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三国演义》第357回 钟会分兵汉中道
第357回 钟会分兵汉中道
司马昭听说姜维上沓中屯田去啦,诶哟,他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呀。无端的这位西蜀大将干什么跑到沓中去屯田呢?哦~~司马昭明白啦,姜维呀~~遭贬啦。不用问,他们西蜀国中准有惦记琢磨姜维的。要收拾他。他这是为了避祸,才到沓中屯田。这个姜维很不好惹啊。别看去屯田了,但是~汉中一带各个关隘都派重兵把守,扎下连营四十几座。哦~~~不用问呐,等他在这沓中~~把粮草积攒足了,待兵精粮足之时,他还是要伐我中原。姜维几次伐中原了,他真是欺我太甚呐。我要不是忙于朝廷的这些事,脱不开身,我早就应该亲自去~~到祁山大寨,把姜维灭了就得了。这回难得有这么一个时机,我要亲自带兵~~兵伐西蜀。
他手下的谋士贾充这么一听,“这又何必呢。大将军,您怎么能够以万金之躯~~轻易~~去伐西蜀呢?用不着哇。我有个计策,不用张弓支箭,就可以把姜维的首级给您拿来。”
“哦~~”司马昭一听,“有这样的上乘妙计,那你为什么不说呢?你用什么计策呀?”
“我想派一个刺客去,把姜维刺死不就完了嘛。西蜀还谁呀?就是这么一个大将军啦。他是死乞白咧的~~要继承~汉丞相诸葛亮的大志。咱要把姜维给除了,西蜀是不打自灭呀。”
“嘶~~”司马昭一听,“倒也言之有理。不过这个行刺~~~”他有点儿犯犹豫。
在座的谋士荀勗搭碴儿了,(勗:读作“续”)“呵呵~~大将军,不应该这么做呀。此计不可取。”
司马昭一听,“ 荀先生有何高见。”
“西蜀国现在很弱呀,姜维为什么~~到沓中屯田呐?因为他在朝中遭贬了。可能~~有人要杀害他,姜维为了避祸,才带领几万人马,被逼无奈到沓中屯田。去屯田,又怕我们攻打西蜀,为此~他才设下了连营。如果要灭他的话,不必派刺客,您也不要亲自去,只派一员上将~领精兵二十万,灭西蜀足矣。”
“哎~~”司马昭一听,“这倒是个好办法。这主意不错。荀先生,那你看~~派谁合适呢?”
“您就派钟会。钟会善于用兵啊,足智多谋。如果您传令,让他与邓艾合兵一处,此二将~~破西蜀~~一往无前呐。”
“啊呵呵~~好极啦。”司马昭当时点头答应。传令,让钟会来见。
就把钟会给找来了。他一见司马昭上前施礼,司马昭赐座,“钟会将军,我把你找来~~有事情跟你商量。”
“不知大将军有何见教。”
“孤想亲自领兵~~去伐东吴。子诚~~你看何时起兵为好哇?”
“呵呵~~”钟会听到这呵儿微然一笑,“大将军,您根本就不想去取东吴。大将军之心~~是要~去灭西蜀。”
“啊?”司马昭一愣啊,“士季~~何意见得?”
