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消解的强建构:评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广西阳朔 | 张峰 孔秋实 | 时代建筑2020年第4期
本期作品文章简介
《时代建筑》从创刊伊始便以不同形式关注富有创意的中国当代建筑作品，我们坚持选择建成作品，关注其创新性和探索性，并重视其完成度和现场感受；坚持第三方评论为主，推动建筑评论的独立性和批判性。每期作品栏目在作品选择上尝试走向设计探讨上有相对共性的可能性，在评论文章的作者的选择上，力求其研究背景与作品的设计探索有一定的相关性。
本期的作品以更多地关注建筑师的设计方法。徐好好以崇明东滩湿地科研宣教中心为例，对致正建筑进入设计的方式进行复盘，分析建筑师从植入概念到落地的过程与设计路径；张峰和孔秋实通过分析刘宇扬设计的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的建造逻辑，延展出对建造本身进行主动性设计的批判性思考；曹凯中对华黎设计的先锋厦地水田书店展开设计研究，指出如何建立“模糊的清晰性”是该项目有别于华黎其他项目的特殊之处；汤朔宁及团队分享了其遂宁体育中心的集约化设计方法；江立敏及团队分析了其在汪曾祺纪念馆项目中的“文学引导设计”的方法；徐洁分析了汪曾祺文化特殊街区及纪念馆设计中呈现的个体叙事与城市记忆；王桢栋、陈有菲及余志峰以UA尤安设计的上海虹桥世界中心为例，探讨了城市综合体的协同设计方法。
栏目主持：戴春
空间消解的强建构
评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广西阳朔
Dissolved Space with the Intense Tectonics
Review XY Yunhouse Pavilion and Pool, Yangshuo in Guangxi Province
张峰 孔秋实 ZHANG Feng, KONG Qiushi
瑜伽亭
项目概况
项目名称：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
项目地点：广西桂林市阳朔县兴坪镇杨家村
项目类型：酒店、景观
基地面积：828 m²
规模：景观面积255 m²、亭子面积192 m²
设计时间：2017年
建设时间：2017—2018年
主持建筑师：刘宇扬
项目建筑师：王珏
设计助理：陈薇伊（表现模型及施工配合阶段）
实习生：赖逸宁、管佳颖（表现模型）、邓文君、周晨妍（前期概念）
建设单位：阳朔喜岳云庐旅游度假有限公司
结构顾问：和作结构建筑研究所/张准
机电顾问：刘涛、顾青、颜兆军
景观顾问：郭怡妦
泳池顾问及施工：上海丽致环境科技有限公司
施工单位：上海卓浩装饰工程有限公司
主要材料：混凝土、钢板、毛石、水洗石、抛光水磨石地坪、硅孔吸音砂、sunbrella Velum系列布料
项目造价：160万元
摄影：田方方
在线阅读
1 引言
刘宇扬先生主持设计的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下文简称“云庐瑜伽亭”）坐落在广西阳朔奇诡峻峭的延绵山岭中，以古拙的质感和匹配地形的设计策略，呈现出一种恒久的设计品质。从酒店区沿路向上，经历几次微妙的转折后，瑜伽亭的一组精心打磨的“水平线”便逐步显露出来：粗粝的毛石基座，淅淅沥沥的水帘沿着略粗糙的混凝土流淌而下，最后金属屋顶那一笔精细勾勒……这些线条组成一幅反映地质结构的抽象画，通过重叠的关系，预先透露给观者一种现代绘画中的空间感。构成这些线条的台基、屋顶在回应自然的同时，还满足了泳池、瑜伽亭等具体的使用功能，并通过近似的体量回应了喜岳·云庐酒店的餐厅部分，两者一首一尾，共同构建了一组建筑群内互为关联的形态关系。瑜伽亭运用了现代的技术与材料，与酒店区建筑群的气质又有所分别，最终形成新旧呼应且互相关照的格局。观者并不会自始至终都沉浸在这种恬静的乡间氛围中，因为一旦靠近、进入瑜伽亭后，映入眼帘的是它那令人惊叹的结构形式。
