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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海上那群男子汉》10 非洲特资

2017-05-24 信德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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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那群男子汉》 01 澳中友协

《海上那群男子汉》 02 花花事

《海上那群男子汉》03 罗马尼亚

《海上那群男子汉》04 磅逊港的最后一条中国船 上

《海上那群男子汉》05 磅逊港的最后一条中国船 下

《海上那群男子汉》06 国旗啊!国旗!

《海上那群男子汉》07 遥远的巴西

《海上那群男子汉》08 圣诞快乐

《海上那群男子汉》09 肚皮舞


《海上那群男子汉》10 非洲特资



 

    我当实习水手时,我的水手长叫张怀庆。他是海军转业军人,63年就上远洋船了,山东人,满脸的钢针般的胡子,对我们年青人特好,像个大叔似的,干活时我们有啥不懂的就耐心地教我们,从不骂人。晚上我们都爱凑在他房间听他侃.。

海员们都说:到美国看现代化,到小日本看人像动物一样干活,到欧洲看文化,到南美看姑娘,到东南亚饱口福,一辈子不到非洲不后悔。

    而水手长给我们讲了一个他去非洲的故事。

    1969年,我们船去非洲一个国家卸货,是那个国家我就不说了,我们船上拉的白糖,大米和特资.特资!知道吧,就是军用品。

    从国内装完货后,我们在政委的组织下,船员人人都按民兵编成小组,除了值航行班干日常工作,晚上还特别加人了望。枪也从库里拿出来擦的亮亮的,其实就是有人打我们的坏主意,也不会用轻武器向我们进攻,我们的枪呢,那才叫:十几人七八条枪。不过,有真家伙在手里,还是感觉不一样。

    我们船从湛江出发过南海,穿马六甲,进印度洋,一路全速,也不到新加坡,毛里求斯的路易港这些习惯加给养的港口停,绕过好望角向北,目的地就快到了。

船长这时按国内指示启用特殊电码向我国在那个国家的大使馆直接报告。使馆告诉我们:该国国防部已做好一切卸货准备,令我们加强戒备,全力保证货物的安全。

    这就怪了,到了人家国家,在人家的地盘,安全应该他们负全责,我们还能在人家国土上扛着枪抱着炮么?到别的国家我们这点武器都得报海关,然后封在有海关关封的仓库里,没有海关的允许不能坏了关封,这是国际惯例。因为我们是民用商船,在大洋上除非是与我们有战争关系的国家会对我们动武,一般我们的武器只是为了抵御海盗。而到了一个国家的领海和内水,这个国家的政府就要保护我们的安全,不然还叫政府么。不过,有些地方的政府是不是官匪一家很难说,或者想行使政府职能而心有里而力不足的也有。

    我们要去卸货的港口是一个河港,从海图上看从河口上朔30公里就应该是她的城区,在海图上一般都标有一个港口的城市范围,附近水域情况及港口情况及资料。但船长在英版,法版海图上怎么也找不着港口图,就是沿岸图上也看不出港口,城市的资料,查了各类航海资料,只是记了些模模糊糊的资料。好在这条河的水深,河宽还很富裕,我们向这河口航去。

非洲海岸越来越近,蓝色的海水冲向白色的沙滩,沙滩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原始森林像一堵墙一样,一望无际地蔓延着,高大的椰子树,棕榈树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参天大树随着海风摇动,岸边星星点点的露出三三两两的草房,都是那种圆锥型,上部是茅草铺成的大屋顶,下部是泥墙的原始房屋。三俩个黑人站在岸边,不知是在抓鱼还是捞海产,看到我们的船,他们挥动手大声的喊着什么。

    船长说:这里几百年前有一个很强大的伊斯兰帝国叫马里,她的国土占到了西非大陆的大部分,后来这个帝国败落了。三百年多前,欧洲殖民主义者来到了这里,很多黑人就是从这里被贩卖到美洲。本世纪这里成了法国的殖民地,前两年刚刚独立。

