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追求理想主义和多元化的UWC,这样培养改变世界的力量
两年前我其实就听说了UWC已经落户常熟的消息。当时,对国内大多数人而言UWC还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
后来,我有机会了解到UWC在世界各地已有17个校区,而且始终如一地坚持追求教育的“理想化”和“多元化”,当时就想,必须实地探访一下常熟UWC了。
前不久,终于有机会前往常熟UWC,先是在美丽的昆承湖畔观看了2017常熟UWC杯昆承湖帆船赛,后来,更有幸采访到了常熟UWC的创办人王嘉鹏先生,深入了解了这所中国内地唯一的UWC创建背后的故事。
UWC(世界联合学院)究竟有多牛?
在开始本文之前,有必要给读者介绍一下它的背景:
世界联合学院UWC创建于1962年,起源于德国教育家Kurt Hahn博士的理念。将来自不同国家、种族和宗教的年轻人汇聚在一起生活、相互学习,可以为消除国家或地区间的冲突、增进各国人民的友谊做出重要贡献。这理念是不是听着很像“联合国”?没错,UWC的“理想化”和“多元化”正源于此。
所以当你跨进常熟UWC的校园,触目所及是各种肤色种族的学生,耳畔传来的不仅是国际学校里常见的中英文,还有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尼日利亚语、柬埔寨语、毛里求斯语……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这里就是一个小联合国,这才是真正学生来源“国际化”的顶端。
多元化还体现在学生来自不同的宗教、社会、经济等背景。
UWC的影响力有多大?它的历任主席包括英国蒙巴顿勋爵、查尔斯王子、已故南非总统曼德拉,现任主席是约旦努尔王后。它的知名校友包括曾担任外交部副部长、现任港澳办主任的王光亚,著名歌手莫文蔚等。莫文蔚还在两年前探访过常熟UWC。
每年,来自全球五大洲150多个国家的学生申请加入世界联合学院,而全球UWC的录取率,据说却比哈耶普等常青藤学校还低。
常熟UWC落成于2015年,今年第一届毕业生已经取得了傲人的成绩。尽管校方不希望过多宣传,但据我们所知,本届毕业生收到了包括哈耶普等6所藤校和威廉姆斯、阿姆赫斯特等文理学院的offer,很多还获得了全额或部分奖学金。学生去向包括美国、欧洲和国内名校,还有的学生选择了Gap Year(间隔年),并不急于前往大学就读。
下面,我们将分三个部分来介绍常熟UWC这所不一般的学校。
1
常熟UWC创办人的传奇
“UWC的经历让我明白,原来当人生中许多门和窗都关上了的时候,你还是可以通过努力去打开另外的门和窗。”
2
走进常熟UWC
这所神秘的学校究竟是什么样子?它的校园文化、学生选拔、家校沟通、学生活动……都如何与众不同?
3
UWC的理想
Be a Change Maker,做“有梦想的实干家”,一直都是UWC强调的目标。UWC希望以教育为力量来凝聚更多年轻人的心,通过教育来推动世界和平和可持续发展。
作为常熟UWC的创办人,王嘉鹏这个名字其实很早就广为人知。一切都始于他12岁遭遇的一场空难。
1993年的暑期,父亲带他去看大海,谁知飞机起飞后20多秒就掉到机场附近的湖里,王嘉鹏在这次空难中受重伤,腰椎爆裂骨折并伴双下肢截瘫。
后来,在母亲的陪伴下,他在北京的康复中心医院度过了5年,并坚持自学,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走出绝望的阴影,并于1998年考取了挪威北欧红十字世界联合学院(RCNUWC)全额奖学金,成为该校录取的第一位中国内地留学生。之后他还把自己的故事写成自传《撑起生命的蓝天——空难与我》。
王嘉鹏说,如果说空难后在康复医院的日子是没有颜色的黑白照片的话,那么去了UWC以后,这张黑白照片一下就变成了彩色的。
在UWC的两年对我人生最大的感受就是,原来当人生中许多门和窗都关上了的时候,你还是可以通过努力去打开另外的门和窗。”
