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在聊本世纪初闹得沸沸扬扬的“佼宝S”三角恋时，提到了曾宝仪的母亲，宝妈。
留言里有好多朋友对她的故事相当好奇。
娱乐圈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存在不是因为他/她的个体，而是作为某人的妻子某人的妈妈某人的前任。
宝妈就是这样。
她最著名的头衔是曾志伟的前妻、曾宝仪的妈，甚至为了方便大众记忆，直接给自己取了艺名，宝妈。
但在这个名字背后，撇开前妻、母亲的身份，她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性？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聊聊宝妈王美华的故事。
一家七口挤在一间小小的矮房子里，全靠父亲一人赚钱维系生计。用她的话说，连买菜钱都不够，更别提送小孩去读书了……所以刚满12岁，王美华就自己去了歌厅，靠唱歌来赚钱。其实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台湾女艺人都有着一样的出道经历，因为家境清贫，年纪轻轻便在秀场、歌舞厅打拼，练就一身本领，比如向娃、蔡闺、杨绣惠等等……14岁那年，签约歌舞团的她跟随去到香港演出，随即便被出钱邀约的老板儿子一眼相中……▲ 曾志伟的爸爸曾启荣，绰号“曾咩喳”，那时候是香港警队的总警长，有权有势，同时也是某歌舞团的大股东，才促成了这段缘分。▲ 很多媒体报道误把出演《驱魔警察》的“小张曼玉”王美华当作是同名同姓的“宝妈”王美华，实在是大大的乌龙。一个出身台湾的穷门小户，因缘际会邂逅了香港阔少，双双坠入情网，听起来颇有琼瑶剧的味道。对那时的王美华来说，除了情窦初开的懵懂外，多少也会有着那么一点点虚荣心。因为被老板的儿子追求，整个团里只有她是特例可以单独外出，也正是沾了她的光，同团的姐妹会被请客免费的午餐。那时的曾志伟还没满20岁，身高也不过1米57，却有着一股“大男人”的做派。他需要配合他、听他话的小女友，从没谈过恋爱、压根没成年的王美华被“教导”得是言听计从。▲ 仰慕大男人，也在潜移默化中成为了她之后多年统一的择偶观。伴随着旅游签证到期，她不得不随团返回台湾，开始了一段只能靠电话断断续续沟通感情的远距离恋爱。
待她再回到香港，公公婆婆早已操持好一切，安排她嫁入曾家。
其实通过后来双方的采访，都会深深感觉到这段姻缘里比曾志伟更殷勤的是曾父曾母，这也是那个时代父母对调皮的儿子常用的策略，早早娶个看上去很乖的媳妇回来系住儿子的心，顺便也可以早一点抱孙。▲ 曾志伟求婚的时候特地把父母的期待放在了首位，提前说明。对这对年轻男女来说，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或许都是真的。但中间一度分隔两地，男方早已不像刚开始那样充满新鲜感，他也并不情愿早早结婚，只是迫于父母压力，加之想要传宗接代的心愿，于是草草做了决定。甚至在婚前，曾志伟就直截了当地告诉王美华，“等他三年，等他玩够了”：她自然也有她的思量，她想要逃离台湾，也想要找一个人来陪她一起承担赚钱养娘家的重担，有钱有权的曾家无疑是不错的选择。就这样，尽管心知肚明丈夫可能并没有那么爱自己，她还是在公婆的妥帖安排下义无反顾地踏入了这场婚姻。
▲ 为了照顾新郎身高，连结婚时的全身照，新娘都只能坐着（图源：羊城晚报）。婚礼当天，席开百桌，政商名流云集。王美华说，自己光是敬茶就把膝盖跪到完全淤青。而新郎呢，跟友人把酒言欢喝到夜不归宿，直接三天三夜没有回家！按大女儿曾宝仪1973年2月21日的生日推算，曾志伟跟王美华的结婚时间应该是1972年的上半年，彼时的她压根还没成年，而曾志伟也在婚后不久现身邵氏电影《十四女英豪》出演番将，正式开始其演艺生涯。刚踏足演艺圈，他只不过是个小小武行（龙虎武师），嘴上说为了事业打拼才不着家，实际上就是年轻小男孩子不定性，宁愿跟狐朋狗友厮混，花天酒地，优哉游哉，也不愿意回家面对太太。而独自一个人身在异乡的王美华，要怀孕要生产，还要当好媳妇。▲ “公公疼我，但掌权人是婆婆”，一句话足以说明婆媳之间的龃龉。