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法切尔•禅陀 自传(二)
巴巴•法切尔•禅陀(Baba Faqir Chand)
巴巴•法切尔•禅陀 自传(二)
编者按:巴巴•法切尔•禅陀(Baba Faqir Chand)被称为是Sant Mat 系统里的“无知圣人”,以直言不讳著称,修行风格很不印度,反对对古鲁的神化,修证极高,颇有中国禅宗的韵味,就像密宗圣人密勒日巴反对弟子们美化自己是某某菩萨转世一样,法切尔也反对对自己的神化,如实陈述自己(身、口、意)的一切不堪过往。法切尔已经于1981年往生。他的传承应该还在延续,有意者应该可以百度(或谷歌)到法切尔传承的相关资料。他的传承线:索阿米•吉→莱•萨里格拉姆→达塔•达雅•吉→法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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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事件使我反问自己:“是谁向他们显现呢?是法切尔•禅陀吗?”我的信心增加了,我得出结论:“无论是谁,无论他记挂的上主是何形象,上主就会以那个形象帮助他。”我对精神导师的概念由此发生了转折。他是信徒的真我,住在他们内部。
——巴巴•法切尔•禅陀(Baba Faqir Chand)
我来到哈祖儿•达塔•达雅•吉(Hazur Data Dayal A,即Maharishi Shiv Brat Lal)的跟前,拜倒在他的圣足下。他给了我特别温暖的欢迎,并启迪我进入Radhaswami Mat(即Sant Mat)。他给我一本书让我读。这是索阿米•吉•马哈拉吉(Swamiji Maharaj,Shiv Dayal Singh)写的《夏巴呈》(《Sar Bachan》)。我当着哈祖儿•达塔•达雅•吉的面翻阅了几页,可是看不下去,因为索阿米•吉•马哈拉吉强烈批评了几乎所有宗教,包括吠檀多、苏非、伊斯兰教、耆那教和佛教,宣称它们都是卡尔(Kal,时间/死亡)和玛雅(Maya,幻像)。这对我来说太过分了!我觉得受到伤害,眼泪涌出眼眶。老师注意到我的反应,问我原因。我脱口而出:“哈祖儿,上主是一体的。我不能理解有何正当理由谴责所有其它宗教是不完整的。这是对我祖先宗教的直接攻击。”哈祖儿非常慈爱地对我说:“把这本书放到一边吧,到我告诉你读的时候再读。”他又给我另外两本书,一本是他的古鲁莱•萨里格拉姆的传记,另一本是卡比尔•萨希布写的,名为《Kabir Sakhi》。他让我尽可能参加Sant Mat的共修(satsangs)。
由Hazur Shiv Brat Lal指导的精神修习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在我尚未熟练掌握“上升到高等光音阶段”的内在修习时,我就满足于专注在达塔•达雅•吉的神圣形象上。
我从拉合尔回去的路上,常在Malkway火车站停留,那里有一个书商经常谈论Radhaswarni Mat。有一次他拒绝把他的胡卡(印度一种吸烟用的烟管)给我用。“我们的种姓都是婆罗门,你为什么拒绝把胡卡给我呢?”我问他。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Babu Kamta Prasad Sinha(又名Sarkar Saheb)是唯一真正的Radhaswami Dayal的化身!”(Babu Kainta Prasad Sinha当时在北方邦,是Radhasoami Satsang的领袖。)他的意思是,我并非是由一位真古鲁启迪的,因此不是真正的萨桑义(satsangi,同修)。我非常礼貌地对他说:“亲爱的兄弟,上主是一。他属于所有人,所有人也属于他。他在不同时间地点,可以用不同形式对奉献者显示。但如果你不同意我的观点,那么让我写一封信,你把它寄给你的古鲁。他的任何形式的回答,我都将作为终结结论予以接受并遵从。”
我当场写了信,并因为对至高无上的主的爱和献身之情而洒下热泪。我把信交给那位先生,让他寄给他的古鲁。15天后,我被告知Babu Kamta Prasad Sinha已经去世,我得等他的继承人选定后才能得到答复。从这件事我得出结论:Radhaswarni Mat(Ghazipur)不是绝对实相的真正公正无偏的追寻者。于是我放弃与他们为伍,以后也避开所有盲目追随者。即使任何人希望我说 “Radhaswami”时,我也以“Ram Ram”(罗摩,罗摩)作为回答。
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了赚更多的钱抵抗来自家庭贫困的压力,我自愿参军到战场。去前线前,我到Hazur Shiv Brat Lal那里接受祝福。他送给我一本书:《夏巴呈》(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给我看的),他说:“现在研究这本书,用更多时间做习穆兰(simran重复一个或多个圣名)和巴赞(Majan聆听内音-可听见的生命流)”。然后我就出发到服役的巴格达。
