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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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北京瘦马Pro Author 知产案例君
来源:北京瘦马Pro;作者:知产案例君
我对刑法不太懂,教授也不认识几个,所以对绝交信还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旁观。我倒是想借绝交信,谈谈法学学术圈的问题。
托克维尔在谈及美国司法的优势的时候特别说过,美国有非常独立的法学家群体,对于美国的司法独立有着极大的促进和保障。
而反观我国,显然法学匠人太多了,而配得上法学家的人极少。而且这个群体越来越世俗化,一部分不听话的被打压后沉默,一部分被驯化豢养,剩余的则陷入世俗化的泥潭,忙于各种职称、头衔。
所以每有社会大事,法学家群体不是帮闲就是沉默,社会公众很难从他们那里得到好的思想与教诲。
所以在这个背景下,才有了荒谬的绝交信。堂堂政法大学具有师徒关系的两位教授之间的矛盾,居然以这种方式被公开出来,一切都只是为了个副会长!
这不是民国以来文人相互斗争的真性情,也不是欧洲的骑士对决,而是今天“法律圈”里争名夺利的私人恩怨。
一封公开信说是绝交,实际上不过是鱼死网破,损人不利己,最终二人谁都做不了这个副会长。
我今天感觉这种事情的背后是丑陋与无奈,应该反思学术何以堕落至此?
第一,学术圈的近亲繁殖,以及由此产生的拉帮结派非常可怕。从刘汪绝交信的描述看,学术造诣并不是学者最核心的能力。相反,论文谁都能写,写了能不能发表,有没有人赏识,能不能有人助推把握机会可能更关键。
所以刘教授说自己对汪有知遇之恩、提携之恩,正是自己把大量的资源、机会给了汪,汪才有了今天。
这在中国学术圈很普遍的现象,导师是一棵大树,庇护着小树,然后导师把弟子推到能够有话语权,掌握更多学术和权力资源的位置。弟子们掌权之后再把老师推到更高的位置。
这种做法最终导致山头林立,司法资源、话语权被少数人控制,极大的扼杀了学术自由与思想自由。
第二,公权、公器的私产化也已经应该制止了。法学会据说下有50多个分会,每个会又有一个正会长和十几个副会长,副会长下面还有大量的委员、理事。说实话,这他妈的真是太臃肿了,哪是什么学术机构,简直就是养猪场了。
很多人混进去,不是为了搞学术,就是为了站住位置,掌握学术的话语权与资源。其实说到底,跟猪在吃食的时候占个好位置,多吃几口似乎没什么两样。
绝交信被删了,据说已经走了司法程序,我不知道具体的程序是什么?本质上他们不需要司法程序,倒是中国的学术圈到了刮骨疗毒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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