▲常熟UWC的创办人王嘉鹏。
现任加拿大UWC董事长的Tony Macoun先生当年是他的校长,他对王嘉鹏说,我们学校有滑雪的项目,你要不要参加?这给拄着双拐的王嘉鹏莫大的鼓励,后来他不仅爱上了滑雪,还获得了1999年第36届国际残疾人滑雪比赛的两枚金牌。
另外,来自不同国家和民族的同学带给王嘉鹏的冲击也是巨大的,挪威的这所UWC有来自84个国家的学生,很多学生都是第一次出国门。
王嘉鹏说,在那里才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个样子的,原来有这么多声音。
他记得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很惊讶地看到一位来自坦桑尼亚的同学拿了很高一摞面包,他说只有这么多面包才能让他吃饱。而当时的中国“吃饱”已经不是问题了。
刚去那里的时候,他也并不知道对面坐的有说有笑的同学分别来自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其实他们的国家还在打仗。这对他来说是非常大的震撼。
回顾在RCNUWC的日子,王嘉鹏说最大的挑战,不是语言,也不是文化,而是时间不够。每天的信息量太大,尤其在UWC学习的又是学术水平要求很高的IB,同时还有大量的活动。
在UWC这么丰富多彩的生活中,如何平衡你的时间?只能压缩睡眠时间了。这是所有UWC的学生的感觉,时间永远不够用。第一年睡5、6小时,第二年就更紧张了,因为还要准备申请大学和IB考试。
在UWC,每个学生还要去做一些对社区有贡献的,服务类的事情。当我在考虑能为这个社区做什么的时候,因为我游泳很好,上肢很强壮,所以我就在学校里担任皮划艇教练。
在UWC的这种氛围中,大家都在尝试跳出自己的舒适区,学校很鼓励大家去做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我记得我第一次滑雪,当专业的老师把我带到雪山上的时候,我才发现真正阻碍你往下滑的是你自己的决定。其实后来回想,生活中能够决定Yes or No的主人是你自己。
▲王嘉鹏获第36届国际残疾人滑雪比赛金牌。
我问王嘉鹏先生,是什么时候决定要把UWC带到中国的?
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准确的日期:“2000年5月24日”。原来,那也是他在RCNUWC毕业的日子,在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刻,他跟校长Tony Macoun先生说,我觉得我很幸运,我是第一个去RCNUWC读书的中国学生,我想在中国创立一个UWC,可不可以得到你的支持?
▲1998年,王嘉鹏在挪威UWC与校长Tony先生合影;2016年,与现任加拿大UWC董事长Tony先生在UWC Congress再相逢,共同为UWC事业奋斗。
他表示很支持,这个想法后来也得到了RCNUWC创始人Tom Gresvig及Magne Bjegne的支持。
我去UWC的时候带了两个箱子、两个拐杖,口袋里有两千美金,这两千美金包括我回国的机票钱,毕业的时候我口袋里还剩两百美金。即便是这种情况下,创始人和校长依然支持我这个梦想,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毕业生的头脑一热,但是当你身边的人都那么支持鼓励你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原来是可以追逐这个梦想的。”
从2000年立下宏志,到2015年常熟UWC最终落成,历经15年,辗转宁夏、北京,最后UWC花落常熟。这里面历经的种种,作为创办人的王嘉鹏一定百味陈杂,终身难忘。
▲2015年开学时,不同国家和地区、民族的学生齐聚一堂。
