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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招办 2018-05-28

编者按


万里丹山路,新燕初长成。百廿北大,在燕园学子的心中,是一塔湖图、庭院深深,也是书声朗朗、家国风骨……与燕园相识、相知、相惜,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这个冬日,北京大学招生办公众号特推出“我的北大体验”主题栏目,邀请新老北大人,为你讲述他们在燕园的故事。


樊乃嘉

毕业高中:

江苏省海门中学

年级院系:

2014级本科生

信息科学技术学院


和北大的第一次正式相遇,已经是高中的时候了。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就来过这个园子朝圣,但直到高中一次外出集训的时候,才从当时的室友那里听到《燕园情》。那时,大家用的还都是按键手机。滴滴滴的按键声后,悠扬的歌声响起。我记得当时的宿舍很小,没有窗。但她对我说“这首歌很好听,你不觉得么?“的时候,房间里忽地很亮。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一年后的我,会站在燕园的金秋里,把这首歌轻唱。那可真的是北国的秋天啊·:风一吹,嫩黄的、鹅黄的、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就像一场金色的雨。



大一,看着什么都新鲜,参加了许多活动。我最初的时候,还对北大社团“宽进宽出”的传统满肚子狐疑,认为那大概可以和“一盘散沙”画上等号。真正身处其中才发现,原来每一个团体都有着一群满腔热情的主心骨。很快,我也找到了自己挥洒热情之处。在新生辩论赛的促使下,我一头扎进辩论队两个多月。最先熟悉的燕园夜景,就是理科一号楼顶楼的那件小会议室了。在那里,我们为一个论点争得面红耳赤,也为写不出稿子愁容满面;听过彼此的春风得意,也分享过心底的困惑。决赛的前夜,讨论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有些亮了,每个人都顶着浮肿的双眼。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副副模样一定很有趣。也是在那极度疲惫中,我感到了一种心安,一种知道有一群人和你一起努力的心安,一种明白日后也可以和这群人一起嬉笑怒骂的心安。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日后”会延伸到时间长河的多后:一年后的我成为这个队伍的领队,两年后的我还会在晚上九十点下课后思念起那间会议室的灯光,而三年后的我在异国他乡和这里的人儿再聚。



随着年级的升高,学术的老虎渐渐显威,所幸生活并没有因此单调。北大的一大魅力是,总会在平淡之处,给你很多惊喜。比如,二教101教室,总有座无虚席的魔力,平日里在此自习若是多留一会儿,总能蹭到一节回味无穷的通识课。再比如,你会在小班讨论课上,获得老师和助教精心准备的礼物。再比如,那些白发苍苍的学者们,总是会在课堂上和你透露一些他们年轻的故事,或是逗乐的、或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总能给你很多启发。再比如,每年的新年晚会,那个可以让整个学院吼三吼的“信科天团”,实际上是一旦联手命题就可以让整个学院抖三抖的专业课老师。有次去图书馆的傍晚,听到广播里的一句歌词,“未名湖是个海洋,诗人都藏在湖底”。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歌里那些藏在湖底的诗人,就隐于教学楼的灯光下,实验室的仪器前。


大三的冬日,有幸跟着学院去英国交流访问。我们参观了帝国理工和牛津大学的实验室,游览了剑桥风光。那次访问交流,也坚定了我出国留学的决心。春季学院与美国康奈尔大学的3+2联合培养项目开始,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虽有离开燕园的不舍,但我知道,这也是燕园给我的一个机遇。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同年的夏末,我会有机会在异国与图灵奖获得者John Hopcroft促膝长谈。在异国他乡开始的大四,彷佛是又重新过了一次大一。


新的新生生活逐渐展开。有第一次在食堂点菜只会“this”,“that”的尴尬,也有第一个上台讲演习题后老师的肯定。美式的课堂比国内更强调互动。师生们一起编写教材,论坛上开着脑洞讨论问题,每周的 Office Hour ,都让我切身体会到了讨论和合作的意义。遇见吐槽理工之分的同学,便会想起辩论队里的小伙伴;碰见买咖啡的教授,便会想起那群未名湖底的诗人。闪回数遍才发觉,北大让我结识的那些,或是稚嫩、或是成熟、甚至满头银丝的人们,早就住进的我的心底。即使是在地球的对面,也教我毫不畏惧的去认识那些不同语言却又同样可爱的人们。



保罗·西蒙的《忧愁河上的金桥》里唱到,“我愿俯身为你架起一座跨过忧愁河的金桥”。如今的我知道,北大早已成为我生命里的一座金桥,助我跨越少年的波澜,即使我已离她有万里之遥。


作者:樊乃嘉

来源:北京大学江苏招生组

编辑:武芸如

审校:刘威

美编:蔡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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