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摩记 | 郑煦妍:2019上海艺术展观摩笔记与体会
刚过去的周末,9月20-22日省摄协组织27届国展入选作者、新峰摄影师、省内评论作者等40余人赴上海看展,这是一次愉快而又艰辛的学习之旅,我们先后参观了上海影像艺术博览会、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摄影艺术中心、上海外滩美术馆等多个艺术机构观摩学习。在本次观摩活动中我收获颇丰,想从本次观展尤其是摄影展之外的艺术展中“所得”这一视角,分享我本次学习的收获与想法。我觉得看展是为你打开一扇扇门,让你看见一个又一个全新的世界,接触到你之前从未想象过的东西,避免思维模式的单一化。不同艺术门类之间互相借鉴既是一种乐趣,也是一个突破自我局限帮助我们走出舒适区的学习过程。以下是我本次看展的部分收获和体会:
一、鲍德里亚摄影展——一个由理念堆积而成的对图像的另类理解
与其说鲍德里亚展是摄影展,不如称其为图书展,他的影像由他的理论堆砌而成,不了解理论就难以深入理解图像。
1、鲍德里亚对消费社会的批判理论与后现代超真实的文化批评摘要
早在上世纪60年代末,鲍德里亚试图将马克思主义和结构主义结合在一起,结构主义是起源自语言学的一种理论。在结构主义看来,整个语言构成了这样一个仅仅让词语和其他词语区分开来就能使其获得其意义的系统,鲍德里亚将结构主义运用到他对后工业社会的商品分析中,在后工业社会里,商品开始从他们与其他商品间区别的方式来获得价值,以确立起商品的名声或奢侈品的地位。
马克思区分了三种不同的价值:劳动价值、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而鲍德里亚提出了第四种价值——符号价值,即商品在物体系中通过区别自身并获得奢侈地位的价值。在经典的马克思主义看来,符号价值仅仅是商品使用价值的一部分。但是鲍德里亚认为,在后工业社会,符号价值超越了其他价值,开始成为所有价值中最重要的决定要素,这很好的描绘了后现代的近况:符号的统治。该理论在鲍德里亚最有名的《仿真和拟像》一书中得到了完整的阐述。
鲍德里亚的《物体系》一书想要通过我们周围的物件来反映出我们所处时代的社会结构,他通过描绘一个典型的室内设计开始:典型的布尔乔亚市内表达了父权体系,那便是饭厅和卧室所需的整套家具,所有的家具功能各异,但却能紧密的融合于整体中,每一个房间都有其特定用途,配合家庭细胞的各种功能,更引指一个人的概念,认为人是个别功能的平衡凑合。每件家具互别苗头,互相紧挨并参与一个道德秩序凌驾于空间次序的整体,这样的结构反映了以严格稳定的社会角色和明确界定的社会等级为特点的社会。而在后现代社会,所有的家具变成了可移动、可复制、可替换和多功能的,就像宜家家具一样,这样的结构反映了社会角色变得不稳定的状态,不断变化的社会等级被物的等级取代。
鲍德里亚认为在物品中成长起来的人也变得像物品本身一样,可复制、可替换、可随时丢弃,后现代的另一大特点是超真实,这指的是对现实的仿真模拟开始变得比现实本身更真实。
2、摘录部分我深受启发的鲍德里亚金句:
用照片的沉默,抵制噪音、话语和谣言;用照片的静止,抵制运动、变迁和加速;用照片的秘密,抵制交流和信息的放纵;用意义的沉默,抵制感官和信息的专制;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是抵制图像的自动泛滥,抵制它们永不止息的繁衍。
无论物体怎样被噪音和暴力所包围,摄影总是能让它静止并沉默,在极度的都市混乱中,它重造了一片荒漠,一片令人惊叹不已的隔离区。它是在静止中走遍城市,穿越世界的唯一方式。
摄影的欲望大概来自这样一种观察,从全局视角看去这个世界十分令人失望,从细节上看,让人惊讶的是,世界总是十分完美。
当下绝大部分照片都热衷于反映客观世界的苦难和人类生存条件的暴力。然而,图片所描述的苦难和暴力并没有向它所公开承诺的那样给我们提供更多的震撼。相反,为了让它的内容影响我们,应该让图片自身来感染我们。让它独特的语言打动我们。
