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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近藤光雄(译):《巴金与安那其主义》

巴金故居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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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金与安那其主义》是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者樋口进先生的巴金研究著作。  第一部分《巴金与无政府主义》发表于《西南学院大学学术研究所纪要》第14册(1978年出版),是唯一在日本出版的巴金研究专著。作者以传记式叙述,阐释了巴金自幼年到青年、进而至三十年代中后期的思想发展过程,呈现了巴金无政府主义者形象之形成及其发展脉络。第二部分“论文篇”与第三部分“史料篇”以巴金早期的文学创作和社会思想的两个不同角度为主轴,着重讨论了巴金早期的思想特征及其复杂性。  本书大量征引了珍贵的一手资料,为读者提供了思想、历史、文学等各个领域的丰富信息,是一部有助于今后深入探索巴金的思想及其文学的重要著作。
《巴金与安那其主义》
作者:[日]樋口进(Higuchi Susumu)译者:[日]近藤光雄(Kondo Mitsuo)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时间:2016年1月定价:38元
作者介绍樋口进(Higuchi Susumu)。日本广岛人。1920年生于北京。1942年毕业于吉林师道大学地历科。1953年毕业于日本九州大学文学部。1971年任日本西南学院大学文学部教授。1973年任西南学院大学教养部部长。1981年任西南学院大学学术研究所所长。1991年去世。著有《巴金与安那其主义》,以及关于巴金、巴人、周作人、赵树理、何其芳等文学家的论文共二十余篇。

译者介绍近藤光雄(Kondo Mitsuo)。1983年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1993年移居日本,现住东京。2007年毕业于日本东京外国语大学中文系。日本一桥大学大学院言语社会研究科博士候选人,现任日本独协大学国际教养学部言语文化学科外聘讲师。发表有论文《关于“大跃进”时期的巴金作品批判运动》(日文,《现代中国》第85号,2011年)、《重读〈雪〉——“关怀”劳苦大众的独特方式》(《讲真话——巴金研究集刊卷七》,2012年)、《试论巴金如何关注萨凡事件》(《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第11辑,2012年),另有翻译作品多篇。
目录译者说明 第一辑巴金与安那其主义序 章第一章 幼年时代第二章 五四运动时期第三章 从成都到上海第四章 泉州民团训练所尾 声附录一 关于巴金的出生年月日、本名、笔名附录二 巴黎的邵可侣家族——从芹泽光治良《爱、知、悲》谈起 第二辑论文篇巴金的信念Ⅰ作品的秩序与现实社会的秩序——以巴金短篇小说《白鸟之歌》为例巴金论——有关一九三五、三六年前后的巴金与安那其主义的问题巴金与西班牙内战(上)——关于巴金写于一九三六年九月的《答徐懋庸并谈西班牙的联合战线》南京时期的巴金(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二五年)关于巴金小说《灭亡》的若干事巴金的演讲《我和文学》巴金小说《灭亡》中的爱与憎《芾甘(巴金)致袁诗荛的书信》(一九二一年)解说巴金《灭亡》论 第三辑史料篇一九二一年至一九二二年前后的巴金——巴金文学的萌芽五四时期巴金的诸篇论文及致袁诗荛的书信 译后记
译后记  本书的翻译可以说是一个偶然的成果。  二〇一二年九月,研究巴金的我到复旦大学中文系留学,开始在陈思和老师门下进修。十月初,有一次到武康路巴金故居拜访常务副馆长周立民先生,同他闲谈时,话题涉及日本的巴金研究。当时,他好像对这个领域很感兴趣,希望我把日本研究巴金的专著译成中文介绍给国内读者。我马上想到了樋口进先生的《巴金与安那其主义》,理由很简单,巴金研究的专著在日本只有这一本。该书是樋口先生所执教的西南学院大学的内部纪要之一,至今出版已有三十多年。就这样,他叫我写一份内容简介,还说我可以先慢慢翻译,将来可以编入“巴金研究丛书”系列……  ……  十月末,我忙完了书稿的校勘和论文的翻译,从十一月初起,开始做起《巴金与安那其主义》一书的翻译。