王嘉鹏说:你是你自己人生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你的董事会决议没有别人可以给你revoke(废除),真正的limitation(限制)是你自己。
所以我在我们第一届毕业典礼上就跟我们90多个毕业生讲,我说“Think bigger, it doesn’t cost more.”就是说你的梦想可以大一点,不要害怕失败。如果你们当中有一天能有某一个同学再去创办UWC的时候,最起码你们有一位免费的顾问,那就是我。
我们在UWC很鼓励学生去做“有梦想的实干家”。不管是从哪一个层面,我们都希望学生先有梦想,再去实践。
我们不希望第一天就创建一个以升学为目的的校园文化,“适合”比排名更重要。UWC的教育不以是否进入“常春藤”论英雄,我们觉得学生找到适合自己的学校更重要,这个不是赶时髦的话。作为一个学校我们更自豪的是,学生们能互相支持、鼓励、分享、友爱。UWC也希望学生怀抱更大的理想,而不仅仅是把进入大学作为目标。
比如我们有一位学生来自波黑的莫斯塔尔。波黑战争的时候这个城市基本上一半都被炸成废墟。这个孩子来的时候就不是特别自信。第一学年结束后,他跟我们分享说,我在UWC最大的收获不是我学了多少知识,英文进步了多少,而是他感受到,“改变还是可能的”,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从小学到中学,家对面的那栋楼被炸塌后就一直没有改变,但是经过短短一年在常熟UWC的学习,他认为“改变”是可能的,他说最起码我回国后,我会成为推动改变的力量。
比如另一位来自北京蒲公英中学,一所专门为农民工子女创办的学校的李志鸿同学,从刚入学时英文基础很弱,到完成了IB课程,并且获得美国一所文理学院的全奖录取。
这样的孩子虽然不一定能进哈佛,但是我坚信有一天,这样的孩子对他的国家、对他的民族、对他的社区,肯定会有贡献,他会去推动他认为对的事情。这就是内化的UWC的价值观。UWC的教育改变了他的命运,这样的教育对社会产生的影响和意义是巨大的。
▲来自北京“蒲公英中学”的李志鸿被授予毕业证书。
UWC如何选拔学生呢?首先我们还是个学校,我们有一定的学术门槛,这个学术门槛占整个选拔之中的1/3。我们希望选拔的学生是跟我们有一致价值观的,最起码方向是一致的,同时又有一定学术的基础。
UWC毕业的校友负责选拔学生,毕业生自己去筹款,为学生提供奖学金。这些毕业生去对新生进行面试、沟通的时候,和你找一个第三方面试机构帮你面试是不一样的。他们有先天的优势选拔我们的学生。
常熟UWC进入大众视野一开始是因为它昂贵的学费,我特地问了学校,是否每个学生都需要全额缴足学费?
校方回答,我们并不是许多人认为的贵族国际学校,学生中有自费生,也有普通工薪家庭。常熟UWC的学生大多数都获得了奖学金。
去过常熟UWC校园的人一定会对它的建筑设计产生深刻印象,建筑设计师莫平是贝聿铭大师的弟子。青灰色的外立面,通透、敞亮、一步一景的设计,圆形和方形的奇妙组合,有时候让人以为身在博物馆或艺术中心。
王嘉鹏介绍说,建造这所校园,确实给设计师提出了不少挑战,比如我们希望校园是open for all的,所以在设施上,也能给每一个孩子公平的生活条件。对于身体方面有障碍的孩子,我们尽可能给他们创造一个生活、学习无障碍的环境,除了盲人学生我们可能没法满足需求。
包括宿舍的设计,当时我们给设计师提出的挑战就是,能不能给每一个孩子一扇窗?但四人宿舍怎么做到四扇窗?于是设计师设计了一个八角楼。
我们也希望无论是学生还是名人大腕,到了我们学校都能在一个有亲和力的场地中交流。我们的图书馆就是这种圆形阶梯式设计。你把谁放在图书馆中心一站,旁边学生都可以围坐一圈,学生不会有坐在底下高高地看着名人精英讲话的感觉。
▲常熟UWC图书馆的圆型阶梯设计。
这些实际都是通过建筑设计的表达,去让孩子们更好地沟通情感。我们UWC的同学曾经跟努尔王后,哈佛大学的副校长都沟通过,甚至还有中国学生问哈佛副校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申请哈佛?