人们说在泛滥的图像中真实已经消失,但是人们忘了,在现实的演进中图像也已渐渐消失。
照片的个性是固执的,情绪化的,狂迷而自恋的。这是一种孤独的活动。摄影图像是不连贯的,点状的,不可预见且不可修复的,如某一瞬间事物的状态一样。摄影的主体在时间和空间中的孤独状态与物体的孤独状态以及它特有的沉默之间是相互关联的。
是摄影让我们最接近一个没有图像的世界,也就是说一个只有纯粹表象的世界。
摄影的沉默,他最珍贵的品质之一,这有别于电影和电视——总是要他们沉默,但从来也没有成功。图像的沉默不需要也不应该需要任何注解,图像从现实世界的轰鸣中剥离出了物体的沉默。
摄影师梦想一种极光,一种纯粹的气氛在其中,事物如同在真空状态下一样准确。
因为幻象与现实并不对立,它是另一种更微妙的现实,将它失踪的信号包裹起来。
二、“犄角旮旯”荷兰艺术家个展
位于上海乌鲁木齐路和五原路相交的街角处,有一个名为“寄存处”的地方。这是一个店铺式的小展厅,看似等大的两个房间加在一起的面积最多不超过15平方米左右。但是在这条街上,每一个小空间都是一个小小的独立个体,“小”并不能因此而被定义。这家摄影展览场地虽小,其间所有的艺术行为却一直在每天过往人们关注的目光下进行着。有经过的路人,有隔壁邻居……每一场小小的展览都有可能真的会影响到许多人。
本次在寄存处展出的《犄角旮旯》,是摄影师NOEL LOOZEN在他荷兰家中拍摄的一些“无聊”角落。展出之前,他可能并不了解这个展厅的地理环境,但是被他拍摄下来的这些无聊角落,布置在上海这两个小小的空间里,照片的重叠力量或许会改变观众对摄影的看法。
其实这个展览,不光是关于“犄角旮旯” 这些边角问题的探讨,同时也在探讨画框与影像之间的关系。摄影师第一次接触到艺术是在他6岁的时候,在父亲开的画框店里,后来虽然他就读了艺术学院,但是他的艺术起始点却是画框。 有趣的是在过去他和家人看艺术作品展时,往往只看框不看画。而20年之后,他开始做一些有趣的事,比如当他看到一双脏袜子放在家中很久了,就想为它做点什么,于是他拍摄了这张“脏袜子”的照片。这件作品被摆放在寄存处时,进来的观众都被这双正对大门的袜子吸引住了,各不相同的想法被生产出来,有人说家里也有一双这样的袜子,有人说他自己有一双更脏的袜子,你们要不要?而街上的邻居说,你们怎会有这么多空闲来做这些无聊的事呢?光一张照片就能引发出一连串的故事,而展厅中的所有照片在每一天,甚至每时每刻都会有新的变化,会有新的观众与作品形成新的碰撞。
陌生,也是这个展览所要探讨的话题。“熟悉感”是否等同于“无聊”?因熟悉所以不想再去看,于是形成了无聊视角。而将无聊视角特别大张旗鼓,就会令人产生特殊的全新视角。
整组作品及其策展的理念,是一种在平淡无奇中创造自己的奇迹,在反复跳过障碍的过程中,有了某种诗意。我们往往喜欢去向远方寻找那些不熟悉的奇观,而忽视了我们身边的日常。假如我们能以游客的视角看待我们熟悉的环境,那么周围就会变得特殊起来。人们都有这样的经历,一开始总是把自己的眼光,朝向更宏大的目标前进,从自己家乡的小县城或小镇去到大城市生活。但是等到后来,当我们回过头去看我们曾经走过的路,怀念故乡的时候,就算一个小小的豆子都会打动到你。摄影师说,当他从荷兰千里迢迢来到上海这个展览现场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产生陌生感,反而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荷兰家中一样,在这里,那些原先看起来十分无聊的角落,却给他带来了回家的亲切感。
三、石上纯也——自由建筑展
一般来说建筑好像和摄影毫无关系,但是在石上纯也的自由建筑展上,我看到了不少摄影可以借鉴的内容。当你把石上纯也谈话录中的几段话,试着将其中的“建筑师〞改成“摄影师〞,把“建筑”改成“摄影”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建筑和摄影是相通的?
