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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
20个
文 | 明见君
这个故事是我国外一个同学发给我的,他和女主认识。为了保护讲述者的个人隐私,我隐去了所有地名,学校名甚至专业名。女科学家,如颜宁般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人,对我们而言,如神一般的存在,那么她们的感情生活又是什么样的呢。读者讲述:
明见君您好,今天把我的故事口述给一个朋友,让他整理分享给您。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初,父母都是文割前的重点大学毕业生,在科研机构工作,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那时候父亲四十出头,因为要照顾我们姊妹三,所以就申请调动到高校教书,有寒暑假,平时上完课就可以回家。那个时代的高校教师,待遇还算不错,但是也仅够养我们一家。给父亲提亲的人不少,愿意嫁给父亲的,要么文化程度太低,要么就是带着孩子的,父亲都看不上。父亲愿意娶的,人家又嫌弃父亲带着三个孩子。所以父亲续弦这事就一直这么拖着。父亲仪表堂堂,在国人平均身高一米六几的时代,他一米七五的个子在南方男人中,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父亲酷似梁家辉留胡须那张照片,不是很帅,但是很有男人味,我们家当时就住在大学里,因为父亲是教授博导,所以在公房很紧张的年代,依旧享受了三室一厅,不过面积也只有不到一百平米。我和姐姐住一间,哥哥住一间,父亲住的那间也兼他的书房。
我第一次发现父亲有女人时,正在上小学,我记的是夏天,那天是周几忘了,上高中的哥哥和上初中的姐姐都在学校上晚自习,家里只有我和父亲。当时我一觉睡起来,迷迷糊糊推父亲的房门,门没有反锁,我轻轻就推开了,正想喊父亲,却发现一个长发的女人和父亲并排背对我,站在书桌前面,父亲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话,一只手指着桌子上的书,另一只手则穿过了女人的裙子,在里面动作并发出奇怪的声音。当时我上小学,哪里懂这些成人之间的事,我悄悄喊了一声“爸”,父亲和女人一起回过头,父亲的手也从女人裙子里抽了出来。我看见女人很年轻漂亮,一头披肩发,脸红的跟电视里的关公一样。父亲对我说,先出去玩一会,他给学生讲题。我那时候其实挺鬼的,我回答说我下楼去玩会儿,等姐姐回来。然后我轻轻带上了门,噼噼啪啪的跑了出去,把大门啪的一声关上。其实我没走,蹑手蹑脚躲到了哥哥房间。果然,我听见父亲房门打开了,父亲出来走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房间,这次,我听见房门啪嗒一声反锁了。等了一会儿,我光脚走到父亲房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那个年代的门,其实就是一层薄薄的木板,根本就不隔音。我听见里面两人的窃窃私语,还有女人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低沉的声音肯定是父亲的,和父亲搬了一大箱子书上楼后停下来喘息的声音一样。当时,我还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一定是大人在玩什么隐秘的游戏。这之后,我注意观察,发现这个好看的姐姐经常来我们家,大多数情况,父亲都会找理由把我和姐姐支出去。
后来,哥哥考上大学走了,我和姐姐一人住一间房。那个姐姐也没有再出现过,又换成了另外的姐姐,第二个姐姐特别喜欢笑,脸上有两个很深的小酒窝,但是过了两年,这个姐姐也没再来了。我上初中后,终于明白了这些姐姐和父亲的关系。当时也挺奇怪,我不但不反感,反而每次都主动的给他们创造机会。我问姐姐知道这些事吗,她笑着说早就知道啊,哪里会像你,每次都赖在家里不走。我不记得父亲在卧室给多少漂亮姐姐讲过课,最后一个是我上高三的时候,那时候父亲已经五十多了,除了胡子白了一些,似乎和四十岁也没什么变化,站在一个女生的角度看,父亲还是很有魅力的。
