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基 《立断》 （基 本觉 虚空）

编者按：公众号曾经推荐过《立断》一书。作者祖古乌金仁波切对于大圆满、大手印基本理论的阐释通俗易懂，应该说是比较有权威性的。仁波切对于大圆满的基、本觉、虚空的论述很精辟，或许有助于Sant Mat和大圆满行人对于第五境域（即Sach Khand ，萨其·坎，意思是真实的境域）的理解。

第一章 基 《立断》

作者：祖古乌金仁波切

译者：项慧龄

你能不能把虚空只想成一个概念，

而不把它想成任何其他的事物？

你能不能在未禅修虚空，

但同时又不离虚空的情况下思维虚空？

它是一个空且明的状态，它就只是这个样子。

我们所要了解的“基”，乃是遍在的佛性。

非和合而成、光明且空的，它是本觉的本然状态。

超越迷妄与解脱，它如虚空般彻底地寂静。

虽然它安住，既不离于轮回，亦不入于涅槃，

但是由于俱生无明与遍计无明这两大魔罗之故，

从“执取”与“固着”等坚实化的串习，

以及从外器世界与内情众生的不同显相①（perception；藏snang ba)，

六道众生显现为一场梦。

尽管如此，你却从未离于心性的本初状态，

并且将永远不会离于心性的本初状态。

因此，请努力地净除暂时的垢染。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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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显相是指经验的两个层面，分别是外显相（外境）和内显相(内心的现象或经验）。外显相是五个感官（五根）认知的对象（五尘）……内显相，包括以下两种情况：一是感官接触外境后，心对外境取相而产生类似外境的影像(相分）。……以及依这些影像而产生的了别和概念。二是病、苦、乐、冷、热、喜、忧等经验；烦恼等负面心境；慈悲等正面心态和其他。（创古仁波切，节录自《创古法雨》第3期〈观心法门，实证心性〉)

② 本段文字均为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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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佛与众生都在“基”的任成之中

首先，在这个脉络之中，本基(primordial ground；藏ye gzhi)是本自解脱(primordially free；藏ye grol）的本智（wakefulness；藏ye she)或本觉，了无任何的过失，并且彻底地无瑕。但是，本基也是无记（indifferent:藏blo ma bstan)的，在这个脉络之中，它意味着未确定的。例如，一位祖古（tulku；转世灵童）出生了，但是尚未被命名，尚未被认证，或尚未确定那位祖古是谁的转世。我们也可以说，它意味着“未定的”。在这个情况下，“未确定的”并非意指不净。它（本基）是本自解脱的本智。此时，那“基”尚未被认出为佛或众生。

它是一个未定或未确定的状态，但是它并非真正的无明（ignorance；藏ma rig pa），因为它是本觉智（awareness wisdom；藏rig pa'i ye shes）。另一种无记是一种无明的空愣愣状态（vacant state；藏had de ba），在这种状态之中，一个人对尚未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本基之所以被称为“无记”，是就“未定”的意义而言，而不是因为它是一种障蔽的、无明的状态，这纯粹是因为它尚未被命名。这是指本净之“基”，但是当“基”的任成显相（spontancously present manifestation；藏hun grub kyi snang ba）显现之时，就有了其他的选择。

正是在“基”的任成显相之中，普贤王如来（梵Saman-tabhadra）透过六种不共功德而觉醒成佛，并且被称为“佛”；或者，在“基”的任成之中，一个人因为三种无明而堕入迷妄之中，于是被称为“众生”。

当我作出“我是本初佛，一切诸佛之首”的宣言时，这个“我”暗指透过六种不共功德而觉醒的普贤王如来，而不是指一个证得正觉的人。所有的化现与不同的显相都出自普贤王如来，不论它们是报身或法身，这些都是化现、再化现等等。它们全都是本觉智、本初佛普贤王如来的妙力（expression；藏rtsal；明力），而这本初佛普贤王如来即是无谬的本智；这是本初佛普贤王如来的实义。犹如太阳与阳光一般，所有的显相都从本觉的妙力（expression of rigpa；藏rigpa rtsal）之中开展出来。

在此同时，我们所谓的“众生”，其实是颠倒迷妄的心，以及这个心的所有妙力，也就是八万四千种烦恼。尽管如此，相对应于迷妄之心的所有不同显相，也有相同数量的善逝（梵sugata）的显相，而善逝的显相是透过任何必要的手段来达到影响或调伏的目的。换句话说，有相同数量的正觉状态的显相，就有相同数量迷妄状态的显相与之相应。

有句话说道：“法界（梵dharmadhatu）遍满轮回与涅槃。”那是本觉——存在于一切众生之内的佛性，而这本觉正是普贤王如来。这也被称为“法界与本觉”（space and awareness；藏dbyings rig），或“无碍且空的明性”（unobstructed，empty cognizance）。它并非只是在涅槃内寻得的事物，它也存在于轮回之中，因为一切众生都拥有识（consciousness；藏rnam shes）。这识的体性即是佛性，而众生能够觉醒成佛的主要原因，即在于没有一个众生不具有佛性。

