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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气 | 立秋:一叶梧桐 天凉好个秋

2016-08-06 爱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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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到来的,总是比我们想象中,要快,更浑然不觉。

长大后,所有的秋天,都让我们想要慨然长叹:天凉好个秋。

这秋,总是要跟一缕说不清的愁绪连在一起,它不只是离人心上的秋。

立秋之立,有如三十而立。人生不疾不徐走到此处,便不知不觉,有了寥落与孤寂。

当然,秋,也意味着成熟。不管怎样,成熟总是个好东西。




2016年8月7日  9时52分58秒

农历七月初五

太阳到达黄经135度

时交立秋节气



立秋,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13个节气,更是秋天的第一个节气,标志着孟秋时节的正式开始:“秋”就是指暑去凉来。到了立秋,梧桐树开始落叶,因此有“落叶知秋”的成语。从文字角度来看,“秋”字由禾与火字组成,是禾谷成熟的意思。秋季是天气由热转凉,再由凉转寒的过渡性季节。



立秋,七月节。 秋,揫也,物于此而揫敛也。



初候,凉风至【《礼记》作盲风至】。西方凄清之风曰凉风。温变而凉气始肃也。《周语》曰火见而清风戒寒是也。



我国古代将立秋分为三候:“一候凉风至;二候白露生;三候寒蝉鸣。”



凉风至:刮风时人们会感觉到凉爽,此时的风已不同于暑天中的热风。




白露降:大地上早晨会有雾气产生。




寒蝉鸣:秋天感阴而鸣的寒蝉也开始鸣叫。




从这天起,天气逐渐转凉,但也不要高兴太早,有句俗话说“立秋过后,还有秋老虎。”



此时,吃金黄的南瓜便是不错的选择,不论是蒸煮炸炒,做甜品还是加入主食中都是一道美味。

 


“秋光无限好,瓜是老来红。” 《本草纲目》中对南瓜这样介绍:“结瓜正圆,大如西瓜,皮上有棱如甜瓜。其肉浓色黄,不可生食,惟去皮瓤瀹食,味如山药。同猪肉煮食更良,亦可蜜煎。”又糯又沙的南瓜在秋季因为昼夜温差大,更加的香甜,是在秋季不容错过的一种食材。