“大将军,如今姜维姜伯约在沓中屯田。您想,他为西蜀国中之大将,为何无端地跑到沓中屯田?不用问,一定在朝中遭贬了。朝中有人~~要陷害姜维。他这是为了避祸。虽是避祸,他还不放心,所以才扎下连营四十几座。待其兵精粮足之时~~还要犯我中原。大将军~怎么能够~去取东吴呢?为此,我画下一张图表,请大将军过目。”说到这呵儿,钟会由打袍袖里拿出一张地形图~唰啦~~展开,铺在司马昭的跟前。
司马昭俩手一摁这图啊,他没先看图,他看了一眼钟会。这一眼很有学问。有什么学问?嘶~~这个人怎么能够看到我的心里去了呢?他站起来,抬手拍了拍钟会的后背,“子诚知吾心也。”你太了解我啦。说完了这句话,他才低头看这图。
嗬,这图画得可漂亮。图不是一张画儿,不是好看赖看。那么司马昭所谓的漂亮是什么呢?就是画得非常干净,画得非常清晰。整个儿一张进军图。就是西川的各个关隘,哪儿是屯兵之地哪个地方兵强哪个地方兵弱,全标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张图和邓艾那图啊~~几乎是一模一样。好象是拿复印机印的。三国那时候没有复印机,就说英雄所见相同。邓艾怎么想的钟会怎么想的。
司马昭不住点头,他心想,这两员将~~真称得起是奇才呀。“士季~~孤想拜你为镇西将军,亲自统领~青、徐、兖、豫、荆、扬等处兵马统精兵二十万。”就是把青州徐州兖州豫州扬州所有的军校~~我都给你。“去祁山,与士载合兵一处~~共取西蜀。不知~~士季意下如何。”
钟会听到这呵儿低头想了想,“啊~~大将军,何必与士载合兵一处呢?蜀道宽广,不一定非得共同进军。可以分道取之。”
“哎~~~”司马昭一笑,“士季~~用兵~~在于灵活呀。你与士载合兵一处,能共同进兵就共同进兵。也就是说能分则分能合则合嘛。你们自己去定。只要能灭了西蜀~~捉住刘禅~~你们一定封妻荫子。高官得坐是骏马得骑。我是定~加~封~赏。”
“多谢大将军。”钟会听到这呵儿深施一礼,转身告辞。
“哎,士季,不知你何日起兵啊。”
钟会眨眨眼睛,“呵~~大将军,我想十日后动兵不迟。”您给我十天限,我准备准备。“是择吉兴兵。”
司马昭点头,他目送钟会。望着钟会的背影儿,简直是要把钟会给送出地平线去呀。直盯到都看不见了~~司马昭~站起来~抻着个脖子看。旁边儿俩谋士这么一瞧,“大将军,哎~士季将军去矣。”他早就走远了您还在这儿看什么呢?
“哦?啊~呵哈哈哈~~”司马昭一笑,没说什么。
过了几天呢,司马昭亲自出城来看一看,看钟会准备的怎么样了。司马昭带人出来这么一看呐~~哟~~他愣啦。怎么啦?只见钟会呀~~集中了好多人在那儿~兵噔兵梆当梆~的打造战船呢。嘶~~司马昭觉得奇怪呀。我让钟会~~与邓艾合兵一处兵取西蜀,用不着战船呐。他这是干什么呀?想到这儿啊~~司马昭翻身下马啦。他把马~~交给了侍从,自己呀~~信步闲游,溜溜达达就过来了。他看路边这儿搭着个小凉棚,有几个小校正在这儿歇气儿呢,喝着水儿聊着天儿。司马昭就过来了。这几个人不认识司马昭啊,他穿的是便服啊,就看这人~~挺魁梧挺富态。
司马昭上前打了个招呼,“啊~~几位~~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啊~~~客商~~”嘿,这几个小校~~把这司马昭当买卖人了。“你不知道我们这儿干什么?我们这儿打战船呢。”
“哦?打造战船何用啊?”
“你看,你这人儿还爱刨个根儿问个底儿。本来这事儿不应该说,可是我家将军吩咐过,要有人问呐~~可以告诉他。干什么用?我家将军呐~~奉命~~要攻打东吴。等把东吴打灭之后~~你们这买卖人~~不是又多条路嘛。”
啊?司马昭愣啦,这钟会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让他与邓艾合兵去取西蜀,他怎么打战船~~要去攻东吴啊?不行我得问问。司马昭~~赶快上马回府,就把钟会给找来了。
“啊~~士季,你怎么打造战船~~要伐东吴啊?”
钟会闻听一笑哇,“哈~~大将军,我知道您必然得问我。我这是假象啊。”
“啊?怎么个假象啊?”
