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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风范 | 道法自然 自然而然-陈永锵大写意

2016-06-18 大家风范 揭阳书画网





道法自然 自然而然

锵哥大写意

文/沈平


Everybody style

[大家风范]


陈永锵,1948年生于广州市。1981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研究生班,获文学硕士学位。曾任广州画院院长、广州市文化局副局长。现任岭南画派纪念馆馆长,并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广东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广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广州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广州画院名誉院长、广州书画研究院名誉院长、广州市教育基金会少儿美术教育委员会会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优秀专家,并获2004年度“优秀人民艺术家”称号,出版个人画集、散文集共七本。




大朴无雕


  凡稍稍“点击”过岭南艺术圈的人都知道,略带“江湖意味”的锵哥之称,特指著名艺术家陈永锵。




  锵哥可谓“盛名之下无虚士”的主儿。言其才气,一卷丹青叫响画坛,诗书画气骨古雅,不装腔作势扮高深,大朴无雕,如春风拂面,昭然其大才磐磐;言其为人,率真风趣,仗清刚之气,快意盎然,显其“真名士,自风流”之人格魅力。倒是应了林纾评傅山那句话:“时人称其画以骨胜,惟其人有风骨,不期流露见之画中耳”;言其为官,尽忠尽职,颇有政绩,见好就收;言其长相,粗眉牛眼,一脸风霜,谈笑间,纵横东西,穿越古今,点拔雅俗,从骨子里散发出“笑傲江湖”的大气!




  稍稍走近锵哥的人,都能感觉到,他属于那种名意识淡薄的名人,权威意识淡薄的学者,长官意识淡薄的领导。而浓得固化了的,则是他对故土的热爱,对艺术的敬畏,对生命的张扬,如他所言,他是“生命的歌者”。




  锵哥继他的鱼“游入”钓鱼台国宾馆补壁之后,最近,他的“铿锵红棉”以其所独有的笔笔奔放、墨墨吐气的岭南风骨,又“怒放”放于中南海内。而他本人,则依然揣着一颗平常心,持着一幅平民态,低调地看书,思考,作画,吸烟,喝茶,聊天,不被订单催着当印钞机。




  锵哥的“放怀楼”常常是门庭若市,春节期间,时常一天接待百余位来访的朋友,三楼的未离去,一楼已聚了大批人,有朋友关切地忠告:朋友太多消耗时间,有些可筛选谢绝嘛!锵哥一听正色道,从你开始,你接受吗?朋友立即摆手,不行不行!——不行哦!

  在锵哥眼里,是朋友,就该以礼相待,他们在人格的尊严上是平等的。这就是锵哥!





道法自然


  锵哥可谓少年学艺。自14岁始,先后拜师梁占峰、黎葛民、陈芦荻等门下,学诗习画。郊外写生,勾花点叶如音符入谱,灯下赋诗,含英咀华如行云流水,虽“在野”,但诗才画艺已露端倪。




  美院硕士出来,锵哥对艺术与自然理解尤深。正可谓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方如庭中望月。渐悟“道法自然”于创作之境界。他常以草根文化拨动心弦,常于大自然中吸取鲜活乳汁。如画葵花,他不刻意逼真,而是捕捉葵花的性格,理解它不是为求人赞美而生,而是为了一种使命的那种无为而为的思想。并籍此折射自己的价值观。因此,你看他的《原上金风》,一朵朵硕大的向日葵,迎着阳光,热烈而坦然,尽管枝叶布满他磨砺的累累伤痕,但花瓣依旧张开笑脸,顽强地吸呐阳光,以孕育心中的果实。金风拂过,你能闻到它散发的幽香。这哪是写葵?这分明是锵哥在渲染自己的精神家园。记得他曾说过:有人在苦难中沉沦,而他则会在苦难中涅槃。




  也许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岭南大地,这个在锵哥眼中“无冬眠的故土”上滋生的红棉、蕉林、杨桃、姜花、鲩鱼等等,琳琳种种,散发着泥腥味的生灵均被他大笔挥就。与人不同的是,他的鲩鱼,不染金黄鲜红之锦绣,素面朝天,悠然自得,他的花果,不染纤巧淫丽之粉本,墨气爽朗,设色阳刚,艳而不俗,透着骨贵坚深而不浅露的气韵。那叶、那枝、那杆的肌理却写满了岁月的沧桑。此源于锵哥“把皴法移入花鸟画,皴法几乎成为生命”。(林墉语)




  大作如此,戏墨小品亦然。曾见他的《爽秋熟红榴》,干枝枯叶上稀疏挂果,设色逼真,下笔老辣,熟透石榴张口吐粒,果汁透亮欲滴,两只小鸟正呼朋唤友前来分享。盈尺画面,无意苦争春的求实精神跃然纸上。

  画风如此,书风如是。锵哥书风朴实,稳健而遒劲,提顿从心,筋生于腕,力求在自然而然中渐渐形成坦荡、大气、堂正的书风,远离做作怪异,于他看来,书风乃人之风度举止,以人格为底气。




