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控诉——论日本是世界大战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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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人要记住，世界大战的罪魁祸首不是希特勒，而且这个裕仁天皇
题记：本文原作于2015年4月，正值第二次世界反法西斯东方战场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是本公号发表的第二篇文章（见2015年4月19日文章），此后不久，新华社发表了类似文章（新华社8月25日发表题为《谁应为日本侵略战争罪行谢罪》）指出日本天皇是发动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的罪魁祸首，应该向中国人民和亚洲人民谢罪。竟然遭到日本外交部的谴责和抗议，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了。当然囿于官媒，尽管他是后发几个月，在思想的深刻程度上显然是无法与本文相比的。我也正好借此机会补上原创声明。
在西方战场，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的活动已经轰轰烈烈的展开了，俄国人甚至没有忘记向中国的红二代李敏、刘爱琴等32位中国老兵颁奖。但是在中国，有关的纪念活动还没有开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西热东冷的局面呢？这与我们对于这场世界大战争的认知是分不开的，我们一直以为这场世界大战的主战场是在西方。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首先，我们来看关于世界大战争的认识。按照西方中心主义的历史叙事，人类在20世纪上半叶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即1914年—1918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和1939年—1945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当然还有一些西方历史学家将美苏冷战视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然而，如果我们从东方的视角来看，真正的世界大战其实迄今只有一次，那就是从1931年到1945年的世界大战。1914年—1918年的所谓第一次世界大战只不过是一次欧洲大战，许多诚实的欧洲历史学家也是承认这一点。而且应该算是第二次欧洲大战，一个世纪以前的1807年—1814年的拿破仑帝国与反法同盟之间的战争应该算是近代的第一次欧洲大战。因为没有广大东方国家参与的世界大战是不成其为世界大战的，所谓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说法只是西方中心主义的历史观在作崇。所以，真正的世界大战争迄今只有一次，包括西方的欧美国家和东方的亚洲国家广泛参与的反对日、德、意法西斯的世界大战。
策划和制造南京大屠杀天皇家族朝香宫亲王 松井石根不过是他的替罪羊今天我们举国公祭南京大屠杀，估计多数国民都不知道南京大屠杀的祸首是他
其次，我们来看这一次世界大战是如何爆发的。按照西方中心的历史叙事，世人皆以为纳粹德国在1939年9月发动了对于波兰的闪电战，是所谓“第二次世界大战”[1]的全面爆发，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因为分明是日本人在1937年通过“七七事变”，率先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并且在德国侵占波兰之前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并制造了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发动了淞沪会战、台会庄会战、南京会战、武汉会战和长沙会战等众多大型的战役。可以说，东方战场的战争规模和惨烈程度远远超过了苏德战争爆发前的欧洲战场。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把发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罪责加诸到纳粹德国人的头上？如果西方人站在西方中心主义的立场上，为了清算纳粹的爆行，这我们可以理解。然而，七十多年来，在众目魁魁之下，居然没有中国历史学家站出来揭开这身皇帝的新装，指出日本才是世界大战的发动者，是世界大战的罪魁祸首，上至官方、学界，下至媒体、民众，究竟是什么蒙蔽了我们的心智和良知，对于显而易见的历史事实熟视无睹，置若罔闻？七十多年了，是什么剥夺了我们对于世界历史问题的思考权？对于世界历史问题的话语？我们某些公知们天天都在喊启蒙，启蒙，为什么被西方蒙蔽了这么久还启不开这个大蒙？
