!”
“要是做个老师还差不多,要是专门做研究怕是不行!”
“人家一辈子就是靠那个吃饭,谁也改变不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水平不够。
她的课题进展得并不顺利,毕竟现在做学术:第一要义要领导关系,她有领导的关系,而且跟领导建立起了无缝对接;第二要义是人脉关系,她从临汾的山西师范大学而来,属于年轻学者,也没有几个业界的朋友,显然她的欠缺的;第三要义是学术水平,但这个社科专业可谓深不可测,更何况,她弃工从文,是半路出家的,学术底子确实薄。
虽然她和他是密爱,但也是圈内的不公开的秘密,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但是,她后二项要义明显不符合要求的。
因此,她在站里过得很不顺利,一度进站,一度退站,再度返站,然后再开题时不辞而别,后来再返京再回山西……
第二年即2012年一度回到山西师范大学开始上起课来。
原来那个地方很恐怖的,斗争十分激烈,而她与他关系也面临挑战,本来她想在情人节和他一起过的。结果他说要出差到山西去的。
然而,他毕竟是大人物,很多人盯着想做个新闻的。她发现他就在北京,跟一个叫张梅的人在一起。
然而,她却可怜兮兮地回到山西老家静养。
这时她已经不再想起自己的老公。只对着姓衣的男人像个怨妇一般,对他隔空喊话,诉尽万般委屈,提出了三大条件:
一是每月见一次,再无其他要求;
二是给60万,从此形同陌路人;
三是给30万,5年内调到北京,到时悉数奉还。
他看到了这些,不禁笑出声,女人心海底针,给60万也不是太大的事啊,但就此形同陌路人,还刚刚好上呢,怎么可能玩脱了想飞了?5年内调到北京,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不过加了30万似乎味道全变了。至于每月见一次,呵呵,见两次甚至天天见都行!
这只不过是她这个小女人的撒娇罢了。
他太懂女人了,毕竟他是学术小猴山里的猴王!
经历这个小小的闹别扭,关系竟然如同恋人谈恋爱一样,果然还小小地升温了。
3月9日、3月10日连续两人在了一起,而在3月10日,她用口给了他安慰,让他十分舒坦,飞了飞了,而且直接丢了。
她用尽一切办法想拴住他的心。
既然在那个地方根基薄,那不如做他的情妇,她发短信来说“甘愿为奴”,她要成为猴王的性奴。
这样的相处总体还算好,刚开始如胶似漆,她如获真爱,视他为依靠的大树。而他呢,台上马列主义,台下男盗女娼,每诲天下之人,则滔滔圣人之道,其论也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衣冠之下诚谦谦君子之态;但入闺房斗室之中,则蝇营苟且之事,其行鼠窃狗偷,男盗女娼,衣冠之下诚昭昭禽兽之姿。
但在4月份他感觉到自己的力不从心了。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恰处于其间,可谓如狼似虎。怎奈他年岁渐高,前列腺有问题,肾水周流不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就举而不射而萎。
而他发现她不仅有生理方面的欲求,其它方面也是欲壑难填。
女人的欲望都是阶梯式发展的,满足一个欲望,紧接着产生另一个欲望。
更重要的是,她的学术水平确实一般,他作为这方面的泰斗,几斤几两一掂就知道份量了。
玩玩而已!
他想退了,但她想进,这样就进退两难了。
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很世俗的,这些潜规则应该很懂,况且大家都有家室,也不至于会闹到哪种程度的,毕竟大家都要脸,虽然这张脸大家都有些虚伪。
他一直就这么睡的,他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觉得她就是自己的玩物,各取所需,彼此相安,心照不宣。
她想一直陪你睡,但户口依然没有解决,而你却始乱终弃——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娘没有这么廉价,白送给你睡,白给你用口了!
她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家庭,什么老公孩子,都已经抛在身后了,她只想留在北京,只想做她的情妇……
一觉京梦醒
他混迹官场,当然老奸巨滑,慢慢发现这个女的有点神经质,已成神经病式怨妇了。
她很可能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如果留在北京始终会成为自己祸患,所以她的事也就慢慢地搁在了一边。
既然档案调到帝都的事没着落了,她便向他索要100万。
当然,走火入魔的她,依然幻想着重修旧好,试图拉回这个男人,使他成为自己上面的那个男人!
但他不是一个单纯的文人,他拥有文人政客的双重身份。
作为一个政客,他男人的本性一旦被释放,就是打开潘多拉之盒,任凭你如何叫喊也是不会回头的,可见过泼出的水有收回来?被索要100万,对于一个副部级官员而言,还不能构成回头的砝码。这反而使她成了他张扬男人本性的绊脚石,不但出了他的局,也出了自己人生梦想的局。
谁曾想真的玩出火来了,她较真,能撕破脸皮。她觉得他能够这么睡她,也同样能够睡别人的女人,有多少像她的女人,对着他双眼放亮放电,言语也是轻声发嗲的,而他就是这个圈子的猴王……
她万般不甘,难道就这么让这个男睡了?白白的睡了?不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想上就上,当真我是烟花女子了?即使是烟花女子,也是要有嫖资的。
婊子无情,政客薄幸。
她跟他摊白,他表示无所谓。
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就把他们怎么勾搭上的,怎么上床的细节,乃至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方面也写了出来了,可谓活色生香,简直用身体在写作。这篇纪实性小说的名字很惊艳,叫《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很快这篇身体力行的小说一下子火爆,活色生香,丑闻既出,直指他及其机构。无奈,他“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免去老大的职务。
当然他只是免去了职务,一个副部级职务被解除了,也就是政客的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这种伤害也是致命的,这意味着被砍断了人生的财源和女人缘。
2个月后,也就是2013年3月,编译局以她“两个月没在站里工作”让其退站,她也别无选择,既然编译局不要她了,她只能再回到山西师大,希望解决她的去留问题。
她当然想继续留在学校,“看大门、做工勤岗也愿意”,但山西师大回应,你在2012年7月已经提出辞职了,学校也从11月份起停发工资了。然而她的个人档案依然无法调出,依然“挂”着。
学校是不要她了,她就求职了,但没人要,更重要的是她丈夫也跟她离了。她万念俱灰,生无可恋,一气之下便撞向家中的石头,晕了过去。
她无处可去,就在2013年6月6日,开淘宝店,经营服装,但苦心经营两个月,也只赚到了1000元,她感到自己的生存权也慢慢被剥夺了。
她想玩旁门左道,结果没进门道,只把脑袋夹歪了。
到头来还是春梦一场,机关算尽太聪明,但一直没攀上高枝,却从高处摔了下来,且摔了个粉碎。
她从此也只能用余生来慢慢地品味这段畸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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