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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诗经》里的美食:古人如何成为一个吃货

新读写 202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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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翻开那本千年前的歌谣——《诗经》,一丝远古的草木芬芳飘来,先民对生活的感恩和热爱寄托在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一蔬一果之上,这些带着香气的语句,总能让身处都市的我们找到那一份对土地的念想,和对四时美味的盼望。

01、茆(莼菜)


思乐泮水,薄采其茆。

——《鲁颂·泮水》



莼菜是一种娇嫩的植物。《诗经》的时代,长江黄河流域的大江小湖里很常见,但随着后世水质日渐污染,莼菜已经很难在自然水域见到了。

  

据记载:清朝康熙皇帝南巡苏州,苏州有个张志宏献上了四缸莼菜和“莼菜诗”,张志宏的这首莼菜诗写道:“叶青如碧莲,梗紫如紫绶,味滑若奶酥,气清胜兰芳”。博得龙颜大喜,敕封张志宏为官,时人讥之为“莼官”,可见莼菜之魅力。

  

莼菜最著名的做法是莼菜羹。莼菜羹的圆融滑嫩,在唇齿间缠绵悱恻,让人瞬间有好想谈恋爱的感觉。

  

叶圣陶在《藕与莼菜》中写道:“在故乡的春天,几乎天天吃莼菜。它本身没有味道,味道全在于好的汤。但这样嫩绿的颜色与丰富的诗意,无味之味真足令人心醉呢。”


02、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卫风·木瓜》



《诗经》里的木瓜,并不是我们今天常见的据说有奇异功效的那种大木瓜。春秋时期,这种个大肉甜、树形高耸的番木瓜还没传入中国。

  

而正宗的中国木瓜,属于蔷薇科,开着美丽的小花,结出来的小瓜光滑爽脆,香气浓郁。

  

最喜欢的中国木瓜吃法,是云南的酸木瓜。一大碗热腾腾、油腻腻的过桥米线,配上一碟酸爽的腌木瓜,无论酷暑,还是严寒,都能让人胃口大开。

  

到了云南的乡下,酸辣鲫鱼里,也必配腌渍得金黄的酸木瓜,想起来那滋味已是满口生津。


03、谖草(黄花菜)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

愿言思伯,便我心。

——《卫风·伯兮》


谖草就是萱草,也就是我们日常的黄花菜。黄花菜,学名萱草,又称金针菜、谖草、宜男花、安神菜,古名为忘忧草,为百合科萱草属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那忘忧草到底是如何得名的呢?


据《本草注》说:“萱草味甘,令人好欢,乐而忘忧。”而据《诗经》记载:古代有位妇人因丈夫远征,遂在家栽种萱草,借以解愁忘忧,从此世人称之为“忘忧草”。

  

黄花菜在江浙一带很常见。在乡村,经常看到村里人家的墙头后院,用一个老旧的搪瓷脸盆装着土,很旺盛地长着一丛萱草,花开得如火如荼。

  

黄花菜既好看也好吃,北方的做法最喜欢凉拌。在南粤,黄花菜一般很少有新鲜的,都是晒得干干的呈深黄色,用来炖汤。


04、桑葚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卫风·氓》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这句诗句的意思说斑鸠吃了桑葚会迷醉地掉落树下,可见桑葚的甘饴和吸引力。

  

初夏时节,桑树就会挂满红得发黑的桑葚果。每次吃桑葚,都是开始很快乐,最后很痛苦,不光把牙齿染得红黑,吃完后牙齿会彻底酸倒,就连吃块豆腐都会牙疼。


05、蒌(芦蒿)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周南·汉广》


蒌就是芦蒿,在长江中下游是喜闻乐见的野菜。

  

芦蒿的气味极重,有股桀骜不驯的野性。要配菜的话,清淡的鸡鸭鱼根本驾驭不住,须得被秋风吹得咸硬透亮的老腊肉,才能与之相爱相杀。

  

切成薄片的去冬腊肉,配以春末新生的芦蒿,细火慢煸,让油脂在腊肉与芦蒿之间水火交融,把野性埋进肥腴,方可达到宇宙的大和谐。

  

一道芦蒿炒腊肉,湖北、湖南的朋友是逢见必点的,可见这就是一味舌尖上的乡愁。


中国人总是习惯把苦涩藏在心里,

而把幸福变成食物。

编辑:青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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