每一个人都应该理解埋藏在建筑底下的观念和价值,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现代建筑师必须思考如何创造出一种融合了不同背景的建筑,同时他又能对各种立场进行回应。为了反映出这样的多样性,你不能只依靠从多种解决方案中挑选出来的其中一个来解决问题,你和项目的其他成员,必须将建筑的方方面面全都考虑进去,否则现在的建筑将无法和这一时代和谐共生,这就是我的看法。在我们的时代里,功能成为了最主要的事情,在所有类型的建筑中,功能性现在是最首要且最重要的元素。现代日本社会的钢筋混凝土大楼,完美契合了人们对建筑在功能上的需求,然而许多建筑师如今已经不再涉及那些为了迎合社会需求而做的建筑,我们提出的建筑构想必须适合每一个人,每一种环境以及每个场地,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要反映这种多样性,我们需要更为自由的建筑,我觉得这是最关键的。
回到此前那个展览,我在其中负责一件艺术装置,我认为那也是建筑。设计师有时候会被要求去做装修、城市项目、公寓大楼或房屋商业建筑等,他们必须在不同地点不同条件下创造一个空间,所以我就像在其他任何地点创作时那样,去思考美术馆的空间,并以这样的精神设计了这个艺术装置,物件也是建筑的一部分。我把他们放在相应的位置上,就好像在创造一个建筑,并且他们只能出现在那个位置上。当我用这个方法做设计的时候,我希望能有时间慢慢思考,在一段长时间内把自己的想法集中起来。
当我开始一个项目时,很少有机会能获得一个整体的视角,有一次我尝试对美术馆进行一个综合性的思考,但或许我永远都不可能在其他项目上用到同样的方式,因此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这并不是一件把美术馆作为展示空间的建筑装置,它是一件能在整体视角下让人进行思考的作品,所以这是一个很难得并具有激励性的机会。我认为寻找一个新的方式来思考建筑是极为重要的,这也是我想通过这个项目所传达的。它是一个简单而实际的例子,展示了我对待建筑的方式,对我来说很难把这个项目想象成只是简单的创作一件新的建筑作品,这个空间由让·努维尔设计,我想这或许就是觉得困难的原因吧。
事实上我觉得建筑本身现有的空间就已经很美了,它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这让我有了创造一种新形式的建筑的想法。在巴黎市中心这样的氛围下,这样的一栋建筑看上去的确十分不同寻常,显然这是建筑师经过思考后的成果,用最好的方式利用了环境,而不是简单的去设计了一栋新的建筑,所以我考虑了一下,自己能在这里做些什么,与花园相连的一楼空间,充满着透明感,所以在放置每个元素时,我都需要保持和背景空间的一致性,我一直在思考——取决于它们的布局——那些突出的概念、特别的形态,以及事物和物体共存的方式,如何在有效吸引注意的同时,又让人产生距离。如果观众惊讶于某件事物的强烈程度,可能就会产生拒绝。我坚信建筑必须面向尽可能多的人群,当然建筑需要传递最关键的东西就是概念,但它也不能阻止人们接近作品,如果概念在看到建筑的第一眼时就很明显,那可能很多人就不会再流连于建筑旁,也不会决定走到里面去看一看,比如一个不喜欢红色的人,就很可能不会走进一栋带有强烈红色概念的建筑,但如果建筑师考虑的是“为什么选择用红色去表达自己? ”而不是“为什么要表达红色?”那么他就不一定需要立刻在建筑中表现红色,这样一来不喜欢红色的人可能也会走进这栋建筑。我觉得在今天这样的思考方式尤为重要,相交于创造一个有冲击力的时刻或是突出现在与过去的差别,作为建筑师,你必须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先让他们沉浸在概念中,我觉得这样才会创造一个更强烈的印象,而为了更好的与公众交流,你不能过于强烈或明显的从外部来呈现一个概念,这层外壳需要是透明的,让人更容易接近。当我思考设计时,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些鲜明的概念,因此是一些很容易被理解的想法,而我的工作只是让这些概念变得更开放,更灵活,这也是需要花最多时间进行的工作。
