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夏磊:在上海最美慢跑线遇见巴金
晨跑、夜跑,快跑、慢跑,独跑、约跑
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时有矫健的身影跃过
跑步,更给人带来最纯粹的快乐
雅痞通过晨跑和大家一起走读上海
爱上跑步的自由与脉搏的跳动
感受城市的呼吸与美景
让跑步成为我们认识城市的重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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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痞来到了全上海最美丽的慢跑线路,这里浓荫蔽日的法国梧桐,诉说着租界的故事,在这里走过的每一步,都可能看到值得我们阅读的建筑。今天雅痞,和大家一起去认识“一个叫巴金的小老头”。
武康路113号,是巴金先生在上海的住宅,也是千万读者心目中的文学圣地。1955年9月,巴金迁居武康路寓所。这是他在上海定居住得最长久的地方。许多巴金研究者、巴金的热心读者都关注着这幢“独立式花园洋房”,认为这里的一切都应该好好保存,让人们永远记住,一位文坛巨匠曾在这里长期生活过。
在这幢花园洋房里,交织着巴金后半生的悲欢。在这里,他写成了被海内外思想界、知识界、和文学界公认为“说真话的大书”:《创作回忆录》、《往事与随想》、《长夜》、《一双美丽的眼睛》等译作及小说。
当雅痞步入巴金故居,为这里浩瀚的文学收藏、史料和连每一个细节都力图真实复原的生活场景而感到震撼。这座小楼里,随处可见的巴金生活、写作场景和难以计数的文物、图片、资料,处处都在还原着真实的巴金。
“我有了生命以来,在这个世界上虽然仅仅二十几个寒暑。这其间我也曾看见了不少的东西,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我的周围是无边的黑暗,但是我并不孤独,并不绝望。我无论在什么地方总看见那一股生活的激流在动荡,在创造它自己的道路,通过乱石碎山中间。”
巴金《激流·总序》
幼年多病的巴金从来没有读过大学。14岁时,他好不容易得到祖父同意进入英语补习学校念书,刚刚一个月,就因病辍学。1925年,他到北京准备考北京大学,但是体检时发现患有肺病,无奈与北大失之交臂。因此在巴金的作品中,常常有主人公患肺病或其他疾病的描写,并且因患病而发生情绪、思想的变化,《灭亡》中的杜大心等就是如此。写《灭亡》时正是巴金治疗肺病与休养的关键时期,主人公杜大心也就因患有肺病而萌生暗杀军阀以解脱痛苦的念头。
带病入书
因书得爱
1936年,巴金以《家》而成为青年之心中偶像,追求他的人很多。有一个女高中生给他写的信最多,他们通信达半年之久,却从未见面。最后,还是女孩在信中提出:“笔谈如此和谐,为什么就不能面谈呢?”女孩主动寄了张照片给巴金,然后他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经过8年的恋爱长跑,年届不惑的巴金与这个名叫萧珊的女孩结为连理。比巴金小13岁的萧珊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让巴金动情的女人。
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了,但是省吃俭用,他还是要买书。一天,一向依着他的萧珊实在忍不住对他说:“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不知道家里到底有没有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的巴金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第二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嗜书如命
笔名
巴金虽闻名海内外,但“巴金”两字的由来却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而且经常被人误解来源,猜测这两个字来自于巴枯宁和克鲁泡特金,其实不然。巴金在1957年9月27日致前苏联作家彼得罗夫的信中对自己的名字作了注解:“一九二八年八月我写好《灭亡》要在原稿上署名,我想找两个笔画较少的字。我当时正在翻译克鲁泡特金的《伦理学》,我看到了‘金’字,就在稿本上写下来。在这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朋友自杀的消息,这个朋友姓巴,我和他在法国Cha-teau-Thierry同住了一个不长的时期。他就是我在《死去的太阳》序文中所说的‘我的一个朋友又在项热投水自杀’的那个中国留学生。我们并不是知己朋友,但是在外国,人多么重视友情。我当时想到他,我就在‘金’字上面加了一个‘巴’字。从此‘巴金’就成了我的名字。”
巴金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的精神财富却永远留在了这个世界,在巴金的作品中,家即社会,家庭是构成社会机体的细胞,而家庭生活是社会生活的缩影。
巴金的生活印记留在了他的故居,而今天更多的年轻人走进这里遇见巴金,从巴金先生丰富养料中汲取知识。就像巴金故居院子里他亲手种植的那颗白玉兰树一样,静静的在那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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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痞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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