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教育和考试改变世界 | 专访培生国际资质认证与技能评估大中华区总监高建军
“一直以来，可能很多人对培生不够了解，有人会说这是一个出版社，也有人知道 培生拥有像朗文、新概念这样的英语产品，还有人知道爱德思是个考试局，但统一的概念到底是什么，其实大家还不够明确。”面对《留学》记者的提问，培生国际资质认证与技能评估大中华区总监高建军如是说道。
不过，这个问题在高建军心中显然已经有了一个确切的答案。在教育领域已走过170余年，手握众多教育资源的培生，从来不满足于“出题人”或“出版商”的身份，而是希望整合手中英语教学、在线学校、评估工具、教材资源等诸多积累，在国际教育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时代，利用自身优势抓住每一次竞争的机遇，做有综合能力的教育服务提供者。
12月，海南三亚风物宜人。采访正值下午，微风习习中，高建军将自己加入培生十四年来对国际教育的心得尽数道出，为我们展开了培生在国际教育领域的一幅发展图景。
本文首发于《留学》2021年第1期（总第165期）
记者 | 张影
编辑 | 汝元昕
1
“前辈”留学生的经验
自我驱动力至关重要
1995年，高建军踏上了远赴英国留学的路途，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他视之为自己的幸运。21世纪初学成归国时，国内刚刚兴起自费留学浪潮，有过留学申请经历的他被这一新兴行业吸引，几经辗转后加入了培生。如今距高建军回国已有二十余年的时间，他自觉能加入这一领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在英国留学的那段时光。
是经历就总会有遗憾，对高建军而言，最大的遗憾并非来自海外学习时期，反而来自出国前的准备阶段。他回忆，作为90年代出国的学生，其实当时自己对留学英国并没有很具体的目标，这也导致出国后花了相当长时间适应国外的学习和生活节奏，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管是从语言上与外国老师、同学沟通交往的能力，还是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和理解，都完全没什么概念，心里也比较纠结、慌张、恐惧，甚至有的时候觉得有点郁闷。”
国外课堂的师生互动模式，崭新的生活环境，乃至课余时间打工赚学费的辛苦，对初来乍到的高建军而言，都显得非常陌生。一年之后，高建军才真正适应了在英国的留学生活。他表示，如果现在有机会重新来过，一定会做好准备，提升自己学习规划、社会交往和财务管理的能力，让待在国外的每一分钟都不被浪费。
面对新一代留学生们，高建军希望他们能在出国前就理清留学的计划，提升实际社交能力，做好迈出国门后面对崭新世界的准备，而不是像当年的他一样，直到出国前还懵懵懂懂，只带着成绩单跨出国门。“我们不否认成绩非常重要，但与成绩同等重要的还有很多东西。”
在高建军看来，无论选择什么专业，将来从事哪个领域的工作，都要注重培养学习的内在渴望和自我驱动力。西方的教学模式往往重视这一点，老师仅仅扮演指导者的角色，学生需要具备自主学习的能力，才能在面对各种新情况时保持充分的信心去应对。而这一理念，也贯穿于高建军在培生的工作中。
2
培生爱德思：
以终为始，培养预备专业人才
培生爱德思为5-19岁学生提供与英国国家课程体系最为匹配的学术资质认证课程和考试服务。在以伦敦大学考试委员会为起点的、近百年的发展历史中，培生爱德思几经改革，意图为世界学生提供更为全面和课程体系和更加公平的考评方式。高建军向《留学》记者介绍了这些变革背后的思考，以及课程设置和考试设计的目的所在。
作为英国最大的学术与职业资质认证机构，培生为全球授权合作学校提供培生爱德思的纸质版和电子版教材，以及在线辅助教学资源，并对教师进行相关培训。培生爱德思的GCSE和A Level课程，包括英国GCSE和国际GCSE（International GCSE）以及英国A Level（GCE A Level）和国际A Level（International A Level），关于英国A Level和国际 A Level的具体区别， 高建军向《留学》记者作出了详细解答。