这个姐姐没以前我见过的姐姐漂亮,瘦瘦高高的,平胸,而且不笑的时候感觉特别冷。但她对我特别好,会陪我去逛商城给我买衣服,会问我谈恋爱没有,会告诉我小男生是什么心理。我也很喜欢她,感觉像我的姐姐一样。我读大一的时候,她和父亲结婚了,我们兄妹三都回家参加了父亲的婚礼,在一个教堂里,因为这个姐姐是信教的。但是很奇怪,除了我们家的直系亲属,女方家竟无一人到场。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了和父亲结婚,和反对婚事的家里断绝了关系。她叫怡,明见君有兴趣的话,我下次专门给你讲她的故事。怡和父亲结婚后,一直没有养孩子,我也问过怡,她的观念在当时绝对算前卫,她说干嘛养孩子呢,两个人自由自在不好吗,想去哪里干什么都可以。怡在父亲的实验室给父亲当助手,两人假期的时候就去周游世界,直到现在,父亲已经八十多了,看上去和六十岁的人差不多。怡也已经五十好几,但是面容依旧如三十出头。我问怡和父亲夫妻生活如何,她笑着回答说你父亲现在还能,很棒。怡在我们家,无论是我们这一辈还是下一辈都很尊重她。因为父亲这么多年,全靠她的照料,我们兄妹三几乎没有操过任何心。严格的说,怡不漂亮,也不性感,我记得我当时参加婚礼的时候,我问她如何收复父亲这个海王的时候,她笑着回答:我能满足你父亲所有关于女人的想象。成长在这样的家庭,我们兄妹三其实对男女之事都懂的比较早,我早恋是在初中,男孩是同班同学。我喜欢他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觉得他挺帅,而且对我特好。我第一接吻,身体第一次被男生抚摸都发生在初中,我也帮他撸过,但是我没允许他进去,那是我的防线。高中的时候,男生没考上重高,我们就渐渐淡了,然后分手。我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生,他比我高一个年级,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也是全校女生惊叫欢呼的对象。我拿下他,带有某种征服感,觉得在女生面前特有面子。姐不但学习好,泡男友也是第一。这个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男生,为我打架的时候可以不要命,但是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我严厉训斥他几句,他甚至会掉眼泪,他也没有穿破我最后一道防线。高中毕业,他如愿考上体院,我晚一年如愿考上父亲任教的985,211大学,然后我和队长男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又高又壮的类型了。我们系上有个风云人物叫文,三十出头就评上了正教授,硕导,长相文质彬彬,很学者。当时我身后一群官二代富二代围着转,心里其实挺烦,所以我直接向文下手。当时文还有女朋友,但我才不管那些。和文第一次是他家,我丝毫没有觉得害羞和不安,当然,我表现出了适度的羞涩,整个过程我非常享受,我以为不会落红,结果还真落红了。文算不上器大活好,但是对初经人事的我来说,足够了。文无论是专业还是学识,都足以引导我,我如饥似渴的从他身上吸取养分,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经他推荐,如愿考上了他毕业的米国藤校硕士研究生。初到米国,确实感触很多,最大的不同就是自由。无论是持何种观点,你都永远不会从内心深处感到惧怕。我承认,经历了文之后,我再也无法缺少男人。我和文保持着通讯联络,但是电话爱爱毕竟无法浇灭远方的火。在大学里,像我这样的东方女性很多很多,单身的也很多。那些说留学女慕洋的,其实毕竟是少数。我身边的很多华人女性都不太喜欢白种人,文化差异大,思维方式不同,生活习惯也不同,黑人就更加难以接受了。但是同种族的人群,往往选择的余地很有限。不过我没有特别的种族观念,关键还是看人。这时候,有个白人男子主动追求我,他叫麦克,是我导师的助理,三十多岁,看上去不像研究员,更像是体育明星,快大个高,我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跟小朋友一样,他可以双手轻易把我举过头顶。麦克粗壮的外表下有颗少男的心,温柔体贴,敏感细腻。他略知东方文化,知道东方的最高礼节是下跪,所以第一次我们做的时候,他是双膝跪下的,他告诉我他想娶我做他一辈子的妻子。麦克器大活好,让我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嘲。很快我们就同居了,他带我去了德克萨斯的老家,见识了他家数千亩的农场,全机械化的播种收割,各种各样叫不出名的机械设备。