她更像是一个曾家找来开枝散叶的子宫，结婚三年生下两个女儿（曾宝仪和曾咏仪），见到丈夫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 标准“丧偶式婚姻”，就连生孩子当天也是一个人。说实话，要是没点主心骨的女性说不定真的就忍了，也许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再生一个，再生一个他就回心转意爱我了……”毕竟当曾家媳妇，日子至少过得不会像过去在歌厅卖唱那样紧巴巴。但王美华想的是，她害怕，害怕这个男人要是一直不回来自己该何去何从。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人生还有大好时光，难道就要做深闺怨妇天天无所事事只盼丈夫归家么？所以在结婚的第三年，1975年，她直接用离家出走宣布了这段婚姻的破裂。
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虽然人在他乡形单影只，虽然前路漫漫皆是未知，王美华也就这么潇洒地收拾东西走了，除了五百港币和几件衣服，女儿、首饰、财产，统统都不要了……▲ 当然其实她也要不了，因为那些曾家借给她充场面的珠宝都被婆婆收得很好……后来的后来，曾志伟埋怨她，“没有抱怨，没有吵闹，没有透露过她的底线，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就这么狠心决绝地离开了……”▲ 那个时代的台湾女生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以夫为天，从来也不敢跟老公说一个不字，但是内心的愤怒不会骗人，出走是惟一的路，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可以表达的。她也说自己午夜梦回时常后悔，也许先沟通再做决定人生会大不相同。但最令她后悔的其实是丢下了两个女儿，以至于日后不得不花费更漫长的时间去弥补错过的成长时光。曾父曾启荣被香港廉政公署拘捕指控串谋贪污，名下物业遭到冻结。隔年，趁着律政司申请复核刑期的空档，曾启荣带着变卖的家当潜逃去了台湾，成为了在逃通缉犯，至死没有回香港。
而孙女曾宝仪、曾咏仪两姐妹，自然而然也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去了台湾。但看多年之后，王美华跟曾家两老的和睦关系，会觉得当年也不至于是落井下石闹到太难堪，也许只是时间点赶巧了吧……离开曾家后，王美华独自留在了香港，继续靠唱歌赚钱过活，同时也寄一部分回娘家补贴家用。▲她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因为手里的钱是自己赚的，不是手心向上朝别人要的。
但是！曾志伟的大儿子曾国祥可是1979年就出生了啊……曾国祥的母亲朱锡珍，也是曾志伟的第二任太太，同样三年抱两，生下儿子曾国祥之后两年又生了小儿子曾国猷。▲ 这是2012年小儿子曾国猷和当时已经有喜的太太张可蕙结婚时，一向隐身的朱锡珍难得出现的全家合照。可惜小儿子的这段婚姻今年年初已经被证实悄然结束。其实早在新婚之初，儿媳张可蕙就在网上开贴怒骂婆婆是全世界最讨厌的“动物”，抱怨老公长得丑又夜不归宿，还说自己结婚完全因为公公是曾志伟，总之闹得满城风雨……
▲ 去年8月，跟曾志伟分居近20年的朱锡珍在加拿大去世，曾志伟曾经公开同媒体讲过，他用钱换自由，工作赚的钱都交给老婆。八十年代，伴随着港片的腾飞，曾志伟也开始在影坛大放异彩。而另一厢的王美华，她中间的十几年人生，世人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后来曾经改嫁了一位服装商人，生了小女儿，童童。不过这段婚姻也以离婚收场……▲ 有报道说她中间远赴欧洲做过生意，大概是指她的这段经历。在曾宝仪15岁那年，也就是1988年，她重新回到了台湾，特意把家安在了前公公婆婆家的隔壁，除了就近照顾二老外，自然也是为了贴近两个女儿，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但缺失的十几年光阴，怎么可能因为一句“我是你妈”就轻而易举被弥补呢？ ▲ 正好又赶上女儿们的青春期，叛逆阶段，就算听话懂事如曾宝仪，也难免会对着这个常年缺席的母亲心怀抵触，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耐心去重新建立感情。在大女儿曾宝仪的口中，年纪轻轻就当了爹妈的曾志伟和王美华绝对算是“非典型父母”，一个从不着家，一个离婚离家。