总平面图
夜景鸟瞰
2 “强建构”的建造与表达
尽管建筑设计师刘宇扬与结构设计师张准将瑜伽亭的设计特征描述为“消隐的建构”[1]，对建筑结构进行了意图的解释、力学的分析，并类比《异规》[2]的图解方式，呈现了结构工程师视角的建筑生成过程，笔者则认为此亭的真实特征是“空间消解的强建构”。
结构方案演进
地震变形分析
竖向变形分析
应力分析
清华大学周榕先生曾于2016年在《时代建筑》上发表一篇名为《三亭》的文章[3]，对“建构”（tectonic）、“建构学”（tectonics）、“诗意建造”（poetic construction）等概念如何“舶入”中国、如何被“误读”“转译”和“变造”进行了分辨。本文无意对“建构学”是否等价于“诗意建造”进行理论性地厘定——也许当代的“建构学”，无论将它怎样翻来覆去地解读、演绎，仍然难逃波提舍（Carl Gottlieb Wilhelm Boetticher）在19世纪提出的“建构学是以力学为视觉原则的装饰理论”的特征——而是试图将瑜伽亭沿着周榕提出的“中国式建构”线索，进行分析与评论。
从建构视角来看，尽管瑜伽亭的结构体系是非均质的、非对称的，但它仍然是高度清晰的：一个锚固在混凝土台基之上，由素钢C形筒体和A形撑支撑水平屋面的非对称结构体系。尽管工程师开始的建议是将两者都布置在长向的中轴线上，保证一个方向的对称性，不过建筑师认为筒体位置应向山体一侧移动，留出行人进入瑜伽亭时可以暂时停留的空间，这样便催生出了最终呈对角线放置的C形筒和A形撑的布局，从而再度加强了结构的不对称性和不稳定感。储物区以1.2 cm厚的素钢片围合成平面近C形的筒体，月牙形肋板同时作为结构加固（抗屈曲）和储物的搁板，保证整个屋面抗倾覆的性能。A形撑则根据筒体位置、屋面形状、空间需求来确定自身的位置，并再次通过结构计算确定布置方向，从而最大化地减少结构尺寸，达到该侧竖向结构构件“视觉消失”的效果，并且三角形的构件形式使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抗水平力，减少整个屋面传递给C形筒的水平扭矩。不过，A形撑采用的实心素钢截面形式，从材料经济性来讲并不是最合理的方案——空心构件的横截面形式尺寸更大，却更节省材料，并且更易于施工——但是我们从中看到建筑师主导的一些空间品质，如“消隐”“漂浮”等，必须经由建筑师与结构师的对话与协商，才能在代价可控的情况下得以实现。屋顶采用30 cm高的箱型梁，屋檐通过变截面的结构形式收边，营造一种“不存在结构厚度”的视觉观感——值得一提的是，箱型梁内整合了瑜伽亭的机电设备，管线会沿着屋顶汇聚至储物间统一管理；另外，完成主跨的主体工字钢梁按力学分布呈对角线的布置，钢梁上悬吊瑜伽吊床及灯具，灰色的硅孔砂吸音板安装在主梁之间，“横跨”主结构的工字钢梁被诚实地显露出来。
结构爆炸图
顶棚剖面及窗帘细节
瑜伽亭下空间
高台上的瑜伽亭
瑜伽亭下空间
张永和先生在2000年发表的《向工业建筑学习》中，提出了“基本公式10 ：基本建筑贴近建造=关注建造质量。基本建筑也关注建造逻辑的可读性，不是简单地暴露建造”[4]。这里，从视觉的建构表达（承载体系的可阅读性）、结构诚实性（真实结构构件裸露）、建造过程可读性（焊缝保留）、材料的真实表达（素钢）来看，瑜伽亭无疑是“强建构”的——不论是混凝土平台作为结构的基础、C形筒提供主要刚度，还是A形撑提供部分竖向与水平反力（尽管它由于物理尺寸的极限性设定而近似“消隐”）、箱梁完成水平跨度。这些元素承载的结构作用与视觉传达的意义都是统一的、一致的——当然，瑜伽亭结构整体因为非均质、非对称的结构布局，呈现的视觉效果是动态的、不稳定的、富有视觉张力的。
3 “空间消解”的矛盾与探索
