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心故事 | 不忘初心 一心为民 李雷生
★ 序言 ★
李雷生,1961年8月考入解放军外语学院,四年后毕业留校,随后调任总参谋部某部司令部参谋十余年。1979年调解放军信息工程大学任教务处副处长、处长。1986年初,转业至浙江财经学院任副院长,2001年卸任,2006年退休。
“为什么要入党?”“为国家,为革命,为人民。”“一心为革命事业奉献自己。”这是我当年入党时的初心。
时代不同,环境不同,每个人入党时的情景有差异。我于1961年8月高中毕业后保送到军队技术院校学习。农村出身的我,一向对重活、累活、脏活都会抢先去做,加上学习成绩优异,品德朴实,很快被党组织列为培养对象。联系我的同志常常告诉我一些党员应做到的条件,要我熟记“为革命事业奉献一切,做到无私、无我”,还告诉我“机要人员要求高,考验期比较长,低年级不发展党员”。时值毛主席号召向雷锋同志学习,我们都以雷锋为榜样,以他的“忠于革命,助人为乐,勤俭节约,克己奉公,做永不生锈的螺丝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我所经历的一些故事,也许现代年轻人会觉得可笑,或称之为“傻”,但却是事实,故而就不怕献丑。
首先,学习是中心任务,学习是争分夺秒的,四年中好像没有“星期天”的概念,星期天大家都静悄悄地坐在教室里学习,我们当时的编制是系、班、组,一个组是一个教室,约三十人左右,我们班有七个教室。在南京时,院子里有空地,不搞绿化,都是菜地,规定每人每年向食堂交一百斤菜,我们组要求交三千斤。没有化肥,只有粪肥。一到下课,几个体力强壮者就冲向厕所外的储粪池,轮着掏粪,挑到菜地里,等吃过饭再去施肥。三年后奉命搬到张家口,就无菜可种了,结束了掏粪工作。
学习上有严格的淘汰制,即使是一次小测验失败,也会被转行或转业走,真是“亚历山大”。那些年考上大学不易,所以学习高度紧张唯恐失误。
关于一分钱的故事
一分钱有用吗?现代人可能未用过一分钱币,莫说一分钱,连角币也不屑一顾。我们去菜场买菜,当摊主要找给我们给几角钱,就会忙说别找了。可是那年头,一分钱在食堂里可买一个小馒头,一根油条也就二至三分。在那学雷锋的日子里,我们组的女同学,为了使大家能节约一分钱的信封,用旧报纸做信封,再贴上一片白纸供大家用。我们为了增加组里的宣传费用,号召大家捡废品,张家口风大,碎玻璃时有可见,我们用休息时间捡积了一堆,一斤碎玻璃可卖一分钱,我曾背了一包玻璃片,走了半个多小时到收购点卖,十来斤卖了一角多钱,还不小心划破了手。收集了一年的牙膏皮有一大包,张家口的收购价每只为两分,上海可卖三分,为了多得一分钱,轮到我寒假回家,火车在上海中转的空隙,当行李背到了上海卖,是钱这么重要吗?不,是精神,就是这种勤俭节约的精神,伴随了我们这批人一辈子。
艰苦磨练的故事
1962年,过完元旦,利用寒假,我们被放到连队锻炼。部队在安徽崂嘉山,丛山连绵,树木稀少,茅草丛生,野狼嚎叫。部队在山中野营,一个连各排之间有几百米距离,住的是搭建的茅草棚,泥敷的墙,土块砌成的炕,无电无水无取暖。有点水源的位置建个伙房。正是三九时节,早晨起床一个班10个人,到伙房打一盆热水大家共用,这是个75炮的炮连,那两个月正是战术演练,整天在山头间奔跑,一个班,一门炮,炮筒90斤重,炮架60斤重,大家都轮流争着扛。这些都不足为难,是部队常有的事,夜间站哨,常闻狼嚎。
两周左右到团部看一场电影,这不是享受,而是担忧。下午3时吃晚饭,到五里路外的营部集中,再到十几里路外的团部看电影,天黑之前要赶到。最紧张是散场后,天黑,无路,部队又多,要是跟错队伍,后果麻烦。更麻烦的是还得扛着炮,开始时,老兵们夜间不让我们学生兵扛,怕摔坏武器。一次,我跑到前面去,接替扛炮架,那山沟梯田里水亮晶晶的,我以为是平地,赶快冲过去,结果踩到了污泥田里,棉裤腿和棉鞋都湿透了,还不敢吭声,怕人家不给我扛炮架,就这样一路淋着水跑,到驻地后鞋面和裤腿都结冰了。没有水洗,没有火烤,第二天还有战术训练,继续穿着沾有污泥的湿鞋、湿裤,依靠体温的余热来烤干。这种苦对老兵来说不足为苦,对我们学生兵来说尝一次终身难忘。两个月的磨练,时间不长,对耐苦毅力的训练使我终身收益。
我于1965年毕业前入了党,虽然班级里有近100来人,只有5、6个同学入党,但我们学生兵与战斗部队的生死考验,有很大差距。入党不是终点,只是新的起点。
这些年,随着大环境的变化,当初的“忘我”意识淡化了,需要重新振作,按习近平总书记讲的“我将无我,不负人民”,不忘初心,不忘为民。
初心永不褪色 使命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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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宋雨晴
责编 | 俞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