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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星凯:如何让厌学的孩子喜欢、好学的孩子着迷? | 中国教师报十大科学教师

本报记者 冯永亮 中国教师报 2024-04-16

克服一个困难就像征服了一座山峰,或能看到更亮丽的风景。正是这种未知、不确定的美好在召唤和激励着罗星凯,让他坚守教育情怀,在科学教育领域不停“闯关”。

来源 / 中国教师报

作者 / 本报记者 冯永亮
原标题 / 《罗星凯:科学教育的“闯关者”》


广西师范大学教授,教育部基础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科学教学专委会副主任委员、中国教育学会科学教育分会常务副理事长、桂林兴华科学教育研究院理事长,曾获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模范教师、高校国家级教学名师奖等荣誉。

多年以后,说起当下越来越受到重视的科学教育,广西师范大学科学教育研究所教授罗星凯仍然难忘曾经遭遇的种种不解和困难。
2003年,身为教育部全国初中科学课程实验专业支持项目组组长的罗星凯正奔波在各地调研:科学课程实验已经开展两年了,为何还困难重重?
一个个疑团还沉重地挂在心头,罗星凯又接连听到来自学生、家长和教师的面对面“吐槽”。
在内蒙古乌海,一名初中生直接发问:给我们上科学课的都是以前的物理、生物和化学老师,如果刚好被问到与他们专业一致的问题,他们还能回答,其他的就说不准了,这样的老师怎么能教好我们?
在广东深圳,有一个学生家长是律师,直接质疑初中综合科学课程的合法性:大学本科学制为4年,现在的科学课包括物理、化学、生物和地理的一部分,培养能教这4科的科学教师,不说要16年,但没有10年8年能行吗?
还是在深圳,一位原来的化学骨干教师当面诘问:我原本是一位优秀的化学老师,科学课一来,我竟然要“屈尊”求教于其他专业背景的教学新手,还要一次次面对回答不上学生问题的“难堪”,科学课让我一下子从骨干教师变成了不合格教师!
这些轮番而来的“炮轰”,罗星凯称之为基于综合课程的科学教育绕不开的“三道关”——学生不再迷信教师的知识权威、家长不再相信教师的专业权威、教师不再自信自己的教学权威。

此后的日子里,罗星凯一直通过深入的思考和实践寻求“过关”之道,在攻坚克难的科学课程实验活动中,身体力行促进教师的教学活动从教书变为育人。让科学教育成为真正“目中有人”的教育,成了他和团队越来越明确的追求,步伐越来越坚定的创新实践行动。

1

科学教师要成为“终身学习者”

早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罗星凯就了解到科学教育在西方发达国家是一门学科或研究领域,并且作为一门名为《科学》的课程既在小学也在初中甚至高中实施,《科学》作为综合的科学课程,一定程度上是将《物理》《化学》《生物》等多门分科的科学课程综合成一门的课程。