瑜伽亭的设计张力并不仅仅在于其不稳定结构的形式表现力，还在于观者阅读该建造体系时产生的“视觉理解”的“错位”，这种错位发生在极细A形撑本身的物理性视觉效果所引发的“消隐的含混”，与建构逻辑诚实表达所引发的结构、功能需求的“清晰呈现”之间。另外，瑜伽亭的设计张力也在于建筑师重塑环境过程中在几组矛盾概念间的“徘徊”和“犹疑”，这种矛盾性导向了瑜伽亭“空间消解”的特征——正是这种特征，以更为细微的手法，弱化了该亭之“强建构”带来的“说教感”（didactic）。
3.1 现代的清晰性（clarity）vs. 当代的警惕性（pre-caution）
清晰性体现在瑜伽亭近似严苛地对应着森佩尔“原始茅屋”的四要素——“屋顶、围护、火炉、高台”，在瑜伽亭中有着绝对的自主和明晰，其真实建造方式也与森佩尔理论中“砌筑、编织、烧结、搭接”相对应。同时，设计师对于整个环境营造的立场又是十分当代的：高台中有刻意为既存树木设计的树池、排水沟绕行后山树石，这些姿态是“警惕”和“关怀”的，环境中既存的物体与再造的物体之间并非互相独立，而是保有互相关照的联系——清晰的建筑要素被既存环境中的对象打破，欧氏几何空间在该亭中并不存在，“自然”中有“人工”，“人工”中又点缀着“自然”。从现场体验来讲，该空间是流质的、边界模糊的、跳动的、互相渗透的、非围合的——尽管设计师制定了磁铁吸附机制的特殊窗帘，提供了临时围合的可能性。
瑜伽亭及泳池
泳池望风景
瑜伽亭及泳池
瑜伽亭及泳池
按摩池望风景
帘布半围合及敞开瑜伽空间
3.2 自然 vs. 人工
自然的时间具有腐化、风化一切的力量，人工的时间则拥有创造、创新、再造的力量，瑜伽亭是两种力量的博弈。尽管建筑师利用高台和屋顶划定了边界，但该边界是难以抵御自然力量入侵的，正如图瑜伽亭及周边生态所示，不论是落叶、虫鸟、牧畜，瑜伽亭对于自然力量的入侵不仅没有防御性，其姿态更多是“欢迎的”。亭子并没有确立人工空间和自然空间的分离，没有气候边界，也没有太多防御性的措施，这让建筑从建成时刻起就获取了“废墟”（ruin）的特征：一个人工时间迅速屈服于自然时间后的遗迹，建筑仿佛独立于一切社会活动而获取了形式上的纯粹和静止，自然和人工的部分互相完全渗透——好像其形式不会再随社会活动变化而变化一样。形式在时间中的确定感，使瑜伽亭获得了“空间消解”且“时间静止”的特征，这种特征使它具有相当长时间范围内的可识别性。
瑜伽亭及周边生态
3.3 正面 vs. 四面
作为原型（archetype）的亭是四面均质的，而房屋则往往具有明确的方向性。历史上有似“屋”（kiosk）实“亭”的建筑，如密斯的范斯沃斯别墅、约翰逊的玻璃屋；也有似“亭”实“屋”的建筑，如大舍的例园茶室、直向的采摘亭；当然也有似亭而亭的建筑，如大舍的花草亭。云庐瑜伽亭在正面性/四面性，即“是屋，还是亭？”的抉择上是含混的。建筑所处的环境是“背面”依山、“两侧”环林，“正面”①则是云庐的酒店区，四周环境各异。此外，作为整个建筑群的终点及制高点，它本身就是强烈的轴线端点（point de vue），这使得瑜伽亭所处的空间本身就带有强烈的方向性。其实，这种方向性经由结构——C形筒与A形撑的非对称布局得到加强，并且在屋顶下，产生了一次90°的扭转，形成亭下从C形筒朝向A形撑的空间指向。但是，亭内的空间方向性因为它的四面均质性仍是不定的（uncertain），非均质结构意在更为微妙的空间引导，而非明确地确立亭本身的方向性。笔者认为，瑜伽亭通过建筑手段极大弱化了整个建筑群的轴线性，并通过亭下空间方向90°的转折，给予该空间轴线一个进入自然“无限空间”的收尾，从这点来看，这样的设计也是“空间消解”的延伸。
瑜伽亭及泳池
入口
夜晚瑜伽亭星光点点
帘布半敞开瑜伽空间
剖面图
剖面图
剖面图
4 整合的代价与建造技术实验
