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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杂集(上)-《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

克里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1949年10月底,尤迦南达乘车北上,刘易斯夫妇、克拉伦斯•加斯克(另一个灵修组织马兹达兹南斯的主席)同往,诺曼开车,他们去往三藩市参加联合国的最终设立。上师去也是为了会见印度的新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

 

我有种感觉,上师不太喜欢尼赫鲁。事实是,我记得他用了一个形容词“傲慢的”!(多年后我在印度见到他,他帮过我,但我仍能明白上师的意思)上师也跟我们讲过,“他鼻孔朝天走路,对于他的位置来说,太过骄傲,不会亲切交谈”。

 

我曾问过上师,联合国成为世界有效权力机构的可能性多大。他看上去对此不甚乐观。在我看来——我认为上师也这么看——让想加入的国家都加入是一个错误,联合国本应只纳入有意愿同其他国家一起合作的。相反,俄国拥有否决权,后来经常使用,一次又一次,妨碍了代表和平的一方做出的建设性努力,本质上来说,联合国从一开始就几乎是一个无力的机构。

 

为什么开始时联合国就接受了俄国?俄国曾坦率地表示只对自己的国家感兴趣。联合国本应成为一个强大的和谐团体,致力于世界和平及和谐合作,前提是最初只接受致力于这一理念的国家加入。在合适的时候,联合国会变得足够强大,尤其是贸易能实现互惠时,那时其他的国家也会一个一个申请加人这个良好运行的机构的。

 

俄国及后来大量涌现的反美组织,也会慢慢示威。

 

去往三藩市途中的其他故事,我几乎一字不漏地录入到我的书《新路》中。

 

刘易斯博士带着旅途故事返回华盛顿山。

 

博士告诉我们,“一天早上上师让我跟他一起在三藩市酒店的走廊做能量训练”,博士咯咯笑起来。

 

“我几乎给尴尬死!但毕竟能有什么好的理由对做一件好的事情这么尴尬呢?我的自觉意识让我觉得我们的训练不为大多数人所知!上师决定纠正我的这一错误观念。

 

“我们练习时,一名警察在他的巡逻区走动。上师,受到愧疚感觉的影响,快走一步到一根柱子后面,继续练习。警察怀疑地盯着我们,那时,我祷告能发生奇迹,让我就地变为隐形人!但上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练习。

 

“过了几分钟,警察又回来,上师再一次躲到柱子后面。这次,彻底揪起了警察的疑虑,他走向我们。

 

“‘在这里干什么?’他询问。他大概怀疑我们俩在蓄谋犯罪。

 

“‘哦,没什么,长官!’上师用夸张的、无辜的表情让他确信。‘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们在做练习。看到了吗?’为了表明自己最大的诚意,上师还重复了几个动作,然后微笑着似乎希望得到豁免。

 

“‘好吧,’警察低声嘟嚷了一句,‘看来你们没什么麻烦。’他气宇轩昂地继续巡逻,直到这时,我努力克制笑喷,尴尬也一扫而光。”

 

上师曾跟一队人去三藩市一家中国餐馆吃饭。他们点了“素”菜,结果端上的菜里面有鸡碎。加斯克夫人非常生气,她跑到厨房,强烈谴责这名厨子“侮辱”了他们。

 

博士告诉我们,“上师认为不能控制脾气更加‘罪恶’,相比之下吃鸡肉是小儿科了”。

 

“没必要大惊小怪。”他对在座其他的人说。他把肉捡到一边,平静地吃完这一餐。

 

那一晚,上师同刘易斯住酒店隔壁。博士说,“上师开着门,以防晚上需要什么。我知道那晚他并不希望我们睡着,你知道,他自己也没有睡。至少没有像你我那样地睡。他一直处于超意识中。而且,他希望我们也能够不过多依赖潜意识——他管它叫‘冒牌三昧’。因此,在我看来,他觉得那是我们一起花几个小时做灵性相交的好时机。我们极少有机会来做这件事情,特别是那项工作已经在世界各地展开。”

 

“当时的问题是,我太太跟我都非常累了——她尤其疲惫。我们走了一整天。‘我们要睡了。’她用终了的语气大声说,那是她当时的真实意思。

 

“但是,上师有其他主意。

 

“我夫人同我上床睡觉,上师躺在自己床上,似乎很顺从的样子。我刚放松下来,我太太也差不多迷迷糊糊睡着了。这时,突然间,上师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宣布如下:‘素什锦’。

 

“无他,素什锦就是当日我们吃过的中国餐馆的一道菜名。我笑了一下,我太太非常认真地咕哝:‘他不是要让我起床吧!’过了几分钟,我们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惊讶的声音:‘素什锦搞砸了!’上师很认真地发每一个单词,像小孩子碰到不熟悉的音时那样玩耍。我太太近乎绝望,她低声说:‘我们要睡觉!,她转向墙希望能有点儿帮助。

 

“又有几分钟过去了,然后,听到上师慢慢地说:‘超级素什锦搞砸了!’这次每个单词的音都发得很认真,好像小孩子有了重大发现那样。

 

“这次我笑出了声音。尽管睡眠对我俩已经变成了‘不可能的梦’,我太太仍然坚持要睡。

 

“又过了几分钟,上师又有了重大发现:‘超级潜艇素什锦搞砸了!’

 

“再抵抗也不会有结果!我们欢喜地叫着,从床上起身。那晚余下的时间,没人记得要睡觉这回事儿。我们同上师谈论着,大笑着,慢慢地聊天内容变成了一些严肃的话题,最后还谈到了灵修和祷告。受他的福佑,那晚我们不再想睡觉。”

 

“我想告诉你的是,”刘易斯博士继续回忆,“上师从不睡觉,甚至他在打呼噜的时候都没睡觉!多年前的某一天,他在屋里躺着,似乎睡着了,呼噜声很大。我蹑手蹑脚地溜进他的房间,在他的大脚趾上绑了一根线,尽全力不让他发觉,我可能要补充一点,那时我们都很年轻。我悄悄爬回门口时上师的呼噜丝毫没中断,刚要把绳子拴在门把手上,他的呼噜停住,说了一声:‘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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