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禅七日31: 修持得轻安,打坐修持得定、得轻安
凡有言谈皆无实义,用嘴巴或文字说法,实际上说不到真实之处,万不可执著于文字,误了自己!
南禅七日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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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禅七日31:
南怀瑾
修持得轻安,打坐修持得定、得轻安
诸位,善自用功,善护念。诸大菩萨,善自护念。大家问的问题很多,有许多差不多同类的,不能一个一个答了,这个问的问题的条子很多,没有办法一个一个答,等答完了问题又生出儿子问题来,子问题。子问题又生子问题。这个我只能抓重点整个答,希望大家很有智慧。学禅的人看到前面烟冒了,就晓得有火了,等于我们大家都很有智慧,听到板响了,就晓得进餐厅去了。你看这个智慧不要参的都很高。其他的事也是如此。不过有一个……刚才随手抓来。无梦无想时主人公何在这个话头,这是话头。你好像在话头上又找话头。在那一个知道无梦无想的那个知上,你完全睡著了,还有个知吗?无梦无想时问你,完全睡著了,那个主人公在哪里?就说这个知吧。“知”在哪里?无梦无想时。是这个意思。所以叫你们不要普通随便参话头,连话头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参?这不是责备你,不是骂你,因为你问我,我告诉你。告诉你讲得太详细了,又说我骂人。我好冤枉哦,又没有个包公,世界上有个包公,我天天跪在他前面喊冤枉,不答复,又说这个老师看不起我,不答复我,又冤枉。
现在,先来个总的。这个总的,关于修持有关系。好几个人都问到,打坐起来,看了我的《如何修证佛法》或者各方面……打坐起来,如何得清凉、得轻安,而且问轻安的方法怎么达到的。这个就麻烦的麻烦了。不是说问问题不是这样,可见大家平常对于佛学也好、佛法也好,修持不用心。我讲这个话先要声明,我把佛教、佛学、佛法三个,在逻辑观念上是分开的。所谓佛教,本来是个广义的,我们叫广义,几十年前,现在你们叫宏观的,宏观的宗教。宏观的佛教,那包罗万象。我现在讲佛教是微观的,只管佛教这个宗教。宗教归宗教,不管。修个庙子大家拜拜,一天讲戒律、戒定慧。大众过得好好的,这是宗教。佛学呢?就是一般我们学佛的出家、在家的人,专门研究佛教的学问,或者是三论宗的,或者是天台宗的,或者是法相宗的。这些有著作,这属于……甚至于把佛学变成普通学术哲学里面,这个都属于佛学。所以我特别标榜佛法,佛法是佛流传下来,一切的教法与修持证道的法门,实验的,这个属于佛法,如果以我这个分类法,我是比较偏重于佛法的,不太喜欢讲佛学,也不敢碰这个佛教。因为我本身也没有出家,也没有严持戒律,生活一切做人做事都吊儿郎当,都不成气候,不守规矩的。以佛法来讲呢,像轻安呀,这些……你要把佛经看得好好的,就会知道。你要问什么方法达到轻安,你修定就达到轻安,我要答复你,简单就是这样,你多修定。可是你要听清楚,修定不一定你要打坐,你站在那里也好,你修个站的定也好,你睡也好,永远睡在那里不动也可以。所以我现在下注解,我讲修定并不一定指打坐,不过你把打坐当成修定,也对!很对,并没有错。这是轻安等等的问题。
第一是关于打坐修气脉的问题,气脉问题,还有好多大问题。前两天还有个条子,关于男女性的问题,当然这是一个基本问题,欲界里头,就是这一件大事,能够了了这个,不要说跳出三界外,至少已经提升到色界上面的事。此事,关于这个问题,世界上人人都在做,这几句话不是我说的,清朝一位大才子讲,金圣叹讲的。男女之间这个事,人人都在做,个个不肯说。他讲得很坦然。这是个问题,尤其修行,同这个基本问题是密切相关。世界上一切的宗教,一切教化,只有两个,所有的宗教、所有的哲学,所有的教育学术,对于这个问题,性的问题,学术界、哲学家,避而不谈。宗教家是压制的,只有佛教的西藏密教里头,不是整个的密宗,原始的红教,以及中国的道家南宗,面对这个现实。它认为,学密宗的认为,我们这个生命,欲界是这个事情来的,在这个事情根本上不能了,所有它升华修持都是骗人的。所以他面对现实,研究这个问题。可是变成很秘密,因为社会上大家的观点,不好办,不好说,大概这两个问题我们先谈,