“您想啊,我要领兵去伐西蜀,姜维知道消息之后,他必然~~给东吴通信呐,让江东助他。吴蜀联盟啊。我这样一来呢,就把江东给镇住啦。他总然接到了姜维的~请求援助的书信,江东也不敢出兵啦。等我和邓艾~~取过西蜀之后,顺流而下~再取江东,天下定矣。”
“哎~呀呀~~”司马昭听到这呵儿,双手加额呀,把他乐得不得了啊。“士季~~真乃吾之子房也。”你呀~~就是我的张良张子房。你听听,当初曹操说他手下的谋士~~是张良。今儿个司马昭啊~把钟会也看成是张子房啦。你想的真周到啊。司马昭再不说什么了。不单没说嘛儿,而且还重赏了钟会。
钟会一看船也打的差不多啦,起兵的日子也到了,定于明天~~就要举兵奔祁山啦。司马昭~要率领满朝文武亲自相送,给钟会饯行。他传令,在城外十里~~搭了一个~大~~个儿的彩棚啊。这彩棚搭的~~比所有人饯行的那彩棚~~都大三倍。悬~灯~结彩。钟会也把人马带出来了,旌旗蔽日~号~带~飘扬,剑戟刀枪~光辉跃目。钟会顶盔贯甲罩袍束带全副武装。司马昭哇~~简直把倾城的官员全都带出来。从城门脸儿这儿开始一直排着,排到彩棚前,大小官员~~连保长都带出来了,大概那时候啊~没有这职称,反正这么说得啦,你只要是有点儿官衔儿,今儿就得给钟会去饯行。司马昭~~杀牛宰马,光骆驼~~就宰了八只,以示隆重啊。他亲手满了这么一杯酒,双手把这杯酒碰到钟会的跟前。这礼节可太重啦,也就是说给钟会这面子也太大啦。钟会~~一杯酒祭天一杯酒祭地三杯酒唰啦一下祭了他的大纛旗,谢过司马昭。然后他与司马昭耳语几句。
说什么来着?他告诉司马昭,“我前脚儿一走,您赶快~~派几员大将架起战船虚取江东。”既然船也打了,声势也造了,哎~得把阵势摆开。
司马昭不住地点头,“嘿~~士季~不必嘱咐。孤~~已经做好了安排。”敢情司马昭也想到了。那是干什么的呀。
嗬~~大伙儿一瞧这钟会还了得呀,简直是威风不可一世啊。这脸儿露大啦。文武百官呐~~不知道怎么巴结好啦。一人递一杯酒钟会就甭走了。反正~~都用那个样儿的目光~羡慕的目光啊~看着这位钟会将军。
只有一个人~~站在彩棚门口儿那儿~~始终没动窝儿,而且是面带微笑。此人~~姓邵名悌。在邵悌旁边儿站着一个人,也是朝廷中的重臣,他叫刘寔。刘寔轻轻一扽邵悌的衣裳角儿,“啊~~先生~~”
“嗯?”
“你怎么不过去给钟会将军敬敬酒啊?人家那儿往前挤都挤不上去,你干嘛~~面带笑容站到这儿不动?”
邵悌看了刘寔一眼,“先生啊,我有我的想法。莫看钟会今日出兵如此举动,我看此公~~一去~~再难返回呀。”
“啊?”刘寔愣啦。他瞅着邵悌,没理解。“啊~先生,您这话是何意?”
“哦呵呵~~”邵悌一看他没明白,“啊~~刘寔先生,我可告诉你,这话我可只能跟你说,你可不要给我透露出去呀。”
“啊~~啊啊啊~~”刘寔啊~一个劲儿地答应,他还琢磨这邵悌心说这位是不是~~精神不大正常啊。还嘱咐我别说,这说出去能有什么劲呐。他根本就没明白邵悌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就听一声炮响,钟会拔营起寨了。
送走钟会文武百官陆续散去了,司马昭~~在彩棚前这儿站着。从他身边走过一个人来,太尉王祥。王祥往四外看看,这儿只有司马昭一个人,“大将军~~”
“啊?”