尽管很早就接触了科学教育,也于2000年牵头在广西师范大学率先成立了科学教育研究所,但就开办科学教育本科专业而言,罗星凯并不是最早“吃螃蟹”的那批人。
他那时的本职工作是培养高中物理教师且正顺风顺水,而在科学教育领域的工作重点是培养研究生,他要为中小学科学教育先行培养学术研究力量和教师教育工作者。
在2001—2003年间,全国共有46所本科院校经教育部批准开设科学教育本科专业,广西师范大学也在2003年开始招收科学教育专业本科生,不过当时学生培养并没有归在罗星凯所在的物理学院。
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特别是初中科学课程实验推进情况差强人意,大部分高校的科学教育专业不到5年便“下马”了。2008年,广西师大的科学教育专业转至物理学院接续办学,罗星凯及所负责的科学教育研究所由此担当起科学教育本科专业学生培养的重任,开启了科学教育新专业建设脱困之旅。
也是从那时起,罗星凯瞄准始终萦绕于脑海中的“三道关”,开始了持续至今的“闯关”。
在许多人看来,“三道关”一道比一道难,看似不可逾越。罗星凯却从中看出了问题其实都出在“知识观”上,而解决之道也蕴藏在“教师缺失了知识或者说知识储备不足怎么教学生?”这个看似无解的难题之中。
“知识是活的,因而是学不尽的,最重要的是激发探索知识的欲望,要有终身学习的愿望。”罗星凯指出,一个教师哪怕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如果知识得不到持续补充和更新,谁能保证日后不会储备不足?一个教师如果只迷恋学生的崇拜而不是他们的成长,有可能反被知识储备所累。因此,科学教师必须是一个勇于接受挑战、乐于探索新知的终身学习者。
对此,罗星凯还记得当时他曾反问了提问的乌海学生一个问题:那你们究竟是喜欢特别专业、能够马上告诉你正确答案的老师,还是喜欢跟你们一起学习、一起去找答案的老师?
没想到,不止这名提问的学生,许多学生异口同声地回答:喜欢跟我们一起学习的老师!
当然,罗星凯明白要改变这样的知识观不容易,因为今天的教师不仅多半在中小学接受的是知识中心甚至是应试导向的教育,而且在大学阶段除了学习的知识难度和密集度增加以外,学与教的方式也很难说与中小学有根本区别。
罗星凯深知:要想“过三关”,必须变革师资人才的培养模式。
“从身边做起、从科学教育本科专业建设与课程教学改革入手,不仅眼前困难重重,而且实际上要突破的是素养教育、教师教育和科学教育三大难题,前景难料。但如果能取得突破,就意味着素养教育在教师教育的成功,意义岂不是更大!”
罗星凯决定迎难而上通过新专业建设走通一条新路:用科技素养教育行动,育科技素养教育师资。
这一干就是15年!过程中的艰难曲折,若不亲历可能很难想象。就拿师范生实习这个“老大难”问题的解决来说,一方面,师范生作为“准教师”亟待提升教学能力,因而要有进行教学“临床”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这种机会并不那么容易获得,或者说一般获得的多半是供需地位不对等、质量不够高的实习机会。
为此,罗星凯牵头创办了桂林兴华科学教育研究院,并联合多所高校同行与渴求科技素养教育师资的中小学建立深度合作关系,并在此基础上创建兴华科学技术教育协同创新平台(简称“兴华平台”),并费尽心思设计和实施兴华创新实践及其岗前培训(师资班)项目,将师范生对“临床”教学实践机会的刚需,与项目合作用人单位对科技素养教育师资的渴求直接对接。
没成想,这个专为科学教育专业量身定制的项目,开始几年所遭遇的却是自己学生“敬而远之”的“敲打”,一直不温不火。
2012年,广西进入普通高中新课程实验,鉴于此前全国先行省区已经实验九年,广西教育厅邀请罗星凯出任《通用技术》新课程实验专家组组长,希望他为广西实现“虽最后一个实验但实验不最落后”的目标探路。有好心的朋友劝他:这可能是比初中科学课程实验更大的一个“坑”,慎入!
罗星凯参与了国家高中新课程实验的项目工作,他何尝不知道《通用技术》课程实验的难度?可为了科学教育专业脱困之路更宽,同时也出于个人对技术育人价值的期待和对科学与技术融合发展大趋势的理解,他义无反顾地带领团队从科学教育跨入科学与技术教育(简称科技教育),并明确在科学教育本科专业课程与教学中强化科学与技术融合的发展方向,培养目标明确拓展至包括高中通用技术教师。
罗星凯希望自己的学生具备一种优势:既能教有技术含量的科学课程,也能教有科学含量的技术课程。
可是,这样的一片苦心也没能换来足够多学生足够快的积极回应,一度让罗星凯十分焦虑:也许只有少数学生能受益于为他们精心设计的项目和培训,大多数学生可能只适应被培养成“应试”推手?因为从高中走进大学,不少科学教育专业的学生除了身上带有“应试”烙印外,还有更为普遍和严重的专业方向迷茫和专业前途焦虑问题,以至于每年要求转专业的学生人数过多。
还好,罗星凯和他的团队并没有放弃,他们在2015年大幅修订人才培养方案,将专业课程下移至大一开设,整个团队由此站上学科育人前线,与大学生一起迎接新的课程和学习方式的挑战,直面重建正确教育价值观、重燃学习热情和重注学习动力的难题。
15年中,罗星凯从自己喜爱且成就感满满的物理教育完全转到了科学教育上,带领团队硬是用过去20年在物理实验创新中养成的探究实践习惯和手、脑、心并用的能力,让学生真实触摸到一群大学教师致力于科技素养育人的真心、诚心以及与困难死磕的恒心,换来了学生的真心向学,换来了困难一个个往后退,科学教育之路迎来柳暗花明。
自2016年起,每年申请转专业学生人数显著下降,通过“兴华平台”及其创新实践项目,学生更是踏上了成长的快车道。
截至目前,项目已惠及来自30所高校的976名大学生和研究生以及124个科学教育师资用人单位,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擅长科学探究实践的新教师,成功突破了科学教育的师资“瓶颈”。
如今,经常有学生在不同场合表达对罗星凯的感激之情,有的说自己很幸运,遇上平台“丑小鸭”变成了“天鹅”。这时,罗星凯都要认真地纠正:不是变成,而是变回。

