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涛：25分钟详解母乳为何是人生第一剂活疫苗
这是《肠道产业》第 280 篇文章，点击上方按钮可观看视频
编者按：
今年的 5 月 20~21 日，达能纽迪希亚和热心肠研究院联合搞了一场特别的会——邀请了 8 位重量级专家出镜发表线上演讲，作为为期 8 天的第六届纽迪希亚生命早期营养国际研讨会（首届云端高峰论坛）的组成部分。
今天我们特别整理并发布崔玉涛老师的演讲视频及图文实录，以飨读者。
崔玉涛：
北京崔玉涛儿童健康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北京崔玉涛育学园儿科诊所院长
热心肠智库专家
从事儿科临床工作 30 年，先后工作于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儿童医院急救中心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和中美合资北京和睦家医院儿科，主要从事新生儿急救、婴儿生长发育监测、早期婴儿问题的干预和疾病的治疗等工作，对新生儿及婴幼儿医学领域有较为全面的了解和实践经验。崔玉涛向家长们进行健康科学育儿知识的教育和传播：每日通过新浪微博，向 560 多万粉丝传播健康育儿知识及进行在线答疑；通过电视网综节目《崔神驾到》，喜马拉雅《崔玉涛育学园育儿指南》，线上线下粉丝互动，为家长们进行健康科学育儿知识的普及教育。2014 年底他和邵宗宗、姜巍共同创立了国内立足于儿童成长发育、健康管理的北京崔玉涛儿童健康管理中心有限公司，崔医生任职董事长兼首席健康官。
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我给大家介绍的题目是《母乳喂养与婴儿免疫功能发育》。其实更多想强调一个大家可能不太熟知的概念——母乳是人生的第一剂活疫苗。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大家都知道母乳是具有生物学特异性，与其他所有营养替代品有着明显的不同，在婴儿喂养方面有着独特优势的液体食物。这个所谓的不同和独特到底体现在哪？
今天，我跟大家一起来分享。
母乳对孩子、妈妈和全社会有什么优点呢？我们归纳来说有八方面：对母婴健康的益处、对母婴营养的益处、对婴儿免疫发育的益处（包括对他的整个生长发育）、对母婴心理以及对社会、经济和环境都有特别重要的意义。所以母乳喂养的推广不仅仅是以给孩子作为食物这一点点的概念进行推广。
今天，我们重点放在婴儿免疫功能发育这一块。
其实很多研究已经表明早期的生长和营养会影响到成人的健康，其中包括心血管健康，包括骨骼健康，甚至包括代谢肥胖，以及神经系统发育和大脑功能，但更主要的体现在免疫功能。
不论是我们说的是容易过敏的问题，还是免疫功能低下的问题，还是出现自身免疫性疾病的问题都与之相关。
所以今天呢，我们把这一块跟大家详细地来介绍。
2016 年版的《中国居民膳食指南》介绍中写得非常清楚，对于 6 个月以内的婴儿的母乳喂养的指南第一句话就是“产后尽早开奶，坚持新生儿第一口食物是母乳”。
很多人包括医务人员或家长就会提出异议，孩子刚一出生还没有母乳，怎么喂母乳？这就是我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我们说这个母乳不仅仅以我们能够看到的乳汁作为唯一的标准，母乳喂养过程也非常重要。
到底怎么重要呢？我下边来给大家详细地进行介绍。
在介绍这个母乳喂养过程和早期乳汁对孩子的免疫发育的重要性之前，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免疫功能的组成。
