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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荣、司马南、李毅背后的“操盘手”

凭海观潮 2021-08-05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每日观鉴 Author 贾也

导语: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金灿荣发了一条微博说:郑州暴雨除了天灾外,我们还要警惕敌对国家气象武器的攻击。
一向油腻而自信的政委灿荣,没料到自己的这条微博要翻车了。
更没想到的是,当天晚间金灿荣还到使馆吃大餐。
这个微博后面的留言,清一色骂他,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有。
然后金灿荣说,其实有个秘密,那就是我的微博、微信由有一个公司在操盘!
大家都来兴趣了,一查,很刷眼睛啊!
原来公众号“李毅看世界”、“司马南频道”和“金灿荣频道”,他们其实同属一家公司旗下,这家公司叫北京中易网天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而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就是饶谨!
呵呵!怪不得,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几个人,都是一样的味道,一样的配方!
 
1

时间倒流,回到举办北京奥运会那一年!

2008年堪称中国网络民族主义与中国舆情的拐点。
半年时间内,中国先后经历南方大雪灾、314拉萨事件、奥运火炬传递事件、抵制家乐福事件、汶川大地震等“年度大事件”,一波黑中国的国际舆论密集上线!
一个叫福建上杭80后小伙子饶谨立刻敏锐地嗅到这个“风口”,事不宜迟,决定挺身而出!
他火线推出“Anti-CNN”网站,高举民族主义大旗,旗号是“打击西方不实报道,发出中国人自己的声音”。
“Anti-CNN”网站“出道即颠峰”的命运,一时间流量达到500万!
说来,这个“爱国青年”饶谨心机深不可测!
在注册Anti-CNN域名的同时,还注册了Anti-BBC、Anti-VOA等大量域名,防止别人复制自己的“成功路径”。
也就是说,从那时开始,虽是恰同学少年,但他已明确自己的“商业计划”——准备将反美大业“产业化”,雄心勃勃想“独家经营”。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出师有名”锦上添花。饶谨虽然怀揣着商业的目的,但却极力粉饰自己的行为,命名为“新爱国主义运动”!
而“Anti-CNN”网站创办之际,恰好是“人间四月天”,故此饶谨自称为“四月青年”。
我当时就在想:好端端的“四月”可惜从此污名了!
“时势造英雄”,饶谨的“个人奋斗”考虑到“历史的进程”,无疑踩准了时代的鼓点,他幸运地成为“被选中”的那一个!
很快,他就成为被央视重点宣传的典型人物!
这相当于火线成为“爱国青年”的杰出代表!

图:踩准时代鼓点,出道即巅峰
饶谨走进了央视《对话》栏目,并且给他做了一个专访,叫《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在节目的最后,饶谨向镜头呼吁:“我个人的力量是很小的,目前投入的资源都是我个人的资金和人脉,要走得长远,光靠我是不行的!”
节目的最后一个提问者,是一个女大学生,她质疑道:“这场爱国热情能持续多久?”
这位大学生的质疑很正常,也符合大家的预期,“Anti-CNN”网站后来确实没持续下去。


2008年5月,即在“四月青年”风起云涌后的短短一个月,“Anti-CNN”的日均IP访问量即从顶峰的500万骤降到不及10万。
之后一路下滑,大家都放弃了这份爱国热情!
这本身就是个“事件营销”,事件过去后,大家都回归正常,自然就没话题热度了,“Anti-CNN”这个网站自然就熄火!
谁会天天表情夸张,声嘶力竭?
此时的饶谨,曾试着再救救“Anti-CNN”看,开始通过“制造话题”去吸引眼球了,而方法就是在“阴谋论综合症”与“被害妄想症”上一路狂奔!
那怕是这种阴谋认的宣传,依然难以维继,毕竟最终证明只不过“哗众取宠”,甚至无节操地制造和散布谣言!
事实上创业已失败的饶谨,便以“爱国情怀”之名去寻找合作伙伴。
这时一个来历非常复杂的人出现了,他就是李世默。
李世默除风险投资家的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政治学者。
他是复旦大学国际关系及公务事务学院博士,两人一交谈,相见恨晚,似乎都看到了“钱景”!
李世默答应给饶谨充值1000万!
需要指出的,这些资金具有境外势力的成份,甚至还有反华势力的背景。

