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魔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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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就是“魔都”
“魔都”，就是上海
这在今日几乎毋庸置疑
虽然早在95年前
“魔都”一词便已问世
然而近一个世纪过去
每当人们提到上海
提到这个“不可思议的城市”
却仍然找不到其他任何语言
能够比“魔都”更加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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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日本作家村松梢风根据在上海租界内外的见闻，出版见闻录《魔都》，这也是“魔都”一词首次在历史中出现；下图为上海市夜景，摄影师@秋裤Choku
可是
为什么“魔都”如此贴切？
上海的“魔性”又在哪里？
面对这样的问题
人们的答案却千差万别
以至于整个城市的形象
似乎也极其复杂而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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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明的雾气下，城市充满了神秘色彩
摄影师@邬大卫（请横屏观看）
是的，就是混沌
这种令人难以捉摸的
迷离、矛盾和瞬息万变
造就了上海最独特的城市美学
01 迷幻之城
上海
坐落于长江入海口的冲积平原上
是镇守长江的最后一把锁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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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位置，制图@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这里襟江带海
苏州河和黄浦江
一横一纵穿城而过
注入浩浩荡荡的长江
流向广阔无垠的东海
加之每年夏季来自南方的湿润季风
造就了水汽丰沛的气候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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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城而过的黄浦江，摄影师@张殿文
这里平均海拔仅有4米
最高点也不过百米
地势可谓坦荡如砥
但即便如此
由于常有云雾雨雪交相掩映
整座城市也显得模糊而迷离
令人难以轻易看清它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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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空看上海，摄影师@堂少
春冬的夜晚
地表和海面温度降低
充沛的水汽不断凝结成雾
并在地表附近徘徊氤氲
直到黎明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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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摄影师@一乙（请横屏观看）
若遇气流的水平运动
雾气又如行云流水、长久不散
似乎分隔着天上和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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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平流雾，摄影师@Powerstation
到了夏季
冷暖气流在这里对峙拉锯
城市笼罩在连绵的阴雨中
烟雨蒙蒙可达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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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初晴，摄影师@PVC3001
而随着北方的寒潮来袭
一场暴雪正蓄势待发
其降雪强度之猛烈
将超越众多北方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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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1961-2012年数据，上海的降雪强度（单位降雪时间内的降雪量）在3毫米/天左右，相较之下北京仅有1.5-2毫米/天
摄影师@北北
另一方面
汽车数量迅猛增长
各色工业崛地而起
工程建造如火如荼
大量微小颗粒物纷纷进入空气
而在特定的大气条件下
这些颗粒物悬浮在空中
一片混浊且不易消散
如同浓雾迷城
成为“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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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霾的颗粒物包括尘粒、烟粒和盐粒等，来源包括但不限于汽车、工业生产和扬尘等，摄影师@尼古拉斯张（请横屏观看）
云、雾、雨、雪、霾
如同这座城市的面纱
催生了一个朦胧迷幻的世界
只有影影绰绰的高楼大厦
若隐若现的行人车流
让人得以窥见城市的一支半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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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世界，摄影师@北北
即便是云开雾散、晴空万里
整座城市在眼前一览无余
但其面貌却愈发捉摸不定
深刻的矛盾、激烈的冲突
在这里集中上演
呈现在人们眼前的
将是一个极为错综复杂的混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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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的大景，摄影师@阿努比斯（请横屏观看）
02 混沌空间
上海地名的出现
可以追溯至750余年前的南宋时代
但上海传奇的诞生
却仅仅经历了170余年的岁月
170多年前
鸦片战争强行打开了中国国门
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
五个口岸被迫开放通商
而外接东海、内连长江的上海
则以极其优越的地理位置
迅速得到了西方列强的青睐
随后，英、美、法三国
相继在此划定势力范围
设立“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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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界范围，资料来源商务印书馆《实测上海城厢租界图(1910)》，制图@巩向杰/星球研究所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租界外的世界混乱动荡
但租界内却依然繁花似锦
跑马场的马照跑
百乐门的舞照跳
内外两个迥异的时空
在同一座城市里撕扯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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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界，曾是法租界著名的游乐场所
摄影师@番茄炒蛋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