自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她，和父母的感情其实远没有外界以为的深厚。
但她又的确是整个曾家的骄傲。长相甜美标致，还成绩超好，五科全校第一，高分考进了台大社会学系。只是大概谁都没料到，曾宝仪会在毕业之后一心一意想要走演艺之路。从1995年开始涉足主持圈，到1999年发行首张同名专辑，大卖15万张。尽管对外宣称绝没有父亲帮衬，她的入行之初还是走得格外通畅。▲ 首张专辑大卖的庆功宴上，抱着她倒香槟的其中之一正是之后跟她闹出巨大风波的黄子佼，另外一侧的则是卜学亮。
2000年伊始，搅得众人皆知的“佼宝S”三角恋就不赘述了，上次详细写过，点这里回顾。王美华不喜欢黄子佼，也不支持女儿这段离经叛道的恋情。她甚至曾公开向媒体数落黄子佼的三大罪状，包括要跟女儿同居、没去医院探望生病住院的她、没下车主动跟她打招呼……听起来也不算是太严重的行径，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不喜欢罢了。
毕竟这段感情让曾宝仪乖乖女、优等生的良好形象受损，多了个被人唾弃的“小三”骂名，当妈的理所当然会觉得女儿是受人蛊惑，意乱情迷。▲ 19年黄子佼传出结婚喜讯时，她还大方地说要包一个大红包。2002年，“佼宝S”三角恋喧腾之后，曾宝仪的事业受到波及，王美华为了助力女儿开始上节目。母女俩当时一起主持了一档美食节目，叫《宝妈宝妹幸福汤》：▲ 锱铢必较又有点龟毛的母亲，某种程度上来说，对女儿是加分项，因为能向观众充分展示她的相处智慧。▲ 母女俩一起出书，宝妈当时不到50岁，看起来真的好年轻。对于前妻再战综艺圈，曾志伟也相当配合。虽然嘴上揶揄“观众好宽容”，但只要来台湾做宣传，上大小节目统统给足宝妈面子，绝不含糊：▲ 还说自己从“阿宝的爸”被喊到“阿宝妈的前老公”，就算明知是虚与委蛇，也不得不夸，太会做人了。2004年，曾志伟带着主创团队（刘德华、张学友、吴倩莲等）来台湾宣传他监制参演的电影《江湖》，一行人上《快乐狮子会》节目时，宝妈和曾宝仪也都在现场。这对离异夫妇合唱了过去最爱的歌《分飞燕》，头靠头脸贴脸，做足节目效果：曾志伟还不忘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感人至深发自肺腑，听得宝妈在一旁泪水涟涟：一家三口上演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看得现场观众都心潮澎湃：待到07年，两人又在《小气大财神》节目同台，一起玩台湾综艺最爱的吹乒乓球游戏，然后一不小心唇碰唇。早已混成江湖大哥的前夫甘愿在电视节目上撅起屁股被前妻打，一解她积压了在心头几十年的怨气。如果说宝妈进入台湾娱乐圈的契机只因为她是曾志伟的前妻、曾宝仪的亲妈，但能站稳脚跟混出名堂，混到家喻户晓，混到有一席之地，绝对离不开她自身的八面玲珑。看她频繁出现在《康熙来了》，跟女儿的前任情敌亲密互动，就可知一二了。虽然到后来，有许多康熙的观众并不喜欢她，认为她太说教太啰嗦太倚老卖老，也会觉得她离婚这么多年还动不动就聊到曾志伟，未免太过“消费前夫”……但事实上，就算早已离了婚，宝妈还是在尽心竭力地照顾曾父曾母：▲ 甚至连曾家大哥曾志强罹患血癌病逝，都是由她一手操办告别式。于她而言，和曾家的关系早已超脱了过去的公婆儿媳的范畴，荣升为家人层面。看起来人生一路都规规矩矩按部就班的宝妈，却在快六十岁时闹出了一段轰轰烈烈的“姐弟恋”，震惊两岸三地。▲ 小S在康熙把这段恋情形容为“老少配”，被蔡康永驳斥这是对女性的偏见。的确如此，凭什么男性可以理所当然地找小十几岁的姑娘，而女性做同样的事却要承受各种说辞。宝妈的恋爱对象，汪建民，1968年生人。两人相差十二三岁。▲ 他早年因为出演《台湾灵异事件》里的警察“铁头”一角走红，浓眉大眼，也算是台湾八点档的正统帅哥。