自然而然


  花鸟入画,历来隐含拟人之意,一张一弛,全凭画家的艺术修养。东坡先生曾要求艺术作品“出新意于法度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所谓“妙理”,在我看来,则是深刻的哲学思想,尤其是丰富的文学涵养。纵观美术史,大凡留名史册的大画家,首先必是诗文并茂的文学家。否则,难免“渴笔”。若仅拘泥于“法度”之中,只能成为技巧上乘的画匠。




  锵哥的书画大多魄力沉雄,设色高华,而其诗风却偶尔婉约。闲来翻阅他的《画余杂咏》等诗文,可窥视其自然流露的多愁善感的内心独白,可感受他“浏览原野,问道自然”的虚静,可领悟他“静坐玄览”的禅意。读着,联想其人其画,令人不禁掩卷莞尔。




  而锵哥更多的时候是豪放的。想必“在野”学艺时,便接受了“四分读书三分艺,二分机缘一分泉”的忠告。发愤苦读,传统诗文固然饱览,竟还能大段背诵泰戈尔、普希金的诗以及沙士比亚的词。




  某晚,与文友夜游珠江,在星月当空的江上泛舟,此时,借着酒后微醺,“率性为之”的锵哥忘了举坐皆为当今中国诗坛精英,又本色地壮怀激烈,即兴作诗并用他那粤式国语大声朗诵:

  喝他一江水

  咬一口月亮

  再挟几颗星星尝尝

  那份自然的率真,那份诗意的洒脱,引来满座喝彩。有人笑言:锵哥,你当了大画家,诗坛就少了一个大诗人了。




  谈及诗人,锵哥有话说:“诗人有两种,一种是一天到晚写诗的诗人,一种是一天到晚生活在诗里的诗人。我属一于后者!”

  说完,一脸的惬意,好象又“诗意”了一回。




  其说法不无道理。他常有这种“不经意”的脱口秀,给人开启一片想象的天 49 30956 49 15287 0 0 3084 0 0:00:10 0:00:04 0:00:06 3084空,又收获几许思想的碎片。为此,有朋友自荐,当他的“跟班”,专事记录他“不经意”的妙趣横生的“锵哥语录”,保证会减少一批抑郁症患者。




  其实,他的“不经意”,往往是他思考的沉淀。

  时常,他会静坐一隅,出神发呆,别人不解地问他愁啥时,他会很自然地回应:正在享受万马奔腾的快意。





上善若水


  锵哥静观植物,与其对话,能感受到真、善、美。并从中悟道。比如他看兰,悟出的道是,都说兰是君子,但兰草兰草兰亦草,而草则草民,即君子也是草民。所以是君子也是平民,也没有啥好“巴闭”(巴闭,粤语:了不起的意思)。因此,他始终孜孜以求艺术创作的突破。面对他的勤奋,儿子对采访他的电视记者说,我之所以不当画家,是看到父亲作为画家太辛苦了,成名前是忙,成名后更忙,因为肩负了更多的责任、良知和使命。




  平民思想,平常心,是锵哥的本色。这本色也来源于他来自草根阶层的底色。他不象青蛙,会忘记自己曾经是蝌蚪。如今,绘事令人瞩目了,但他依然不忘记成长的艰辛,不会忘记自己几十年前伫立江边,因无钱购船票回家的辛酸背影,因此,他多次通过义卖作品、捐赠作品等方式助学助残,他为甘肃设立“思源助学基金”,捐出了整个画展作品,以此行善,如今,他周边不乏仰慕的传神美目,但他视而不见,因他不会忘记在他身处逆境时向递出双手捧上一颗真心的发妻娟姐,因此,“他为了向翠娟表示挚着的爱,竟然是冒了生命危险上危崖去采一束山杜鹃,再看他笔下的血红的杜鹃花,就更理解永锵感情好纯真”。(杨之光语)他不会忘记曾经帮助过他或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去帮助的人。他的那份善解人意,那份助人为乐,那份怨己恕人,那份大爱无我的自然表现,令杨之光先生不禁感慨:“陈永锵是土匪脸,菩萨心”。




  数十年从艺之路,无论务农、做工、求学、从政,星移物换,风云变幻,执著不变的是稳操“艺舟双楫”驶向自己心灵深处,不迷失自己的信念,是上善若水的心境。这种平民思想、平常心态支撑着他的为人处事,他不赞成画家以“士大夫”的心态去走笔,不追随贵族感,而崇尚庄重威严的“殿堂气”,和自然豪迈的“山林气”,他曾说:“谁叫我大师就是骂我”!这是锵哥的心里话,他就是这种平视自然,道法自然,自然而然的自然人。




  广东省建设文化大省,必须要一流的艺术家,一流的艺术精品,也要有一流的懂得欣赏艺术作品的平民百姓。按照大艺术家歌德的“鉴赏力是要靠观赏最好的作品才能培育的”审美理论,锵哥作为岭南这一方水土养育的花鸟画家,他所创作的一流的艺术作品经常在本地各种大展中呈现,使岭南人不必远足就能欣赏到锵哥等著名画家一流的作品来“打磨“眼力,这也是当今我等入粤为民的外地人“不辞长作岭南人”的一个说法吧。







[大家风范]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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