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我的青春在西科||邓康延:同一个家,同一个梦

2017-03-20 西科校团委

邓康延

他成长于西安,曾上山下乡插队劳动,恢复高考第一年考入西安矿院,毕业分配至煤科院西安分院,任地质工程师。曾任《深圳青年》策划总监、《凤凰周刊》主编、深圳越众影视公司董事长,现为深圳国民纪录影视公司董事长、深圳影视家协会副会长。个人曾获《南方都市报》深港人物、《新周刊》“十大创新电视人”、中国纪录片协会优秀制片人。



“我”与西科的故事

当年的离别,是为了更好地相逢



12

每个人的命运不同

而校友

却是极接近命运共同体的物种


+


邓康延这是一次会留在我们记忆里的聚会,因为在漫长时光里的一次期待,也因为转折时期的一派苍茫。每个人的命运不同,而校友却是极接近命运共同体的物种。从西安矿院到西安科技学院再到西安科技大学,是被潮流裹挟的三级跳;从雁塔路南院北院伸展到临潼分校,是地理的变迁;从西北的学业到东南的梦寻,是个性的选择;每一步看似偶然其实必然。

我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届母校77级地质系学生。文革之后,百业待兴,被打倒了十年的知识和知识分子一朝翻身,高考的杠杆撬动了整个国家的激情。我们班里的老三届们几乎是全天三点一线的疯狂学习。大雁塔看到了八十年代的蓬勃。

我是别离母校的游子,改行媒介,但还葆有母校教授的理性科学思维,踏实诚恳地做人做事,这也是母校予每位校友的教诲。我与母校1958年同年出生,更与深圳8.26同一天生日,得益于俩处的滋养多矣。起草这篇演讲稿时,突然想到有一组年份数据极为关键又发人深省:1957年反右,几十万知识分子被打入另册;20年后1977年恢复高考,上千万考生奔赴考场和新的转折;再20年的1997年,香港回归,拉近深港距离;又是20年后 2017年的今天,我们一起相聚。这三个20年,像是宿命,又何尝不是命运的提醒。



12

潮流激荡中

需要定力

度量自我的优势和缺陷


+


邓康延如今我们正处在一个从早到晚信息轰炸的年代,人缩在手机里,社会高速地缩短了各种生长期,欲望和城市不断扩张,满目繁华又满目单调,人人都很个性在共性里,享受在焦灼中,诗意在苟且里,矛盾冲突喧闹孤独,房子车子友情爱情真情都变得昂贵。我多年自身的感受是,在这样的潮流激荡中,更需要定力,度量自我的优势和缺陷,寻找为某件事做到底的动力和韧性。

不同点的交融和跨越,最具潜能的勃发,专业的结合部能够发现科技新领域,跨地域的爱情可以滋长优质的基因,尝试不同路径可以进入新的风景,西北到东南的开阔跋涉能够激发创业激情。

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伴侣,以及微信群和每日功课。母校给了我们学习的方法和习惯以及文凭,更重的学业还在于社会中自学。我们是社会的中坚力量,向不公不义保持批判的态度,即便不可抗拒的外力之下也应保持沉默的尊严。五四知识分子信奉的德先生賽先生依然是我们的基础课老师。



12

想怎么收获就怎么栽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


邓康延动荡转型的时代,空气、水源、土地、食品和安全都在恶化,而科技网络人工智能生化基因都在飞跃,人类正在急迫地找寻自救自赎的出口。今天的知识青年早已超过了当年插队知青的环境和格局,生逢其时,上下颠沛、好坏俱感,实为我辈有幸见证和参与的幸事。

胡适说过,想怎么收获就怎么栽。救出自己的唯一法子便是把你自己这块材料铸造成器。而成器的路径呢?他还说过一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对研究课题、对一生的理想,何尝不是如此,海阔天空地放逐心灵,脚踏实地的安顿身体。

母校和校友们,真诚地感谢你们这几年的信任和支持,让我一直葆有爱与被爱的能力和敏感。我将会和大家一起继续努力,让母校与我们相互为荣,让事业与我们相映生辉。


邓康延和他的“先生们”

先生,是一种骨子里的儒雅和端庄



12

先生是正能量

尽管现在

我们只能说说他们的背影


+


邓康延十集纪录片《先生》,分别是蔡元培、胡适、马相伯、张伯苓、梅贻琦、竺可桢、晏阳初、陶行知、梁漱溟、陈寅恪等十位民国先生。“我们能把四五十个民国的先生如数家珍地拿出来,但当下能不能举出一个没有争议的先生?先生更像是一面镜子,以当年的教育腰板,折射出我们的跛足。”

对民国先生的家国情怀,他屡屡感同身受红了眼眶:“所谓先生,是一种骨子里的儒雅和端庄,是‘授人以鱼’和‘授人以渔’的方法和方向。先生是正能量,尽管现在我们只能说说他们的背影。”

纪录片《先生》

“先生们的很多故事,我们也只能拍出一点点,他们心底的善良、焦虑和无奈。我们要在点滴中呈现他们大写的人格,正本清源,让他们回到受敬仰的位置。”邓康延说:“当我们刚采访完,就有几位知悉民国先生的老人去世了。这就是纪录片的价值,也是纪录片的焦虑。”


乐于尝试,追寻契机

抛弃所有的忧伤和疑虑

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



12

我不拍

很多人和事会被岁月湮没


+


邓康延有个作家说,人不敢正视自己,对家国与时代,也有这个问题。有时会拍出一身冷汗来。“我们坚持的民间性语言和纪实色彩,在这里存在一些思维偏差。”此刻他正在谋求平衡和校正。

邓康延说,现在很少有纪录片节,它似乎仍是个边缘。但他相信不久的将来,深圳这样年轻又有三十年积淀的城市,这方面会有不落后于北京、上海的一天。因为移民的思维是敢于突破和勇于创新的,他们具有探索精神。而这些,是纪录片人不可或缺的气质。

邓康延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和疑虑,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当年离开《深圳青年》,之后离开《凤凰周刊》,邓康延总是不安分,总是乐于去尝试,去挑战,去寻找另一个契机。


文章部分内容来自西科校友总会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