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ad K的濒死体验
1999年3月6日
原文为英文,翻译Yi、Jane
经历描述:
当我大概2、3岁的时候经历了第一次濒死体验(大约1953年),是一次溺水。我的记忆是看见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下面,我记得看见一个明亮温暖充满爱的球体在自己上面,还有我惊恐的父母。我不知道要说什麽,没有人会相信我,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发生那样的事。然而从那以后,我坚持去教堂,一有机会我就从那里逃跑,那好像试图把两块磁铁推在一起。此后我在长老会问答(Presbyterian Catechism)时问了一个问题,为什麽当一个非洲人善良,体面,慈爱种种,而仍然因为没有读圣经被拒绝进入天堂呢,在这之后我就被逐出教会。每个人都感到因此蒙羞,而他们不知道为什麽我感觉那麽好。那时1963年。
我是你遇到过最大的反教会不可知论者!!我不相信教会。除非我叔叔也是我父亲自杀后我的抚养者命令,我不去教堂。在教堂的时候,在集会中,有个人穿着我叔叔实在无法供给我的西服,他走到教会前面。圣会转过来看着他。我只是他的眼睛,他的慈爱光芒围绕着他,他穿着凉鞋,看起来就像,就像那个在讲道坛后悬挂着的人。然后似乎他想让我看圣会。我看的时候,感到一阵恶心。所有人都怀着明显的憎恨看着他。我回头看他,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微笑。我也报以微笑,然后他转身离去。
那天作完礼拜,我走出去,脱掉夹克、领带,再也没有船上,再也没有再次主动去教堂。那时候大约1968年。
然后在1971年,我被嫁给带着一个儿子的人,从密歇根大学研究实验室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搭上一辆有蓬货车,在车里有一个司机后面同司机一侧的座位,还有一个车后面的座位。我坐在边上,一个嬉皮士小孩坐在后座。突然有一个人,但没有让我产生任何恐惧的,坐在我旁边。在我左边,他对我讲述我的将来,他说我有权选择是否必须那样。我们用一种非常严肃,但没有威胁的方式交谈。我告诉他我会去做。当我下车,他再次问我是否愿意做,我回答说是。他告诉我事情发生前我会走多少步。嬉皮士和司机紧张地问我和谁说话,当我说“他”,并指向座位,司机开了内灯,那里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别人。我感到他们实在担忧我,但是被吓住了。我思想混乱而空白,但是很坚定的走了那个数字的步子。当达到了数目,我转身看见一辆轿车转向一个骑车的小孩,后座的一个人向小孩子摇动烟斗,小孩把头闪避到一旁,没有看见烟斗。我走向路中间让司机看到我,摆动手臂。汽车要停止,但是却加速了,我右边是人行道,我抓起一把沙砾向汽车扔去,汽车转向了,几乎要和我擦身而过。它停了下来,立刻我被烟斗戳到,我感到背部和胃一阵剧痛,以为自己被子弹击穿了。我用手捂住胃,上面全是血,这让我感到自己肯定被射中了,我对攻击者说,“你杀了我!”后来我才发现我被一个鉆孔锥切开了,一个肝脏上的动脉被击伤。他们离开了,我记得向上看到一线光芒,然后向下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我遇见了至少两个生命。他们外形是人,但似乎飘在半空中。我意识到自己在身体上放很远,并且不在地球空间。这些生命努力阻止我走向光。不知道为什麽,他们看上去很害怕,不想让我过去。但是我过去了,好像箭一样向上射进一个只能被形容为隧道的地方,隧道看起来像星星外围的模糊,然后我看见眼前一道爱的光芒。然后我停住了,在那里,和这个发光的爱和理解的球体在一起。对我来说那并不陌生。它不可怕,它完全是确信,那里只有我的敬畏,和球体放射出的爱、知识、和智慧。大小看起来不像看太阳,而像看地球。它广阔无边,完整,它的力量是爱。