“我看钟会趾高气扬啊。此人并非池中之物,绝非久居人下之人。如果此番领兵取了西蜀~~他要在西蜀称王~~当如之何呀。”你想到了没。这人~~不简单呐。如果钟会真的要把西蜀灭了,他要不回来呢?“大将军,您还是派两个心腹叭。跟随在钟会的左右。”
司马昭听到这呵儿摆了摆手,“太尉,不必多虑。如果钟会~~真的得过西蜀他不回来的话,他在西蜀~~也呆不下去呀”
“怎么见得呢?”
“你想啊,西蜀的降将~~绝不能保他。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亡国之臣不可言忠啊。西蜀根本没有人能保着钟会。我派去的这些将~~他们的家眷都在洛阳,怎么能~~死心塌地跟钟会在西蜀称王呢?我派去的人也不会随他。所以说~~万无一失。钟会傲慢~~我知道,不过这个人很有本领啊。我们久不能取西蜀何也?就是因为战将心太怯了。可是钟会呢~~这个人非常有胆识。今天他敢与下决心,能在我跟前作出保证,必定能把西蜀取过来。仅这一点就非常可贵。所以我才拜他为镇西将军呐。”说到这呵儿,司马昭也往四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哎~王太尉,我方才说的这番话~~你可不要说出去呀。只能是~天知~~地知。”
“哎呀,”王祥连连点头,“大将军,我明白啦。是您知~我知。我一定~~守口如瓶。”
二人说完了是仰天~大笑。
再说钟会。行军一天扎下了大寨,第二天一早,聚集众将,说是现在我要去祁山,与邓艾将军合兵一处共取西蜀哇。我的檄文~~已经走了。大将军的军令~~也传下去啦。现在正式进兵啦,不能没有先锋官呐。派谁~~为先锋官合适呢?
这钟会是真有两下子,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数了~要派谁,但是他得问过众将,也好以服众心呐。
众将这么一听,“将军,要派先锋官还有别人的嘛?将军帐下这儿有许仪呀。此人~~乃是当年曹魏开国大将虎痴将军~~许褚之子。此人颇有乃父之勇,万人难敌呀。您就派他叭。”
嗯,钟会点点头哇,心说我想的就是他。当时传令,派许仪为先锋官逢山开路遇水叠桥带领精兵三万,兵~出~斜谷。然后钟会传令,又派三万精兵为左军兵出雒谷。再派三万人为右军兵出子午谷哇。他嘱咐众将啊,此处道路崎岖山势险要,你们领兵前往必须填平道路修理桥梁凿山破石,勿使阻碍。如违者按军法从事。自己总督全部人马,作为这三路兵马的后援,星夜启程,兵发汉中啊。
这时候,在祁山大寨的邓艾呀~~也接到司马昭的将令了。司马昭让他~~千方百计~~一定要把姜维~~给绊住。你只有绊住姜维在沓中不动,这时钟会才可安然进兵啊。邓艾呢?按令行事啊。他亲自带领精兵十五万,兵发沓中。
哎呀~~空气太紧张啦。甭管是奔汉中的路上还是奔沓中的路上,铺天盖地~到处~~都是人家曹魏的人马呀。这时姜维已经得到禀报啦。诶哟,说是司马昭派钟会与邓艾分兵两路~~来取汉中与沓中啊。这不完了嘛这个。他赶忙上表刘禅,请皇帝刘禅传诏,派将分兵拒敌。姜维心想,现在应该牢牢把住阳安关和阴平桥。这两个地方是十分重要。如果这两座关隘要是失落了,那汉中难保啊。十万火急~~把他的表章~就送到成都去了。
