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疫情通报79389例 方舱医院告知要恢复全民公费医疗?
感染后要求住院,拒绝住方舱
2月24日,湖北省纪委监委通报9起违反疫情防控工作纪律规定、履职履责不力典型问题。其中,湖北省司法厅原巡视员陈北洋在列。
据通报,陈北洋违反传染病防治法规和防控工作规定,在本人及其家人确诊新冠肺炎后,不服从集中隔离、入院治疗等措施,并违规出入公共场所,影响恶劣。
陈北洋曾任湖北省司法厅副厅长、巡视员,已退休。
武汉武昌区茶港社区书记帅霞称,2月5日、6日,陈北洋妻子和儿子不断打来电话,“说可能病得有点严重了,要求住院,但不住方舱医院。”
与此同时,微信朋友圈也传一个段子:
真实情况如何?
王彬彬(化名),40岁,四川人,在武汉定居了15年,经营着3家川菜馆,用他的话说,算是“新武汉人”。1月26日晚上,王彬彬有些拉肚子,第二天就开始了自我隔离。2月13日,被确诊为新冠肺炎患者。
王彬彬与妻子、母亲、岳父、岳母,还有一岁半的双胞胎宝宝共同生活在武汉,母亲同样感染,在一家三甲医院中治疗。2月15日,王彬彬被社区的公交车送到了武汉国博方舱医院。
进入方舱以前,王彬彬和家人接触的是有关方舱医院的负面信息,会不会有交叉感染、营养能不能跟上,甚至联想到了“难民营”、甚至“集中营”等等。
临时搭建的微观社会
早上7点半前吃完早餐,舱友们各有各的生活。健肺操、玩手机、聊天等等,王彬彬觉得这里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微观社会。“大家生活还会继续,中国人的乐观豁达这种精神真的是很了不起的。”
王彬彬觉得病对自己体能的消耗很大,在家里时每天要喝鸡汤来补充体能。他和家人都担心这里的伙食营养跟不上,会耽误治愈。然而,真实的情况打消了王彬的顾虑,凭借多年餐饮行业的工作经历,王彬彬估算出晚餐大约在40-45元一份。一日三餐由外卖提供,一轮领完还能有些剩余,“如果有的食量比较大一份不够的话,第一轮领完基本上有这个需求还可以满足。”
方舱的日常:有排队领饭,有带教洗手操,有合唱《我和我的祖国》,有过道的千纸鹤,有大夫查房。烟火气十足,生活得继续啊。
所谓逆行者不过是你我身边的平凡人
进入方舱,给王彬彬感触最大的是两个群体,一个来自医护人员,一个来自志愿者。武汉国博医院共有60多位志愿者,一部分是党支部成立后主动报名的党员,一部分是一些热心公益的轻症患者。
为了方便管理,方舱医院将1000多名病人分了50个单元,每个单元由20多张床。王彬彬是5单元的单元长,一共有22名患者。
单元长和其他的志愿者承担了包括物资的分发、人员管理以及协助医护人员交接的工作。
在方舱医院,医护人员的换班非常频繁,后一班的医护人员没有办法完全清楚前一班医护人员的信息,志愿者们就承担起了这样的工作。
我们在一起 经历过生死
方舱医院没有黑夜。
这里的灯24小时不眠,虽然发有眼罩,但刚进舱的时候,王彬彬还是有些不适应。几天下来,王彬彬开始习惯这里的生活,“晚上睡觉有的人睡得早一点,有的人晚,大家不会太大的干扰。呼噜声有,但是还可以接受。”王彬彬估算,武汉国博方舱医院的面积在3000-5000平,“现在全国人民宅在家里面,活动范围没这大。”
在王彬彬眼中,方舱医院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2月23日,CT室正式启用,王彬彬和其他舱友不需要坐着公交车到五医院去做CT,核酸检测的结果也从隔天出变成了当天就能出。
配图是方舱一些不起眼的角落和场景,人民群众的适应能力是非常强大的,就地取材安营扎寨。
方舱就是一个临时组建的微观社会,也是一面镜子折射世间冷暖。
2月21日,王彬彬住进方舱医院的第7天,迎来了武汉国博医院第一个舱友出舱日。送走了首批56名舱友出舱,参加了舱友组织的欢送会,条件有限但是气氛热烈,仪式感十足。
王彬彬和舱友们有些珍惜这段日子,在家中密闭的环境下自我隔离反而不如在方舱里与其他人聊聊天,“一聊天大家也会对病情心里有个底。每天的时间也没那么难熬。”
他们开玩笑说,等一切结束,要摘下口罩一起聚聚,毕竟他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
舱内舱外不一样
首先是户外已经绝迹的广场舞,在方舱医院恢复了。这令广场舞爱好者对这块“全国唯一可以公开跳广场舞的特区”大感艳羡;
接着,人们发现,和舱外焦虑不安,甚至有点戒备森严的气氛相比,方舱医院内部反而轻松宁静,自由活泼。跳舞之余,读书的读书,准备考研的准备考研;
有些方舱患者和医护人员居然联合演起了小品《打倒新冠病毒》。有艺术天分的“戏精”患者扮演拟人化的“新冠病毒”,黑衣黑帽,猖獗一时,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但终于在医护人员和患者联合打击下被擒获。
多么美好,但久违的集体生活场景啊!
方舱医院内的氛围,概括起来有这样几个特征:
医患关系变得轻松、友善。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而不是相互竞争的;
整体气氛是乐观的,充满信心的。
方舱医院是公益性的,这是决定舱内医患关系的基础性原因。
从病人的角度看,由于不再担心医生会利用自己的疾病赚钱,所以对医生的信任感大大增强,医患之间的相互猜疑消失了;
同时,病人还会怀着一种感激的心情,尽量自己克服困难,努力不给医护人员“添麻烦”。
从医护人员的角度看,病人的信任、尊重与友好,使自己的职业自豪感和荣誉感大大增强,所以会更加友善、耐心地对待病人。
由此,医患关系进入了一个良性互动的过程。
这就证明,严厉打击并不是医患矛盾的答案,公益性才是医患矛盾的答案。
医患矛盾仅仅是现象,本质是资本把医生和患者都当成了自身增殖的工具。而一旦医生和患者双双摆脱被资本奴役的状态,医患关系就回到其最初的起点:帮助与被帮助,拯救与被拯救。
她叫田芳芳,今年30岁,是湖南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的一名护士。2月10日,作为第三批援助武汉国家中医医疗队队员从长沙出征武汉,赶赴抗疫前线。当时她就说,“没关系,我是单身,我先上”。到达武汉江夏大花山方舱医院进行支援,田芳芳每天的工作十分忙碌,她除了负责患者的治疗以外,同时还带领患者做广播体操、唱歌,为的就是缓解患者的焦虑情绪。
此外,方舱医院的基本原则是平等主义。
这里没有特需病房,也没有高干病房(所以副厅长陈北洋不愿意住),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的床位,吃一样的伙食,食品、药品和医疗服务的分配原则,则是按需分配,身份、财富的差距,在方舱内部被暂时弭平了。
当然,由于抗击疫情的特殊需要,方舱内部实行的原则和“舱外世界”迥异,正是这些原则决定了方舱内部的气氛。
方舱医院这种小社会,甚至是“乌托邦”式的世外桃源,能否长时间大范围的实施,有待讨论。但我们改革的方向,或者说改革的改革方向至少应该是:
(1)发展公立医院,恢复全民公费医疗。
(2)消灭医疗特殊化,官民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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