(……下面一段讲述了南师当时是如何修行的。很值得一看……) 首先关于修持得轻安,打坐修持得定、得轻安。譬如大家修行很好,不管你得轻安,是修持修定的一定的现象。轻安的反面,轻安就是轻,对面就是重,就是粗重,我们身体都很粗重,我们的心理负担思想也很粗重,真得轻安,快要得止了。奢摩他,得止要来了。这个样子吧,跟你们再讲一次佛学教理下去又是一大堆。我告诉你我的经验给你们听。我学佛以后才打坐,我也跟你们讲过不要怕,以我常常搞运动的人,打坐有什么怕的,两腿一盘就是了,很轻视。结果我盘起腿,这一支脚在下面,这一支脚的膝盖头到下巴只有一指,这个腿就那么硬。所以平常认为身体练得很好,这个事情两样。我开始学打坐,这个腿放这里,这个腿就跷到这样,真难受啊,怎么办呢?就把枕头垫得半山那么高,高一点好像腿看起来压下也舒服一点,慢慢坐好了再拿开。那么开始试验。我是什么都试验都做的。当然一个一个都有阶段,开始修数息观,这些都修过。然后都试过,都有一点道理。我也自己找路子,不像你们东问西问,还有一个老头子给你问。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人问,大家都是半吊子,跟我差不多。那么尤其我知道,中国我要找师父,讲起又话长,我这个人闲文多,不过你们多听听也好啦,因为我讲给你这些经过听,你们就减少了几十年的辛苦,我出去找这些道家佛家的师父明师,不跟一般人路线一样,那个师父名气大,我理都不理,不大……盛名之下……书读多了,书呆子。盛名之下未必真实。有些人名气很大,没有真的,虚名。就像我一样,像我现在一样。假的,那里有真的。[……南师在这里真是太谦虚了…我们可不能这么认为……]
所以我当时不大找有名气的。我到每个庙子,都要访问有道之士,访问厨房里的,作园头种菜的呀。还有些生疮的,街上看到烂脓的,那些和尚,我总在后面跟。有道的都在这个……隐遁之间。我在成都,这些成都朋友都不知道我的生活,我有好几个……成都这班老朋友。因为我这个是多面人,千手千眼,白天跟他们玩得好好,夜里不晓得跑哪里去,他们也不知道。我天天留意成都街上有个叫化子,一定有道。这个叫化子个子很大,坐在那里一个铁塔一样,又不弯腰也不驼背。前面摆一个盘子,又不问人家要钱,旁边有一块砖头,很大一块砖头,看到人来,拿这个砖头在胸口,咚!咚!咚!使你注意他,要给钱就给钱,我过来过去,好像觉得这个家伙一定有道,我就跟了,跟跟也有点害怕了,小说看多了,武侠小说看多了的人,可不要碰到坏的,但是不管了,胆子大,这个叫化子跟到南门外乡下,好久他也没有到,我有点犹豫了,还跟不跟呢?天快要黑了,万一碰到坏的,他有一帮人,进去了怎么办?不过我想不在乎,十来个还可以应付应付,跟吧。这个叫化子走到半路,站到不走了,回头看我,我也不走了,就看他,他就笑一笑又走,我又跟,一跟一跟跟到一个大桥下面,我也跟他下去。一到了大桥下面,别有天地。十几家的叫化子,那个桥洞底下,十几家的叫化子,比你们还干净、还清爽,每一家泥巴地弄个茅草编的,像我们禅堂的簾子一样,里头干干净净都蛮好的。