瑜伽亭的建造体系是高度整合的，甚至可以说是“乡建”中的“高技派”：不均衡的结构体系、惊人的结构构件尺寸、设备完全隐藏在结构空腔之内的做法……这些都透露出建筑师对过往建筑思潮的洗练，比如列昂尼多夫（Ivan Ilyich Leonidov）、利西茨基（El Lissitzky）的不稳定的、动态的结构，康（Louis I.Kahn）的服务空间与被服务空间，以工程建筑师为主导的结构构件尺寸的极限性探索等——代表建筑师有马耶尔（Robert Maillart）、佩特罗夫（Léon Petroff）、富勒（R. Buckminster Fuller）等。不过，整合是有代价的：从屋顶底面的外观看，整体箱型梁的连续性、完整性因为吸音板和设备区的间隔布置而无法保持完整，另外非对称的结构体系也导向了此处特异化的结构构件——沿对角线布置的工字钢，建筑师在这里并没有将“空间纯粹性”置于真实的受力体系和真实的使用需求之上，而是选择诚实地表达这些要素，并通过统一的色彩，用心地将它们组织在一起。不过，屋顶着实在极限的空间尺寸中承载了极为复杂的功能，它不得不成为一种“混合体”（Hybrid），因为“并置”的形式关系，结构、设备、吊顶自身在视觉上的自主性都有所弱化，相互之间仍然呈现了一些互相妥协的状态——这也反映了建筑师自身的设计价值观，一种强调“兼容地并置”的理念，而非现代主义中所强调的“排斥其他的统一”。
壁炉技术图
淋浴间
壁炉内景
弧形壁炉
屋顶及天花
另外，以目前的政策背景来看，“乡建”项目往往带有“政策试验”[5]的特征，建筑师和结构师都拥有较大的设计余地进行结构、建造技术的前沿探索——当然这也会受制于当地工人的施工水平及工程预算的限制。瑜伽亭无疑在异质体系、大跨度、超轻薄等方向上进行了极限性的探索，仍有欠缺的则是对于建造过程（construction process）的主动设计。首先，这里的素钢构件其实都具有工厂预制生产、现场拼装的技术可能，应用工业预制技术可以减少现场的施工时间，应对瑜伽亭中非线性的形式，还可以生产出更为精准的交接节点。瑞士在这个技术领域的探索非常前沿，比如笔者张峰在瑞士卡姆（Cham）负责设计并建成的阳花亭项目（于瑞士事务所Loeliger Strub Architektur Gmbh工作期间），就在工厂预制了除基础外的所有构件和连接节点（用时三个月），现场仅仅进行拼装、焊接（用时一周）及最后的打磨、喷涂（用时两周）。在施工图阶段，还对整个施工过程进行了预演和设计，图阳花亭图纸及施工现场为施工图阶段将建造过程中的造型模具绘入后的剖面图，用来核定立柱在安装时不会与模具出现空间上的冲突。此外，对应如此大的跨度和悬挑，如果屋顶应用施工控制预变形的结构/建造过程设计，则可以预先“抵消”使用过程中结构构件的长期受力蠕变——这些技术是让·普鲁韦（Jean Prouvé）早在1969年的法国“乡建”中就探索过的。
阳花亭图纸及施工现场
焦耳住宅，让·普鲁韦，1969年
瑜伽亭施工过程照片
5 结语
从2000年张永和的“二分宅”开始，到2007年王骏阳《建构文化研究》中译版出版，再到对瑞士、日本几代建筑师的挖掘，中国本土近20年中，涌现了一批探讨结构、建造、材料的建筑作品，这里面有诚实表达“弱建构”逻辑的昆山采摘亭（2012年）[6]，有呈现强烈结构表现力的华鑫中心（2013年）[7-8]，有结构形式与空间形式统一的龙美术馆（2014年）[9]，有结构体系阅读过程十分曲折的例园茶室（2016年）[10-11]，也有空间消解的强建构——云庐瑜伽亭（2019年）[12]，建筑师们以这些实践作品探索了诸如结构的极限性、结构-空间的互动性、结构形式的表现力、材料的建造逻辑等话题，而主动设计建造过程本身、（常规建筑的）高质量工业生产技术的推进，却仍保持着“未开发”的状态亟待探索。建筑师能否在“人文、艺术”方向的用力之外，更多地推进建筑生产及建造过程中的技术水平？这无疑需要大家更主动地承担起拓展专业边界的责任。
（图片来源：摄影：田方方；图片由和作结构建筑研究所、业主提供、张峰、刘宇扬建筑事务所提供；图纸由刘宇扬建筑事务所提供；引自：Techniques et Architecture, Heft 1, 1971）
注释：
① 假定瑜伽亭的“正面”“侧面”“背面”确实存在，仅方便本文的叙述。
参考文献：
[1] 刘宇扬，张准．消隐的建构——喜岳·云庐酒店瑜伽亭及泳池[J]．建筑技艺，2019（6）：52-57.