首先，英国A Level课程同时适用于英国和英国以外的国家和地区，国际A Level课程适用于英国以外的国家和地区。其次，在科目设置和测评方式上，两者是有区别的，国际A Level 课程共设立了21个科目，并采用模块化的教学与测评方式，也就是说每个科目以单元为单位进行授课和测试，保留了AS+A2的成绩模式，“相较于英国A Level,国际A Level是相对过程性的评估，更有利于老师和学生掌握学习进度和阶段性的学习成果，同时也有利于大学获得更多依据来评估学生的入学资格。每年三次考试机会也让学生有更多机会发挥最好水平，尽可能避免偶然因素对考试成绩的影响。”高建军分析道。英国A Level课程设立的科目数量要更多一些，将AS与A2阶段分开，在科学类学科如物理、化学等科目中加入了实操要求，并采用线性模块的教学与测评方式。最后在考试时间安排上，国际A Level每年有三个考季，分别在一月、五/六月和十月，英国A Level课程每年是两个考季，分别是在一月和五/六月。
不论考试如何变化，最终学生面对的还是落到实处的教学。高建军说，希望国际教育不会变成以考试成绩为中心的应试教育，“以终为始”是对培生爱德思的最好注 解。
“我不否认，有人靠刷题能够获得好成绩，但完成A Level并非学生的终点，而是学生下一阶段的起点，更重要的是到国外攻读本科乃至硕士，这时需要的是综合能力而非纸面成绩。”他表示，开展A Level教学时，需要有经验的教师充分理解课程的体系结构和知识点搭配，乃至跨单元、跨学科的知识关联，让学生能够用英语理解课程知识，展现学术成果。如果只围绕考卷刷题，结果可能并不尽如人意。“老师要帮助学生成长，而不是机械地帮助学生拿到本不该属于他的高分。”
3
PTE学术英语口试：
模拟真实场景，AI考试提供客观评分
谈及PTE学术英语考试，高建军说，他最常被人问到的一个问题是“你们的考试与其他考试相比是更简单还是更难？”每次他的回答都很一致：“我们无法定义哪个考试更简单，只是不同考试的表现形式有所区 别。”
看似模棱两可的回答，道出了真实情况。高建军表示，语言考试是检验学生真实水平的工具，对学生而言，最重要的是成绩能够反映英语使用水准，而非能否在短时间内通过一个“简单”的考试。无论是技术研发还是考试体系编写，培生都将焦点集中于提升语言测评的真实性和客观性。
PTE学术英语考试不仅可用于申请包括英国在内的众多海外院校，同时还适用于英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签证申请。它的考试内容基本来自于国外高校的实际教学场景。“在课堂上教授说了一段话，这个教授可能是中东人、印度人，或是来自欧洲、澳大利亚，英语的口音、语速、语调可能都不是学生熟悉的，但这就是大学课堂的真实情况，老师不会迁就非母语国家的学生。这些情况在PTE学术英语考试中学生都会遇到。”
高建军认为，PTE学术英语考试的作用，在于让学生做好到国外大学接受挑战的准备。“有些题目需要学生重复或总结叙述中心意思，这件事做起来非常难，考验学生的专注度和对语言的抓取能力，以及个人对语言的理解和反馈。所有的题目都在考量学生是否有能力用英语进行学术研究，这也印证了 ’学术英语’的名字。”
PTE学术英语考试的评分系统相当精细，在10-90分的评分范围中，以1分为单 位，每个分数都有对应的详细技能的描述，无论考生得到多少分，熟悉PTE评分体系的老师都能根据成绩对学生做出相应的评 估。
培生的PTE学术英语考试最大特色在于全机考和AI评分。它将全机器评分引入高风险标准化英语测试领域，实现了全程机考和自动评分的考测方式，参与PTE考试的学生告别了真人考官，只需要面对机器背后的AI引擎。对各类题型长时间训练学习后的AI成为判断学生语言和书写水平的“主考官”，排除一切人为主观因素，实现了真正的客观评分。对此，高建军信心满满：“学生在任何地方参加这个考试，结果应该都相同，不会因地域不同而成绩有所差异。”
这样的考试形式也更有利于提升考试 安全性。高建军对《留学》记者介绍，除了采用小考场、入场扫描掌纹验证身份、考位上方设置摄像头等手段外，全程机考的PTE学术英语考试还做到了“同场不同题”，以技术手段最大程度地避免了考试不公平。
4
BTEC：
以学生为中心的高性价比技能教育
在真正了解培生的BTEC （Business & Technology Education Council，英国商业与技术教育委员会）职业资质认证体系之前，《留学》记者对这一类的职业技能教育抱有的更多是好奇：拿到证书的学生，真的获得了比之前更好的职业前景吗？
高建军的回答十分笃定：“这是毋庸置疑的，包括我本人在内都因此获益。”在他看来，BTEC的最大特色和优势在于“项目制”的学习和考评机制。涵盖了商业、IT、工程、媒体、艺术设计等多个学科的BTEC资质认证课程体系没有固定教材，也没有固定的考试，教师需要在理解教学大纲的情况下自主搜集教学材料，脱离了传统职业教育照本宣科的模式，根据每位学员的需求和条件建立灵活的课程结构。模块化的教学方法、资源丰富的学习平台则允许学员选择全日制或在职学习，采用适合自身节奏的学习方式。