花绕槿篱秋
文 / 朱伟  插图 / 王文哲

“花绕槿篱秋”是元朝龚璛的诗句。龚璛(1266—1331),镇江人,所存诗稿为《存悔斋集》,这首诗出自《嘉定州道中寄庶斋》:“客梦孤云散,渔翁一帆投。人行江路晚,花绕槿篱秋。有酒谁同醉,还家此暂留。中年发尽白,岂必为离忧。”说实在,整首诗的意境并不突出,但我却特别喜欢这一句。
木槿为篱,芍药为栏,是历代文人雅士所求的一种烂漫景致。两种都是仲夏农历五月始,感知阳光炽热后激情燃放之花,只不过芍药夭艳,一入夏便所谓“红笑笑不休”,随后在初夏的阳光下便早夭了。木槿则娇羞,只回眸一笑嫣红,却从农历五月末便开始开花,花期一直可延续到入秋。秦观的“槿篱护药红遮径”是最典型的盛夏美景——槿花卫护着芍药花拥,耀红一条幽径。而“槿篱秋”是什么景象呢?此时,红药早已零落为泥了,秋高气爽,已是“日光风绪澹无情”。白居易用“萧条槿篱风”,在金风穿梭之间,槿篱就疏了,槿叶就浅了,感人是这样一种夕死朝荣之花,竟能任朝昏荣落,前赴后继,不断妆点着篱叶的色调。所谓“花绕槿篱秋”,换一角度,便是“槿花半照夕阳愁”罢。
木槿是一种古老的花,最早它大约就两种颜色,洁白称“椴”,胭脂红称“榇”,绛紫大约是胭脂红的变种。《诗经》中的“舜”,也就是木槿。“椴”与“榇”都是《尔雅》中的名称——现在的椴树、梧桐显然都与它无关。很多人喜欢白木槿,因为它质素而清澹,更有一番雅致。但我还是喜欢胭脂红。“林花着雨胭脂湿”,这胭脂红是一种淡淡洇染开的色调,是少女脸颊上的红晕,我以为这才是《诗经·郑风》中“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有女同行,颜如舜英”的“舜”。在我心目中,木槿之美,就美在这样的颜色吧,舜是瞬,那种清纯的晕红,如无人珍惜,瞬间就要凋零的。都说木槿是朝开暮落之花,按西晋潘尼(约250—311)的说法,凌晨结蕾,天明绽开,中午盛放,日暮陨落。而我理解,“舜”是指颜色的变化,槿花之色染于清露,王维所以吟“山中习静观朝槿”,朝槿淡冶而笑,最美。若仔细观察,从早到午,水气吸干,花色便自淡至浓;一旦过午,则是一种渐渐黯然的过程,如胭脂红晕逐渐褪尽,到傍晚萎靡前,花朵彻底失却水分,会变成暗紫,状如绢花。然后,再萎缩成垂下的一球,色调彻底变紫,终坠落泥中。而它是一朵凋零另一朵又要紧接着绽放的,枝丫之间,布满簇簇花蕾,每被风吹落一球,另一蕾又饱含殷红,趁着夜色,准备呼之欲出。从夏到秋,它不断地结蕾,开花,唐朝诗人卢纶描写深秋的名句,“篱槿花无色,阶桐叶有声”,说花容会褪色,夸张而已。
有关槿篱,最有魅力的描述,无疑是后唐词人孙光宪(?—968)的《风流子》了:“茅舍槿篱溪曲,鸡犬自南自北。菰叶长,水葓开,门外春波涨绿。听织。声促。轧轧鸣梭穿屋。”弯溪映槿花,槿花照茅屋,鸡犬南北,多宽阔的构图!菰首便是茭白,它开紫红色小花。水葓是什么呢?一种水草,卵形叶,亦开鲜红色花,“翡翠馈鱼袅水葓”,“水葓花影上春绡”,在它们铺垫下,春波盈绿,所有美丽意境尽在小小的园中了。此时,茅屋里自然是暗的了,应此春红黛绿的,惟有促织鸣空壁了。以这首词比韩偓的“插槿作藩篱,丛生覆小池”,就显得韩偓太小气了。
我关于槿篱的美好记忆,其实来自童年。那魂牵梦绕的小巷深处啊,记忆总是停留在潮湿的晨光里。一条窄窄的似乎被水气浸泡一夜的麻石小径,分开挤向两边的粉墙,小巷尽头,是那座不知印过多少脚印的已经下陷的石桥,爷爷在这被水波映亮的桥上佝偻的身影就如雕塑。桥洞下,有小船在船头灶上炊饭,蔚蓝色的烟气与甜腻的米香弥漫在涨满的流水之上。下了桥是青石板路,石板上长满苔茸,沿石板路往前,有鸣声繁琐,那槿篱遮掩的院落就在飘忽的雨丝里。槿之美,先是叶,雨润翠碧,那叶片像是手工剪成的锯齿三角,叶脉很深,是最好的书签。然后,翠鲜中那般粉嫩的花,淡白的蕊,没有香气,却开得那样繁密,那姣好的颜色就刻在这遥远的记忆里。木槿花据说是可入肴,木槿叶则可佐茶的,儿时还真未听说过,只知嫩叶饱含着青绿的粘汁,对它很深的记忆是,在那尚无洗发膏、肥皂也需凭票的年代里,母亲与姐姐们是摘了它搓碎了用来洗发的。以它洗过的黑发,一沐夏日凉风,就飘来特殊的清香。
因童年记忆,也因“鸡犬自南自北”,槿篱就成了一个小院中的梦。而待这个梦真成了现实,才发觉,以木槿作篱其实是对美丽的摧残——想想密密的槿丛排列在一起会是什么景象?早春时节,它们会是一墙可爱的新绿,每一片嫩叶都能被春阳映透。但它们的生命力太顽强了,每一枝杈都会再伸出新的枝杈,每一绿叶都还会召唤出新叶,到晚春已经绿不透风,腻虫就开始无情地吸吮那些鲜嫩的翠汁。之后,也会结蕾开花,但叶比花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哪还会有花绕槿篱的繁荣呢?所以,其实,槿花本意是不愿群生的——独孤才有好花。还是李白懂花语,他说,“园花笑芳年,池草艳春色。犹不如槿花,婵娟玉阶侧”,独立在阶旁,独享着清风阳光,才有槿妍,才能开出一树的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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