在教学中我们的建筑设计也给孩子们创造了自由的交际空间。比如图书馆有两个讨论室,一场交流会后总有人意犹未尽,那就可以去讨论室里继续聊。
同时我们还在男女生宿舍楼之间加上common room,这是学生真正的交流空间。体育设施方面也提供了很多能够让学生挑战自己的硬件,无论是可以潜水的2.4米的泳池还是攀岩,都希望给学生创造在不同的环境下去挑战自己的环境。
▲常熟UWC学生宿舍的“八角楼”。
我也问起了常熟UWC的家校沟通。
王嘉鹏笑了,说,如果这个问题你两年前问我的话,可能得到的答案是不一样的。有了两年的实践,我可能更加明白挑战到底在哪里。
我们的家长群来自全世界上百个国家。
中国家长可能分分钟就来到学校,分分钟在微信群里提问,甚至有的家长习惯于了解孩子每一天的生活。恨不得做家庭作业也陪着做。
但对比一下其他国家的孩子,有的孩子自己从巴西拎着两个箱子飞行40多个小时就来了。家长可能两年内都不会来中国一次,这里面的区别还挺大的。
我们提倡让家长适度了解自己孩子成长的情况,我们有一个很多国际学校也都在用的内部网,家长可以随时登录看自己孩子的各种情况。
▲常熟UWC内部网Managebac的登录页面。
一般国际学校的孩子,家长都在身边,我们UWC的外国孩子的家长,甚至连毕业典礼都来不了,那么这种情况下我们的house mentor、我们的big family就是他的家。
我们常熟UWC的中国学生在IBDP阶段约占30%。你想当中国家长们过度关注孩子的时候,那么孩子的独立思考和生活能力必然要打折。当你希望培养有独立思考能力,批判性思维的孩子时,家长就需要和孩子一起成长。这是我们与家长沟通的挑战之一。
挑战之二就是寻找在价值观上一致的家长。有很多的家长很关心我们的SAT考了多少分,关心孩子大学去哪里,关心他的IB考试是多少分。那么为什么我们要让孩子去做那么多社区服务?为什么我们要做那么多的活动?为什么不能让他赶紧刷题去?
这些实际上是有一定挑战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学生也在反向地去教育自己,同时他们也在反向去影响着自己的家长。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去使劲宣传我们的学生大学都去了哪里,甚至搞到后来当地很多的媒体都觉得,你们搞那么神秘干吗?其实不是神秘,只是一个价值观导向问题。
IB课程里的CAS(creativity/activity/service),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大家都在做。我们则鼓励同学更多地去做一些有社会影响的活动,我们讲希望培养有梦想的实干家,但不一定是每天都在改变世界,对于学生来说这也不现实,而是可以先从身边的这种小事做起。我们希望的是培养学生对他人的关爱和社会服务意识。
比如我们第一届毕业生组织了定期帮助食堂阿姨洗碗的活动;
▲PLUS-餐厅洗碗志愿服务。
比如我们有同学去自闭症儿童教育机构,与专家一起设计了一个适合自闭症儿童生活的空间和颜色,他们甚至还请家长来看他们设计的样板间。
▲“易点点”小队为自闭症儿童设计并搭建的房间。
比如我们学生组织线上支教,把艺术带到民工子弟学校。
▲SAWA艺术工作室,助力儿童艺术梦想。
教育不光是教脑子,更是教心灵。爱心、帮助别人、社会实践也是需要培养的,让他们不停地去影响彼此,不停地重复一个正面的信息,这些孩子将来也会把这些正能量带到全世界。
听了这么多,UWC是否就是纯理想化的学校?