进了河口,两岸的风景越来越让人赏心悦目,虽然是地处热带,太阳撒下的热量并不强烈,从海上吹来的清风很清凉,气候宜人,沿河的树林也从椰子树,棕榈树变成了果林。奇怪的是,这些果树好像不是人工种的而是野生的,生长的很杂乱,在林中不时地还闪过野兽的身影。而河面上也没有机动船来来往往,只是偶尔一艘独木舟在岸边孤零零地漂着。完全是一幅天然宁静的非洲风景,那像大使馆要我戒备的那种战火纷飞的样子。我和一些水手们一边做着到港卸货和武装戒备的事,一边欣赏着河两岸的风景。

    风景虽好,驾驶台里却很紧张,因为没有港口与河道图,船舶行驶的安全完全没有保障,船长一边命令减速航行一边叫驾驶员们盯着测深仪器并用望远镜仔细地搜寻河面的水波和河水颜色的变化,以防有不利于我船航行的情况出现。

    我们还没进河口船长就呼叫港口当局,他们到是很快就回话了,不过他们说河中没有航标系统,叫我们只要保持在河道中央线上航行就没问题。引水船出不了那么远接我们。船长只好一边测深,一边小心亦亦的向前走。

    按惯例,一条国家的船到;另一个国家的港口或江河,必须接受当地的强制引水,一来这是一个国家的主权,二来当地的水文,航道变化只有当地人最清楚。可这儿不但叫我们自己走,引水也不上来,真实奇怪。再说已经走了20多公里了还是看不见港口和城市。听港口当局的口气,我们没走错,他们也看到我们船了,可他们在那?

就在这时,无线电话机里传来了港长的命令,他叫我船备锚!说他已在我船船头不远的河里了。船长四处看了看,周围除了有几条独木舟那有拖轮或机动船?正找不着时,一条独木舟靠上了我船船舷,上面除了划桨的俩个黑人还有一位,他上身穿一件旧军服,下身是一条大短裤,光着脚,除了头上顶着的圆筒型的制服帽和手里的报话机表明他是官方人士外,整个就是一个老农民!

    他上到驾驶台后用流利的英语向船长自我介绍说他是港长,引水,收货人,一人身上有这么多身份,好像本地就他一个有身份人似的。他欢迎我们送来了他们国家急需的物资。请船长抛锚,开舱,卸货。船长一边用英语和他对付着一边和政委商量:这么个荒郊野外,就凭他穿了件制服,戴了顶法国式的官帽,能说不是本地官方语言法语而是海运惯用的英语,谁知道他是谁?船上装的不是一般货,我们听不听他的?

这位自称是港长的黑哥们也看出了船长的疑惑,他从身上的皮包里拿出一大叠文件,有我国使馆的公函,该国国防部的命令等等,船长还是犹豫不决。毕竟我们装的货里有特资,不是随便就能交货的。

    “中国使馆人员怎么不来?”船长问

    “中国外交官本来应该与我们的国防部付部长一块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到?”港长耸耸肩。

    正在为难之际,报务主任拿着使馆的电报进来递给船长。原来使馆的武官和该国国防部的付部长正在前往这的路上,本来他们是该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到的,但他们的车坏在半路了,他们明天才能到。使馆令我们一切听港长的安排,他是本地最高行政长官。

    船长在港长的协助下抛锚,将船停在河中央,命令弟兄们打开船舱准备卸货,但武装戒备的弟兄们仍然不能松懈,他们拿着枪巡逻在船边,随时注意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发生。

船停好了,船舱打开了,可岸上没有港口设施,没有岸上卸货设备,河上连条机动船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卸货,怎么转运走?