2 符号、实义与征相

金刚乘的法教一直都是以“符号、实义、征相”（symbol，meaning and sign；藏brda'don rtags gsum）三面向为架构。

就“实义”而言，普贤王如来是无碍的、空的明性，它呈现为每一个人的心性。就“符号”而言，普贤王如来是指各种不同颜色与形状的绘画或法像。就“征相”而言，普贤王如来是你从事生起次第的修持一段时间之后，将会体验到的本尊净相；那显现的本尊，即是普贤王如来的征相。

同样地，在修持顿超时，所显现的佛之身相，即是普贤王如来的征相。这是“符号、实义与征相”三者。

有些人纳闷：“为什么普贤王如来以这些不同的方式被提及？有时他们说，普贤王如来是你自己的心；有时他是墙上的这幅画像；另一些时候，他们说，当你修持顿超时，普贤王如来就会显现。当人们修持生起次第而持诵咒语时，本尊的净相会显现。为什么普贤王如来有那么多种？”

事实上，这份不确定与疑惑是源自不了解“实义、符号与征相”三者。无缪的本智是普贤王如来的实义，而这无缪的本智即是你自己的心性。当你认出自心的真实体性时，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明现。

在修持生起次第期间，你试着去观想普贤王如来置身于越量宫之内；这是做为一个征相的普贤王如来。一方面，普贤王如来是我们本智的自性，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却在那座越量宫之内，而我们应该对着那宫殿施行供养，为何如此？在越量宫里的那位普贤王如来是善巧方便的产物。在施行供养时，需要有一个人对着某个对象施行供养，而那个被供养的对象应该在你的面前；若无被供养者，就不是真正的供养。但是最后总有一种究竞的供养，即安住在离于施者、施物与受施者等分别(分别concept；藏rtog pa；梵parikalpana 是指心的造作、概念的区分。从英语直译为“概念”。)的状态。

就修持“七支供”而言，亦是如此。我们从事皈依、礼敬、发露忏悔、供养、请佛转法L、祈请不入涅槃、回向福德等等，其真实的意义是我们的无生自性——“般若”（梵prajna；藏shes rab）。

另一方面，(七支供)是方便，借以净除我们长时间拥有的分别。在最后，修行者总是应该休息于无生的心性之中，而这无生心性是完全离于分别的，如此一来，我们先有善巧方便的面向，之后有智慧的面向；善巧方便与智慧两者携手并进，关系密切。而我们无生的心，则是究竟的供养、究竟的普贤王如来。

3 一切法在本觉的虚空中显现

事实上，不论众生显现于哪一个宇宙或世界之中，不论众生是否显现为不同的形状与构造，不论他们是否是被创造或被形塑，他们总是在虚空（space：藏dbyings；界）内显现，而非显现于他处。当他们停驻与移动时，这停驻与移动总是在虚空之内进行。当一切诸法崩坏、分解、消失，一切众生死亡与消失时，这一切总是在虚空内发生。他们从来不是来自他处，从来不是存在于他处，也从末消失到某处。在虚空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处所。

同样地，诸如喜悦与悲伤等各种心理状态，以及诸如供养、观想或思维这个、感受那个等各种修持，都发生于本觉的广界之中。一切诸法都在本觉的广界之内开始与结束，这些状态不会消失进入本觉状态之外的任何其他处所，而本觉状态本身离于作者、行为与受者三种分别。

这就是本觉的广界为什么如此珍贵，如此基本的原因。不论我们的心之状态如何地摆动，不论心追赶什么，摆动与追赶都在本觉的状态之内发生，而非他处。这就是认出本觉为什么如此重要的原因。

整个宇宙内的所有星系的成、住、坏、空，都只是在虚空内化现的一场游戏或一曲戏码，这不会在其他处所发生。除了在虚空之内，众生的戏剧不会在任何地方上演。同样地，我们所能激起的任何或忧或喜的心戏，都无法在除了本觉的广界之外的任何其他地方开展。

简而言之，根据大圆满的说法，三界内一切众生的本来面目都能够被表述为“体性、自性与大悲力用”，也被称为“法身、报身与化身”或“身、语、意”。所有这一切都在本觉的广界之内，从未离开法界。

当（本觉）被认出时，不论这一切如何地游舞，如何地以不同的方式显现，它们都只不过是在虚空内形成的儿戏。本觉的虚空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只有不同的显相会改变，而这些显相无法损害虚空。一旦我们认出了本觉的虚空，并且证得稳固的“认出”，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我们将会视这一切为孩子的戏耍；这是一位本觉稳固的瑜伽士的觉受。