当了很多年八点档的演员，闲时跑跑通告，汪建民一直过着台湾小咖艺人的标准生活，算不上太红，至少在本土有知名度，生活上也衣食无忧。▲ 他甚至还在上节目大聊宝妈对前夫曾志伟的崇拜、欣赏。由于年过40迟迟没有归宿，《康熙来了》还曾经特地为了汪建民做过一期节目，来讲述其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 在这期节目里，宝妈以“干妈”的身份出场。当时其实就已经有慧眼如炬的观众觉察出了两人情谊的非比寻常。这里扯出了一段从2009年开始持续好久的“康熙话题”，汪建民、柯以柔、纪文惠的“三角恋”。很久之后，大家才发现，原来还要加上宝妈。简单讲两句，就是宝妈帮汪建民介绍对象，想要撮合贤妻良母类型的柯以柔：▲ 柯以柔，绰号“水果妹”，早年出演过《薰衣草》。但没曾想，汪建民的择偶名单里还有另一位女星，纪文惠：最后大家得出了“柯以柔喜欢汪建民，汪建民却偏爱纪文惠”的结论。再加上“荒谬大师”沈玉琳在另一期节目里添油加醋爆新料，说汪建民的对象其实是曾婉华（后改名为曾婉婷）。
▲ 事实上，汪建民在圈子里的口碑还是相当不错的。胡瓜的女儿小祯（点这里回顾她的故事）对他赞不绝口，觉得他对女生很好，绝对不会“偷吃”。很多年后，汪建民澄清说，这些都是《康熙来了》炒出来的绯闻：但节目里，柯以柔的害羞表情，还有事后主动邀约反被拒绝的举动，都在说明她曾经动过真心：▲ 后来柯以柔带球闪婚嫁给了当日本料理师傅的老公郭宗坤，结果老公婚内屡次出轨被抓还死不承认，两人诉讼离婚打了四年官司至今还在二审阶段没有离成……这些都是后话了。大概谁也没想到看起来桃花颇多的汪建民之后的恋爱对象竟然会是被他叫做“妈咪”的宝妈！2012年5月底，有周刊爆料汪建民前女友哭诉在家中发现宝妈内衣，两人疑似有染！大众看到此新闻时的普遍态度是“开什么玩笑”……而当时已经开经纪公司签下宝妈和小甜甜，意在照顾“干妈”和“干妹”的汪建民，自然也是矢口否认：
▲ 小甜甜（图左）的故事，我们之前也聊过了，点这里回顾。宝妈先是在参加活动时委婉表态，令到这段恋情开始呼之欲出。▲ 说着说着还把自己说哭了，对媒体喊话，“如果新闻报道让他们的关系受影响，又于心何忍”。紧接着在《小燕之夜》，哭得梨花带雨，最终勇敢认爱：虽然外界对这段关系的态度始终嘈杂，但人过半百，为自己的欲望活一场又有何不可呢？那年8月，宝妈在公开恋情后首次上了康熙，并没有避讳谈及彼此的关系：之后几次，更是渐入佳境，聊到汪建民时往往一脸娇羞：两人稳定交往期间，被拍到一起看电影，一起吃甜品，几乎是形影不离。
但这段被大众瞩目的恋情，还是让双方都承受着来自各界的巨大压力。▲ 比如交往前后他们都以“母子”相称，让很多民众完全无法接受。 ▲ 再比如两人悬殊的经济实力让男方一直被冠以“吃软饭”的头衔。2015年1月初，周刊拍到他们在小店吃饭时，就已经呈现全程无交流状态。▲ 当时传出的分手导火索正是汪建民负债百万，令到女方没有安全感才狠斩情丝，不过男方坚决否认这种说法。
4月，宝妈再上《小燕之夜》，把所有的错怪罪在自己身上。
▲ 也对小燕姐说的“希望他娶妻生子”的心愿点头默认。▲ 虽然嘴上说着还是会继续做朋友，一起工作。但又怎么可能呢？变了质的情感，想要重回起点，简直是痴人说梦。分手后，汪建民闹出好几遭绯闻，比如跟性感火辣的女星白家绮：又是被拍到当街拥抱（当时宝妈还坐在旁边车里），又是被爆料在大楼公共区域拥吻。不过对于这段关系，双双都坚决否认，强调只是普通朋友，是在同一栋大楼的住户罢了。却不曾想2018年，白家绮再婚才刚嫁作人妇的第九天，竟有好事者把她和汪建民曾经亲吻的合照发去了报社，逼得两人出来解释澄清，生怕影响女方婚姻。
之后也有媒体拍到他跟已婚作家徐尚懿一同约饭，还疑似做出“爱的告白”。
不过伴随着母亲中风失智，工作减少，不再顾忌形象的汪建民再出现在狗仔镜头里时，双鬓花白大腹便便，跟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个中原因，除了家庭变故，惊传更是因为他欠下巨款，数额高达上千万台币，才导致整个人失意颓唐：也有爆料言之凿凿，他跟宝妈分手的“金钱观不同”，正是因为他的债台高筑：
