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法的服务 | 问与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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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Dhamma Dhara 及 

印度法岗 Dhamma Giri

1991 年 7 月 及 1992 年 4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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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问 与 答 （ 关 于 法 的 服 务 ）·

在此文中，葛印卡老师就以下一些问题作出了相应的解答：持戒，正语，法布施，法工之间的冲突，负面情绪，身体接触，浪漫关系与激情，法工在服务中应如何禅修，慈悲观的练习，法工如何正确的帮助学员，阅读的限制，如何处理服务中的情绪风暴，服务与运动，为什么唱诵用巴利语或印地语，萨度是什么意思。

· 持戒 ·

提问者：葛印卡老师，为什么在正法的土地上持守五戒如此重要？

葛印卡老师：在任何地方持守五戒都是很重要的，但是在法的土地上更为重要。

第一个原因是在外部世界持守五戒相当困难，在日常生活中有很多理由会让人破戒。

而在法的土地上，那 里 有 极 好 的 法 的 氛 围， 而 魔 罗（Māra）的影响比在外部世界小得多，所以你应该利用这个条件来巩固你的持戒。如果你不能在这样的氛围中持戒，你如何指望自己在外面的世界里持戒？你如何在法中成长？

其次，在任何地方持戒都是善举，但是在法的土地上持戒是更大的善举。同样，在任何地方破戒都是有害的，但是在法的土地上破戒是更有害的。要懂得为什么会是这样。当破戒的念头在脑海中出现时，你向周围发出一个不好的波动。除非某个不纯的念头首先进入脑海，你是不可能破戒的，然后表现出某个不良的言语或身体的举动。如果你在一个充满不良波动的集市中发出那种不良的波动，你确实是对周遭的氛围产生了坏的影响。但是那里已经充满了不好的波动，所以你的参与是不明显的——就像一件脏衬衫又粘上一块新的污迹一样是不明显的。但是如果你在内观中心良好的氛围中散发出恶念，你就染污了整个氛围，就像一个小小的污迹染污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

人的脑子是不会闲着的；它随时都产生纯净的或不纯净的念头，如果你没有产生不纯净，你就产生出纯净、好的波动，那么你就对整个氛围做出了正面的贡献。一块土地何以变成法的园地？那是因为一群善良慈悲的人在修习内观，散发着好的波动并沁润了整个氛围。这就是你对整个内观中心的布施，而这远胜于物质上的布施。

在一个地方修内观的人越多，其波动就越强烈。内观中心里好的波动不光对现在上内观课程的人有好处，而且好的波动还会累积。正法的氛围将会一代一代，世世代代护持来上课的内观学员。几十年或几百年之后你不知道谁会来内观中心禅修。你会给这些不认识的人留下多么美妙的礼物。你的布施太棒了。

同样，你发出的负面的波动不但有害于在场的内观禅修者，而且有害于将来的内观禅修者，他们将得不到本该有的又强又好的氛围。这就是为什么在正法的土地上持戒是如此重要。那些因持戒而能发出良好波动的人会对自己有好的果报，对他人的现在及将来也会有好的果报。所以一定要持戒，这是正法的基础，让我们保持这个基础的坚实。

· 正语 ·

问：当我们在服务时，我们觉得最难持守的戒是正语。身为法工，要避免无益的闲聊或流言是很困难的，  而且有时候我们在无意中会散布错误的讯息或负面的情绪。同时，有时候将学员的私人资料拿来讨论。关于如何实践正语，您能够指导我们吗？

答：闲聊是各类不正语的一种。此类的闲聊与流言会使你犯戒。如果有人想闲聊，他们最好离开正法的中心。就象佛陀过去经常反复说的，圣法谈或是 tuṇhībhāvo——神圣的静默，完全的静默。没有其它的了！否则，刚才你所提及的事情必然会发生。当你在谈无益的话时，你的心是如此散漫，以致于你的谈话会越加散漫，你甚至不留意自己说了什么，其结果往往是你为其他学员制造出很多困难。这是必需完全避免的。