总体来讲,翻译进展得还算顺利,我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在十二月末完成了初稿。由于《巴金与安那其主义》这部大学内部纪要译成中文也就八九万字,只能体现樋口先生的巴金研究的一半,所以我向周立民先生请示,是否可以把樋口先生的其他关于巴金的论文一并编入本书,呈现出其巴金研究较为完整的面貌。这一建议得到了他的同意,于是二〇一三年一月初,我利用寒假假期回日本时,顺便收集了樋口先生的有关巴金的十篇论文及两篇介绍珍贵史料的文章。二月末回到上海后,我马上开始翻译起这些论文。而到了四月初,周立民先生又邀请我到故居整理巴金收藏的日文书籍。虽然一周要过去一两次,翻译论文的时间有所减少,但还是几乎可以一周完成一篇,所以到了五月末,十二篇文章的初稿也出来了。  时至此时,离我结束留学生活离开上海只剩下两个月了。我刚刚接到本书的翻译工作时,本想在回国之前向出版社提交定稿,但在我完成初稿后开始从头检查译稿时发现,这一意愿现已无望了。由于受日语原文的影响,初稿中一些文字表达尚不清楚,于是我只好一一对照原文仔细修改初稿,几乎等于重新翻译了一遍。除此之外,查阅一手资料、核对原文等问题也还未能解决,经常要到图书馆查阅资料或检索数据库。因此,在我归国离开上海的七月末,修改工作才只完成了一半。日本西南学院大学图书馆书库“樋口文库”的部分藏书
日本西南学院大学图书馆二楼展柜,藏有《随想录》《寒夜》《家》等著作的签名本
  回到日本之后,核对原文、修改初稿的初步工作又做了很长时间,几乎到九月份才告一段落。在这一过程中我发现果然有些资料的确难以收集,必须到西南学院大学查询。另外,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西南学院大学图书馆有一展柜专门陈列巴金赠送樋口先生的一些签名本,图书馆内还有“樋口文库”。于是,我与西南学院大学的新谷秀明老师取得联系,十月初,拜访了该校。承蒙新谷老师的关照,除了找到了一些我所需要的资料,我还参观了图书馆内的“樋口文库”以及陈列巴金签名本的展柜。新谷老师还在他的研究室帮我翻出了樋口先生留下来的十多箱资料,据说都是樋口先生撰写论文时留下的备忘录、草稿、论文抄件等。新谷老师还向我提供了巴金与樋口先生的合影等珍贵照片。  回到东京后,我一边把这些资料反映到译稿上,一边做起了第二次的修改工作。这次时间较长,到了二〇一四年二月才做完全篇修改。恰好此时周立民先生到一桥大学做学术访问,我又请他帮我看了一遍译稿。根据他向我提出的宝贵意见,我又做了一次全篇修改。后来,我又得到一桥大学博士生吕美亲女士的细心帮助,断断续续用了相当一段时间解决了文字表达不够理想的一些细节。就这样,修改工作大概持续了一年多,终于在九月中旬,向出版社提交了定稿。樋口进与《随想录》日译者石上韶夫人到华东医院看望巴金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出席第一届巴金学术研讨会的部分代表拜访巴金,前排右三为樋口进
  收于本书的专著《巴金与安那其主义》及十二篇文章,除了巴金本人的思想与文学作品之外,樋口先生还仔细地记述了外国思想家的经历,深入讨论了中国内外的社会运动,涉及面广泛,信息量丰富,完全超越了现代文学这一学术领域。这样一本著作,翻译下来并非易事。文学、思想、哲学、社会运动等方面的专用术语,几乎会一字不差地同时出现在几篇文章里的一些句子都需要统一,外国城市的地名与地点(地理关系)、作家及思想家的经历与著作也要逐一查清,因此,大部分的翻译时间都用在这些方面了。另外,由于需要把所有引文还原成中文,必须查阅大量的一手资料。说实话,一开始这还真有点儿让我发愁,因为有些资料在图书馆里也很难找到。如果我不是在上海留学,可以利用复旦大学图书馆和学校提供的数据库,或是抽空到上海图书馆或巴金故居查阅资料,恐怕本书的翻译真的无法顺利完成。这样下来,加上后来到西南学院大学图书馆查阅的资料,可以说,樋口先生曾经看过的资料我也都翻阅了一遍。这样一点一滴收集资料,有时确实会觉得很麻烦,但回想起来,这让我大开眼界,接触了很多自己以前从没有见过的资料,对我今后的研究也带来了极大的帮助;但更重要的是,樋口先生的阅读量不凡,能够在缺乏中国方面的资料的那个年代保持一定的收集量,这一点令我感叹不已。
  ……  译后记写到这里,想到要向出版社交稿,我这才觉得终于要告别我的留学生活了。回想起整个翻译过程,很多美好的回忆便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愿把这些回忆深藏在我心中,时而回味过往的快乐时光,以勉励自己早日完成学业。
近藤光雄二〇一四年九月十三日深夜写毕,日本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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