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④《海奥华预言》
编者按:据作者声明,《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或许作者所述是真实的,那么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作者是以哪一层面的身体完成这次外星的旅行的?外星人处于灵魂进化的哪一个层面?作者揭示的真相是哪一个层面的?人们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究竟的真相吗?转载此文,仅供读者参考,不代表公众号意见。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了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他,头发黄铜色、脸蛋普通,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
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她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他坐了下来。她将手伸向他,他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厅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
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了一个伴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均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在场,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
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突然,一件极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自己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拉比奴拉。我也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了一种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间豪华的卧室的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示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
镜头向后移了两个小时。由于失血过多,拉比奴拉咽了气,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前窒息了。拉比奴拉,这个只有28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的、她的灵体——我的灵体,奔向了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几世——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
在地球或其它星球上,有两次我是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95岁;我是罗马士兵乍得的黑孩子,在8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死于42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是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头子,死于86岁;数次是庄稼汉;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僧……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世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世人生——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但我没有必要将这些在此详细地作一一描述,因为它们每一世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快速向后运动的感觉。我睁开眼睛,涛和那三个涛拉都慈祥地微笑着。
当我弄明白,自己确实是在现在的肉体中时,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你看到你自己的前生,也许你已经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像是绑在一个轮子上似的——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这是不可避免的。”
“你注意到了吗?有一世你是乞丐,然后你也可以是女皇!就像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会的往往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要更多。你应该知道了,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于它的表面,而在于它的结果(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译注)。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地说,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正像我们已经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一个国王、一个矿工等等的体内同样有效。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像雕刻家手中的凿子和榔头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出美。同样,(没有工具)仅靠艺术家的双手也不可能创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应该永远记住:灵体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从宇宙法则,尽可能地顺应自然,你就会以最便捷的途径和最快的速度到达终级目标。”
说完,涛拉回到了他的坐处,我们也返回了我们的坐处。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我还能看到这屋外至少15米远的地方。围绕着这蛋形屋有一层光辉,却没有人认为有必要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涛拉们身上。他们在慈祥地看着我,周身弥漫着金色的雾霭,那雾霭变得越来越浓,他们就消失在了这雾霭之中,就同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一样。
这一次,涛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要我跟着她。她领我来到蛋形屋的入口处,很快我们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处的灯以外,哪儿都没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远的地方,心里担心着怎么能找得到我们的飞台。但我马上记起涛对我说的“她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一样”,我很想证实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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