我们的免疫功能由先天性免疫和获得性免疫组成，先天性免疫包括我们的生物化学屏障，还有喂养途径和营养物质。获得性免疫跟感染性疾病、预防接种，和我们大家现在都在关心的，甚至特别想知道又不是特别清楚的体内正常菌群有关。
所以由先天性免疫和获得性免疫共同组成了我们的免疫功能，也就是我们所谓的预防疾病的防御能力。当然这个疾病可不仅仅局限于感染性疾病，也包括我们的自身免疫性疾病。
那既然我们今天想拿母乳做这样的一个方式、方法或案例来说对婴儿的免疫功能影响的话，我们必须把母乳抛开来说才能解释刚才我说的“第一剂免疫的活疫苗”到底是什么概念。
母乳中主要的营养物质大家都可能清楚，比如说蛋白质。蛋白质包括乳清蛋白和酪蛋白，还有相对比较少的叫粘液素，也就是脂肪膜球蛋白。
乳清蛋白和酪蛋白到底是什么？其实它不是一种蛋白质，是一组蛋白质。大家通过图可以看到母乳中的乳清蛋白和酪蛋白的比例是 60∶40，而牛奶中是 20∶80。
有明显的比例不同，这还不是最根本。最根本的，如果大家仔细看图中不同的颜色，就可以看到母乳中的乳清蛋白中的乳铁蛋白、α-乳球蛋白等等可能占的比例要远远高过牛奶。而牛奶中的 β-乳球蛋白在母乳中是没有的，酪蛋白也是一样。
所以我们现在发现，其实我们人乳的蛋白质和牛奶蛋白质不仅是一个大体蛋白的比例的不同，更多的是蛋白质中的亚单位不同。而这些亚单位到底有什么作用？仅仅是易于消化吸收吗？其实不那么简单。
如果我们从量上来说，其实我们刚才提到的乳清蛋白和酪蛋白是 60∶40，这个比例它也是在变动的。大家可以看到刚一出生的孩子吸吮到妈妈的初乳的时候，乳清蛋白和酪蛋白比例是 80∶20。80%的乳清蛋白，20%的酪蛋白。随着喂养的过程，乳清蛋白和酪蛋白比例逐渐地稳定变为 60∶40。
那再从整个的蛋白质含量来说，初乳的蛋白质含量每升能到 14~16 克，而到我们说的成熟乳可能只有 7~8 克。看似蛋白质在下降，下降的是什么？下降的就是活性蛋白质。
母乳中有 20~25%的蛋白质是活性蛋白质。什么叫活性蛋白质？活性蛋白质在体内不是营养学作用，而是对整个的生长发育，特别免疫功能发育，有特别重要的功能。比如刚才我们提到的 α-乳清蛋白，α-乳清蛋白本身不仅仅是营养素，它也是活性物质，也包括我们刚才提到的乳铁蛋白、脂肪膜球蛋白，这些都是活性蛋白质。
这样的话我们才能理解，看似母乳中初期蛋白质含量很高，其实有更多的是作为活性蛋白质。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婴儿，从营养素角度来说，蛋白质的需求其实没有这么多。
那我们现在的配方粉中模仿了母乳中蛋白质的含量，实际又没有那么多活性东西的话，从营养角度来说，蛋白质提供就多了，所以大家如果现在关注一下整个配方粉发展的趋势的话，就可以看到现在配方粉的蛋白质含量变得越来越低了，不是说偷工减料，是我们模仿母乳的话，要考虑它的功能，而不仅仅考虑含量。
那脂肪呢？50%孩子需要的能量都由脂肪来提供，其余的能量由蛋白质和我们说的碳水化合物提供。那脂肪只提供能量吗？
其实脂肪还提供了一些活性的必需的脂肪酸，作为免疫调节剂来接受。
大家看这个图数字比较多，但仔细地看，我们提到的绿色的或红色标出来的都属于活性的脂肪酸，包括我们说的长链多不饱和脂肪酸中的 ω-3 的 EPA 和 DHA，还包括 ω-6 的花生四烯酸。
这些到底什么作用？很多家长们都知道了：对孩子神经系统发育有帮助。其实还对免疫调节有帮助。
ω-6 主要是什么呀？它是一个促炎作用。而 ω-3 呢？是一个抗炎作用。抗炎和促炎的结合使我们的免疫功能发育更加完善。
除了蛋白质、脂肪，其实还有碳水化合物。碳水化合物在我们的母乳中大家都熟悉的是乳糖。其实如果我们仔细看数字的话，会发现还有一类糖叫低聚糖的占的含量跟乳糖比起来是比例相当的，特别在初乳中。
1 升的初乳含 20~30 克的乳糖的话，就含 22~24 克的低聚糖。到成熟乳中乳糖的水平在升高，为什么低聚糖水平在下降？这个就跟刚才我们讲过的一个事情关联，就是说初乳中蛋白质的量为什么相对多，而成乳中相对会低？这些多出来的东西，所谓的我们过去不理解的东西可能都是发挥活性作用。