在罗星凯看来,他们原本就是天鹅。

2

“让厌学的孩子喜欢,好学的孩子着迷”

在平常的工作和生活中,因为见到太多“成绩平平的孩子厌学,成绩优秀的学生也不乐学”,罗星凯在心中埋下了“理想科学课程”的愿景:让厌学的孩子喜欢,好学的孩子着迷。

这一愿景,在罗星凯带领团队精心设计的科技运动会上获得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水火箭比高、纸桥承重、铁丝陀螺比久、抛石机攻城、气弓箭打靶、反冲小车竞速……从2016年首届广西青少年科技运动会举办开始,来自广西14个地级市的一批批学生已经连续7年在运动会现场展示自己探究实践学习的过程和成果,尽管比赛紧张激烈,但“好玩”才是他们的共同感受。
在研发创立青少年科技运动会活动时,罗星凯的初衷是探索一个使学科育人、课程育人目标落地的实践育人活动和表现性评价平台,弥补用“纸笔测验”不易测评的科技核心素养评价难题。
广西教育厅高度认可青少年科技运动会活动的实践育人价值,视其为推动学校科学与技术类课程指向学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培养的重要抓手、科技素养表现性评价大规模实施的创新探索。
“科学教育应走出单调的知识点灌输和应试操练,应该让孩子爱上科学,认为这是一件好玩的事。”罗星凯表示,“我们举洪荒之力,就是要开发‘人人想玩、人人能玩、人人爱玩’的科技学习活动,让孩子不仅在玩中学,而且变得越来越爱学、越来越会学,更在玩中学会如何与对手相处、与队友合作,学会如何面对成败得失,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学习者”。
由于有着清晰的目标定位,广西青少年科技运动会已连续举办7届,并发展到地市和区县举办初赛,活动正成普及之势。在广西越来越多的地区、学校,已成为深受师生喜爱的科技探究实践学习活动,更是“厌学的孩子喜欢,好学的孩子着迷”的综合、实践、探究学习平台。
而对罗星凯及其团队来说,青少年科技运动会已经“进化”成科学技术教育师资培养培训创新的实践平台、学校教育质量提升方式转型升级的撬动杠杆。
柳州九中曾是当地一所薄弱高中,2012年以来,基于《通用技术》新课程创新实施,开展面向全体学生的科技素养教育创新实践行动,学生参与科技运动会活动积极性高、普及面广,带动学校教育质量提升,学校面貌发生很大变化,现已成为自治区示范性高中、自治区一星级(科技教育)特色普通高中。
学校教育质量提升后,受益最大的还是学生。今年2月26日,第七届广西青少年科技运动会举行闭幕暨颁奖仪式,柳州九中高二学生覃景涛代表参赛选手发言,向在场人员娓娓道来科技素养教育给自己带来的精彩学习和生活体验。
“用一根小小的铁丝制作的陀螺,能转出的时间之久,超乎想象;用薄薄几张纸叠出的桥梁,能承重几十公斤,真的很神奇;设计的印章灯、留影灯、创意收纳装置,让人好有成就感。”在这样的学习中,覃景涛学会了绘制规范的设计草图和使用各种工具设备,点燃了他对科学与技术的兴趣,吸引他不断参与、探索和求知。
为什么学生会存在“厌学”、“好学”之分,青少年科技运动会为什么能够让青少年“喜欢”、“着迷”?