矛盾与冲突就融合在这座城市中
成为它最为鲜明的特质
① 中还是西？
租界的诞生是耻辱的
但却点燃了现代化的火种
中国第一盏电灯
第一条自来水管道
众多最先进的西方科技
纷纷出现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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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车墩影视城中复原的租界场景
摄影师@蓝月
风格多样的西式建筑拔地而起
其中尤以外滩的“万国建筑群”
最为声名大噪
1500多米长的滨江地带上
20余栋西式建筑依次排布
保险、银行、商行、饭店
政府公署、俱乐部一应俱全
“十里洋场”盛况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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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临江而立的万国建筑博览群，摄影师@潘锐之
即便100多年过去
每当夜幕降临、灯光亮起
这里依然闪烁着一个时代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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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万国建筑群，摄影师@张扬的小强（请横屏观看）
与外滩相连的
还有一条鼎鼎有名的“大马路”
即南京路
作为上海开埠后的第一条商业街
众多国内外资本、商品纷纷入驻
一时间万商云集、寸土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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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路上密集的霓虹灯，摄影师@吕威
虽然带着西式基因出生
但将南京路推向鼎盛的
却还是一批中国人
时值1936年
经过整整7年的修建
南京路上第四家百货大楼
大新百货终于落成
至此
先施、永安、新新、大新四大百货公司
在这条5.5千米长的街道上悉数问世
它们的创始人
是四名乘着时代浪潮而来的广东人
但他们也许并没有预料到
这条街道、这座城市
在为人们带来财富的同时
也将彻底改变中国的商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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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百货公司的创立者都来自中国广东香山
下图为永安百货，摄影师@戴勤
而在南京路的另一头
则是一座上海最古老的佛寺
静安寺
这里飞檐斗拱、殿阁错落
一座7层的方形宝塔格外庄严肃穆
它安静地伫立于此
见证着800多年的暮鼓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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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寺夜景，摄影师@吕威
一头是古老的静安寺
一头是灯火辉煌的外滩
充满传奇色彩的南京路
同时连接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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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南京路上的人流，摄影师@黄昆震
此外
还有近600年历史的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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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是一座道教宫观，用于祭祀护城之神城隍爷
下图为城隍庙春节元宵灯会，摄影师@蓝月
历经440余年风雨的豫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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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园起初是一座私家园林，毗邻城隍庙
摄影师@秋裤Choku
在距离外滩不到1千米的范围内
中西文化间的碰撞和交织便已上演
② 新还是旧？
1990年
上海浦东新区计划启动
一个新上海开始高速崛起
这座城市的命运也将被彻底改写
数年后，在原本一片滩涂的浦东
一座高约468米的庞然大物赫然耸立
一跃成为当时世界第三高塔
人们称之为“东方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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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珠，摄影师@尼古拉斯张
随后的近20年间
高420.5米的上海金茂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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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茂大厦位于陆家嘴世纪大道88号，
楼高88层，外形为8角结构，
摄影师@一乙
492米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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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瓶器”上方的风洞用于降低高空大风的影响
下图拍摄于2017年5月10日19:27
摄影师@曾诚宇
以及632米的上海中心大厦
一众摩天大楼相继问世
在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惊呼中
不断刷新着城市天际线的边界
▼上海中心大厦目前为世界第二高楼
摄影师@张殿文
此外
时尚前卫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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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酒店，摄影师@无界
别具一格的造型
纷纷在这座城市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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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利大剧院，摄影师@无界
刺穿黑夜的灯光宛如时代的锋芒
玻璃幕墙反射出光怪陆离的镜像
似乎一切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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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嘴，摄影师@包卡利亚
不，并非一切都是新的
在重重高楼的缝隙间
依然挤满了旧日的生活和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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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件套”下的老房子，摄影师@北北
19世纪40至50年代
源源不断的逃难者涌入上海
为了容纳足够多的人口
一种中西合璧的独特民居
在上海城内遍地开花
黑漆厚木的门扇
砖石雕刻的门框
是它最为显著的特征