    不等我们开完舱,我们发现河面上密密麻麻来了一大片木船,大的能坐十几个人,小的就是一条独木舟。几百个黑人坐在上面,他们人人身上只围了一块腰布,有的还背着枪,这些船划着桨来到我们船边,上面的几百个黑哥们吵吵嚷嚷的要往船上爬,我们立刻紧张了,大家拿出枪站在栏杆边,用枪口对着他们,不准他们往船上爬。港长一看连说不要紧张,他们是来卸货的,他们中有些人军队。军队是来保卫这批货的,先让军队上来。

原来来的人中有枪的是军人,可这些士兵也没制服,看不出他们中水是军官,谁是小兵。也许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上来后在当头的指挥下先在船头船艉船舱附近各处布上岗。其它的人爬上船后跳到船舱里就肩扛手搬地从船舱里往小船上卸货,我们也把吊杆启动起来,让他们把一包包的货往外吊。我们这次装的大部分是大米和白糖。军火也只是一些机枪,步枪,子弹等轻武器。这些特资集中装在一个舱里。舱盖没有打开,来卸货的人只卸大米和白糖,武器说是等最后由军队卸。

    船长与港长交涉:不点数字,不作记录,怎么确认交货数量?港长非常友好的笑着说:这些货是中国人无偿援助他们的,有多少算多少,再说不用结算钱,到卸完货船长在文件上写多少他就签多少。

    船长又问他港口费用怎么结算,港长说不用了,他叫人搬几包大米,白糖回家就行了,这些卸货的人也是当地酋长的人,他们搬去的货除了大部分交政府。其余的由酋长分配给他们。哈?真和我们当年“打土豪分田地“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国防部付部长和我们的武官上来了。付部长是位身材高大,十分健壮的黑人哥们,上身穿了一件金扣金带的法军军官服,下面是大短裤,头上顶着法式圆桶军官帽,屁股上挂着把左轮枪,身后跟着四个拿着枪的卫兵。他高兴的和船长握手,不停的感谢中国海员给他们运来了急需的物资,然后就在卫兵,港长的拥蔟下到舱里看武器去了。

这时武官拉着船长到船长房间,关上门,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声喊着:“船长!快!快给我来瓶青岛啤酒!“

    船长赶紧从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递给他。武官接过去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啊!又喝到家乡的水啦!船长你别笑话我,这是伊斯兰国家,禁酒,禁猪肉,我们平时虽有外交特权也不能经常喝到青岛啤酒,这次我得在你船上住到卸完货,我可要好好过过瘾!要不是这没人管,你们的猪肉,酒类也得被封存起来。“武官一边说一边畅饮着啤酒。

    “这好说,等你走时我搬几箱酒给你,请使馆的同志们都喝个够!“船长笑着说。

    “那是当然了,不过你要对船员们讲清楚,要尊重本地人的风俗,别当着人家吃猪肉喝酒,到穆斯林祷告的时间别去看稀罕。这地方前几年从法国人手里独立后,几派打来打去争夺政权,现在在台上的这一派既不与美国佬近也不与老毛子近,坚持独立,和咱中国很友好。这会儿正在联合国串联一些非洲国家提案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他们想装备一支警察部队,没钱也没武器就向中国求援,加上战乱刚平食品缺。所以咱们周总理批了这批物资无偿援助他们你们来的准时,这船货如果能够顺利交货,就是中国在这个国家甚至是在世界上的一大外交胜利。

    就是这里法国人走后,没了技术,管理人才,一切都有点乱,不过没事,这的人都很朴实,是总统的家乡,人们都听总统的命令,一般的事有各酋长说了算,酋长们这回也能得到一些大米和白糖,解决他们的部落子民的困难,对咱们会非常友好,不会出啥事。“

武官后来给我们开会讲话时也说了些,大家也理解,我们当初刚建国时,在外国人眼里也是一帮土包子,乱乱遭遭。都是毛主席说的早了帝国主义反的穷哥们掌大权么,穷哥们还能不知道穷哥们是咋回事。

    后来在卸货时我们处处注意,和黑人朋友们混的还不错,能帮他们的就帮,他们也不到我们生活区来,上来搬完自己能装的货就走。顶多向我们要口水喝,没生过意外的事。

过了几天,港长来找船长和武官说当地的大酋长请我们去他们部族联欢。武官说这是原来就安排好的,我们去一半船员参加。船长和政委将船员们分为一半在船上正常工作,一半去参加联欢,我被分到了去联欢的人里,我们走之前武官特意把大家集中起来开会交待:到了下边不论看到什么,不许大惊小怪,所有的人拿出共产党员,转业军人的精神来,叫干啥就干    啥,当一次政治任务完成。

