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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原生新石器社会走了多远——论中国史前复杂社会的三次区域性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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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弛《龙山—二里头——中国史前文化格局的改变与青铜时代全球化的形成》,《文物》2017年第6期。
[2]同[1]。[3]张弛《旧大陆西部作物及家畜传入初期中国北方生业经济结构的区域特征》,《华夏考古》2017年第3期。[4]赵志军等《北京东胡林遗址植物遗存浮选结果及分析》,《考古》2020年第7期。[5]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内蒙古化德县裕民遗址发掘简报》,《考古》2021年第1期;郭明建等《河北康保兴隆遗址发现旧石器时代末期至新石器时代早中期遗存》,《中国文物报》2019年10月1日。[6]魏兴涛《豫西晋西南地区新石器时代植物遗存的发现与初步研究》,《东方考古》第11集,科学出版社,2014年。[7]赵志军《渭河平原古代农业的发展与变化———华县东阳遗址出土植物遗存分析》,《华夏考古》2019年第5期。[8]马萧林《灵宝西坡遗址家猪的年龄结构及相关问题》,《华夏考古》2007年第1期;马萧林《河南灵宝西坡遗址动物群及相关问题》,《中原文物》2007年第4期。[9]秦岭《中国农业起源的植物考古研究与展望》,《考古学研究》(九)上册,文物出版社,2012年。[10]李晓扬《中国早期土坯建筑发展概述》,《草原文物》2016年第1期。[11]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良渚遗址群》,第40页,文物出版社,2005年。[12]赵志军《新石器时代植物考古与农业起源研究》,《中国农史》2020年第3、4期;陈相龙《中原地区新石器时代生业经济的发展与社会变迁:基于河南境内碳、氮稳定同位素研究成果的思考》,《南方文物》2021年第1期。[13]邓振华、秦岭《中原龙山时代农业结构的比较研究》,《华夏考古》2017年第3期。[14]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等《河南新郑市唐户遗址裴李岗文化遗存2007年发掘简报》,《考古》2010年第5期。[15]顾万发等《巩义双槐树遗址考古发掘取得阶段性重要成果》,《中国文物报》2021年1月1日。[16]大致相当于中原地区新砦期或二里头一期早段,这一时期郑洛一带较中原龙山晚期遗址数量减少数倍(前者19、后者156处),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洛阳盆地中东部先秦时期遗址:1997~2007年区域系统调查报告》(3),第1218、1219页,科学出版社,2019年。[17]典型者如白音长汗,见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白音长汗: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报告》(上),第40~200页,科学出版社,2004年。[18]魏兴涛等《三门峡灵宝盆地史前遗址的调查收获及重要意义》,《中国文物报》2020年4月3日。[19]巴林右旗博物馆《内蒙古巴林右旗那斯台遗址调查》,《考古》1987年第6期。[20]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陕西高陵杨官寨遗址庙底沟文化墓地发掘简报》,《考古与文物》2018年第4期。[21]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灵宝西坡墓地》,第19~110页,文物出版社,2010年。[22]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发掘报告(1983~2003年度)》上,第17~39页,文物出版社,2012年。[23]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凌家滩:田野考古发掘报告之一》,第35~268页,文物出版社,2006年。[24]南京博物院等《东山村: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报告》,第183~302页,文物出版社,2016年。[25][日]中村慎一《良渚文化的遗址群》,《古代文明》第2卷,文物出版社,2003年。[26]刘斌等《良渚古城考古的历程、最新进展和展望》,《自然与文化遗产研究》2020年第3期。[27][英]科林·伦福儒等著、朱叶菲等译《中国复杂社会的出现:以良渚为例》,《南方文物》2018年第1期。[28]郭伟民《新石器时代澧阳平原与汉东地区的文化和社会》,第191、192页,文物出版社,2010年。[29]张弛《屈家岭—石家河文化的聚落与社会》,《考古学研究》(十),科学出版社,2012年。[30]孙波《聚落考古与龙山文化社会形态》,《中国社会科学》2020年第2期。[31]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陕西神木县石峁遗址》,《考古》2013年第7期;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陕西神木县石峁城址皇城台地点》,《考古》2017年第7期。[32]赵海涛《二里头都邑聚落形态新识》,《考古》2020年第8期。[33][美]约瑟夫·泰恩特著、邵旭东译《复杂社会的崩溃》,第65~130页,海南出版社,2010年。[34]刘莉、陈星灿《中国考古学:旧石器时代晚期到早期青铜时代》,第416、418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7年。[35]钱耀鹏《窑洞式建筑的产生及其环境考古学意义》,《文物》2004年第3期。[36]张忠培、杨晶《客省庄与三里桥文化的单把鬲及其相关问题》,《中国陶鬲谱系研究》,故宫出版社,2014年。[37]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陕西延安市芦山峁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2019年第7期。[38]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襄汾陶寺:1978~1985年发掘报告》(第一册),第122~137页,文物出版社,20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