通过一些具体的建筑案例,我想说明,在当下这个时代,当你一旦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和风格,最好能够在设计建筑时,将其不留痕迹的融入环境中,而不是用力的突出建筑本身的某种概念,所有人都有不同的价值观和看法,这很正常,有时也是一件好事,但同时每个人又是我们所生活的地球上的一份子,所以我们要通过相互理解来寻找到一个共同的平衡点,不过这其实很难,很难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实践这个想法的过程中,因为这就意味着你要接受这样的事实,每个人都在创造一大堆独特而具体的东西,要把所有的想法集中起来进行整合确实是非常困难。然而,这对于现代社会来说又至关重要,当你在设计一个建筑项目时,你当然可以先考虑你想实现的新事物,接着你必须顺着这个想法走下去,问一下自己有了这幢新建筑后,整个区域会变得怎样?它的出现是否会改变那里的环境,或者它会给旁观者留下怎样的印象,你必须要思考的是,这栋建筑落成10年后,它会给人传达怎样的印象。我认为相交于建筑的具体过程,建筑师更重要的是去思考,你造的建筑会如何老化,甚至考虑到它会被怎样拆除,我相信这种方法更贴近现实,如果一栋建筑必须能扛住100年的时间,你就一定要思考,如何保留好整个空间即便建筑终将被拆除,或是其用处被改变,重要的是将建筑所代表的空间给保留下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想象建筑会如何老化,它本身的用途会如何改变,以及人们在未来能如何添加或移除任何元素,如果我不能这样的思考,我觉得很难再设计阶段产生想法。 而考虑到所有这些因素后,可能就能构想出更好的设计,这就是建筑。在我看来,无法进化的建筑没有丝毫魅力,而且建筑最终都是用做其他用途,而不是遵循建筑师最初的意愿。
我相信即便建筑发生了演变,内部空间的特质还是需要保留下来,如果新造的建筑场地已经有其他建筑在那里,我时常会思考自己会怎么使用它、拆除它以及它会怎样老化。 比如当我参观帕特农神庙时,就被它深深折服,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如此,即使神庙早已破损,而且很多部分都已经成为废墟,但由神庙所勾勒出的空间仍然令人印象深刻,如果神庙并没有建造在那个特定的位置,我不确定它是否依旧能产生那样的吸引力,帕特农神庙,建造在一座布满石灰石的山岗上,但如果它屹立于城市中心,可能根本就无法产生相等的魅力,由于它是那座山上仅有的建筑,所以也就成为了唯一引人仰慕的地方,我觉得这十分罕见,我深信每座建筑都会因为其所处的环境,周边的风景,以及周围生活的人,而或多或少给人留下某些印象,经过数千年风霜的沉淀,帕特农神庙已经凝聚了所有的故事与其中——这是我无法做到的——令它拥有了巨大的吸引力。
