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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三重天---濒死经验揭密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编者按:濒死经验里的讲述内容中的上帝,未必都是最高层面的上帝,耶稣也未必是其最高层面的显示。即使如此,这些濒死经验也告诉我们,死亡未必是人生真的结束。音流瑜伽的修行,也谓之“活时修习死亡法”,所以,濒死经验或许可以供我们参考。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1974年娃维塔.强斯因剖腹生产而严重感染﹐入了堪萨斯大学医疗中心住院。她在濒死经验时是一个有信仰的女人﹐为人妻﹐一个小女儿的骄傲母亲。)

 

我感到如此平安和自由﹐开始往上移动。我明白我的身体在我下面﹐我模糊地观察到医护人员在抢救我的努力。我的注意兴趣是我在房间之上方。我甚至不在房间里而是在第一重天上。我说第一重天是因为我似乎穿过了三重天。

 

在第一重天﹐我遇见了一个人。或者我应该说﹐他遇见了我。我认得他是耶稣基督﹐他领我穿过三重天。当我想到耶稣的肉体形象时﹐它几乎消逝无踪﹐因为他主要的特征只是爱。就我所能回忆﹐他有深棕色的卷发﹐橄榄色的皮肤。我注视他的眼睛。它们是刺透性但含爱心﹐如蓝水一般的清澈。你几乎可看到他眼里的自己的倒影。他看着你时﹐他直看穿你里面。你立即明白他知道他在那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认识你。

 

现在似乎是天光使他的头发有些淡红色﹐他的眼睛有些蓝色﹐几乎透明﹐他的皮肤淡金黄色。没有方法完全形容他的颜色。那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颜色。他复活的身体的颜色是独特于地上任何东西的颜色。

 

我告诉你在三重天里的情形。第一重天是淡蓝色的﹐但很明亮不像任何我看过的颜色﹐所以我不能完全形容。那天打开﹐中间好像沿着边缘裂开﹐两边如同纸卷。这速度快得如同弹指之间。我们穿过另两重天﹐一重一重地卷开。

 

几秒钟之后﹐我发现自己站在至高者之前。至高者是我使用的词﹐因为我认出他是天父上帝之尊容。我不能真正看到他﹐但有一种令人生畏的荣耀﹐一种令人生畏的存在。你可以感到它的无所不在﹐我明白他在宝座上。当我试图看那宝座是何样子﹐我发现它是隐形的。我知道它在那里﹔我只是看不见。它是如此大而一路延伸到地面﹔地球是那宝座之一部份。这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觉晓。惊讶之余﹐我感到如蚂蚁一样渺小﹐微不足道。我颤抖地脸伏地下﹐他和我讲话了。那不像我和基督之间的精神谈话﹐因为天父的声音好像很多水流冲激着。我在那里躺了很久﹐上帝对着我的灵魂讲话。他和我的讲话不能回忆﹐但那些是关于我和我的人生的话。

 

在我躺在那里时﹐我重新活过我的人生的每一刻﹐每一个情绪和念头。我看到为何是那样子的﹔我重新经历我和别人打交道﹐他们和我打交道的方式。我看到我可以作得更好的地方。我感到我觉得可耻的情绪﹐然而我也明白我有作得好﹐感到好的地方。在我们看着不同的景像时﹐我反应道﹐“是的﹐我看到我可以作的别种方式﹐更好的方式。”

 

我不知道任何人如何觉得配站在上帝尊前。我未受谴责﹐但我觉得不配。这很难解释。我不知道我站在他尊前多久﹐我只是一直赞美着上帝。

 

随着我的人生回顾之终止﹐我觉得绝对不配站在那美妙之光面前﹐不配那些美妙的事物之计划。

 

“这一切都很美好﹐但我是什么呢﹖”我对上帝说。

耶稣的手摸了我一下﹐我这才两腿恢复力气。他牵我的手走到一个主要地区的边上。他直看入我的眼里﹐那种爱意是我认为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的大。他微笑﹐看了我一眼﹐让我知道一切都没问题。

 

他用这个确保的眼神领我到一边。他从我身边走开进入光里。基督的光之尾端乃是天父上帝的开端﹐我不确定。他们两者都发出光﹐他们的光都一样。我只要活着就不会忘记这一点。基督走开时﹐转过一边﹐伸长手臂如同一座桥。一只手臂伸向我﹐一只伸向天父。他的手臂之伸展如同一座十字架﹐一座能跨过去的桥。

 

那是圣经章节的具像化﹕

“因为只有一位上帝﹐上帝和人类之间只有一位中介﹐就是耶稣基督﹐他舍身救赎全人类。”(提摩太一书二章5-6节)

 

上帝在一边﹐全人类在另一边。耶稣本身在人类和他的天父之间﹐为了把人类带到上帝面前。基督为全人类舍弃生命而使这事成为可能。我从经上知道的每件事都在我脑里闪过。

 

然后我听到天父和儿子在谈论我的案子。

耶稣说﹐“我的血足够了。她是我的。”

 

当他那么说的时候﹐我对自己的不配之所有怀疑都化为乌有。我上下跳着﹐叫着欢呼着。我一辈子从未这么快乐过﹗我所感到的爱是超出言语能解释的。

我一直说﹐“我的上帝啊﹐我的上帝。这是我的中介。这是我的呼吁者。”就好像我读的圣经一样。

 

耶稣回到我身边﹐再度用安慰的爱看着我。我们一起欢欣。他继续教导我﹐和我谈很多话﹐但我记不得细节。从未感到如此自由和被爱的我﹐再也不愿离开他身旁。我这么告诉他﹐但他眼里的神情告诉我我得回去。

我问﹐“我真的得走吗﹖”

 

他温柔地看着我说﹐“是的﹐因为我有工作要你去完成。”回到加护病房的身体就像灵魂出窍那么快。似乎和光一样快。基督带我回来。我最后一次看着他甜美的脸﹐一个我可以看一辈子的脸。接下去我知道的就是﹐我正看着一个称是我妹妹而溜进加护病房的朋友的脸。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当我看到她的脸时很震惊﹐因为耶稣走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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