 问：有时候我们在为一期课程做法工，有关其他技巧和治疗方法的话题会自然进入我们的谈话。就像说长道短一样很自然地发生？

答：去掉这种“自然”的说法！每当出错时，就有人说“自然”发生了。要改变这种做法！

问：有些学员觉得这些谈话对他们区分内观和其他方法的差异是有帮助的。

答：这样的谈话也可能会制造混乱，所以请抛开这样的区分。在内观中心外面你可以讨论这类东西，但决不能在内观中心里面，无论如何都是不允许的。

· 法布施 · 

问：葛印卡老师，请您阐明对法的服务是如何发展我们的波罗密的？

答：为法服务实际上是波罗密的一种，因为法工对法布施做出贡献。人们来这儿接受正法，而你的服务能确保人们得到法的礼物。在十波罗密中，布施是其中最大的波罗密之一，而法布施是布施中最高的形式。佛陀 说，Sabbadānaṃ dhammadānaṃjināti – 最高的布施（dāna）是法布施。

当你向医院，学校或孤儿院布施时，人们会受益 – 这是一种波罗密 –但接受捐赠者日后还会缺少药物、食品或衣物。如果你捐钱给一个传授正法的地方，价值就大得多，因为正法给人们提供解脱痛苦的途径，而这是无与伦比的。所以乐捐给一个传授正法的机构或中心是很有价值的，但是，当你亲自身体力行为法服务时，其布施的波罗密是更有价值的。那么，究竟什么是波罗密？这是一种头脑中的愿力。在乐捐之前 你 感 到，“ 啊，太美妙了， 我的钱将花在一个很好的目标上！”这个愿力就成了你的波罗密。但是当你在这十天长的时间里为他人服务– 无论是烹饪，管理或拖地 – 你一直在想，“看，通过我的服务这么多人能得到好处。为了能让他们平静地工作而不受任何干扰阻挡，我可以如何提供帮助呢？”这种美好的愿力将持续整整十天。

所以法布施胜于金钱的布施。我们不是说捐钱不好，不，那是重要的，是好的，而且能取得很好的结果。但是提供法的服务能获得成倍成倍的收获，因为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发出慈爱和善愿。在为法服务的每个时刻你的波罗密一直在增长。所以我认为为法服务是最伟大的布施。

而且做十天法工，除了布施波罗密，你还有机会发展出所有其他的波罗密。在你做法工时，有时候参加课程的学员会有焦躁不安和表现负面的情况，因为他们内在深处正在经历一场手术，他们会把这种躁动发泄到你身上。你面带微笑并表示理解，”哦，这个人真可怜。”你不会做出负面的反应，而是给他慈爱，所以你 的 khanti pāramī，忍辱波罗密会变得更强大，你的慈爱波罗密（mettāpāramī）也会变得更强大。接着每天你有两到三次的禅修，你的智慧波罗密也会增强。 同样，你的持戒波罗密（pāramīs of sīla），舍离波罗密（nekkhamma），精进波罗密（viriya），实相波罗密（sacca），坚韧波罗密（adhiṭṭhāna），平等心波罗密（upekkhā）—— 所有这些波罗密都会因为你对法的服务而得到增强。

你在参加内观课程时面对的只是自己，而当你做法工时，你得学习如何面对他人以及如何在外部世界合适地生存。你也许练习内观很精进，对自己所有的感受保持平等心，但是你不是住在一个玻璃房里。你必须在外部世界运用法，而这是不容易的。在内观中心你身处的氛围是安全的，健康有益的，这赋予你力量去运用内观法以面对生活中的起伏变化。

我从自己的经验中以及其他开始做法工的人的经验中知道，服务后，禅修得到增强。禅修更深入，平等心更强了，慈心也更多了。这是因为为法服务增强了波罗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为法服务都能取得美妙的结果。

· 冲突 ·

问：有时在内观课程期间，法工之间会出于不同的原因而发生冲突。我们如何能最好地利用自己的服务来面对内心的自我，并发展出谦卑心？

答：当你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平和，不能对他人充满爱和同情心时，你就应该退出服务。