说到低聚糖大家可能比较陌生，这些低聚糖都是一些我们不是特熟悉的，但是在母乳中一直存在的。半乳糖大家可能比较熟悉，葡萄糖可能比较熟悉，岩藻糖可能不太熟悉，N-乙酰葡萄酰胺可能不熟悉，可能唾液酸也不熟悉。但这几种都是人乳低聚糖的最主要的基础。
人乳低聚糖是母乳中特别特有的，它的含量是其他哺乳动物乳汁中的 10~100 倍，在人乳中含将近 300 种。
它在婴儿的肠道内被以双歧杆菌属为代表的一群的双歧杆菌败解产生短链脂肪酸和水。所以双歧杆菌它是特意的能够败解人乳低聚糖，而不是说任何的肠道菌群都能够败解人乳低聚糖，那其结果是什么？
大家看这个图可以看到，我们的肠道菌群，它的存在其实不仅仅是孩子在吸吮妈妈乳房吸进去多少，更多的是在人乳低聚糖的作用下，会使双歧杆菌快速地增殖，因为人乳低聚糖给双歧杆菌提供了丰富的、可利用的食物。
而这些双歧杆菌增殖的结果可以干什么？可以降低肠道的 pH 值，可以抑制我们的有害菌的增殖，还可以促进钙镁锌等矿物质，还有其他营养素的吸收。
再有人乳低聚糖被双歧杆菌败解后产生的是水和短链脂肪酸。而这个水又可以软化大便。所以很多家长向我抱怨说，我给孩子喂母乳为什么大便稀？一天排便次数多？是不是消化吸收不好？
其实我跟他说我给你翻译一下吧，人乳喂养过程中产生的排便的效果就是轻度腹泻样，但不是缺点。
我们现在必须形成一个概念母乳喂养孩子的什么表现是正常的，什么表现是异常的。千万不要跟配方粉喂养的孩子的大便进行比较，应该比较的是生长和发育。生长大家比较熟悉，身高、体重、头围。而发育最主要的就应该是免疫系统发育。
所以大家都熟知母乳喂养的孩子不容易生病的原因是什么，就是肠道菌群建立好了以后，能促进肠道的局部的免疫，同时能够吸入入血进入到全身免疫，所以母乳喂养导致了不光是肠道免疫功能增强，全身免疫功能也能得到很好的促进。
我们刚才提到了营养物质和喂养途径，所以这个母乳喂的时候，直接喂和间接吸出来用奶瓶喂有什么不同？下边我给大家介绍获得性免疫方面体内正常菌群的作用，其中就提到了不同的母乳喂养的方式到底对免疫功能发育还有什么不同。
大家看这个图，我们指的是直接母乳喂养。直接母乳喂养后，从荧光显微镜和电子显微镜下看就会发现什么呀？在母乳喂养前，妈妈的乳腺小体周围是有棒状的细菌的。
当时不知道细菌是什么，经过了很多种的检测，发现吸出来的细菌不像我们想象的都是双歧杆菌，很多菌都有，甚至可以说有 20 种 30 种，有报道的不一样。
有人就问这个细菌从哪来的？有人说是从血液移行来的，有人说是从皮肤移行来的。看我们这张幻灯片（上图）的右侧这个图和这张幻灯片（下图）右侧图，其实都体现出来什么，大家有很多的猜测，到底乳管内细菌从哪来的。
妈妈乳管内其实存有的少许的细菌是在女性从出生到她一直怀孕、分娩二三十年间存下的。数量很少，只有到妈妈开始分泌乳汁的时候，细菌在乳汁作用下迅速增殖，被孩子吃到消化道内，再去演变，就形成双歧杆菌占优势。
怎么演变的？咱们想想孩子吸吮妈妈乳房，首先会接触到妈妈乳头和乳周围的皮肤，吸吮后才能吸到乳管内的乳汁。
这样的话，他会先什么呀？把妈妈乳头和乳周围皮肤的细菌先吃到了自己的消化道内，而且在吸吮过程中会有一些空气被孩子同时吞到了消化道内。空气中是有氧气的，所以我们的妈妈乳头和乳周围皮肤的需氧菌在孩子吞咽过程中，在同时进去的空气中的氧气的作用下，看似增殖的过程中，结果肠道内的氧气会变得什么呀？越来越少。
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细菌就不再增殖了，这时候其实随之而来的是妈妈乳管内的厌氧菌增殖。厌氧菌首先在氧气非常少的肠道内特别容易存活，再有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母乳中的低聚糖能为它们提供食物。
