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学会在另一个星球上生活 ②《海奥华预言》
编者按:据作者声明,《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或许作者所述是真实的,那么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作者是以哪一层面的身体完成这次外星的旅行的?外星人处于灵魂进化的哪一个层面?作者揭示的真相是哪一个层面的?人们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究竟的真相吗?转载此文,仅供读者参考,不代表公众号意见。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我们在大约12米的高度上快速地飞过了这片巨大的海湾。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不用说它们就是我们在登陆前在飞船的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岛屿了。
在朝着最小的岛飞行时,我看到无数的鱼群在海洋中扑腾,追逐着我们的飞台在海面上投下的阴影。
“它们是鲨鱼吗?”我问道。
“不,它们是达第克(Dajiks),你们地球上海豚的兄弟。你看,它们玩起来和海豚一样可爱。”
“看!看!”我打断涛的话,涛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我吃惊地看到一群人正朝我们飞来,但他们显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们垂直着身体,在距水面约两米的高度飞快地朝我们飞来,大家很快就交叉在了一起,彼此交换了友好的问候。一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满了我的全身并持续了数秒钟——这是以前拉涛利曾让我体验过的,我现在将它当成是那些‘飞行人’对我的问候。
“他们怎么会那样飞呢?他们也是用抗引力技术吗?”
“不,他们的手腕上戴着塔拉(tara),那是像表一样的东西,手里还有一个利梯欧拉克(Litiolac)控制器。这两样东西用来产生某种频率的振动从而中和了冷磁吸引力,也就是中和了海奥华的地心引力。这样,即便是成百万吨的东西都会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使用有些像超声一样的振动,就可以掌握飞行方向,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在这里,如果要旅行一段距离,人们就用这种方法。”
“那为什么我们用的是这东西(飞台)呢?”我问道。心里真想试一试那种装置,它是绝对无声的。
“米歇,你不耐心了。让你坐飞台是因为你还使用不了利梯欧拉克。不加练习,你会受伤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的。看,我们快到了。”
真的快到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金色的沙滩,沙滩上有些人在晒太阳。几乎是一瞬间,我们就飞到了棕榈树叶下,进入一条宽阔的,两旁有着鲜花和非常芳香的灌木的通道。空气中充满了昆虫、蝴蝶和鸟儿们的声音。
飞台贴着地面缓慢飞行着。拐了最后一个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蛋”旁。这小蛋位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这些“蛋”是多数平躺的,但也有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的,没有门,也没有窗。眼前这个“蛋”是平躺着的,好像一半埋在地下一般。
它大约有70米长、20米宽——比起我前面见过的那些“蛋”,这个就小多了。蛋形屋外有盏灯,涛将飞台停在了灯下。我们离开飞台,进了屋。跨进屋内时,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气压,轻得如同一团棉绒。这使我想起了自己在跨进宇航中心时那同样的感觉。
这些建筑物因为既无门又无窗,本身就够奇怪的了,但其内部就更奇特!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样,总的感觉就像我们仍然在屋外——到处都是极其漂亮的绿树,树枝中间是蓝中带紫的天空。这蝴蝶,这花儿……
我看到有只鸟儿正栖息在“屋顶”正中,能看到它的脚底,好像它是被“钉”在了空中似的,其效果相当奇特。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的墙壁是透明的,而我们却不能从外面看进来?我们是怎么穿过墙壁的?”
“米歇,首先,这间屋子是由非常特殊的磁场建成的。我们按心愿复制了自然力。让我来解释一下,人、动物和矿物,体表都有椭圆形的辉光(Aura)和以太力场(etheric force),你知道这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后者由一部分电场组成,但更大程度上是由我们所称的Ariacostinaki的振动所组成的。”
“这种振动持续存在,在你活着的时候有保护作用。它和辉光的振动不是一回事。为建造这些住所,我们在一个核的周围制造了矿物质-以太振动。”
涛指了一下屋子中央、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像鸵鸟蛋大小的圆蛋,又说:“请你移动一下椅子好吗?米歇。”
我看了一下涛,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邀请,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事。椅子并不大,我试了试,椅子的确有点沉重,但我还是将它移动了半米。
“很好,”她说,“现在你把那个圆东西递给我。”
我笑了一下,相比而言,这应该是个容易的活儿。我看自己能用一只手就毫不费力地拿起它,但为避免掉到地上,我还是用了双手……我一个趔趄双膝着地摔倒在地。我真没料到,它会是如此沉重,重得使我失去了平衡!我站了起来,又试了一下。这次,我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但它还是纹丝不动。
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着,”说着转身走向那把椅子,将一只手放在椅子下面,将它举过了头顶。仍然用一只手,她又将它放了下来,显然并未用多大的力。然后,她用双手抓住那圆东西,又推又拉,鼓足了劲直至她的颈部静脉都鼓涨了起来,但那圆球仍然纹丝不动。
“它被焊在地板上了。”我说。
“不,米歇,它就是这屋的中心,移动它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核’。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力场,这力场强得风雨都无法穿透它。至于阳光,我们可以调节它的穿透程度。鸟也一样,它的体重尚不足以穿透这个力场,如果有较重的鸟儿落在上面,它会下陷,这会把鸟吓得立刻飞走,而不至于发生任何危险。”
“真机巧!”我说,“那么,门口的灯有什么用途?我们能从任何方位随便出入吗?”
“当然能啊,只是因为我们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随意进入可能会撞着屋里的家具。最合适的入口就是有灯光的那个地方。来,让我带你到四周看看。”
我跟着她,发现一个装饰得极其讲究的隔间。屋里有一个微型游泳池,好像是由斑岩砌成的。旁边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子里有只天鹅,弯着头、张着嘴……样子很是漂亮。
涛将手放到天鹅的嘴下,水立刻就流到了她的手上,又流到了池子里。她将手缩回,水就停止了。她示意要我试一试。这池子大约有一米五高,我不得不踮起脚、高高地抬起胳膊,但我还是同样地将水引出来了。
“真聪明!”我评价道,“这岛上有可饮用的水吗?还是你们也得打井?”
涛的脸上又一次显示出被逗乐的笑容,这种神情我已经很熟悉了。每当我说错了一些对她来说似乎是“离谱”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这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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