我们开车穿越过被称为“母亲之路”的66号公路,我们走过从西海岸到东海岸的1号公路。麦克是我的学长,专业优秀的令人发指,他给予我的帮助令我终生难忘。硕士毕业后我顺利考取了博士,这时候麦克面临着抉择,继续留下很难获得终身教职,离开去其他名气差一点的大学则可轻易获取。我和他谈了很久,劝说他离开,最终他去了西海岸的一所大学获得了终身教职。而我们的恋情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他一直打电话,让我拿到博士学位后去做他的助理,可是我拒绝了,因为我大学的母校,也就是父亲的学校已经承诺给我很好的条件。我和麦克和平的分手,但永远都是好朋友。我在读搏的时候,导师是名华裔,叫杰,移民的第三代,四十多岁,既有西方人的思维,又深刻理解东方文化。他个子不高,和我差不多,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型男。他完全没有科学家的样子,除了很正式的场合,永远都是一身休闲装。颜色永远只有一种灰色,连样式都一样。春秋连帽卫衣配同色卫裤,冬天外面套件黑色羽绒服,夏天每天都灰色圆领T恤,就是扎克伯格那味道。杰当时离异,有两个上小学的女儿,家里有父母和雇佣的保姆。他很明确的向我求爱,并表示如果婚后,我愿意的话,可以选择生孩子或者不生。我不知道其他科学家怎么样,反正他就是单刀直入。我没有反对,表示愿意相处试试。杰和我很快就滚了床单,他器不大但活好,当然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很懂女人,也很懂专业,两个方面都足以让我痴迷。顺利获得博士学位后,我告诉杰我要回国了。杰没有表现出诧异,他真诚的祝福我,并表示将来在任何时候,他会尽他所能在专业上帮助我。
回国之后,我担任副教授和硕导,学科带头人,实验室负责人,五年后我将是教授博导,十年后我将升为副院长,一切似乎都像最初的承诺一样。但是我忘记了一点,学校也如同官场。
回国之后,我已经快三十了,不过父亲和怡,还有哥哥姐姐倒也没操心我的婚事,我自己也没那个时间,该来的总会来。
遇到丹是在一个研讨会上,他是这次活动的赞助单位,一家锅企的董事长,四十多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那种貌不惊人的类型,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整个会场都被他的气势所掌控,那是属于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气场。我是那天活动的主角,活动结束之后,我们把酒言欢,丹要了我的电话,我完全没有拒绝就给他了。当时是冬天,他问我第二天有没有时间,想不想游泳,我以为他开玩笑,随口就答应了。第二天一早,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楼下有车接我,我问去哪里,他说去游泳啊。我随手抓了件泳衣就出发了。迈巴赫载着我一路进了机场,直接停在了一家商务机面前,在空姐陪同下上了飞机,却没看见丹。我满腹狐疑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前面的大屏幕开启了,全身机长服装的丹正坐在驾驶室,用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说,我是丹,是执行今天飞行任务的机长,我将带XX女士直飞XX。我后来才知道,丹早年是空军飞行员。飞机起飞大概半个多小时,丹已经换了一身休闲服坐到了我对面,笑着对我说,现在已经安排副机长执行飞行任务,我的任务是陪你聊天。那天我们的聊天很愉悦,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我们乘坐豪华游艇出海,在28°的温暖阳光中,在大海里尽情遨游。那天晚上,折腾到半夜,我们俩躺在游艇上仰望星空,那一瞬间突然觉得人生的短暂和渺茫。
丹非常体贴,也非常善解人意,他有妻女,也没说过要娶我,我们彼此都很忙,但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都能给我巨大的惊喜,尽管这些惊喜都是建立在强大的物质基础之上。