王嘉鹏说,其实我们也有结果导向的,那就是以教育为一种力量来凝聚更多年轻人的心,通过教育来推动世界和平和可持续发展,这是我们的教育主旨。
今天这个世界跟62年UWC创立的时候相比,变得更加和平了吗?其实不然,你看全世界范围内还是有着各种区域性的挑战,比如美国退出巴黎协定,英国退欧等。
我们希望培养的这些年轻人在遇到分歧和冲突的时候,不是说你打了我一拳我就要给你一腿,而更多的是let’s talk,通过沟通讨论解决问题。我们希望不管去了哪个大学,最终你心里面有一定的梦想时,这个梦想能够为推动世界和平、解决争端,做出自己的贡献。Whatever you do, be a change maker. 做什么不重要,而是怎么做,用行动推动改变。
▲PVO-支教中国2.0:用远程视频的方式,为贫困地区的边缘儿童提供可持续的陪伴教育。
王嘉鹏说:我当年在UWC的环境里,大家经常有争执,因为每个人的观点都太不同了,后来我才真正认识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答案,也没有唯一答案。大家看问题的时候如果能多一些角度,那么做决策的时候就会更有效。
我们鼓励这种思想的碰撞。为什么我们选拔那么多的国家、背景、阶层的学生过来,就是让我们的学生看到原来大家真的很不同。最后你真正走出学校的时候,这就是世界的真相。
我还鼓励我们中国同学,这两年如果你每一天找一个国家的同学一起吃饭,100天里每天都可以跟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学生交谈,从而发现全世界。
而这种多元化的环境,是对自己的挑战。因为当学生不光能更好地了解自己,而且能理解到那么多不同背景带来的不同观点的时候,会形成对自己价值观的一种挑战。
▲UWC学校的潜水设施。
UWC的学生都有点理想主义,这种理想主义也许是洗刷不掉的。因为等你进入职场10年、20年后,当你有一定生活阅历的时候,当你生活日渐稳定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一些东西,it’s there, it locks somewhere in your heart。(它就在那里,在你心底的某处。)
我们UWC其实在每个人心里种了颗种子,还上了个锁,等这个锁什么时候锈了,突然之间你就会发现,某一天当你在做一个决定的时候,这个决策是跟当年在UWC 接受的教育有关的。
然后第二点,我们的毕业生都非常的Passionate(有激情),就是因为当年在UWC这个多元化的环境培养了很多兴趣爱好。而如果你更多地以申请大学为导向,你就可能会更多地去关注做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我上更好的大学。
那么我们就会发现在UWC里的人除了本职工作以外,对好多事情都充满着热情。我接触的UWC的毕业生,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们对生活充满着好奇和热情,而且幸福指数很高。
我们希望把常熟UWC办成一所融合了中国元素的中国的国际教育机构,副校长李平老师在UWC有着20多年教学经验,在中文 IB教育界都是非常有份量的教育者。
我们是在中国的一所世界联合学院,同样是在一个教育平台上面,我们的特色之一是非常重视中国文化。除了中文的学习,还组织许多围绕中国传统文化的活动,希望将来中国学生们走向世界时,都能成为传播中国文化的使者,而外国学生也能说中文,对中国文化有所了解。
今天IB学校发展的速度远超过UWC的速度,IB教育核心中有很多理念来源于UWC。比如:对母语的尊重和重视,社会服务精神等。我们优秀的中国IB教师的声音还是很少,未来需求会日益增加,我们会建成昆承书院,希望UWC还能成为一个教师培训基地。
▲昆承书院的未来效果图。
全球UWC至今已有6万多名学生毕业后,进入到了社会各个领域中。这种高度理想化的教育模式出来的学生是否会被世界的主流给冲没呢?
王嘉鹏说,哈佛大学正在做一个为期5年的关于教育的研究项目,牵头人就是教育学院中非常著名的Gardner教授。而且第一年的报告已经出来了。这项研究把UWC作为一个教育模式进行分析。
可能第一年我们相对保守一点,不把pre-mature的东西拿出来。但是我们已经能看到很多正面的、能够量化的东西。
UWC有很多跟我一样有梦想的毕业生。我以前做企业的时候谁都不理解我把企业扔掉了,不做了,却跑去做一个县级市里面非盈利的一个学校。那今天大家可能更加理解了,当然你要别人看到结果的时候才能理解。
▲UWC学生参加2016社会服务项目周的情景。
其实我相信,世界上有很多种没有被大家看到的努力者,如果多一点这种人、多一点大家一起的力量,其实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这种改变世界的事,正面的事情。
过一辈子很快。当年我在康复中心医院,没有自己的房间的时,住院是和癌症病人一起的。当年我有一个室友是个高官,他得了肝癌,他去世的前三个月,我经常跟他聊聊天,下下象棋,他觉得人生还有很多没有做的事情,他都跟我讲,因为没有其他人听他讲了。那个时候在医院,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坐在轮椅上被这么多人羡慕,羡慕我是因为我可以活着。
而在其中你也会看到,其实生命很脆弱,既然能好好活着,就好好地去努力实现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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