这个叫化子走到最后那一家,我也跟进去。地下更干净,他也不说话,看我笑,这些邻居叫化子都出来看我, 个公子少爷不晓得什么样子,为什么跟到这里。进去了以后他下面疙瘩端一碗给我,我也不客气拿来就吃,然后我问他。我说, 看你有功夫有道。他说,没有……他不讲话摆手,看去又不是哑巴,越是这样我认为越有道。最后我问他,你几时到四川来的。我也是下江人,浙江人。他说,我啊。我说,你会写字吗?他说会,地下一写,福建。我说,那我们是邻省。浙江、福建靠到的邻居。我说你几时来,满清时候就来了,满清末年。这样一看,不用多问了。大概是满清时候的做什么的不知道。不是做官就是做强盗,这两个东西是俩伙计一档的。就不多问,诸如此类,我所讲的,所以我说,我到那个腿这个样子,没有地方问。所以啊,数息也练过,后来就是自己练习修止观。我本来要跟你们讲,现在都来不及。解深密经,菩提道次第论都有的。自己观明点,观字轮都玩过的。然后,一天很用功哦。后来到了一个小庙子,借一个楼上,每天跑进去打两、三个钟头坐。庙子里有个和尚跟我是朋友,他有个角楼,在庙子里头,这个楼梯不是现在……木头做的,我一上去就把楼梯……他就告诉我,你楼梯就拉上去,下面有人来也不知道,你有人在上面。
我就照他的,等于闭关,避开人,很用功啊,有一天这个腿,同你们一样念头不能专一,不过我自己晓得,看看经,看看各种我念头……然后多问问这些善知道也有的啦,朋友很多,真叫我拜他为师的嘛,我要考虑考虑的,外道也学了很多,有些外道学了以后,要赌咒的,不可以告诉人,譬如我十二岁,一个师父传我道家点窍的,我们那里黄阳教就守眉间轮,如果要露给人家讲了,五雷劈顶,下了地狱。可是后来我都没有这回事,不过我有些地方也是从小说看来的,学什么隐身法,学什么……其实都没有。所以叫我赌咒,就赌咒。我嘴里赌咒,脚在后面地下就写个“不”字,不承认。脚上写个“不”,告诉上天,我不承认的。就这样,多坏呢。所以我自己就用别的专心的法子,观想字轮,有时候观起来,有时候观不起来,即使观起来也稳不住,一下这个念头又跑了,再把它抓回来就难了。可是一个观念,道家的话,若要人不死,必须死个人。讲是想人不死,就先要你死一个人,对换的。所以既然想成仙、成佛、想得道。我这个凡夫之命就准备殉道了。修不成功,死了就死了,下决心。
有一天我中午也到这个庙上去,到这个庙上去了,也上楼,这个和尚朋友就告诉我,中午还是给你送上去。他跟我有约定,下面敲一下,吃饭时候到了,我梯子放下来,他就给我端上来。他说,中午还是给你送来。我说,慢一点,我们改个办法,我在楼上敲楼板的时候你就送,我不敲楼板就不吃了。他说好,好朋友。那天中午,这个腿还是那么跷的,你们下面要我讲看见了,靠我的下巴距离很近,很亲切。比你们现在,哪有你们那么庄严,撑得很难受,突然,过了中午了,有点下决心了,不证菩提不起此座的气慨,突然这个腿下去了,我没有要它下去哦,他下了。这一下,这个身体,蹦,不是跳起来,挺起来,这个时候啊,这个身体是寂然不动,我自己也晓得,可是呢,有一点,佛学,佛法里一样……八触里头,就涩,八触跟你们讲过的,对不对?涩触,就是身体枯僵了,要想把手拿开,拿不开了,就是这个姿态,我也不怕,心境是专一了,要观想凝定,一念专一得很,不动了。我本来只坐二十八、三十分钟,这一坐就三个半钟头不下座。所以,你们现在大家问些问题,用功。你们的佛学常识这些杂书看的太多了,瑜伽、道家、密宗越学多了,没有用。天下学佛、成佛的人,学禅只有两个人会成功,绝顶聪明跟绝顶的笨人,就怕中间半调子。说你聪明,笨得一蹋糊涂,说你笨嘛,好像蛮聪明的,永远搞不清。我这个人有个长处,我不晓得是聪明还是笨,可是我学任何一样东西,一定走笨的路子。告诉你经验,就是明明知道我会了,还是那个基本动作,要怎么样,我一定从那里学起,这一点你们学到就……做人也一样,对人对事一样。我总是老老实实从诚恳学起,不要玩弄聪明。现在人我看大家都是玩聪明,一提什么都会,什么都不会。
所以学佛到了家,这是讲腿的问题,又骂起人来说多了。后来三个多钟头我下楼了,这个和尚朋友问我,你怎么搞的,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或者心理难过,灰心了,怕我在楼上上吊了,不是不得了。我说,没事。他说,你今天神气不同,我说,我今天很有点道理,他也是修行,当然物与类聚嘛,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给我帮忙护法。我也照应他。他说,看你这个样子今天。我说,对了,有一点道理。我那个腿,那时候也不管它气通,脉通啊,反正软下去。哦,他说,很了不起,很难得。