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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尊为“当今圣人”,他说为人师者,应该活成这样一般大写的模样!

2017-11-27 新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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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师手里操着幼年人的命运,便操着民族和人类的命运。”——如果你相信教育的力量,或许便赞同这句话。


多少年前,无数先贤践行者“教育为公,以达到天下为公”的理想,然而,也许是我们出发得太久了,一路上嗓音喑哑了,眼神浑浊了,甚至最初对教育的信念也在岁月打磨中显得模糊了。


那么就请看看这位先生——为人师者,还能活成这样一般大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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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教育史上,被称为“万世师表”的人有两位,一位是古代的孔子,一位是近代的陶行知。


孔子开私学提倡“有教无类”,首开平民教育之先河。


陶行知则根据“生活教育”的理论创办各类新型学校,努力践行平民教育,被尊为“当今圣人”


陶行知以“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赤子之忱,提出了“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三大主张。他对中国教育的庄严使命,对广大人民的炽热情感,

以及通过教育实践显示出的人格力量,在今天仍然熠熠生辉、激荡人心。


今天,我们跟着陶先生的故事一同去探寻——这世上,会不会有这样一种人,他以他的生命质量,撑起老师这两字的隆重分量,他以他自己的生命光亮,点亮老师这两字的生命光华?


如果有,他是何等模样?


陶行知,正是这样的师者。


他本名为陶文濬,身为秀才的父亲为他起了这个文绉绉的名字,希望他成为一个在文化上有所成就的人。


后来他因欣赏王阳明“知行合一”学说,遂改名为知行。


1934年,因认为“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他又改名为行知。 



1891年10月18日,陶行知出生于安徽歙县。小时候,曾在邻居家厅堂玩耍,看见厅堂墙上挂着对联,便坐在地上临摹起来,被邻村方庶咸秀才看见,免费为其开蒙。


1905年,进入歙县崇一学堂,他在宿舍墙上挥笔写下豪言壮语:


“我是一个中国人,应该为中国做出一些贡献来。”


1909年,他考入南京汇文书院,次年转入金陵大学文科。1914年,23岁的陶行知以总分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并在毕业典礼上宣读论文《共和精义》,虽以政治为题,但《共和精义》处处指向教育:


“人民贫,非教育莫与富之;

人民愚,非教育莫与智之;”


时任江苏省教育会副会长黄炎培正于台下观礼,对陶行知的论文印象十分深刻,以至32年之后陶行知去世,他题写挽诗,想起的仍是那次见面的场景:


“秀绝金陵第一声,当时行知号知行。” 


毕业后,陶行知赴美留学。他先是在伊利诺伊大学学市政,半年后转学哥伦比亚大学,师从杜威、孟禄、克伯屈等美国教育家研究教育。



1917年,陶行知留学回国,曾在南京高等师范学院和国立东南大学任教。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想着享受成功,而是要重新定义何为“成功”,他要让自己和祖国重新建立关联。

 

1917年,先生目之所及之中华,满目疮痍。国家贫困到难以想象的程度。陶行知说,这病根,乃在教育,教育改造是中国社会改造最为有效之道。


中国那时候有两亿文盲,有七千万儿童没有任何机会接受教育。先生痛心彼时中国衰败的乡村教育,发出“要使全中国人民都受到教育”的历史强音。


那时的陶行知,以他之所知,本可以转身而为“人上之人”;那时的陶行知,以他之所学,本可以谈笑于鸿儒之间。而他,却把目光死死盯住中国的最底层社会。


他振聋发聩地说,这个国家以农立国,人们十之八九生活在乡下,所以中国的教育,就是到农村去的教育,到乡下去的教育。因为农村如果没有改观,国家就没有希望。

这样的状况让他下定决心:


“要筹募一百万元基金,

征集一百万位同志,

提倡一百万所学校,

改造一百万个乡村,

使个个乡村都得着充分的新生命,

合起来造成中华民国的伟大的新生命。”


他这么说,然后就这么做。


为了更好地推进平民教育,陶行知决心从城市走向农村。他脱下西装,放弃自己大学教授的优渥待遇,推展平民教育。



他不断为“平民教育”四处奔走,曾在南京、安庆、北京、南昌,创办了不少平民读书处和平民夜校。


由于陶行知等人的工作,南京一地就出现了126所平民学校,学生近5000人。


他还精心编写平民教材,大力推行平民教育。


陶行知说:


“我要用四通八达的教育,来创造一个四通八达的社会……

我深信平民教育一来,这个四通八达的社会就要来临了。”


后来,他移居到南京郊外的晓庄,这是一个极为落后贫困的中国普通村落。他住到牛棚当中,他和老乡们相识,他渐渐有一个看上去不可实现的愿望,那就是为中国培养,一百万乡村教师。


在晓庄,陶行知带领学生们,自己耕作,自己劳动,自己修建校舍。他说:“流自己的汗,才能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你得自己干。”


1927年3月15日,晓庄师范正式开学,陶行知称之为“生活教育从理论到实践的第一天”。


他将“小庄”改为“晓庄”,一字之差,南京城外的这块荒郊野地,由此成了“天亮的地方”。


“晓庄”不远处的“老山”,同样也被他改名为“劳山”。


“晓庄”与“劳山”合在一起,显示出陶行知先生要用“劳动”和他的“师范学校”,来培养真正能将贫困的乡村改造好的教师。


一开始,晓庄师范就和其他的学校不一样。


著名教育家章开沅教授总结晓庄有四个“奇异”:


校舍奇异,开办之初没有校舍,所有的宿舍、厨房、厕所,均由学生自己建设;


教员奇异,晓庄没有老师之称,只有指导员之称;


学生奇异,晓庄的学生数量不多,却质量奇高;


经费奇异,几乎全由陶行知私人筹集。


陶行知为了让大家吃得好一点,学得好一点,连母亲大寿时收到的贺礼都典当出去了。


学校的报考资格在当时也显得特立独行:“少爷、小姐、小名士、书呆子、文凭迷最好不来”。


学校以“教学做合一”为训,实践“生活即教育”


培养目标则是:农夫的身手;科学的头脑;改造社会的精神。



陶行知认为,在贫困的乡村经历此番锻炼,培养出来的教师才会对农民有感情,才可以造就既适应贫困的农村、又能以知识来改造农村的“导师”,所以“劳动创造的生活”成了晓庄师范“每天的课程”。


 

他将杜威的“教育即生活,学校即社会”,变为“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费正清日后评价:


“陶行知是杜威的学生,

但他正视中国的问题,则超越了杜威。”


陶行知不是要培养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而是那些在人民之中的老师。他邀请自己的朋友、学者到晓庄授课,传播新的知识和观念。


渐渐地,这个在晓庄极不起眼的大学堂,从几十人,发展到数百人。他的晓庄平民教育为农民办了无数好事。


晓庄在南京北郊偏僻的山村,树起了一面与众不同、独放异彩的教育革命的旗帜。它以其革新的精神闻名中外,吸引了许多教育家、名流和各界人士前往参观、访问和学习。


此外,陶行知还曾创办生活教育社、山海工学团、育才学校和社会大学等。他在谈及教育时曾说:


“不要你的金,不要你的银,只要你的心。”


有一次,陶行知在保育院发现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长着瘌痢头,形象略伤大雅,他是在战乱年代被父母送进保育院的。


陶行知无视那一头癞痢,看出了这孩子有一定的音乐天赋,于是请来当时重庆最好的医生,将其治愈,又把他编入音乐组学习。


后来这个孩子成为了首屈一指的音乐大师,他叫陈贻鑫。


陈贻鑫曾在年过八旬时接受采访,忆及陶行知四处为学生们寻求衣食的故事,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激动老泪纵横。


陶行知正是这样,不停地行走在世俗乡里之间,行走在街头巷议之内,他要帮助那些最普通的中国人识字,包括:那些年迈的爷爷奶奶,那些富人家里面的佣人,那些财主家的帮工,那些街头的打杂者,那些货场的脚力,那些拉洋包车的师傅们……


陶行知不断努力着。他的这个梦想的芽,破土而出。我们眼见繁花就要开到树上。


有陶行知所在的地方,就有平民教育的希望。在武汉、在重庆、在上海、在南京,他为中国教育的崛起,一直在路上。


 

而最后,先生倒在了路上。


1946年7月25日,陶行知因积劳成疾,突发脑溢血在上海逝世,那年他55岁。


12月1日,先生的灵柩回到南京,南京城里的老百姓自发为先生扶灵,他们要送这个人,送他回他的晓庄。


沿路上的人们,唱着,哭着:


“你去了,我们穷孩子的保姆,

我们的朋友,人民的导师。”


挽联在飘,是毛泽东亲笔题写的悼词——“痛悼伟大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千古”,而旁边,是宋庆龄题写的四个苍劲大字:“万世师表”


曾任美国副总统的华莱士评价道:


“陶博士并不仅仅属于中国,而是属于世界的。

在美国,大家都知道陶博士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


2007年,哥伦比亚大学哲学、教育学教授维•汉森将陶行知与美国的杜威、意大利的蒙台梭利等,并列为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十大教育思想家。


先生说:“我带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


先生说:“我就是中国一介平民,几十年的学校教育往我把西方贵族方向渐渐拉近,而经过一番觉悟,我就像黄河决了堤,向中国平民的道路上,奔涌回来了。”


他不仅是一位富于想象的浪漫主义的理想家,而且是一位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实干家。


他先后开展平民教育运动、乡村教育运动,普及教育运动、民主教育运动等。他以一颗赤子之心为中国教育探寻新路,他不仅在理论上进行探索,又以“甘当骆驼”的精神努力践行平民教育,30年如一日矢志不移。



陶行知曾言:“要想普及教育,就必须使平民教育下乡。开展乡村教育绝非易事,它需要一批有志之士全心全意为之奋斗。”


他说过:“要想改变,完成乡村教育的使命,什么计划方法都是次要的,那超过一切的条件是,你肯不肯把整个的心献给乡村人民和儿童。”


他还说:“我有时提倡平民教育,有时提倡乡村教育,有时提倡劳苦大众的教育,不知道的人以为我见异思迁,欢喜换新花样,其实我心中只有一个中心问题,这问题便是如何使教育普及,如何使没机会受教育的人可以得到他们所需要的教育!”


斯人已逝,其思想仍在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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