你可能会说，“这不是我的错，都怪对方。”不管事实如何，你开始产生负面想法就是你的错。你已经卷入与他人的冲突之中，所以你应该明白这时候你不再适合做法工。你最好禅修。坐下来禅修。当你产生负面想法时，你就不能为他人服务，因为你会把负面的波动丢给他们。

如果你发现另一个法工错了，用礼貌和谦虚的方式向他或她提出你的观点，平和地说明你的担心，并试图真诚地理解对方的观点。如果过些时候这个人没有改变，你可以再次礼貌谦卑地说明你的担心。也许那个人仍然不同意，但是我认为把你的观点陈述两次就足够了。只有在很少的情况下你才可以第三次再提出这个问题，但不要超过这个度。因为无论你的观点如何正确，你会反复再三提出同样的担心说明你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执着于此事；你想让事情按你的理解发生。这是不对的。说明你的担心一次，两次，最多三次。如果没有改变，礼貌地告诉他或她，“好吧，这是我的理解，现在让我们把问题报告给更资深的人。”

但是把问题转告给任何人之前，首先要和与你观点不同的人交谈。在这之后你才能报告上一级的人 –资深学员，理事，助理老师，资深助理老师，区域老师或老师（theTeacher）。切记首先必须和当事人讨论。如果你采用这样的方式就不会有不健康的言论；否则，就会是背后说坏话，这是错误的。

如果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这个人没有修正自己的做事方式，不要对他怀有嗔恨，要怀有更多的慈悲。每次一定要检查自己。虽然你想要实行某件很正确的事情，但却做不到，而你却因此感到焦躁不安，那表示你内心的自我很强，你对自我的执着很明显，这不是正法。在修正他人之前，先尝试修正自己。

· 负面情绪 ·

问：有时我们好象从我们服务的学员中感染到负面情绪、恐惧等等。这是如何发生的，当发生了，我们该怎么办？

答：你不能从任何人身上感染到任何东西。如果你受到某个学员的情绪影响，那是因为你身上存在同样的不净染污。例如，某个内观学员通过内观的修持，他的恐惧情结浮上了表层，他周身的氛围将充满那种波动。这种波动会激发起你内在已有的恐惧。所以你要感谢这个学员 ，这种情况让你自己的不净染污也根除了。内观，观察感受并从中出离。为什么要担心呢？

当你在这里，身处这种氛围时，如果有任何东西浮现，你可以针对它用功，并去除它。如果你能从那特定的不净染污中解脱出来，当你再次接触到那种不净染污时，你不会有任何反应。如果有人在佛陀附近发怒，愤怒不会从佛陀身上生起，因为他是完全脱离愤怒的。只要你身上有某个特定不净污染的种子，你周围类似的不净染污浮现时，就会触发你自己身上的不净染污。

· 身体接触 ·

问：不论课程是否在进行中，为什么学员和法工们都被要求在课程场地，或在中心要避免和他人有身体的接触？难道身体的接触不也是表达慈爱的一种方式吗？

答：你说身体的接触只是一种慈爱的表达，但那是有风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何时会陷入激情之中。所以，避免这类的危险是很重要的。不要为在中心内的身体接触辩解。

人们一直来告诉我说，在西方，身体接触与激情无关。也许不总是如此吧，在西方我见过不少案例，一个学员在课程中开始有身体接触，并说那是没有激情的，但最终却导致了不好的情况发生。

你必须特别谨慎，因为你在法的土地上工作，那些反对正法的力量将时时尝试拉你下水。你代表的是正法。如果你有丝毫弱点（而激情是一个很大的弱点），这些反对正法的波动会唤起你心中的激情。你将会破坏整个氛围。所以最好避免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无论他人如何找理由争辩，不要听他们的辩驳。这是一条严格的规定，在每一个内观中心，或即使在非中心营地的课程中，不允许有身体的接触。

· 激情 ·

问：当学员在课程中服务，或住在中心时，他们可能会感觉到被某一个人吸引了，并想和他建立关系，并希望进而成为法的同修伴侣。当学员在课程中或住在中心时，在一个新关系刚开始阶段或以后阶段，他们应该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呢？