正如同普贤王如来的例证，不论什么生起，都无法造成伤害、惊扰或引起固着。思维“虚空”这个比喻，是一件极具利益的事。本觉就是这个样子，它显现的样子就是它原本的样子。我们心想：“这个人出生了；现在他四处走动；现在他已经死了；现在他再次投生。”但是，这只是它显现的样子而已。

4 本觉虚空无增无减，就是这样

唯有当我们迷妄时，才会觉得有各种不同的外器世界、显相与幻相，但事实上，在了无迷妄的本觉虚空之中，既不增亦不减，也没有任何改变。正是出于这份了证，而有了“金刚戏言”（vajra joks）与不可思议的宣言。这些金刚戏言与不可思议的宣言都是在谈论不变的本觉虚空。

本觉犹如太阳或如意宝一般，原本就具有圆满的功德，并且离于所有的过患。本觉是我们的本金——心性、佛性，我们要透过修行来投资这本金。我们已经拥有它，而它就像一颗如意宝或一棵满愿树，或有如太阳本身那般，能够实现所有的愿望，它能够毫不费力地实现所有的愿望，只要让它留在它本然的状态之中就已足够。

修行的进展是透过无造作、无励力而达成。老实说，既然我们已经拥有本觉，怎么还能够透过励力而制造出它？如果我们并未拥有它而必须在他处寻觅，那么，就可以努力去追求并达成，但是情况并非如此。本觉最为珍贵，同时又无须费劲追求。切勿改变（本觉），切勿造作（本觉）。

虚空永远不会被修改或被改变，它永远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诸如岚霭、薄雾、烟霾或云朵等现象，会使人觉得虚空正在改变。同样地，我们的体性基本上是不变的，本觉的自性是不会改变的，唯有二元的思维让我们觉得它在改变。如果你试图去培养、修习佛性，那么它就只是一个概念；如果你忘失了佛性，你就是迷妄的。

一旦你认出了本觉，那么，加深这份“认出”或把这份“认出”融入修行觉受的方法，则是既不禅修本觉，亦不忘失本觉。如果你禅修本觉，它就会被概念化；如果你忘失本觉，它就是迷妄。请修持未经造作、未经修习的“无散乱”（nondistraction）。

犹如虚空一般，本觉是非造作的，但是它的功德却是任运自成的。它非造作的功德犹如虚空，而任成的功德则如同如意宝。“无造作”或“无禅修”意味着你不必透过禅修虚空来造作虚空。请试着去想着虚空，你能不能把虚空只想成一个概念，而不把它想成任何其他的事物？你能不能在未禅修虚空，但同时又不离虚空的情况下思维虚空？它是一个空且明的状态，它就只是这个样子。

果仓巴贡波多杰（Götsangpa Gönpo Dorje，1189-1258）曾经说道：

有时，普贤王如来是空明的本智，这本智是通透无碍（widc opcn；藏zang thal）的，而且比虚空更为广大。但是，它有时是显空（manifest emptiness；藏snang ba stong ba），是一个有着一张脸、两条手臂的灿蓝身相。本觉是（普贤王如来的）“实义”。现在，八万四千法门字字句句的谎言被披露、被暴露出来了。让它保持那个样子，就是这样。

请试着慢慢地了解这些话语；它们真的令人惊奇，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5 掌握普贤王如来的状态

本基是你当下的本觉，它不在过去的某个地方，不在你前面，也不在你背后的某处。你非造作且当下的本智即是本基，不论你多么深入地检查与探究，这空且明的刹那即是本基。但是，我们忘记这件事情而变得散乱，接着甚至连那不可能失去的东西，也仿佛失去了，尽管我们经历各种不同的艰困，承受十八层地狱之苦，我们仍然拥有它。除非我们变成一块木头，否则永远不会失去它。

我们仿如生意惨淡的商人，某些商人一开始有一大笔本金，但是赔本赔得愈来愈多，最后甚至连一个杯子也不剩。持续不断地浪费佛性也是如此，我们必须慢慢且正确地再投资，进行聪明的交易，当我们生意兴隆，再度掌握普贤王如来的状态时，这才能称为真正的获利。否则，尽管我们已经拥有普贤王如来，我们仍然接二连三地流失资本，直到本金缩减到只剩一卢比。但是，如果守住这一卢比，把它再投资于生意，它就会日益增加，直到我们终于重获普贤王如来的所有权。

这听起来象是玩笑话，但我其实不是在开玩笑；在玩笑话之中，它是真谛。此时此刻，我们是只剩下最后一卢比的普贤王如来，我们必须慢慢地使这一卢比增值。如果我们从这一卢比中获得愈来愈多的金钱，就能够掌握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物。我们获胜，十八层地狱落败，我们需要获得这样的利润。