姜维哪里知道啊,不管什么表章到了成都,得先到黄皓手里。他得看一遍。他高了兴啊~~把这事儿跟刘禅皇帝说说,要不高兴啊~他就不言语啦。他不言语不是嘛,这刘禅从来也不问。只要你陪着我玩儿,这比什么全好。黄皓接着姜维这个告急表章啊~~他是~~咧嘴一笑啊。“嘿嘿~~啊~~”他~噼啊~~把这表往桌子上这么一摔,根本每当回事儿。如是者连接三道~~告急表章。黄皓有点儿坐不住啦。诶哟,看来~~这情形很紧急呀。这我得跟皇上说一声儿。他就把这事儿跟刘禅说了。
刘禅吓了一跳啊,“啊?曹魏国~~派钟会邓艾大起三军~~分道而来?哎呀黄皓,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黄皓一笑,“陛下不必担忧。我看呐~~这不过是姜维呀~~想要~~立功领赏啊。他虚张声势,故弄玄虚,连连上表啊。哎~~陛下宽心,为臣~~我听说在成都这儿~~有一师婆,这师婆呀~不亚于神仙呐。是屈指能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大概她有一千五百年的道诣。此人~善卜吉凶啊。陛下,何不~将这位师婆请进宫中~~一卜祸福啊。”
你说这黄皓多可气,现在敌国大军压境啊,守边的大将连连来了告急的表章,他压下来不管,现在他给皇上刘禅出这么一主意,让他请个跳大神儿的。
这刘禅呐~~还就答应了。现在刘禅蒙着呢,他很紧张~挺害怕。要说他不害怕这国亡喽哇~~也屈他的心,但是他更害怕的是~~如果西蜀国要一亡,我哪儿找这乐子去呀?谁还陪着我吃喝玩儿乐歌舞升平的呀。别说请个跳大神儿的呀,什么算命的算卦的~哪么卖假药的呢~~我都请。只要能把我这西蜀国保住就行。
他告诉黄皓:“你呀~~备好寡人的车辇去请。”这皇上惨透了,拉着九龙沉香辇~~去请个跳大神儿的。
这黄皓临走啊~还嘱咐刘禅呢,“呵~~陛下,为臣我去请这位师婆,您在宫中啊~~也准备准备。”
刘禅一听,“那~~是自然呐。我必须得沐沐浴,换换衣服,以示对这位师婆的尊敬。”
“您还得准备一些~~香花纸烛啊。”
“啊~我知道啦。”
刘禅按着黄皓说的~~到底儿谁听谁的呀?他也不管那个啦。准备好了香案,摆上香花纸烛,嗬,一切祭物,恭恭敬敬地~~在这儿等着这师婆。工夫儿不大,黄皓还真把这师婆给请来了。刘禅赶忙吩咐,让两个侍臣~~把这位师婆由辇上给搀下来。
搀下来~~宫娥们和侍臣们这么一看呐,简直憋不住想乐呀。怎么回事儿?这师婆这长相儿太惨啦。
这女人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俩人由辇上往下一搀好象抱下个肉球来。她也就是四尺多高叭,横了下有三尺八,添二寸躺下跟站着一边儿高。厚了下有二尺六。没脖子介这肩膀当中愣挤出个脑袋来好象四方肉上摆着个四喜丸子,一扒拉就掉?不行~~都连儿着呢。梳一冲天纂,擦一脸怪粉呐。她想抹个红嘴唇儿,可惜呀~~她那嘴唇儿红不了啦,是紫中透黑象刚吃完死耗子似的。脑袋上戴满了簪环首饰,你这么说叭,是能往脑袋上戴的~~她全摘楞到脑袋上去了(摘楞:此时读作gái leng)。还戴着四季花儿呐。大概从正月里迎春花儿开始一直到腊梅~~真花儿假花儿全戴上了。身上的衣服五光十色呀。衣裳颜色分七色(七色:色,读作shǎi),赤橙青绿红蓝紫。
这位是一下车辇就哆嗦。那怎么回事儿?职业病啊。别人都看傻啦。
刘禅是肃然起敬啊,他心想,寡人西蜀国的存亡安危~~是全在此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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