我感到旁边一个存在,一个男人,他问我是否准备好“生命回顾”,我说是。所有这些不是言辞的,只是一种知识。然后我看见好像一个城市的铁轨规模的装置在下面,然后我穿过我的人生。我穿过每个瞬间,每个感受。我不害怕,因为一直在光里。我与他谈论我的生命。但是现在不记得任何细节了。然后我站在他那里,在爱的光球中。我感到它的善良,爱,和知识。我的意识在很深很深的思想集中状态中。然后我到到了更大知识的12个生命。他们在我前面,站成一排。他们不是人;他们没有任何感觉如判断,或权威,但是自身很强大。他们看上去比我高,穿着银色白袍,白色皮肤,头和眼睛很大,似乎没有嘴巴。在他们之上是一个灵魂,类似于从地球上看见的一个星星,但是尺寸和这些生命的头一样大。这个灵魂来到我左边,在第一个生命头上盘旋。我记得那好像是知识的录像从这些生命的手中涌出,在他们前面悬挂。每个生命要讲述一些东西。当这个灵魂在他们上面移动,他们打开了知识。最后一个生命告诉我如果我离开可以做什麽,以及它的意义。我只记得看见年轻人的头重新感到疼痛,似乎他的脖子受伤了。我说“哦!Alvin!我的儿子!”然后他们说“不,不是那个儿子”。然后我意识到他们在说谁。(1978年我唯一的另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然后我决定回到地球。我记得那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那麽困难,因为那里的一切都很美,还有那麽那麽多爱。我有自由意志的感觉,然而责任感和义务感出现,那一刻我意识到被射回了自己的身体。
我站起来向路走去,看见车上的一个年轻人,他是一个东方人。他想帮助我但实在做不了什麽。我被带到医院,医生说我太虚弱不能做手术,并且正在失血面临死亡。他打电话告诉我妻子同样的话。我记得还嘲笑了他,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死。
我告诉哥哥遇到了谁,并且我有选择生死的权力,他看着我似乎无法相信有人可以选择生死。我告诉妻子,和最好的朋友,他们没有嘲笑我,但他们显然无法理解。
我发现了一个普遍的主题。过了一阵子后在一次圣诞聚会上,我看见了Raymond博士的 '死后生命' 一书。我读了这本书(飞快的),然后惊呼“这个!”把书举起来,我说"这就是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当我被刺中的时候。" 我说唯一的另一次这样的感受是小时候溺水,我感到从太阳来的温暖。我母亲说“Brad,当我们发现你时,你脸朝下在泥土中!!”这就是所有的对话。
当意识到自己泥水时看到了同一个爱的“球体”,我震惊了。然后记起当他们努力恢覆我的呼吸时,我在玩耍,在双级跳。当你跳到那麽高时,在从那个高点跳。我记得在那里我并不孤单。然后回到了我小小的身体里。
我坐在母亲的起居室里,全家人在另一个房间唱赞美诗。我记得在想,没有人相信我,每个人都认为我失常了。
数年间我向人们大量讲述了那个经历,但是直到我听到Dannion Brinkley谈论和描述他的经历,才从自己的茧里出来,去说话。他讲述自己的经历,在很多方面就像我自己的。但是,从某个方面是一样的。我从未与以自己的濒死体验自豪的人交谈过。我决定永远永远不再,不再否认或因为讲述发生的事情而尴尬。
我明白自己看见的,爱的球体就是创造者。在我的濒死体验中,没有遇到任何认识的人。名字似乎并不重要。
我并没有从这个经验中认为耶稣是我的救主,或者想去教堂,或认为教堂、信仰与我的经历有关。我并非不喜欢或不爱耶稣,诚然,我没有被告知或被暗示耶稣希望我转向他,或任何类似的行为。
我不去教堂,除了葬礼,和婚礼。
我不认为耶稣希望我认为他是爱的灵魂之外的任何东西。我愿意遵循他,不是经由宗教信仰,而是一种意识。我不是基督徒;我没有任何信。但是我看到来自于佛,耶稣,和甘地以及其他人的智慧被用于对他们生命情况的爱。希望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爱和光。
背景:
性别: 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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