2
恰到李世默的“烂钱”后,饶谨一边庆幸“终于骗了一笔巨资”,而另一边则将“Anti-CNN”进行改版,正式命名为“四月网”。
“四月网”表面上看更为中性,更符合青年人,打出的口号不再仅仅是反击西方媒体的不实报道,而是打造“中国认同”,具体打法就是宣传“传统文化”、“讲中国成就”和“制度创新”。
重整旗鼓的饶谨,也是雄心勃勃,决定换一种打法,大干一场,开始招贤纳士,大有一种“梁山聚义”的架式!
他把2008年爆红短视频《2008 China stand up》的作者唐杰招过来当总编辑,一起做网站。
然而,“四月网”一直都不温不火,还是遭遇了“滑铁卢”网站浏览量大幅下滑,远不及原来的“Anti-CNN”。
流量不够也罢,还名声烂大街!
“四月网”不仅不受大家待见,还遭到中国网民一致“群嘲”,被贴上“自干五集中营”的标签。根本原因就是网站的内容不吸引眼球,无非就是将高中的政治课、历史课的内容放在网上罢了!
“穷则思变”,饶谨便找到了北大教授孔三妈、独立学者司马夹头等一干人等,在2011年5月成立“辟谣联盟”,基地就设在“四月网”。
一旦发现“辟谣”的目标,就发出号召贴,动员“四月青年”去集体留言抵制,俗称“水军”,可以说,这种“群起而攻之”的打法,往往让那些单兵作战的公知们避之犹恐不及。
但彼时的“四月网”依然是个小众网站,难以扩大其影响力,始终局限在“自娱自乐”层面上,网民还会嘲讽和调侃他们,司马夹头去大学演讲还会被扔鞋!
“四月网”本身被网友视为“创业笑话”的!
“四月网”一度也想自救过,期间出现两个主编,一个唐杰,一个是是胡亦南,他们都想“起义”,说白了,就是去饶谨。
说来,这两个主编或多或少有点爱国情怀,或多或少有点民族情结,而饶谨不一样,他只看准了“生意”,或者说眼里就有“生意”。
比如唐杰提出“四月网”的“转型”,他认为“批评政府”也是爱国主义的一个选项,认为我们不能回避社会问题的讨论,可以多跟踪民生领域,以争取更多的用户!
但这个想法立即被饶谨给掐死了,认为唐杰这是“夺权”,他很精明,他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流量,其实,跟爱国无关,当然爱国一度让人觉得就是流量提当!
流量为王!2012年1月7日,饶谨在创业圈的QQ群里看到大家都在讨论百度年会上一位身材火爆、表演走秀的女孩。

图:踩准时代鼓点,出道即巅峰
饶谨安排人去网上把女孩的照片挖出来,做了一个组图。几个小时之后,果然火了。
“度娘”为四月网带了近80万的点击,创下了最高记录。
很难想象,将“爱国主义”和“领袖社区”作为目标的“四月网”,最为代表性的作品,却是着装暴露、诲淫诲盗的美女组图。
饶谨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频繁跟人提起这个案例。
一个自诩“爱国主义者”的恰烂钱的投机心理,可见一斑!
2013年,时间进行到崭新的历史进程中,但饶谨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四月网”的员工在网上公开指控他侵吞公款,认为他已经背离了四月网的初衷。甚至直面媒体,指责饶谨行事太低端,人品太恶劣!
既然如此,那自然就如鸟兽散,正因为如此,“四月网”实际到2013年时就基本停摆了,版权所有也一直停留在2010-2012。
也就是说,饶谨对“四月网”彻底放弃了治疗!