在巴格达期间,我全身心的投入到精神成就法(sadhana)的实践中,用尽可能多的时间做内在修习(禅定),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我的这些真诚努力加上想要了解真理的渴望,终于结出果实,在这段时间,我上升到所有内在领域,体验到内在道路上每个阶段的光和音。这些禅修的内在成果使我充满欢乐和狂喜。然而,尽管拥有这些成就,我还是不能满足,因为我想了悟使索阿米•吉•马哈拉吉谴责所有宗教的真相。
1918年底,我获得年假回印度,到拉合尔见我的古鲁,尽可能多和他在一起。在Hazur Shiv Brat Lal时,我总是用无休止的问题和疑问麻烦他。一天,我把心中的主要痛处向他说了:“我的主,我经历了Sant Mat的很多内在境界,我安住于内在之光,体验到不可描述的丰富音流。毫无疑问,这些体验是欢乐的巨大源泉。但是我仍想看见自己,了解 Radhaswarni Mat的崇高目标。Radhaswami Mat的目标怎会、又为何不同于其它宗教呢?我想亲自体验 Radhaswami信念的崇高性。”他向我保证第二天会回答我的问题。
我焦急地等待第二天的到来。那是1918年12月 25日。哈祖儿•达塔•达雅•吉把我叫到他的房间。我早已等着这个时刻。我走进去。看!他带着一种异常的慈爱,在我手里放置了一个椰子和五枚硬币,并在我额头印了一个印记,然后对我深鞠一躬说道:“法切尔,你自己就是你的时代的至高无上的老师。开始向寻道者传道吧,启迪他们进入Sant Mat的道路。在适当的时候,你自己的弟子(satsangis)会向你证明他是你‘真正的古鲁’。透过你对它们的经验,你想知道的Sant Mat的秘密会向你显现。”听到这些,我既高兴又难过。哈祖儿注意到我脸上的两种表情,就询问原因。我谦恭地说:“主,我自己尚未了解真理,又怎能领导其它在这条崇高道路上的人呢?而想到我已拿到了等级证明,要对别人传道和启迪时,这念头闪过心里,我感觉自己有些了不起,所以有一丝欢喜。”哈祖儿就说:“法切尔,你也许有99个短处,可是你内在一个确定的真理美德,会把你带向生活的目标。你不但会救赎自己,也会帮助许多人达成解脱。”我的整个假期都在达塔•达雅•吉的圣足下度过,然后我回到巴格达的连队中。
在巴格达,我经常唱颂奉献歌曲,我身心的每根纤维都饱含着想要见到终极实相的热望。我时常感到充溢着对上主---Hazur Shiv Brat Lal的爱,他对我来说就是罗摩的化身。我的臣服转化了我的人格,吸引了巴格达的其它精神寻道者,我被认为是一位玛哈玛(mahatma,灵性很高的人),有人选择我作为他们的精神导师。
1919年我被派驻伊拉克,那里的原住民(称为巴度斯)造反,导致了激烈的战斗。我在铁路电报部门作检查员,这个部门的总部在 Divinia。叛乱者猛烈攻击Hamidia 火车站,杀死了里面所有工作人员,还放火烧了房子。我所在驻地的军队迅速调往Hamidia,我也接到命令,让我接替Hamidia车站的站长职位。我们的士兵往壕沟里埋电线,并占领他们的阵地。激烈的战斗持续着,双方都有严重伤亡。我们在Hamidia只留下35个士兵和一个准尉。其余人都调往 Divinia支援那里的战斗了。夜幕降临,叛乱者袭击了我们。我们的士兵尽管人数少,但仍予以回击。在对方伤亡惨重的同时,我们的一个人也受了伤。战火稍停时,准尉进来让我和Divinia总部联络,告诉他们,我们弹药短缺。而且假如我们要面临另一场袭击的话,我们的供应不足应付一小时。如果在黎明前弹药不能抵达,我们全都得死。我照他的话发了消息。情况非常紧张,大家都感觉似乎末日要来了,我也在死亡的恐惧中发抖。就在这恐惧的时刻,哈祖儿•达塔•达雅•吉的化身出现在我面前说:“法切尔,不要担心,敌人不是来袭击的,而是来抬走尸体。让他们这样做。不要浪费你们的弹药。”我让人找来准尉,告诉他,我的古鲁出现并做了指示。准尉听从了古鲁的指示。叛乱者抬走了尸体,并没有袭击我们。到凌晨六点钟,我们的飞机来了,投下必要的供给。我们的恐惧消失,重新获得勇气,我们安全了。
大约3个月后,战斗结束,叛乱者退回他们的营地,我回到巴格达。那里有许多萨桑义听说我的到临,都来看我,并让我坐上高台,向我献花、礼拜。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问他们:“我们的古鲁•马哈拉吉在拉合尔,我不是你们的古鲁,你们为何要礼拜我?”他们一齐说:“在战场上的时候,我们处于危险中,死亡就在头上盘旋。那时,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给予指示,使我们获得安全。我们听从了你的指示才因而得救。”我对他们所做的这令人惊诧的解释目瞪口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困境,我自己在那些天也处于战斗的危险中,甚至想都没想他们。
这一事件使我反问自己:“是谁向他们显现呢?是法切尔•禅陀吗?”我的信心增加了,我得出结论:“无论是谁,无论他记挂的上主是何形象,上主就会以那个形象帮助他。”我对精神导师的概念由此发生了转折。他是信徒的真我,住在他们内部。1921年我休年假时,带着这个结论,我快乐地返回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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