那当然你如果慢慢练,这个腿把它练下来,你起码也要半年几个月,除非你特别通。除非像那我们……师兄还记得吗?除非像峨嵋山,以前有个和尚有个庙子,峨嵋山当年规定,当方丈,一定要到扬州高旻寺坐过禅堂的,才可以做方丈。你还记得吗?那么到扬州高旻寺住禅堂就是这样。比这个严重,这个腿重要。他为了要争取当方丈,并不是为了悟道哦。必须要把腿练好,去住禅堂。下了狠心把两腿盘起,用个绳子绑起来,都绑好了,不过密宗里有这个方法,像密宗打坐有个禅定带,两个膝盖头一直到后面肩膀,所以我们常常来给你们改姿势,密宗为了自己改姿势,这里有个箍子,往这里上,那个叫禅定带。
那么这个和尚不知道禅定带是什么,反正两个腿绑起来,那个我们乡下那个打谷子的,你们还有没有?稻子割下来,很大的桶子,对不对,叫什么名字啊,你想,嗯。拿来那个打谷子,叫徒弟把那个打谷子那个桶子拿来把我盖住,绳子。我在里头叫,哎哟……妈,娘呀,救命,叫徒弟你千万不要给我开,你给我开了,我告诉你,我就赶你出去,你不算我的徒弟。果然,徒弟听到,开始,哎哟……后来妈呀,娘呀。叫了一、两天没有声音了。徒弟也不敢开,差不多,打开一看,哎哟,他还活到的,慢慢把腿子松开。所以他后来到了扬州住禅堂,当然,回去当方丈,这个资格拿到了,住过禅堂,他这两个腿,你坐一万年也没有事。那个绑死了的,等于以前女人那个脚绑成小腿绑掉了。这个就不算本事了。所以我讲这个这样下去,就是这么一回事,后来有一次,打坐。我都讲经验给你听,不讲学理啦。学理啊,实证,我也没有告诉你修什么定,一样的,那一种定,念佛也可以,修密参禅,随便你什么,忽然头顶上,一滴凉水下来一样,哇,好清凉、好舒服,那个清凉像什么呢?你们夏天剃光头,不是要推倒的剃,那个刮胡子的那个刀,刮得光光的,比西瓜的皮还要青,还要绿,刮成这样子,然后,拿热水头上一洗,咦,那个味道你们尝过没有?这个味道都没有尝过还剃光头呢,哟……其味无穷。又清凉,又舒服,告诉你,又爽快。那个顶上发生这个现象,比这个现象还要清凉,还要舒服、还要爽快。这个叫轻安初发的现象。随便你修密宗、显教,要说真正说得定,必定有的。
这个道理呢,就要研究医学了,生理的。不是普通的西医、中医所能够了解的,这个生命的功能。然后全身就会慢慢慢慢就会柔软了,柔软以后,后面这几句都浓缩一点了,好多年的经验,然后慢慢柔软以后。所以先要……包括你心理的习气、思想,先要薄地轻安发起,慢慢薄了,等于那个脾气啊,什么那个顽固的思想薄了。薄了就软地,更柔软了。软了就会轻灵,就会容易空掉。后来等到生理、心理都一样。这两个心物同源的嘛,然后等到完全这样,久而久之修下去呢,身心都软化了,但是软化归软化,还早得很,如果一般人……达摩祖师所谓骂人,不要得少为足。得了一点,自己认为有气功了,有特异功能,又满足了,那么你就完了。那就是说股份有限公司了,我们要开的是无限公司的,不要得少为足。尽管如何,腰以下到屁股到脚,非常难,非常难。几乎是非好多年功夫甚至非数十年功夫不可。所以我常常告诉人,佛经上说皈依佛两足尊,以学理来讲,佛学讲福德具足、智慧具足。叫两足,两个都满足了。以功夫来讲,两脚的打通,由腰以下,比上面还难。生命是腰部重要。
当然我在这里演讲,两个腿盘在这里,不好表演给你们看, 我讲话喜欢是实际的,算不定讲到哪里,在下面就表演给你们看,我站在地下表演你们也看不到,你看这个人的腰,所以女人跟男人走路两样的,你知道吗?女人走路屁股甩起来走的,转起来的腰动的,因为女人的生命在上面,重点,胸部。可是男人走路很不好看的,笨笨的,两个膝盖动的,这个你们没有研究吗?所以活了一辈子,还不晓得男人与女人呢。我讲的真的,所以女人走起来,(不是你们出家人,出家人走路没有这一套。)叫阿娜多姿,站起来,女人站起来非歪到不可,不歪到不叫女人了,为什么?她那个带脉腰力天生不是这样,所以歪起来是应该的,可是男人一站,歪起来这个要命的,一看上去就不对了,这都是生理自然的,所以下部更难软化,不要讲那么多。讲详细给你们,我讲多了,你们觉得好听是害了你们的,然后将来听了我的,看人家拿个圣贤的尺码,我老师讲的,这个家伙不对,从来不量量自己对不对,你们会犯这个毛病。