3
万万没想到的是,“四月网”的经营,启迪了饶谨的投资者李世默!
李世默也是个生意人,跟饶谨是“同道中人”,他们一致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恰烂钱”的“财富密码”!
因为有雄厚的资金后盾,李世默便复制“四月网”的模式,2012年创办观察者网,主旨与饶谨的Anti-CNN和四月网一致:为中国争夺话语权,打造中国认同。2015年底,张维为与李世默成为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的同事,张维为是院长,李世默是理事兼金主。两人一拍即合,便成为观察网的台柱子,观察网在舆论场便占有了一席之地。
而饶谨经历两次创业失败后,还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凤凰周刊》甚至发文 《玩砸的商业民族主主——饶谨沉浮录》,认为饶谨已经玩砸了民族主义!
文章颇有“春秋笔法”,直言饶谨人品有问题,认为“四月网”已经彻底沦为他个人敛财、营销、结交、攀附的工具!
说来说去,就是大家注意这个人,不是好东西!
饶谨自我评价说:“精神上,我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行动上,我是一个坚定的务实主义者。”
已经掌握“财富密码”的他,怎么可能放弃自己认定的生意?
因为创办“Anti-CNN”和“四月网”的“社会义举”,确实成为饶谨“攀附的工具”,他当选十二届全国青联委员。
他一度时间隐居幕后,制作一些网络视频,比如少先队队歌MV,参与“青年网络公开课”系列网络视频教育节目等等,并一度对外宣传,而且将“群起而攻之”的打法也带到了这些平台上来。
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生财之道,特别是看到观察网的成功,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创业的想法!
就在操作制作网络视频时,恰恰又是自媒体视频类节目的如火如荼之际,他作为连续创业者,终于发现了另一个“生财之道”,那就是运营一些爱国的“顶流账号”。
2015年他注资进入北京中易网天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成为公司的实控人,将司马夹头、忽悠局金政委、李毅等人招致麾下,开始新一波正能量“输出”(传播)!
从此,网络间就有一批人打着“爱国”的幌子,一旦发生什么天灾人祸就蹦出来表演“丧事喜办”的绝活,总运用烂熟于胸的中式辩证法从灾难中挖掘“积极一面”。
正是娴熟制造话题的“操盘手”,所以不乏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比如李毅“中国死四千人等于没死”、司马夹头“反美是工作,赴美是生活”、再比如金灿荣“双赢就是中国赢两次”
这些很可能就是饶谨的“杰作”,而且是有意为之的!

图:制造脑残言论
这种炒作的方法就是“装脑残”,也是他们制造舆论热点的常用方式,即编辑们通过注册小号来反对自己的言论,以“互喷”的无下限方式提升论坛热度,从而带起节奏来,引来无数的流量。
这回又一次让金灿荣火到了全民唾弃的程度,“除了天灾人祸之外,我们还需要警惕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敌对国家气象武器攻击
也是同样的套路,玩了一次又一次!
这也恰恰反映饶谨的既定操作办法:外归因,归因于美国,也就是始终坚持“敌在美”!
要知道:这些人从来就不具备“人民性”,甚至从来不说人话,他们从来不揭露社会的黑暗面,他们从不为被欺凌者发过一次声音,他们从来都不抨击过一次腐败和特权,他们就是很奇葩的存在!
更让人不思议的是,这种的奇葩论调,每每都能带来海量的流量,而流量是可以直接变现的;至于粉丝的打赏那是实打实的现金!可笑的正是那些粉丝位,他们一边为金灿荣们摇旗呐喊,一边被他们狠狠薅羊毛!
所以说,真正可怜可悲还是这些粉丝,很可能还要被饶谨暗地骂“真脑残”!
饶谨是精致的,他知道因为政治正确,就如同套上了“金钟罩”,从而天下无敌!
毕竟他也说过:“做一件事情,只要顺着大势走,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他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得到很多的社会犒赏,刚刚的去年12月获评了“2020年北京青年榜样”年度人物。
结语掌握“财富密码”的饶谨一直激励着“后来者”,而后来者也已经有一串长长的名单了,黄生、白云先生、占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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