当大多数人作了一笔糟糕的交易之后，他们坐在那里，垂头丧气，面色凝重，并且深深叹气地说：“我赔钱了，我倒霉了。”他们捶胸顿足地说：“这次我真的把事情搞砸了。我犯了大错，作了一笔赔本的投资。”我们因为无明而错失了普贤王如来。请仔细思考这一点，如果我们现在能够好好地作生意，就可以超越六道轮回，超越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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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断：祖古乌金仁波切直指本觉》目录

推荐序 与虚空同在 明就仁波切

序言 寻找你自己的心性 措尼仁波切

前言 完美无瑕的密续修行者——祖古乌金仁波切

导言 在心之内，一切皆圆满

第一章  基

佛与众生都在“基”的任成之中

符号、实义与徵相

一切法在本觉的虚空中显现

本觉虚空无增无减，就是这样

掌握普贤王如来的状态

第二章  立断的前行

“区分轮涅”——区分轮回与涅槃

大圆满的不共前行

注视自心，认出心性

让疲劳的心性休息

问答

第三章  大圆满的奢摩他与毘婆奢那

大圆满教导不共的奢摩他与毘婆奢那

现证诸法皆空

安落于真如

保任于本然

处于本觉，显空双运

问答

第四章  语言与文字犹如糙糠

共的奢摩他带著一丝贪执

善念与恶念于本觉中解脱

本觉是自生的

本觉具有自明的正念

真正的见地超越二元分别

大圆满与大手印的“正念”

觉察散乱，离于轮回

念头消融于本觉的虚空

第五章  大手印与大圆满的比较

唯一不同之处

修持的对境

显相与本觉是双运的

把修持带上法道

本净与任成

充满本觉的明空双运

第六章  椎击三要

第一要：直指本来面目

第二要：唯于此中决断

第三要：对于解脱得把握

看见“没有什么可看的”

决心要离于念头

“杀死”迷妄，唯有三要

我们从未与本具的心性分离

认出、修持与证得稳固

问答

第七章  直指赤裸的本觉

构成自生本觉的三个面向

决断法教的两种方式

指出赤裸的本觉，即身证悟

第八章  直指

直指本来面目

认出“无时”的第四时

如何认出本觉智？

两种指出心性的基本方式

决断“这就是了！”

本觉就在那里！

第九章  增盛那分“认出”

无修、无散乱地保持本然

念头自现自解不间断

念头从自性生，消融于自性

心才是真正的感知者

以一座桥跨越汇流的百川

第十章  二元心与本觉的特征

遍基、遍基识、意识与末那识

遍基与本觉的差异

问答

第十一章  区分二元心与本觉

放下的刹那，就只有心性

如电光闪照般的凝视

只管“认出”就好

二元心与本觉的差异

没有什么要去禅修的

当下的心即是本觉

问答

第十二章  观看者与被观看者

观看者与被观看者是无二的

“呸”！驱散观看者与被观看者

实证本然的状态

心是显空双运的

非造作的本然——这就是了！

问答

第十三章  本觉的功德

心与虚空融合，如无云晴空

本觉的意义

诸法从本觉的妙力之中生起

问答

第十四章  解脱的法门

生起即解脱

水中作画，不留痕迹

认出本觉时，一切都解脱

问答

第十五章  三虚空瑜伽

认出心的体性，三虚空就结合为一

三虚空无须被融合

“外虚空”的虚空无方向的限制

“内虚空”的空心无生、住、灭

“觉空”的秘密虚空了无三时的念头

没有什么可被看见

无为的刹那即能摧毁三毒

在无参考点的虚空中，彻底地放下

问答

第十六章  入于四时佛平等

四时修持不息法性的续流

等同于一切佛的状态

入于四时佛平等

于黄昏自然地集摄诸根

于午夜使识入宝瓶

于黎明自然地明现本觉

于白昼封印诸显相

日日夜夜保持无散乱

第十七章  正念

正念是成就“无散乱”的法门

念智与念知

本智没有二元执取

自生智离于束缚，也离于解脱

问答

第十八章  座上修与座下修

“见”融入日常活动之中

座下修即是座上修

问答

第十九章  归根结底就是见地

生起真实的自信

对境是显相，不具实有

正解空性，万法无咎

第二十章  立断与顿超双运

认出三身为你的自性

五身与五智是无别的

念头从本觉之中现起

离于固着，不执取诸法

问答

第二十一章  修持的徵相

觉受仅仅只是觉受

在慈心的刹那，空性显露

虔敬心与悲心是无上的法门

充满悲心的空性

第二十二章  《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

第二十三章  《离戏之究竟上师成就法》释论

第二十四章  《中阴直指祈愿文》

第二十五章  《中阴直指祈愿文》释论

附录 《甘露点滴》（Drop of Nectar） 纽修堪仁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