他背景深厚,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他父亲和我父亲还是故交,几十年前他父亲曾经管过我父亲的研究所。在大学只待了五年,当初学校给我的承诺已经提前兑现了,我当然知道这背后是丹的功劳,他从来不提起,我也从来不过问。世事难测,我和丹在一起差不多五年的时候,有天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在X国了,可能短时间都无法回来。这样的结局,对那些处在漩涡中的人来说,太平常不过。我依旧和他保持着联络,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果然,率先被拿下的是我的行政职务,然后我主导的研究项目也被一位X士接手,我凭资历只能做他的助手。紧接着,各种信号和行动都明确的表面,我需要靠边站了。人家的理由也很充分,年轻人要多锻炼。提拔也是锻炼,下基层也是锻炼,这就是郑智语言的魅力。只要还能继续从事我的研究,虚名我无所谓,多点少点钱我也无所谓。但是新主持项目的X士,拖着油腻的身躯,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我,暗示我只要一切服从他,我失去的一切都可以马上拿回来。我确实不拒绝优秀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在这位完全靠阿谀奉承,毫无骨气的家伙身体下承欢,我就作呕。我断然拒绝了他,告诉他不配。
其实所有学校的领导都明白这一切,但是他们一言不发,对他们而言,权力和利益才是根本,除了像我一样少数的傻子,谁在意搞出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成果呢,他们无非是用抄袭作假的成功去骗取功名罢了。闲居的一年,我应邀去了麦克所在的大学访问,麦克已经地位很高了,在我博士导师杰和麦克的联合推荐下,我担任了该大学的教授。再次回到自由之中,对于搞学术的人来说,如同鱼儿跳进了大海。麦克已经结婚生子了,我们像最好的朋友一样相处,他妻子并不介意我们的往昔,她会请我去做客,和她的孩子一起玩耍。就在麦克家的小聚会上,我居然看到一张华人面孔,微卷的短发,胡子像极了我父亲中年时。他叫云,个子和我差不多,很瘦,但能看出明显的胸肌,长相不是特别帅,但是看上去很舒服。他比我大九岁,是一位作家。他的名字我从来没听说过,在国内也不知名,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长期呆在国外。或许是那天整个聚会中只有我两是华人,我们在花园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喝酒闲聊。我们三观如此相似,很多话只需要说半句,对方就知道你的意思,那种感觉真的太棒了。晚宴结束之后,我们彼此留了电话。第二次是我主动约的他,我让他带我看他的书斋。他的房子很僻静也很旧,但是一进房间,我就爱上了这个环境,客厅里除了温暖的壁炉,其余三面都是落地书架,堆满了书籍。他把自己写的文集给我,因为无法出版,是打印装订的,我坐在壁炉前看书稿,他给我泡好咖啡,就陪着默默的抽烟。我其实偶尔也抽烟,问他要了一支,他很主动的给我点上。那本文集我看了小半,就爱上他了,我当晚就拿下了他。云前妻和孩子在国内,他在这边主要是靠写稿挣钱,偶尔也会做一些商业文案,相对我的工作来说,他更自由一些。他会接送我上下班,给我做可口的饭菜,为我洗衣服,会给我按摩,会给我讲各种各样的故事。会容忍我所有的无理取闹,如同把我捧在手心里。云在床上超级棒,器不大但活好极了,他让我获得了这一生从未有过的快感,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整夜整夜的做。这是我四十年来享受到的完全不一样的爱,我所有的强势和征服欲在云哪里消失了,我就像个淘气的小女孩一样,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我所有的一切,云都接纳都珍惜,他的爱如同大海一样,可以任由我自由的遨游。用云的话说,我能满足了他关于女人的一切幻想,他也能满足我关于男人的一切幻想。我怀上孩子后,我们还是去教堂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生完孩子,云也搬到了我买的大房子里,当然还有他视如珍宝的书。他现在主要工作是带孩子,偶尔写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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