而说到二期俱乐部,我完全不能把它归类为一个建筑项目。我并不认为建筑师设计一个花园是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事情,长久以来,建筑师一直在做这样的设计,当你设计了一栋房子时,如果房子的窗户是能够看到外面的,那你肯定会把外面的景色考虑在内,在我看来设计花园对于建筑师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花园和空间相连形成一个整体,其实花园本应该就是建筑设计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是我的看法。人们觉得自由建筑就意味着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事实上它也引发了这样的问题,什么是建筑?我认为我们必须找到一个每个人都认同的定义,基于一种可持续的建筑,这也是建筑最为核心的部分,如果脱离了这个概念,就很难提出一个更为自由的建筑方案,而建筑最根源的概念也会由此消失,我相信真正的建筑不会消失,而且会让人产生归属感,因此解放建筑才会如此重要,它让建筑得以长存。
现在回到我一开始所说的观点,我认为建筑师的角色有点像旅行中的导游,他会轻轻带领着你走进另一个世界,即使最终的目的地很难到达,那位向导还是可以自然的将你领到终点,那就是我想创造的建筑,所以我会认真考虑如何传递信息来引领我的观众。
四、香水展——从对香水的不同理解开始。
这个展览中,我印象最深刻的一种香水名叫“初春”。这“初春“的名字和它的香气简直就是天然去雕饰般的混然一体,它让你感觉到了初春时分乍暖还寒时候,那种青涩但是又充满希望的感觉。每种香水都有一个好听而特别的名字和承载香水的实体,然而香气是虚无缥缈的,看这个展时,让我想到更多是无形的东西,在摄影中,无形也是最难拍摄的。
以下我选了几位调香师对香水的理解,从中或许我们也能看到对摄影的一些启发。
巴黎独立调香师:马克-安东尼·戈第奇雅图
人文故事是我所有香水作品的共同主题。
我热爱好奇心,和闻香的喜悦。那些敢于和衷于闻气味的人,总被特殊的气味吸引。
巴黎芬美意公司调香师:法布里奇·佩莱格林
与种植者交谈更让我充满嗅觉的情感,我再将这种情感注入香水创作中。
我是按照传统的方法接受调香培训的,当历史传承给你的时候,你必须加以保护并将它接着传下去。
我对原料深深着迷,它们常常是我调制香水的开始。
巴黎独立调香师:伊莎贝尔·杜洋
我可以围绕一朵花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创作。
不需要用语言,我用香水就能说话。
巴黎德之馨调香师:莫里斯·罗瑟尔
化学也可以富有创意。
香水包含了灵感和汗水这两个部分。
调香师的一些工作方式或许也让我们看到摄影师在创作过程中的身影。
要设计一款香水,调香人需要先写出配方,无论是手写在笔记本上,还是记录在专业用于配比的软件上,配方是所有香水的创作基石。它表示原料需要被汇总、配比;无止境的演算来确定配方的成本以及用量。调香人或他们的助理根据配方提示,用滴管从装着天然或是合成原料的烧瓶,依次在天平上称量出原料重量。混合后的原料会在酒精中稀释,然后会不断用试香纸来评估最终结果。
某些香水设计师就宛如变色龙,根据不同的项目,将自己与客户的需求融为一体。另一些则发展出了定义个人风格的招牌气味,为专属的一个或多个品牌所用,这是为什么你有的时候能根据香水是否繁复、抽象、抒情、简洁、经典、鲜明等来嗅出香水背后创作者的痕迹。
你是怎么知道一款香水完成了呢?这是连调香师们都难以给出答案的问题!和其他创意产业一样,一个产品项目有时可以持续很久。但事实上,这最后一步几乎并非由调香师本人完成。制香往往是一个为顾客量身定做的艺术,这也体现出某种工业化的思考方式:截止日期决定了香水什么时候完成。一款香水到成品的阶段,虽然调试仍在继续,但整体的结构不会再有大变化,否则有可能因为突然的改变脱离了先前设定的产品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