最后，我们要知道，日本人之所以到现在还负隅顽抗，上至天皇首相，下至普通民众，拒不承认战争罪责，粉饰和美化侵略战争的历史，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我们对于世界大战的错误认知。因为全世界都认为是纳粹德国发动了世界大战，而日本在整个东方战场的侵略战争被极大的忽视了。不管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对于日本的侵略罪行和侵略文化从未得到根本性的清算，甚至是战后美国出于冷战的需要，对日本赤裸裸的包庇，包括不追究裕仁天皇的罪责，允许甲级战犯岸介信在战后出任日本首相等等诸多不可思议的馁靖行为。以至于日本人迄今还在自说自话，认为是日本皇军将亚洲人从欧洲殖民者的手中解放了出来，并且日本皇军的目的不是侵略，而是为了建立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然而，永恒的历史在向我们无声地控诉，日本才是世界大战真正的罪魁祸首，纳粹德国不过是一只替罪羊。
要认清楚日本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罪魁祸首，我们首先要打破西方中心史观，打破一切历史围绕西方来叙述的史观。实事求事的追溯世界大战的历史起源和进程，用平等的观念来看待东方和西方两大战场。
首先，日本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第一个发动战争的国家，也是最后一个投降的国家。世界大战在东方的远源可以追溯到“九一八事变”，从日本人侵占中国东北，建立伪满州国开始。可以说，这是世界大战的序幕，正是英美法等国家所组成的国际联盟对于日本帝国的馁靖和包庇，鼓励了日本人侵略中国，称霸世界的雄心。而此时希特勒和他的纳粹党尚未取得执政的权力，也就是说作为替罪羊的纳粹德国还没有出现。世界大战的真正爆发则要等到1937年的七七事变，日本皇军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叫嚣三个月灭亡中国，并且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占领了大半个中国。显然易见，是西方列强及其所控制的国际联盟对于日本侵略的纵容和鼓励，促使羽翼渐丰的希特勒和他的纳粹德国，看到了“国联”的虚弱，采取了冒险的侵略扩张政策。终于酿成了1939年9月以闪电战吞灭波兰的战争，世界大战的战火在欧洲战场点燃。而在此之前，世界大战的熊熊烈焰已经在中华大地燃烧了整整两年多的时间。并且，日本不仅仅是最先发动世界大战的国家，也是坚持到最后关头，拒不投降的国家，直到两颗原子弹的爆炸和苏联的参战，日本人才意识到大势已去，放弃了“一亿玉碎”的疯狂之举。
其次，日本是侵略战争意志最坚决的国家。在日本帝国、纳粹德国和意大利这三个法西斯国家中，日本不仅是第一个发动战争的国家，而且是战争意志最坚决的国家。墨索里尼在战争后期被反抗的民众绞杀，希斯勒虽然是死于自杀，然而在纳粹德国却发生过针对希特勒的多次谋杀和暗杀行动。但是在日本，上至天皇，下到民众，反战的声音十分微弱，以至于可以忽略不计。形成了高度协同的举国战争体制，日本军人可以暗杀战争不力的首相和内阁成员，但是从未有过针对战争最高统帅裕仁天皇的反对行动。而且在战争中，我们极少看到有日本士兵投降的情形，日本士兵宁愿自杀也不愿意投降，许多西方学者将此归结为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归结为日本文化，这事实是在包庇日本天皇和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没有哪个国家的国民天生就是战争机器，也没有哪个国家的文化天生就是侵略成性的。日本军人和国民的侵略战争意志，只不过是日本天皇和日本政府长期教育和灌输的结果。而且在战后，日本政府巧妙而顽固地使作为战争罪魁祸首的裕仁天皇逃避了战争的罪责，并且风光地活到了1988年。应该说，日本政府这种丢车保帅的策略是十分成功的，正是因为日本天皇作为战争首恶的罪责没有得到清算，所以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也就顺理成章的何罪之有了。我们要知道日本士兵奔向战场的时候，没有人会说，我们要誓死效忠东条英机或山本五十六等人，而是效忠天皇陛下。而日本裕仁天皇也自始至终参与、策划和领导了日本的全部侵略战争。