答：这一定要很清楚，正法的土地不是任何求偶的合适场所。关系发展的开始阶段或以后阶段，没有任何差别。如果任何法工发现他或她被另一个人吸引，他们应该立即离开，不应该在中心多停留一分钟。到内观中心的外面去发展你们的浪漫关系吧。在内观中心，你必须像兄弟姊妹一样对待彼此。哪怕有丝毫激情在任何人心中升起，都会干扰到中心的正法氛围。要不惜任何代价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必须明明白白地让每个法工知道内观中心决不是求偶的地方。

问：在课程中和中心里，为什么保持两性的隔离是必要的 ?

答：这和上述给出的理由是一样的。激情是最大的弱点， 除非你保持隔离，它总会以这种或那种方式表现出来。所以最好保持隔离。这对你和来参加课程的学员都是健康的。 

· 法工的禅修 ·

问：在服务时，我应该什么时候修观息法，什么时候修内观法，什么时候修慈悲观？

答：这是一个好问题。你现在不是来参加课程而是来当法工。所以你应该决定如何工作，就像你日常在家练习一样。你必须决定从观息法开始还是一上来就做内观，如果从观息法开始，你必须决定要做多久。这得由每个法工自行决定。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定很弱，你想在前三天先做观息法来增强你的定，然后转入内观法，这是可以接受的。最重要的是你在法的土地上做法工期间，每天必须参加两到三次的禅修。如果你不静坐禅修，就不能提供适当的服务，你也不能发出好的波动。所以为了你自身的利益和你服务的学员的利益，你静坐禅修是非常重要的。

有一个困难已经被注意到了。有时候在课程中即使法工的人数很少，每个人都想在集体共修时闭上眼睛。那是不对的！你在这里是当法工而不是当学员。

在共修时，应该有一或两个人睁开眼睛，看看学员们是否有什么困难。当然，如果有很多位法工，你们之间可以分配好各自的责任，由一或两位男法工，一或两位女法工睁开眼睛，而其他人则认认真真地做内观。那样做没什么不好。但如果所有的法工都闭上眼睛，就会制造麻烦了，因为当老师需要他或她协助时就不能引起注意。这是应该避免的。

· 慈悲观 ·

问：我们在晚上九点作法工的慈悲观时，为什么要求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头顶呢？

答：这是一个好问题。根据自然的法则，有一股能量会从人的五个末端流出来（两个手掌，两个脚掌和头顶），尤其是当你静坐时。 如果你是一位好的禅修者，就会有一股源源不断的流释放出来，这股流动也含有某些不净染污。但是有一个末端，头的顶部，也具有吸收周遭波动的能力，这是其它末端做不到的。当在发送慈悲给你时，你就在接受正法的好的波动。如果你把注意力放在头顶上，而且你开始在那里感觉到感受，那表示头顶的末端在那时正开启着。与此同时，你必须保持心的愿力来接受任何过来的好的波动。如果你的心是平静而纯净的，你将随着慈爱的波动被调整到一个与此和谐的状态，并从头的顶部接受到这样的波动。这就是为什么会把头顶部位看得如此重要的原因。

· 帮助 ·

问：如果有一位学员正面临情绪风暴而助理老师正好没空立即处理，那么我们作为法工可以给予禅修指导来帮助这位学员吗，比如说：多用观息法和身体的末端，或让他躺下或散步来采用一种比较轻松的练习方式？

答：这是件很冒险的事。你必须明白，当有人经授权传授正法时——助理老师，资深的或正式的老师——那么周围正法的好波动会与坐在法座上的这个人接触，而这样可以帮助这位学员。

法工不是被委任的老师。不能因为所谓的助理老师不在场而扮演老师的角色。你可能会想，“有人遇到麻烦了，我最好给予指点，” 但要非常小心不要这样做。最多你可以说，“去躺下放松一下。当老师来时，我会叫你去见他。” 这不是一个技巧，这和禅修毫无关联。说话不要超出这样的范围，不要尝试给任何指导。完全有可能你的指导会引起学员的困难。被授权，并且与正法的波动建立起联系，是助理老师工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