见过太多和她同龄的女性，拿钱给小男友填补债务窟窿，为爱散尽钱财，最后落得人财两空，哭天抢地。相比之下，宝妈的做法实在是决绝又果断。不过也因为金钱这个躲不开的话题，过去情真意切的两人在分手后想要继续维持朋友关系，显然是无稽之谈了。 ▲ 在被问及汪建民的债务问题时，本来笑着的宝妈立马板起了面孔，做手势“打住”，不愿再多谈。2020年初，鲜少再出现在新闻版面的汪建民疑似有了新的同居女友，感情稳定，据说债务也有在按时缴还。而宝妈，19年底第三度确诊癌症，幸亏发现及时，已经安然度过：在住院开刀之前，她竟然还跑去马尔代夫度了个假，不得不叫人佩服这种乐观心态。待到康复再重回荧幕，虽然看起来明显消瘦了许多，但还是精气神十足，说起话题依旧思路清晰滔滔不绝。 今年1月，女儿曾宝仪陪伴宝妈庆祝65岁生日，在脸书晒出了母女合照：她的身份是曾志伟的前妻、曾宝仪的亲妈，连艺名都叫做“宝妈”，好像全然依附他人，完全没有自我。对于一位五零后女性，她真的算是很勇敢很清醒的一个人。回看她人生的每一步其实都以自我意愿为出发点，出身贫家，开始的时候走了很多女生会走的路，找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嫁了，结婚时不否认是出于找人帮忙照顾娘家的考量，生下两个孩子后发现婚姻无望敢于干脆离家出走，这个可真不是一般的五零后女性会做出来的选择，毕竟，那个时代的女性总是相信忍 ，总是觉得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更重要的是，她自始至终的生存实用主义，虽然没有太强大的谋生本领，几乎全拼的是情商。离婚之后她趁自己年轻，又重新卖唱，也曾想过再找一个男人依靠，发现仍然不行，就回过头来投靠女儿，用照顾爷爷奶奶的方式又和曾家联系在一起，然后让自己变成半个娱乐圈人物，自己赚钱自己花，年过半百依旧敢于尝试重新去爱，又在发现爱情被金钱掺杂变了质后毅然决然地宣告分开。“宝妈”是她的艺名，是她面对观众的另一个角色，却不是束缚她人生选择的枷锁。相比太多人，她显然是幸运的，有前夫和女儿可以当靠山：▲ 在这一次患癌病愈后的感谢文里，她特地感谢了出钱的前夫、女儿，还有家人，这么多家人，可见她平时真的很注意家庭建设，亲密关系就是这样，你付出多就收获多。 ▲ 感谢曾志伟在她生病开刀当晚，愿意陪她视频聊天。过去婚姻里都见不上几回面的两个人，现在反倒能多聊上几句，也许这正是生老病死给人带来的幡然醒悟……而除了幸运外，宝妈更是清醒的，她用自己的亲生经历给太多女性提了醒。相比于过去在婚姻里靠丈夫靠婆家，手心朝上看人脸色，不管是离家后重新卖唱赚钱，还是进娱乐圈跑通告，出书主持无所不接，工作除了给她带来自信心和成就感外，也让她多了财务富足的底气。这些年靠着自己兢兢业业，并且努力学习投资生财之道，才是她财库充裕，后半生无虞的保障。人生在世，更多的时间其实是要懂得接纳自己，和自己相处。年过花甲，眼看三个女儿都有着各自的人生。大女儿曾宝仪跟同居多年的男友感情稳定，二女儿曾咏仪早就在加拿大结婚定居，小女儿童童也已经大学毕业。比起忙碌的儿女，能陪伴身边长久的，其实是自己，是三两好友。
▲ 谈起和蓝心湄、陈美凤一起享受单身一起出游时，宝妈眉飞色舞，这两个一个是娱乐圈大姐大，一个是阔太，单身女性宝妈能与她们平起平坐，一 起玩耍，经济实力和情绪实力都不差。▲ 陈美凤的脸书常会晒出她们跟圈内友人一起聚会参加活动的合照。▲ 偶尔就算只是静静坐着，跟粉丝开直播聊天，也是一种陪伴、消磨时光的方式。人生苦短，白驹过隙，人生又很长，跌倒了可以重新站起，走错路可以及时回头。如果开始手中没有拿到好牌，读书婚姻都不如意，后半生靠自己不懈的努力，也仍然是可以周旋出一个温暖的世界，都说台湾女生厉害，最是内强外柔，宝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内心不放弃，不认输，但身段无比柔软，而且生活里真的肯低头，肯付出，肯放下、这八面玲珑游走人间的处世手段没有个几十年的人海浮沉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呢。
作者：苏一白
责任编辑：Miss H
出品：蓝小姐和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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