[2] 塞西尔·巴尔蒙德．异规[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8.
[3] 周榕．三亭——建构迷思与弱建构、非建构、反建构的诗意建造[J]．时代建筑，2016（3）：34-41.
[4] 张永和，张路峰．向工业建筑学习[J]．世界建筑，2000（7）：22-23.
[5] 张峰，范文兵，张小霞．“建筑师-政府”互动范式下的社会住宅实践——详析上海临港新城主城区WSW-C2-10地块限价房项目[J]．建筑学报，2020（5）：54-61.
[6] 董功．介入自然——昆山悦丰岛有机农场采摘亭设计[J]．建筑学报，2012（10）：54-55.
[7] 祝晓峰．与自然合作——上海华鑫展示中心设计[J]．时代建筑，2013（4）：98-103.
[8] 郭屹民，祝晓峰．游走在抽象与具象之间——关于华鑫中心结构与空间的对谈[J]．建筑学报，2013（11）：49-53.
[9] 柳亦春，陈屹峰，苏圣亮．龙美术馆西岸馆[J]．建筑学报，2014 （6）：24-33.
[10] 柳亦春，沈雯，王伟实，田方方．例园茶室[J]．城市环境设计，2016（6）：234-245.
[11] 坂本一成，柳亦春．方位、结构、身体、尺度——对话例园茶室[J]．时代建筑，2017（5）：100-103.
[12] 刘宇扬，张准．云庐瑜伽亭及泳池设计札记[J]．建筑学报，2020（5）：89-95.
如有需要，可扫描下图二维码购买《时代建筑》电子版或纸质版（购买纸质版请标注具体期数）
电子版 纸质版
完整深度阅读请参见《时代建筑》2020年第4期 第五代中国建筑师 张峰、孔秋实《空间消解的强建构:评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广西阳朔》，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作者单位：刘宇扬建筑事务所
作者简介：张峰，男，MSc.Arch.ETH/SIA，瑞士工程师与建筑师协会 注册建筑师，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 硕士，刘宇扬建筑事务所 项目建筑师；孔秋实，女，中央美术学院建筑学院 硕士，刘宇扬建筑事务所 媒体专员
[1]徐好好. 落入湿地: 崇明东滩湿地科研宣教中心设计复盘[J]. 时代建筑，2020（4）：104-113.
[2]张峰、孔秋实. 空间消解的强建构：评喜岳.云庐瑜伽亭及泳池，广西阳朔[J]. 时代建筑，2020（4）：114-121.
[3]曹凯中.模糊的清晰性：先锋厦地水田书店的设计研究[J]. 时代建筑，2020（4）：122-131.
[4]汤朔宁、贾鑫、宗轩.基于可持续理念的体育建筑集约化设计: 以遂宁体育中心为例[J]. 时代建筑，2020（4）：132-139.
[5]江立敏、王涤非、戴雨航.文学引导设计: 汪曾祺纪念馆设计谈[J]. 时代建筑，2020（4）：140-147.
[6]徐洁.自语.对话: 汪曾祺文化特色街区的个体叙事与城市记忆[J]. 时代建筑，2020（4）：148-155.
[7]王桢栋、陈有菲、余志峰.基于城市综合体的高密度人居环境协同营建: 以上海虹桥世界中心为例 [J]. 时代建筑，2020（4）：156-163.
===================================
本期杂志责任编辑：戴春、王秋婷
如有任何有关此期主题的建议、问题或讨论等，
欢迎发送邮件至ta_weixin@163.com
标题请写明前缀【第五代中国建筑师】
谢谢！
===================================
《时代建筑》Time+Architecture
中国命题 · 世界眼光
学术性 · 专业性
时代性 · 前瞻性 · 批判性
《时代建筑》杂志电子版二维码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 订购《时代建筑》杂志
感谢关注《时代建筑》微信平台
微信平台：timearchi（微信号），时代建筑（公众号）
新浪微博：@时代建筑杂志
内容策划：戴春
官方网站：http://timearchi.tongji.edu.cn
电话：（021）65793325、（021）65038903
邮箱：timearchi@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