· 阅读 ·

问：当我们在课程中服务或住在中心时，我们被要求限制我们的读物，只能看与佛陀教导有关的资料或报刊杂志。学员经常问我们为什么不能阅读除了这些以外的其它资料，而那些资料他们认为是与内观兼容的。你能够解释这个条规背后的原因吗？

答：谁有资格说这个是兼容的，而那个是不兼容的。你不能指望助理老师检查你所带来的一切资料。所以你最好把所有的书都放在一边。到中心外面去阅读所有这些书籍。为什么要干扰这儿的氛围？

法工应该永远牢记，他或她留在中心是为了要协助建立中心好的波动。如果有人想要读某些可能不利于这个中心波动的书，最好走人。建立一个法的氛围是困难的，况且我们想让这种氛围变得很强很强，让它有利于好几代人，甚至有利于好几百年。请务必不要干扰这个氛围；以任何借口来冒这样的风险是非常有害的。

· 情绪风暴 ·

问：如果我正经历一场很大的情绪风暴，但由于无人可以取代，我必须得完成我的法工工作，我应该怎么做？身为一名长期法工，如果我确实感到困苦不堪，什么时候最好多静坐？什么时候最好离开中心？

答：当值的助理老师最合适给你提供指导。你最好去找他或她讨论你的情况。

· 运动 ·

问：法工在服务期间通常得不到足够的运动。是否允许他们在服务课程或住在中心期间练习瑜伽？

答：瑜伽运动和内观是相当兼容的。但在内观中心不要练瑜伽；因为如果学员看见你练瑜伽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如果它造成任何障碍而妨碍了学员的进步，那就是有害的。如果法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只要他在做瑜伽时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应该是不成问题。但即使这样，也必须得到当值的助理老师的允许；只有在助理老师确认练瑜伽不会形成任何干扰才可以这么做，否则不行。散步已经是足够的运动了。

· 巴利语 ·

问：当你用英语教导时，为什么在你的唱诵和开示中要使用巴利语或印地语的词句？

答：这些词语对我而言是很亲切的。巴利语是觉悟者使用的语言，而印地语是我自己的母语。在学员禅修时使用这两种语言能创造出很好的波动。在英语的开示中，我很谨慎，尽可能少使用。不过在印地语的开示中，巴利文诗句很有用。它们能启发灵感，而且对许多印度学员来说，他们上了几个课程之后就能很容易理解巴利语。

然而，即使在西方，旧学员一直跟我说，“当您唱诵一首巴利语的偈颂时，我们能感觉到好的波动。”新学员也许不这么觉得，他或她也许有点不满，心里想，“现在是在唱诵什么；他为什么要打扰我？”但是，慢慢地这个人也会开始理解其中的好处了。

在我们前一阶段对所有的十日开示进行重新录音时，巴利语的偈颂被减少到了最低限度，接着，就有抱怨出现了。我们不能取悦每一个人，总会有些人不满意。我们只能尽最大努力去做好服务。你们作为法工也要尽最大努力去做好服务。

· 萨度，萨度，萨度 ·

问：旧学员念诵“萨度”并鞠躬，其背后有什么意图吗？或这只是一种仪式或仪轨？

这不是仪式或仪轨的一部分。如我先前说过的，头顶这个末端能接收到波动，当老师表达慈悲 时 说，“愿一切众生快乐 !（Bhavatu sabbamaṅgalaṃ）” 他或她发送出好的波动，而当你弯腰鞠躬时，你能通过头的顶部接收到那些慈悲的波动。接受这些好的波动是你自己的利益。 如果你口渴，有人给你水，如果你把双手合成杯状盛水，你就能喝到水。如果你双手分开，水就流失了。

说“萨度”是表达你的随喜，当你将自己投入到老师喜悦的心情中去时，你就说 “萨度”。鞠躬和说“萨度”都是为了成就你自己的利益。它们不是仪式或仪轨的一部分，而是过去的良好传统。请善加利用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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