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明末瘟疫剑指大明不染清军
明朝崇祯皇帝在位十七年,历七场瘟疫,前后十五年。明末,京都有近60%左右的人死于鼠疫。苏州23万户仅剩5万户,全国人口死亡过半。有学者说:明朝亡于老鼠。
但令人感到惊异和难解的是,攻入北京城的李自成大军却少有感染瘟疫的,清军入关更无一人染疫,随着顺治称帝,宣告大明朝寿终正寝之际,肆虐多年的鼠疫竟也绝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末鼠疫 京城日死万人
明朝万历年间旱灾比较多,同时瘟疫大作。万历八年(1580年),大同境内十户有九户「中招」,死亡率非常高,传染者接踵而亡。潞安地区患病者脖子肿大,此病传染性极强,没有人敢探望患者,患者死了也没有人敢收尸凭吊。
崇祯六年(1633年),瘟疫又在山西出现。崇祯七、八年,史载山西兴县闹饥荒,盗贼四宗,劫财杀民。天突降瘟疫,得病者朝发夕死。疫情凶悍,百姓恐慌逃离,一夜间,整个城都逃空了。待到崇祯十年,整个山西境内瘟疫疯行,过半的人口死亡。
崇祯十四年,大名府瘟疫爆发,京师、天津、河南相继覆没,「民死不隔户」,华北地区50%~60%的人口死亡。崇祯十六年二月,鼠疫攻入北京城,街坊间看不见小孩了,从九门抬出去埋葬的尸首,有的有棺材,有的没棺材,多达20余万,拉棺材的马车造成交通堵塞,昔日的繁华京都俨然成为一座「死城」。劫后余生者,衣装狼狈不堪,和乞丐没什么两样了。
《崇祯实录》记载,崇祯十六年四月,北京城内每天死亡的人数高达万人。六月到八月间,通州、东安、霸州、文安、大城、保定一带患者无数,不分男女老少、贫富贵贱,一旦染上,全家全家地死,非常恐怖。
死亡率高达百分之百
明末的那几场肺鼠疫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百。夏秋季的患者先是在腋下或大腿之间长出一个带硬核的包,数刻之间就死掉。春季时的患者一吐痰血,或者是吐出像西瓜水一样的血水,之后马上就死掉,什么药都不好使。因为有肿块,民间也把它叫疙瘩瘟,实际就是淋巴结肿大。
崇祯十六年八月,天津爆发肺鼠疫,全家死绝,一家挨着一家,无一保全。「京师大疫,死者无算。」「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有的患者一两天即死;有的早上得病,晚间就死了;有的直接当场「暴毙」。
有清人在其笔记材料里描述明末鼠疫的情形,其中讲到,京师兵科曹直良、古遗正二人,在茶馆里与客人茶饮,起身给客人递茶,作揖寒暄,身子还未站直,人就咽气闭目了。兵部朱念祖拜访客人从外面回来,脚才踏进大门就突然死去。宜兴人吴彦升,升任通判,坐船上任临行前,一个随仆突然死亡,只好叫另一仆人去买棺材安葬,结果这个仆人去了就没回来,死在棺材铺里了。
死亡的人中,也有做坏事现世遭恶报的。有俩贼半夜去偷东西,碰上一户因鼠疫人丁尽绝的人家。一贼在屋顶望风,一贼进屋行窃,出来将赃物递给屋顶上的人,两人正传递着呢,突然双双倒毙,也就是分分钟的工夫。
瘟疫大大损耗了明军的战斗力
有学者指,明朝终结于鼠疫,从明末鼠疫给崇祯王朝造成的重创上来说,鼠疫的确起到了这样的作用。
明末京城人口约在80万到100万左右,瘟疫高峰时,日死万人,崇祯十六年年底,京城死了20%的人口,物资紧缺,物价飞涨,民不聊生,亡国之前先亡命了,民心不在抵御外侮上,而是在逃命上。
放眼全国,到处是饿殍遍野、哀鸿败像。明末关内各省总人口数约一亿人左右,瘟疫灾变战争等造成的非正常死亡人数,约占全国总人口的40%。华北地区约一千万人口死于瘟疫。
鼠疫也大大摧毁了明军的战斗力。瘟疫肆虐后的明军「鸠形鹄面,充数而已」,京城守城士兵只有区区5万,由于军粮不足,饿得不行,很多士兵站都站不起来,用皮鞭抽打也精神不起来。京城十五、六万城墙垛口,平均一人守三个垛口。马匹也染了瘟疫,三万匹战马只剩下一千来匹。
《明史纪事本末》记载:「京师内外城堞凡十五万四千有奇,京营兵疫,其精锐又太监选去,登陴诀羸弱五六万人,内阉数千人,守陴不充。」这样的军队怎么能挡得住李自成的五十万精兵呢?
