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53)
尤迦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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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故事,”上师说,“发生在我出生以前,但是我父亲知道这件事。一个王公在挖掘他拥有的一个湖时,在湖底的淤泥下面,发现了三个完好的瑜伽士,以莲花坐姿坐着。该工程项目的一个工程师估计他们至少己经在那里有三百年了。”
“他们处于三摩地中。为了将他们唤回到外部意识里,王公让人用热火钳烫他们的脚。最后他们成功地将他们唤醒了。”
“‘你不该这么做的,’他们严厉地对他说。‘我们非常接近解脱了。如今我们不得不再次出生,在新的身体中继续朝着该目标努力。’他们己经无法保留他们的身体了,因为他们己经出体太久了。”
“在临终前,他们对王公说,‘你因为打搅了我们的深度状态的交融,犯下了大罪。你将不得不付出代价。’事实上,在这些瑜伽行者死后不久,这位统治者和他的全家都死了。这就是他打搅了那些瑜伽士内在交融的和谐所得到的惩罚。”
“另一方面,那些瑜伽士自己,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迫从内在状态中出来,其实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因为他们只考虑自己的解脱。神母也不希望他们还没有先帮助他人就与无限融合。”
在印度可以听到很多奇闻异事。我自己也曾经遇到过一些。我在印度的四年里,一个德里的朋友和我讲了一件最近发生的事,是在Subzi Mundi,在他住处的河对面,在一个刚开工的挖掘现场,工人们发现了一个瑜伽士的身体以冥想坐姿坐着,他们用某种方法---我希望是比前面的故事更友好的方法---将他唤醒到外部意识。当他开口说话时,然而,他们全都听不懂。一位梵文学者被请了过来,他说那个人说的是一种古梵语。那个人问,“现在是什么时代?”他们告诉他现在是卡力时代。他听到后便不想再留下了。他苏醒后,无法再保持他的身体。不过,在离开身体前,他对他们说,“如果你们在那边挖【他指了指一个距离发现他的位置的不远处】,你们会找到我过去经常用来礼拜的圣像(murti,神圣肖像)。”说完他就离开了他的身体。他们在他所说的地方挖掘,在那里找到了一个神圣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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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据我后来得知---曾主演过好几部知名电影的好莱坞女演员,来拜访上师。接见时我是唯一在场的人。这位访客,事实证明,是一个或许可以被描述为是劳伦斯(D.H. Lawrence)或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信徒,那两位都认为性压抑是一切今日的不快乐的首要原因。
“我爱性!”她满腔热情地说道,“它难道不美妙吗?”
“有些事,”上师平静地答道,“要更加地美妙无数倍。”
然而,她继续热情洋溢地谈论她的主题。几分钟后,上师恳求她道,“在一位年轻的和尚面前你不应该谈论这类事情。”
“噢!”她惊讶地说,“那他们知道性吗?”
“他们又不是低能儿。”上师答道。
后来,在发现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她对着我笑,以一种在我看来意欲令我倾倒的方式。我在心里暗自发笑。然而,当我们后来谈到她时,上师称呼她为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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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女士是上师的早期编辑。他从来都不喜欢她的工作,因为她总是有自己的观点,对于什么是灵性上真实的什么不是,而且她总是毫不犹豫地将她自己的看法强加到她的编辑里。
“她是个,”上师告诉我,“现代的色情‘福音’皈依者。一次她给我看她写的一本诗集。污秽不堪!我对她说,‘我可以写一首关于脏腑运动的诗,你若读了会觉得我是在描写世界上最美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要专注在这些无价值的主题上呢?把它们留给别人吧。至于你的那些色情---神经病---友人,别再和他们来往了。”,
“有时候我会试图给她忠告。每次我这么做的几天后,她都会写来一封长达数页的信函,说我对她的判断是多么错误。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她为什么来这里。她非但不接受我的教导,还试图将她的‘智慧’强加到我的写作上。她的英文很棒,但是知识如果缺乏理解力的支持,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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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他对我们说,“是神母通过性在测试你们。当你通过了她的测试,赐予祝福的也是她。”
“当性的第一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应及时打住。无论它当时显得多么有诱惑力,一旦你从中跳出,你就会看出它是最大的幻觉。”
“性的第一个念头”这几个字说的不只是那些以欢愉袭击头脑的念头。即便是不带欲望的无关紧要的念头,在上师看来,也最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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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吉.黛瓷(Peggy Deitz),我在华盛顿山知道她时她叫佩吉.玻曼(Peggy Bowman ),是一个真诚的弟子。然而,在修道院几年后,在上师的指令下,她离开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她离开后,她与他保持着密切联系。
“他指示我,”佩吉在几年后告知我,“将克利亚启蒙给我见到的任何人,如果我觉得那个人适合接受它的话。当他告诉我时,我抗议道,‘可是上师,组织会怎么说?’”
“‘你是在跟随他们?’他问道,‘还是在跟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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