    武官的话说的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会有啥事发生。

    傍晚时分我们纷纷坐上来接我们的小木船,黑哥们划着桨载着我们慢慢地漂向岸边。到岸边下下了小木船,早有一辆旧大轿车等着我们,车在森林中人走出的路上颠簸行驶,走了十几公里后把拉我们到了一个村庄,说是村庄就是一个房子群,房子全是茅草原木建的大屋顶圆锥型房子,这些房子围成一个圆型,房群的中央的是一块很大的空地,在空地上围着全部落的男女老少,他们敲着木鼓,吹着号角,跳着舞欢迎我们。一位黑得发亮,上了点年纪,穿着大花衣服的人站在那迎接我们,武官说他就是大酋长,大酋长迎上来和我们一个个拥抱,然后叫我们坐在已经铺上草席的地上,空地的中间架着烤架,一头扒了皮开了膛的牛正在微微的炭火上烤着,听说这是欢迎贵客的吃食,从早上烤到现在已经一天了。

我们围着炭火坐下来,一人分到了一个木盘,一把刀,盘子里有一些不知叫啥的佐料,每人一个椰子壳做的木杯,杯子里是椰子汁,穿着大花连衣群,光着脚的姑娘们还给我们端上大盘大盘的各种水果请我们吃。水果没问题,有的吃过有的我们没见过,但都很好吃,我们吃了不少,就是那烤牛肉大家都迟迟不动手。那肉烤的外面已被烤得发黑了,可用刀一切里面还是流出丝丝血水,生的一样。

    武官看出了我们的疑惧,自己先动手切了一大块,割成小块后沾上佐料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我们想起来这儿前他讲的话,也一个个动手切肉,可是放到嘴里就是老想吐出来。

武官说话了:“大家不要紧张,不会吃坏的,因为是刚杀的牛,新鲜,有点生也不要紧。再说这些佐料是胡椒,辣椒,香料。沾上吃下去保证你不会拉肚子。“

大家听了武官的话吃得很香,大酋长很高兴,不断的举起椰子壳做的杯子请我们喝椰汁。吃了一会天有点黑了。大酋长一拍手,大家向后坐了坐,一群姑娘走进圈子中间跳起了当地舞蹈。

    刚才姑娘们给我们送吃的时穿的是花花绿绿的连衣裙,这会却换了装束,她们个个头上戴着用锦鸡羽毛做的头饰,脖子,脚腕,手腕上挂着用象牙,金银,宝石,木雕等做成的饰品,只在腰上围了一圈用树叶做的草裙。随着鼓点,她们嘴里唱着歌,激烈的跳起舞来。姑娘们黑亮的皮肤在夕阳下闪闪发光,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跳跃摆动着。跳着跳着她们还随着鼓点一下下的向我们翘起草裙,露一下裙下风光。我们那见过女人当众赤身裸体,大家个个红着脸低下头。

    船长说话了:“别一个个装的圣人似的,酋长说了,这是他们以前的装饰,舞蹈是在打猎有好收获后为庆祝收获跳的舞,姑娘们专门表演给咱们看的,你们要心里没乱七八槽的想法就给我抬起头来大大方方地看。就当是看姑娘们穿了衣服的跳舞不就行了。”