因此得名“石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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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库门建筑，摄影师@李晓棠
石库门建筑排列整齐紧密
楼宇间留有幽深的巷道
人们亦称之为“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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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堂空间，摄影师@曹安杰
和那些新式建筑不同
形形色色的人们杂居于此
生活方式可谓五花八门
空间利用也显得杂乱无章
不同的社会地位、不同的价值取向
都在这里杂糅、混合
在今天依然是这座城市鲜明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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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上海，摄影师@北北
2007年6月
中心城区的144条道路街巷
被定为城市风貌保护道路
其中64条将永不进行拓宽
这就意味着
道路沿线的老建筑
不会再因城市的发展而面临消失
老上海的传统古朴
新上海的时尚前卫
将长期共存在这座城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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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中路和九江路路口
两条均为风貌保护道路
摄影师@李毅恒
③ 快还是慢？
放眼全国
上海无疑是交通最发达的城市之一
它拥有几乎所有现代交通方式
公交、出租、地铁
飞机、火车、轮渡
以及中国首条磁悬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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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虹桥交通枢纽附近出发的飞机和高铁
虹桥枢纽内含除轮渡外各种交通方式
甚至预留了磁悬浮入口
摄影师@刘慎库
城市高架层层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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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延安高架及南北高架交叉点
摄影师@吕威
大桥隧道跨江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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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浦大桥悬日，摄影师@秋裤Choku
415个地铁站
连接起超过700千米的地铁系统
运营里程雄踞世界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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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上海地铁，摄影师@吕威
每天
超过1000万人次涌入上海地铁
接近整个城市常住人口的一半
一趟趟繁忙的地铁
几乎和柴米油盐一样
成了城市人的生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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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站中的人流，摄影师@吕威
极为便捷的交通网络
支撑着城市高速运转
却依然无法破解早晚高峰的魔咒
根据2018年第一季度数据
在早高峰期间
上海以34.74千米/小时的平均车速
成功跻身全国城市拥堵排名前1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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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数据来自《滴滴出行城市交通出行报告》
晚高峰拥堵情况更为严重
平均车速33.74千米/小时
下图为晚高峰车流，摄影师@吕威
灯火通明的写字楼中
坐满了在这里奋斗的人们
人们从全国各地来到这里
成为这所大都会的一员
并且和这座城市一样
时刻保持着高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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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上海统计年鉴》
2017年上海常住人口为2418.33万人
其中40%左右为非本地户籍人口
下图为灯火通明的写字楼，摄影师@一乙
对效率的追求
催生了格外发达的便利店网络
几乎出门即有、随处可见
平均每3278人
就拥有一家连锁便利店
而这个数字在北京则为962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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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数据来自中国连锁经营协会
《2017年中国城市便利店发展指数》
摄影师@吕威
但有趣的是
高速运转的上海
以5567家咖啡店领跑全国
约为北京的1.5倍、广州的2倍
上海人热衷咖啡文化
即便在三年困难时期也同样如此
人们在咖啡店里闲坐、聊天
为这座行色匆匆的城市
增添了些许别样的生活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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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数据来自咖门美团点评研究院
《中国咖啡馆生存报告》
摄影师@吴朝娜
一个多面共存的世界
或许可以用任意一面描述它
却永远无法完整地概括它
而这些混杂交织的矛盾和冲突
却又在这个瞬息万变的城市中
成就了惊人的魔都传奇
03 浪奔浪流
今天的上海
以超过3万亿元的GDP
领跑全国所有城市
明亮的霓虹灯和橱窗
竭力地引诱着路人的目光
迷醉其中的人们
纷纷不由自主倾囊消费
这便是商业世界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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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湾-五角场是上海四大城市副中心之一
下图为五角场环岛，摄影师@江元冰
2016年
上海新建购物中心的面积体量
超越广州和深圳的总和
居于全国城市首位
截至2018年底
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突破1.2万亿元
平均每秒超过4万元
这也是上海连续第二年超越北京
成为中国首屈一指的消费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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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购物中心数量数据来自上海购物中心协会
消费数据来自
《2018年上海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下图为某购物中心一角，摄影师@吕威
金融市场的交易额
一分钟便高达31亿元人民币
商品、资本和财富
统统变成一连串跳动的数字
随着黄浦江奔腾向前的浪潮
在这座大都会中滚动、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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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出镜的有盘古银行上海分行、