瘟疫剑指大明不染清军
大明的京都是不攻而克的,不可不谓之天意。
比较奇怪的是,李自成率兵转战南北,军队中却少有染上瘟疫的。清朝的文献中没有关于闯王军队死于瘟疫的记载,明朝的地方志中有些许记载。但没有任何史料记载李自成的军队是如何抵御瘟疫的,明末的那场鼠疫对李自成军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更为奇特和神异的是,清军从关外一路杀来,入关,和明军交战,过程中竟无一人染上瘟疫。鼠疫的传染性极强,那时的人们也没有什么隔离措施,哪怕只有一人染上,都会在短时间内染遍全军。神奇的是,瘟疫似乎没有把清军纳入消灭对象,而是剑锋直指大明王朝。
有人解释,清军不染瘟疫是因为来自关外的满蒙大军为马背上的民族,鼠疫通过跳蚤传播,而跳蚤怕马的骚味。这个说法比较牵强,跳蚤传播并不是鼠疫传播的主要途径。鼠疫是人类一号病,是可以人传人的,肺鼠疫则可以通过空气飞沫传播,战场上短兵相接,厮杀、喊叫,飞沫传播、伤口感染是大概率。中世纪的欧洲黑死病,连成吉思汗的蒙古骑兵都未能幸免。
明朝末年,败像尽显,臣子慵懒,官员腐败,军中将领与地方势力勾结屯田占地,百姓饱受天灾人祸侵扰,尽管崇祯本人勤勉,也无法挽救前几朝的阉党乱政之后风雨飘摇的大明王朝。明朝大势已去,王朝终结,已成定数。
吴又可顺天意救人
崇祯皇帝曾启用孙传庭领军对抗李自成军,孙传庭特请明代游医吴又可来军中治疫。吴又可提出「夫瘟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并称之为「疠气」,但依然是一种物质,「物者,气之化也;气者,物之变也。」吴又可著《瘟疫论》被认为是古代传染病学的启蒙著作。
有人认为,吴又可说的「疠气」近似于现代医学上说的病毒,并认为,《瘟疫论》超出了传统中医理论学说,这是现代医学站在现代科学角度上的解释。其实不然,吴又可的《瘟疫论》并没有超出中华传统文化的范畴。
中国古代文化讲天地人三才,人立于天地之间,并非是自然进化的结果,更不是大分子碰撞出来的。道家讲「道」生万物,上古典籍记载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西方讲神创。朝代、君王、臣民都以敬天崇神为本,合德顺天者昌,败德逆天者亡,各行各业都以探究是否符合天道运转规律为要旨,也就是俗话说的「道」。
吴又可为修道之人,行医是他在世间的表象,他当然知道天意不可违,在乱世中如何行天道济世救人是他的本分。王朝更替,并不是说个体的生命不可救,但王朝始兴终衰的趋势,任何修道者是不可改变的,只能顺天道行之。
他所说的「疠气」,往现代科学可以接受的方向上说就是含有病毒成份的微观物质,往更深一点的层次看,那就是微观下的邪灵类的生命。要想驱逐这些夺命的低灵生命,没有神助是办不到的。网络上,古金先生所揭示的,吴又可研制的达源引还有一个关键的药引子,即口诀,而平疫的关键在「诀」,不在药,是有深刻道理的。