多次担任科技运动会裁判工作的广西师范大学科学与技术教育专业2022级研究生吴思清道出了其中的奥妙:这样的活动不以成绩高低去判定好学生还是差学生,它只涉及到如何使每一个人都拥有超越自我的成长和发展机会,将目标转移到培养终身发展的能力和品格上,让学生真正有了被尊重的感觉,从而学习动力更强、进步更快。

3

从“锦上添花”转向“扶贫攻坚”

回顾自己40余年的教师生涯,罗星凯说:我最庆幸的是自己近10年来越来越多、越来越自觉地将工作重心转向对学生学习的“扶贫攻坚”,也越来越多地收获“丑小鸭”变回天鹅的惊喜。

而这样的转变,很大程度上源于罗星凯在科学教育专业办学脱困努力中的思考和收获。
为了解学生、交流情况,罗星凯有时会组织小规模的午餐会,并常采用抽签的形式随机选择学生参加。2019级科学教育本科学生罗万相就是其中的一位“幸运者”,罗星凯得知他曾是一名留守儿童,于是对他多了一份关注,后来在关键时刻又多次助力,让他越来越自信,成长之快令人惊喜。
“我是一个来自农村骨子里带着自卑的怯懦学生,谁能想到曾经连站起来回答问题都害怕的人,竟然能够站上讲台从容地讲课,谁能想到曾经一个腼腆内向的人竟然能够组织科技活动的开展,谁能想到一个农村学生竟能进行人工智能、STEM教育、科普项目的课程开发和设计。”罗万相感激地说,或许这个世界会嫌弃你的平庸,但“兴华平台”从来不会因为你的不足而把你抛弃,它看重的是你的成长,并努力把你变得优秀。
今年教师节前夕,罗星凯收到了比往年更多附着感谢的祝福信息,而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这条——
“罗老师,罗万相踏实肯干,能吃苦,专业性、学习能力都很强,谢谢您的推荐。您给学校、社会培养了很多学生,希望更多大学也可以像您的兴华教育研究院那样”。
作为科学教师教育工作者,罗星凯近年来还面临一个明显具有挑战性的需求:如何培养从理工科非师范专业转学科学教育,并希望成为科学教师的学生。
这些学生学习基础和能力都很强,原本不需要“扶贫”,但他们转学教育专业难免有明显的短板,面对诸多不确定性也同样会有不自信甚至焦虑。但罗星凯同样对这些学生不仅不“嫌弃”,反而有了更多期待,结果学生回报了更大的惊喜。
在刚刚毕业的2023届一共20名研究生中,有6人本科所学的是工科专业,结果不仅毕业后个个顺利如愿进入了中小学科学或技术教师岗位,而且说起自己是罗星凯的学生,心中充溢的都是满满的幸福感和幸运感。
“在罗老师的言传身教下,我懂得了如何将职业当作事业,如今我选择坚守在科学教育领域,诲人不倦且乐在其中。”本科毕业于上海商学院食品质量与安全专业的王佳敏说。
“罗老师团队用独特的育人课程转变了我的思路、打开了我的视野,使我的教育理念由‘僵局’到‘破局’,助我蜕变。”本科毕业于中国药科大学环境科学专业的高旻有感而发。
“在罗老师和科教所全体老师的影响下,我们逐渐成长成为眼中有光、脚下有路的科学教育学习者。”本科毕业于浙江工商大学生物工程专业的刘佳琪这样写道。
“罗老师常说:‘我不太在乎你们来时的样子,我更看重的是你们走时的状态。’然而从‘来时的样子’蜕变成‘走时的状态’,不知耗费了他多少心血。”本科毕业于上海海事大学船舶电子电气工程专业的朱玥心中充满感激。
“罗老师及其创立的‘兴华平台’,让我们在课程学习中体验动手、动脑、动心的探究学习,传授给我们的是科学教育之道。”本科毕业于郑州大学通信工程专业的张倩说。
“罗老师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特别擅长妙用生活中简单常见的物品材料上出好课,能在螺蛳壳里做道场。”本科毕业于天津大学土木工程专业的周佳乐说自己真的心服口服。
罗星凯坦言,之所以如此看重这些“半路出家”转学教育的学生的表现,是因为他坚信并一直在践行爱因斯坦的名言:热爱是最好的老师。
看到教育部近期发布的《关于实施国家优秀中小学教师培养计划的意见》,他表示尽管自己所在的广西师大未在计划首批选择高校之列,但一定会协同更多志同道合者主动作为,通过进一步升级兴华创新实践育人方案,服务计划“为中小学培养一批专业素养卓越、教学基本功扎实的优秀教师”的目标。
对于未来,罗星凯满怀憧憬。