船长这么一说,我们也不低着头了,大大方方地欣赏姑娘们的舞姿,看了一会,我忽然觉得那些有知识的人说:人的身体是世界最美的话说得不错。这些黑人姑娘皮肤黑亮,咋一看好像吓人,但看惯了发觉她们牙齿都很白很整齐,黑色的脸庞中闪亮的白玉般的牙齿和粉色的嘴唇,有一种黑人的美,她们的头发都是曲卷的短发,一个个卷卷的小发圈真是一种独特的发型,就是想做成这样也不容易,人家还是天生的。黑皮肤黑得发亮,缎子一样细腻,比白人姑娘皮肤上一层雀斑点看上去要纯净得多。年青姑娘没生育过,也没赘肉,起落有致的身材曲线,展示着天生的女人美。就说她们偶尔展示的私处吧,据说人们原本是最崇拜产生生命之奇妙的,如果不把那地方和男女之事联想,而想到人的生命出自与那,那个人不是从母亲的那地方来到这世界上来的呢。如果一看到那地方就想到男女之事,那鲁迅先生那句讥讽的话就是说这种人了:一看见女人肩膀就想到胸,一看见大腿就想到性,和尚没有不偷尼姑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有私情.

    姑娘们跳了一会,一个个过来拉我们下场子里跳舞,我们没几个会跳的都在忧郁推脱。是船长和武官带头先进了场,我们看的出武官跳过这种舞蹈,船长会交谊舞也没问题。于是有的弟兄也起身下场,我也被姑娘们拉着也胡里胡涂的下了场,开始我还找不着点,只是手舞足蹈地跟着大圈瞎晃,可很快我就会跳了,那鼓点听着听着身体就会随着扭动起来,也不用做什么规定的动作,一切都随你的感觉舞动,现在年青人跳的摇摆舞,听的爵士乐,要我看就是来自这非洲的土风舞,老美不过是拿人家黑哥们的音乐改造了一下。最原始的舞蹈也许就是人们在开心时自由自在地岁着音乐,鼓点放松自己的身躯,不是非做出什么特别的动作,那可能是以后专门跳舞的人琢磨着条给别人看的发明。

    随着鼓点在人群中越跳我的身体越放松,心里的感觉越好,夜空晴朗,月亮像一个大银盘挂在天上,满天的星星,星光闪烁,阵阵的清风吹来,烤肉架上,割净了肉留下的牛骨架子发出喷鼻的香味,熊熊的火光中,激烈的鼓点,悦耳的号角,健壮的黑人姑娘身上涂了不知什么香料,随着姑娘跳舞散出的汗水发出阵阵沁人的香味,人类最原始,最粗犷,最自然的本性,一下子我都感觉到了。

    跳着跳着,我看见不知大酋长和船长说了什么,船长听了哈哈大笑,向大酋长摇了摇头还做了一个戴手铐的动作。大酋长迷惑不解的摇摇头。我猜准是酋长说要是我们谁想追那个姑娘可以追,船长告诉他要是谁敢那样就给他戴手铐。

跳到半夜,武官和船长想大酋长我们说该回船了。大酋长拍了拍手,俩个小伙子抬来了一个大野牛头,老天!那牛角长长的,两个牛角尖的间距长度有两米!酋长说这是他们部落打到的最大的一头野牛的头,送给我们当个纪念!

    我们抬着牛头在黑人朋友们的鼓号声中上车回船。

    十几天后,货卸完了,开航前,港长带来了十几条小船,船上装满了水果,风干了的牛肉。说是大酋长送给我们的,因为在此地无法补给,我们船上的食品确实不多了,黑人朋友真是想的周到。我们接受了大酋长的礼物,做完开航的准备。

    启锚了,船向河口驶去,我们航向现代文明的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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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梁斌 男

1958年出生.北京人.高中毕业后到北京延庆县插队. 后进入北京铁路分局工作,任铁路工人.

1977年考入大连海运学院电子系计算机专业,后转入78级航海系远洋驾驶专业学习.

1982年毕业后,分配到青岛远洋运输公司工作,任远洋货船驾驶员.远洋货船一级大副.到过四十多个国家及地区.

1991年转到陆地工作,从事过多种职业.

2002年开始写作,曾在一些报纸、杂志上发表过文章.其纪实作品集《海上那群男子汉》已于2008年由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2017年创办网络广播《海事船说》,并在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荔枝FM等平台发布相关作品.该广播内容为音频版《海上那群男子汉》、《海院走出的男子汉》以及梁斌先生主讲的“世界海战史”脱口秀等节目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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