项目制的学习方式带给学生们的是充足的实践机会。考试不再落于纸笔，而是由老师确定课题后，学生针对课题进行调研，查找数据和相关资料后完成报告或论文，从项目的设计思路、具体实施和完成总结等方面考查学生的综合能力，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在实践中完成考试，这样的训练对曰后的工作而言，无疑是宝贵而且必要的。“当你找到一份工作，面对上级布置的任务，你不会慌张，因为你已经知道从何处开始，具体如何实施，应当如何沟通寻求帮助等。” 高建军表示，这是BTEC在证书之外给学生的重要助力。
为保证证书的权威性，培生设定了严格的质量保证程序以确保全球范围内的BTEC资质证书均按照同等高标准进行考核，绝大部分工作由BTEC中心负责完成。高建军表示，虽然学生的成绩是老师内部评分，但培生以内审和外审两套机制来确保评分的公正准确。“老师按照大纲标准评分后，首先需要向学生反馈成绩体现的学习成果，其次第二位老师要检查评分；每个学期结束后，英国总部会派遣第三方、相关行业的专家与学校沟通并进行外审工作，审核内容包括课业等级评估、学生课业质量、内部审核有效性及审核记录，以及学校的硬件和人力资源等，外审有权力修改教学中心已经做出的评价结果。”
目前，BTEC已获得全球110多个国家的200多所大学及上百家行业协会的认可；在中国国内，培生与各省教育机构和人才市场展开合作的本地化进程也在稳步推进。未来，将有越来越多的学员从这一教育体系获益。
5
寻找属于自己的个性化教育
无论是学习培生爱德思、BTEC课程还是备考PTE学术英语考试，都是学生们积累知识、为下一阶段的进修和工作做准备的一次短暂经历，学生的能力才是成绩需要反映的本质。正如在采访伊始高建军所说的那样，他总是希望学生们在出国前就做好规划，找到自己的内在动力，其实这也正是他心目中“个性化”教育的基础。
从目前来说，建设满足每位学生兴趣需 求的教育体系显得不切实际。高建军认为，选修课体系可能是一种好的尝试，这一体系为学生提供多元化选择的同时，也尽可能尊重学生的意愿。最重要的在于学生自身的选择。“可能学生对机械有兴趣，但学校没有这类课程，那么与老师、朋友或者其他能提供帮助的人一同探索，给自己设置课题，寻找资料做研究并形成结论，让自己的兴趣可以转化为更深层次的理解和研究，培养探索和总结归纳的技能，这些技能不管在升学还是就业中，都是非常重要的。”
这样的能力，在疫情发生后显得更为宝贵，无论是远程线上学习，取消考试后的综合评分，以及学生前往学校后的封闭学习，其实都对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平日更多地积累和探索，才能在挑战来临时，让自己的学习和考评成绩有所依凭。
对于疫情过后的国际教育，高建军并不乏信心，“做教育本来就应该扎扎实实，疫情只是加速了一些事情的变革和发展。经济不断发展，我们与其他国家联系越来越紧密，教育是重要的文化传播载体，需要人们出去学习，学成后帮助中国和其他国家沟通交往，我们国家才能有更好的发 展。”
PTE学术英语考试
PTE学术英语考试包括PTE学术英语考试和PTE学术英语考试 UKVI。PTE学术英语考试适用于申请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学生、工作、技术移民类签证，英国就读本科、研究生或以上课程的学生签证，美国、加拿大、爱尔兰等国家的学生签证。PTE学术英语考试UKVI是适用于申请英国工作和各类 学习签证的四项语言能力测试。
考生可在全年360天报名考试，最快提前24小时报名，可报考14天内的任 一场考试；3个小时完成听、说、读、写四个部分的测试，在考试结束后 平均2-5天获得成绩单，且成绩单可无限次免费递送至学校和机构。目前 该考试已在中国大陆地区设立多个考点，覆盖多个省会及重点城市。
通过先进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 PTE学术英语考试将全机器评分引入高风险标准化英语测试领域，实现全程机考和机器评分的考测方式。纯AI语音识别技术，对全球158个国家和地区的128种口音进行采样分析，并反复测试评分引擎的效力，客观对待不同口音，让考生获得更加精准公平的分数；IEA智能作文批改引擎和文本分析系统，历经30年打磨优化，确保最终评分的可靠性。精准化机器测评，考场全程安保监控，确保成绩公正无误。所有考场均采用应用生物识别技术、随机试题，全程无纸化处理考题及成 绩。
目前，PTE学术英语考试已在全球获得数千所院校和机构的认可。访问https://pte.pearson.com.cn/获取最新PTE学术英语考试全球院校/机构认可名单。
来源：《留学》杂志
编辑：张影 摄影：李奇监制：李璨
责任编辑：戴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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