第二懂多了,刚刚一点,头上也许蚊子叮一下,马上跑走了,哟,我得轻安了,就来了,一定糟糕的。所以最好不要懂,但是轻安从顶上发起,(这都是经典上佛说的,你们过后我们一看就懂。)容易退失。有时候没有了,如果轻安从下部向上走的,永不退失了。所以两脚打通是很难。你看,我们老了,一般的朋友就两个脚困难了,这两个还活动嘛,还可以,等于车子这两个轮子哦,两个车轮不对,车子就不大好跑了。有人问轻安如此,你要再问下去啊,四加行法,不讲教理,暖、顶、忍、世第一法,不管你初禅、二禅、三禅、四禅。不管你凡夫修的,或者是果位上的罗汉,或者初地、二地一直到十地菩萨,每逢一个程序、一个境界,每一个境界,每一个经过都有他四加行,暖、顶、忍、世第一法,一定按程序来的。就是讲功夫方面,还有什么,很多……还有什么气脉呀,什么。你们要不要拿一个什么,那个打米的、打谷子的桶子叫什么?你们这里?饭桶啊,你们要不要每一个人送一个给你们啊?不然就赶快下座走几圈,再讲啦,不然你们受不了的。你也没有到我那个样子,咚一下,下去了。那一下,身上最强硬也愿意多坐一下。用功呀!不是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你们居士们有两个钱,有个红包,买三包香供养供养,找个上师来拜拜,以为就可以得道了,那么简单,那我玩什么?我几十年白搞了的?真是!(行香,人们顺着大厅边围着圈走着,南师站在圈中间。)不畏的抬头,大步的走去,肩膀甩开,心中无事。目光正视。
小姐者就是女孩子吧,当然女孩子,古代不同,不好随便通信的,这位读书人在这位小姐的窗子外面,芭蕉树的树叶子上写了情书,怎么写,是谁多事种芭蕉,朝也潇潇,晚也潇潇。就写了这句子,文学好美,我也没有写情书,只写在芭蕉叶子上,写得很对,是谁,是哪一个,念佛是谁一样的,多事种芭蕉,朝也潇潇,晚也潇潇。这位小姐看到了,就拿起笔在上面也写上,是君心绪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等于你们,这是古代的,我现在拿来比喻,你们现在的心情,要想盘腿又怨腿啊,就是这个味道,种了芭蕉又怨芭蕉。现在你看新的问题又来了,你们诸位是皇帝,我这个臣子部下很难做啊,你们的诏书如絮片一样的飞来,这个受不了,难办啊。
你们问,有人这么样问,怎么样打通气脉,怎么样修持,这些都是……我计算一下时间看,都是六十年,以经验倒转来算,六十年中间,所流行的修持佛法,现在是普遍,尤其加上武侠小说一写,都普遍了,气脉之学,像过去我们传统的,道家尽管讲打通奇经八脉,密宗讲打通三脉七轮,这是讲转化生理,我讲了,开始就跟你们大概讲了,你要专学,专研究这个的话,不管是道家、密宗,我告诉你,详细给你研究,配合中医、西医,没有一、两年的课程你不要谈了,所以叫我简简单单的就讲给你们听,那么好听啊,不要种了芭蕉又怨芭蕉。气脉之学,你看在佛经里,在佛法好像是秘密一样不传,没有啊,你真的修白骨观,佛法的基本小乘修持,修白骨观,观起来气脉一定通,你就是观不起来。你真的安那般那做好了,修好了,气脉一定通。不限制时间的,而且佛经上说,佛在世的时候,这些修持的呢,六、七天证大阿罗汉果,我过去有怀疑,现在,对不起,我佛本师,没有怀疑,绝对的,肯定的,我们讲惯了,绝对,你们讲惯了,肯定。管他哪样定,就定了,是真的,问题是现在人太玩聪明,没有实际的修持,至于气脉打通什么方法,真的通气脉很少啊,有,告诉你,要想气脉真通,除非是辟谷,不吃东西了,你不要饿死,不要怪我,这个不是玩的,所以那一天在黑板上都给你们写过了,辟谷的第一个十天,怎么第二个……但是你没有善知识,没有明师指导不要随便修哦,所谓明师,什么叫明师?不是有名的名哦,他本身修持真有成就的人,那叫明师,明白了的,(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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