所以肠道内的低氧环境加上母乳中的低聚糖，导致妈妈乳管内的厌氧菌，可能有很少量的双歧杆菌、乳酸杆菌就能够定殖在婴儿的肠道中，同时大量的增殖，形成了我们大家都熟悉的母乳喂养的孩子，特别是纯母乳喂养的孩子，肠道中的细菌是以双歧杆菌占优势，这样的一个结果。
是不是仅仅这么一个前提就能够使孩子一生健康？我刚才提到的孩子出生后才开始肠道菌群进入和建立是不是有点晚了？是不是孕期就可能有影响？很多很多的研究，但现在没有一个结论说孕期过程中确实有细菌进到孩子的肠道。
但是有一点大家要特别注意，妈妈孕期的自身的肠道的健康、阴道的菌群的健康和口腔的健康都可能会导致孩子会不会被一些致病菌的侵扰。说一个结论大家可能就一下理解，我们发现很多早产是因为妈妈有慢性的牙龈炎或口腔内的一些不正常的细菌。
那有人说能不能再早点，比如说自然分娩过程。自然分娩过程中妈妈的产道中的细菌能够早于母乳喂养先进入到孩子肠道，但剖宫产就不一样了。
再有一个孩子出生后是真的直接吸吮妈妈乳房，还是我们现在特别常见的现象，先吃一段时间的配方粉，再接着母乳喂养，或者是直接就混合喂养，再有就说将母乳吸出来给孩子喂都不一样。
那如果孩子出生后是以配方粉喂养为主，但是因为一点小事再用过抗生素，我们的环境再特别，“特别”，我一会儿一定要把这“特别”给大家讲讲，还有本身基因的问题就会导致孩子整个免疫系统发育出现了问题。
免疫系统发育出现问题并不意味着仅仅是显示出感染，更多的现在显示出来的就是我们说的自身免疫性疾病，最常见的就是过敏。
所以如果我们的环境还不是接近于自然，还是在一个我们人为控制和特别制造的环境中，孩子免疫系统成熟就受到很大的挑战。
刚才我说了一个特别的环境，特别指在哪？大家可能张嘴就说了，是不是雾霾呀？其实雾霾真的对孩子有影响，但雾霾对孩子影响不是第一位的，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想到，第一位的就是家庭内频繁使用消毒剂。
我们现在太多家庭会使用液体的、可挥发的消毒剂，还有可清洗的奶瓶清洗剂等等。但是如果我们不能保证在使用过程中，可挥发的消毒剂迅速离开你们家的环境，清洗用的消毒剂不能马上被完全清洗掉，都会有残余。
所以我们北京崔玉涛育学园诊所在近三年多来，我们做了很多的肠道菌群检测，发现了很多肠道菌群是因为频繁使用消毒液造成的一个严重的损伤，结果表现是什么呀？对进食的不接受，所以现在出了很多的这种诊断的案例，叫母乳过敏。
其实真的不是母乳过敏，是我们整个养育环境，特别环境出了问题，导致了我们的孩子出生后不能够接触正常人类应该接触到的细菌，所以这个特殊环境为什么摘出来说，千万不要抱怨是自然造成的，实际是我们人为在造成。所以现在为什么婴幼儿的过敏发生率逐渐在增高，而且还有居高不下的趋势，我想需要提醒大家特殊的环境很重要。
所以我们说肠道菌群大家研究这么多，它给我们带来的效果或作用其实不仅仅是生物化学免疫的作用，其实还有促进机体的营养素的吸收代谢、生物拮抗、免疫赋活等等这些作用，所以大家一定要知道千万不要把肠道菌群想到的就是“我大便干”、“我大便稀”或者“今天胃肠不舒服”。
而且我们现在作为成人出问题的时候，如果我们不知道原因是因为我们的环境过于干净，消毒剂使用太多，我们就会无形中把这种养育方式，送到了谁呀？我们刚出生的宝宝。他们从小就被这个环境所侵扰，免疫功能发育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我们举个例子，比如说孩子的过敏。说到过敏的时候大家说我当然不希望孩子过敏了，那我们怎么不希望？
我们看到如果妈妈在二三十年间她吃过很多的食物，刚开始可能是不耐受到后来耐受，不耐受到耐受中，人体会存在一个信号，就是免疫球蛋白剂，一种蛋白质，又是一种免疫球蛋白。
在妈妈怀孕的时候，会通过什么呀？胎盘传给孩子。