现代人类更多地注重物质层面的,而忽视精神层面的,殊不知人类精神层面的、道德层面的东西是直接与上天和神佛通达的根本渠道,人类要想免灾消难,就得重德、敬神、修己、自省,听从高层生命的指引。
君王多罪己民众多互助
大明王朝277年间,共发生75场流行性疫病,但这些瘟疫,除了明末的,大部份疫情只是局限在州府、县属之地。如果以县为考虑范围,每个县平均四十多年至一百多年才能发生一次瘟疫,总体上来说,疫情并不频繁。
古代君王深知君权神授,逢大的灾变罪己自省,同时责令下属官员修省。
永乐九年(1411)七月,陕西大疫。明成祖专派户部侍郎王彰祭祀西岳华山及陕西山川等神。祭文为:「比陕西守臣言境内疫疠,民之死亡者众。朕君临天下,一物失所,皆朕之忧。故闻之恻然弗宁,唯助国卫民御灾扦患神之职也。尚其鉴余诚悃,赐以洪庥,俾疫疠全消、灾害不作,岂独生民之幸,国家盖有赖焉。」
正统十年(1445)六月,浙江台州等三府发生大疫,皇帝派礼部左侍郎兼翰林侍讲学士王英去祭祀「南镇」,禳除灾患。时浙江久旱,王英一到绍兴,天降甘露,连续两日下起了大雨,人们赞叹此雨为「侍郎雨」。
明朝逢疫年,民众之间的互助事件非常多,也很感人。
明初,有一叫莫辕的人,邻居马华全家染疫而死,独余一个幼孩存活。其他人不敢收留,莫辕就毅然抚养小孩成人,传为佳话。嘉靖时广东高州府的一位徐姓知府,其母和继母及家人被瘟疫传染。二母奄奄一息,亲人纷纷躲避。唯有徐知府独自细心照料二人,致使疫者转危为安。
张彦忱,永乐年间进士张宗琏之父。他宗族举家染疫,亲朋好友均切断与他家的联系。张彦忱不顾众人劝阻,亲自备汤熬粥,每天数次,昼夜照料宗族,并说:「道路旁边的树木都能庇护人纳阴凉,人与人之间怎可不相互照顾呢?我做好事,鬼神是不会侵害的。」
成化二十二年(1486),某乡大疫,家人数死,曾家的两个儿子疫死,只剩下一个孙子名叫曾日旦。祖父曾汝厚恸哭欲绝,儿媳萧氏年方23岁,说:「公公不用担心,我若有再嫁的念头,不能守寡守节,就让神明惩罚我。养老、抚幼都是我的责任。」日后,萧氏独处深闺,勤纺持家,将曾日旦抚养成才。曾日旦成人后修葺新屋给萧氏居住,并给其屋上匾,名曰「节孝」。
官员仁心方能治疫安民
官员的德行仁心,也是疫情时期治疫安民的关键。
明朝嘉靖国子监博士李贽记载了一位荆州属官李中溪的事迹,当地官员不能合理照料工程劳役者,以致纤夫疫死无数。李中溪亲自到药材市场买药材,熬煮参芪药水,救活了很多染疫者。后来,李中溪主持筑堤障江工程,曾受恩惠的役者纷纷出力。
李贽认为,李中溪所花费的药费不过四五百金,却救活了数以万计的疫病者,这样是因为李中溪仁心所致,感动了天地。
以古鉴今,当今的人类要想走出瘟疫的肆虐,须重拾传统道德,敬天畏神,君王躬身自省,广纳谏、施仁政,才能感动上苍神明,众志方可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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