轮船招商局大楼、浦发银行、
上海海关和上海市总工会等
摄影师@刘晨
然而
上海的奇迹并非一日而就
自开埠以来的170余年
它数次伫立于时代的风口
随时准备着连接世界
随时准备着改变和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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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光明大楼和远处的东方明珠
摄影师@何炜
浦东开发后
在众多优惠政策的吸引下
外国银行、跨国集团、中外合资企业
纷纷在这里落脚
1992年后
上海的经济增速迅速赶超南方诸省
一江之隔的陆家嘴和外滩
如同两个隔江相望的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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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陆家嘴接力外滩，是新世纪上海的财富中心
摄影师@张殿文
1992-1995年间
商业大楼建设如日中天
甚至超过了香港40年来
所建造写字楼的数量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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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陆家嘴聚集的银行大楼，摄影师@蓝月
到了1997年
上海证券交易高歌猛进
上市公司数量迅速赶超深圳
交易量也超越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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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证券交易所，摄影师@汤真凉
今天
上海站、上海西站、上海南站、虹桥站
如同一个个放射中心
从上海辐射全国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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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站，摄影师@吕威
虹桥和浦东两大机场
一西一东坐镇上海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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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机场，摄影师@大徐
全球集装箱吞吐量最大的上海港
拥有国际航线80余条
来自200多个国家、地区的商品
从这里进入中国人的生活
而众多的“中国制造”也从这里
前往遍布全球的500多个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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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洋山深水港，摄影师@赵高翔
通江达海的地理位置
加上现代化的运输条件
让上海当之无愧地
成为中国连接全球的枢纽
成为形形色色的世界文化融入中国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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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上海举办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
参展境外企业达到3617家
累计意向成交578.3亿美元
下图为国家会展中心(上海)，摄影师@老J不老
这里曾最早接受东八区标准时间
与世界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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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海关大楼，楼上的大钟来自伦敦
以上资料参考纪录片《航拍中国》，摄影师@蓝月
全市一年开设的国际展览项目
可达300个之多
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展览走入人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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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上海展览中心，摄影师@包卡利亚
F1方程式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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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现场，摄影师@柯伟
世界博览会等
国际盛会遍地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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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世博会中国馆，摄影师@张扬的小强
新的生活方式
也迅速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这便是今日之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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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春浪音乐节，摄影师@赵高翔
而作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门户
上海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往来
已超过全市贸易额的1/5
属于这里的新一波浪潮指日可待
届时又将有万千普通人投身于此
成为下一个魔都传奇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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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阳光下金碧辉煌的陆家嘴
摄影师@icecream
回顾上海崛起的历史
它仅用短短170余年时间
便“轻易”地完成了现代化的历程
让多数西方国家也望尘莫及
如此迅猛的发展速度
“无情”地拉扯着这座城市
当有人还未来得及看清时代的影子
有人却被推向了时代的风口浪尖
于是这里
极其传统、极其世俗、极其自我
却又极其前卫、极其精致、极其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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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之城，摄影师@北北（请横屏观看）
城市社会学家芒福德曾说：
“贮存文化、流传文化和改造文化，这就是城市的三个基本使命”
而上海
确实做到了
▼
魔都·上海，制图@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P.S. 本文主要参考文献：白吉尔《上海史·现代化之路》，经典中国编辑部《上海》，刘建辉《魔都上海》，《2018年上海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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