别人眼中的Ta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罗老师,“榜样”是我能想到最贴切的词语。


3年求学,我对罗老师的印象一直在变化。最开始的印象是严厉,好像在罗老师眼中我们总是不够完美、不够努力。接触多了,我发现罗老师对自己要求更严格。此后,这种“严厉”变成了敬仰。敬佩他对科学教育的坚持,仰慕他对科学教育的独到见解。更让我尊敬的是他不忘教育初心,勇于攀登高峰:创建科技运动会,探索教育评价新途径;创新师资培养模式,切实解决供需问题。这两个探索是我在“兴华平台”感触最深刻的创新成果,我本人就是受益者。如今,我在小学科学教师的岗位上播种我的教育梦想,罗老师一直是我前进的榜样。


——胡琦,2021年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科学与技术教育专业,现任职于广东省东莞市常平镇第三小学





我越来越感受到成为罗老师的学生是多么幸运和骄傲。


一是罗老师的引领与指导。无论在课堂还是在会场,罗老师的发言和交流都让我见识到他对“热”现象的“冷”思考,他总会从背后的“理”出发,从底层逻辑来思考做事的目的、路径和方法。他独特的眼光、分析问题的广度与深度,不仅让我折服,更重要是教会了我分析问题的思路。


二是罗老师的严厉与示范。读研究生期间,罗老师不太主张自己的学生发表文章。他认为,对一个研究领域没有进行系统深入的学习和研究,写不出有价值的成果,反而会助长急功近利的作风。他经常要求我们“从大处着眼,从小处入手”选择课题,积极投身实践,并且示范如何将理论与实践结合起来。


——汪茂华,2007年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课程与教学论专业,现任职于上海市教师教育学院





作为师者,罗老师视教书育人为乐事,在他的心里学生的成长永远是第一位的。无论多忙,他都坚持为本科生、研究生上课,为学生提供精彩课程,还倾心为学生搭建各种实践平台,让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学生在实践中由“丑小鸭”变回“天鹅”。


与罗老师共事,无论在业务方面还是在为人处事方面,我总被他执着追求科学教育的境界和情怀所感染、引领。他是我一直崇敬、一直学习的人生导师。


——陈春禧,2018年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科学与技术教育专业,现任职于广西师范大学科学教育研究所


来源 | 中国教师报(有改动)编辑 | 皮皮兵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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