那孩子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一定能力的时候，出生后我们再通过乳汁，继续用活的细菌刺激孩子的话，他出现过敏的机会就会很少。大家看图上，被一个蓝色的盔甲所包绕的话，过敏原就很难激发孩子。
如果说，我们的妈妈本身的生活就特别的在意，而且我们的免疫功能就是在使用消毒剂各种各样方式中已经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又是剖宫产生孩子，又是人工喂养生孩子，这些过敏原就会包绕孩子，同时侵入到孩子体内。
所以孩子是否能够健康跟妈妈有关系，跟分娩方式有关系，还跟我们怎么对待健康的态度有关系。
再有一个图示，我们在整个的养育孩子中，大家喜欢右边的这种方式，还是左边这个方式？左边方式就是人为加工、加工、加工，细致、细致、细致，现代化、现代化这样的方式；而右边是自然、自然、自然的方式。
可是，现在我们孩子一出来，在总怕孩子生病的过程中，是不是太多的太多的不自然的、人为的方式了？这样的话孩子免疫系统怎么能够成熟？因为它肠道菌群建立不好，所以免疫系统成熟的基础非常薄弱。这样的话他在整个成长中就会出现问题，就是我们说的过敏等等的问题。
所以我们在说到肠道菌群对人体的影响中可不仅仅说对肠道的消化吸收，也不仅仅是对免疫，对整个人体的代谢，包括神经系统的功能都有影响。
有的妈妈问我说：“孩子为什么脾气这么暴躁？”我说他肯定有不舒服。“哪点不舒服？我觉得体重挺好的，吃的挺好的。”
其实我们最后查到他肠道有功能性胃肠病的问题。功能性胃肠病提出来在中国被接受可能也就是在近几年的时间，包括了很小的 6 个月以内婴儿最常见的婴儿肠绞痛到不明原因的所谓的腹泻、便秘甚至肠胀气等等的问题，其实都跟我们的现代生活方式有关。
再有我们肠道接受的东西在这代孩子们出现了比较大的不同。什么叫比较大的不同？我们说一个孩子是谁的孩子？一定是这一家庭的孩子，而家庭的生活习惯是不是孩子效仿的一个基础？
而我们现在家长会听到说听说美国有什么，听说英国有什么，听说欧洲有什么，听说什么南美有什么。各种所谓的“好”的东西，打引号的，“好”的东西，贵的东西，从各个渠道给孩子淘来。给孩子吃，你的孩子真的接受吗？
婴儿可以吃的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孩子能接受，因为我们的生活方式可能跟国外的很多不一样。
而且我们家长有这种感觉，越是生疏的就越觉得这东西可能营养价值很高，于是乎，我们现在的牛油果、燕麦粉，吃个苹果还吃蛇果。所以我们不怎么接受东西一下子给孩子，孩子胃肠道也有受不了、出现问题的这种基础了。
所以我们今天提到了先天性免疫，又提到了获得性免疫，我们提到了喂养途径和营养物质，提到了体内的正常菌群，正常菌群塑造过程中受到了我们的妈妈的状况，还有分娩方式和喂养途径的影响以外，还跟我们后期对肠道给他的负担有关系，就不要给他吃那么多我们自己都没吃过或很难接受的食物。
所以这样一来，我们今天在讲到母乳喂养的八大好处的时候，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新的认识。
我们今天在说母乳喂养是人生第一剂活疫苗，我不知道大家理解没有。它是活的东西来刺激人体免疫系统的成熟，因为我们所有的疫苗接种都是为了刺激免疫系统的成熟。
所以我们能不能抓住“母乳喂养是人生第一剂活疫苗”这个概念，告诉我们的家人，告诉我们的朋友，自己以身作则，努力做到生后第一口就是母乳，坚持纯母乳喂养，最短 6 个月，最好一年，如有可能再喂到更长时间，让我们的孩子们不仅仅是身高体重在正常，所谓的发育，包括免疫系统发育，都能够达到一个非常高的水平，为他的一生的健康，奠定很好的基础。
好，今天讲到这，谢谢大家！
作者 | 热心肠小伙伴们
审校 | 617
编辑｜笑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