第三，日本是世界大战中最残暴的法西斯侵略国。西方人都认为纳粹德国将数百万犹太人关进集中营进行屠杀的罪行是无比残暴的，然而与日本皇军丧尽天良的战争罪行相比，纳粹德国仍然是“文明”和“仁慈”的。至少纳粹还有羞耻之心，知道将犹太人偷偷地关进集中营来杀掉。而对于日本人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他们没有任何的道德概念和底线。日本皇军的优秀士兵们在南京大屠杀中展开了杀人比赛，而日本国民举国狂欢，就像看拳击比赛一样，无论是杀人者还是观众都以此为乐。而且日本人的屠杀是不分对象的，无论是男女老幼，中国人、英国人还是其它国家的人，只要落在他们手中，妨碍了他们的侵略行动，统统杀掉，英国、美国、荷兰和法国等外国的俘虏，只有极少数人能幸免于难。日本皇军为了达成侵略中国、灭亡中国的目的，使用了一切骇人听闻的残暴罪行，包括制度化的强征慰安妇，使用生化武器，731部队的活体研究，持久的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等等。同样是法西斯国家，就其残暴罪行而言，日本帝国要比纳粹帝国残暴千百倍。
第四，日本是唯一逃脱了战争惩罚的法西斯国家。纳粹德国在战后受到了彻底地清算，主要战争骨干成员都受到了严惩，纳粹党被解散，纳粹思想被禁止传播。而且德国还被美、苏、英、法四个战胜国一分为四，长期被分裂，并承担了巨额的战争赔款。然而日本的战争骨干大多逃过了惩罚，作为罪魁祸首的裕仁天皇仍然高高在上，作为甲级战犯的岸介信（安倍的外公）在战争十后即出任日本首相，其它大小战争恶魔也在美帝国的包庇下，摇身一变，成为新时代的权贵。而且，日本借助于国共内战和朝鲜战争爆发的契机，拒绝了任何形式的战争赔款。作为战争的首恶，却以最体面的方式退出了战争。作为战后唯一占领日本本土的美国对此负有不可推御的包庇罪责。
第五，日本是死不悔罪的国家。正是因为逃脱了战争的惩罚，并且在战争中损失极少。日本人死不悔罪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日本这个国家在近代的扩张战争中获益良多，他的现代化的成功基本上是建立在对中国的侵略和掠夺之上的。如果让他彻底悔罪，就等于否定了他的强国之基，立国之本。迄今为止，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中国，对于日本人的侵略文化和侵略思潮，根本就没有得到根本地、彻底地清算和批判。
综上所述，如果我们要日本人彻底地清算自己的战争罪责，那就需要我们尊重历史的事实，认识到日本才是世界大战真正的罪魁祸首。无论是在中国还是西方学界，我们都要形成这样一个基于历史事实的共识，纠正被西方中心主义歪曲了七十年的有关世界大战的历史叙事。那就是世界大战不是爆发于德国对于波兰的闪电战，而是爆发于日本对于中国的全面侵略，世界大战在东方战场熊熊燃烧了两年多，才最终传递到了欧洲。从某种程度而言，希特勒和纳粹德国成了日本法西斯的替罪羔羊。只要我们形成了这样一个共识，我们就有了清算日本法西斯罪责的历史和现实的基础。基于历史和现实的考虑，下列条件是我们原谅日本，达成和解的最基本的条件和要求：
首先，日本必须无条件归还从中国掠夺的一切文物和其它脏物。如果我们连这个要求都不敢提出来，那就谈不上清算日本的战争罪责。如果日本连这个要求都不能满足，那就根本谈不上悔罪自新。
其次，日本天皇及其家族必须迁徙到南京，日夜斋戒，世代忏悔，为南京大屠杀中丧生的三十万中国同胞守灵、护灵。日本天皇家族作为明治维新以后的日本最高统治者，在一系列对外扩张战争中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南京大屠杀的最高指挥者即是裕仁天皇的叔父朝香宫亲王，时任日本大将，松井石根等不过是他的执行者。而日本天皇则是一切罪恶暴行的最终决策者，天皇家族必须对战争罪行负首要责任。
再次，日本政府应该归还甲午战争后通过《马关条约》从中国掠夺的2.3亿两白银（实际上加上战利品和利息等其它收入，要超过3.3亿两白银，我们且按2.3亿两白银计算）。以今天的人民币计价，大约在400亿左右，而当时赔款的利息是年息5%，我们按这个标准算，日本应该归还中国400亿元×1.05120）﹦139600万亿元，约相当于赔偿每个中国人一万元。我们要知道这笔钱只不过是日本从中国掠夺的财富的极少部分，加上日本损毁的财富那就更加不计其数了。
最后，对于日本的侵略文化、侵略思想进行彻底的清算，包括但不限于拆毁靖国神社，历史教科书由中国韩国和东盟国家共同审订，禁止出版鼓吹法西斯的出版物，通过立法形式对于鼓吹、出版侵略思想的言行予以严肃惩罚等等。全世界，尤其是中国的历史学家应该团结起来，行动起来，彻底研究和清算日本法西斯的侵略思想和侵略文化，把日本永远钉在世界大战争罪魁祸首的耻辱柱上。
这是我们原谅日本民族的最基本的要求，如果日本推诿失责，敢跟我们讨价还价，那么我们就必须加大对于日本人的惩罚力度，上述惩罚只不过是象征性的；如果日本人完全拒绝悔改自新，那我们就要他们血债血偿，行使我们天赋的复仇的国权，用三千五百万颗日本人的头颅来祭奠我们九泉之下冤死的烈祖烈宗的英灵。
时间过去了七十年，清算日本法西斯的历史罪行仍然任重而道远，谨以此文纪念在日本法西斯屠刀下死难的英烈和列祖列宗们，我们一定会认真清算日本法西斯的罪行，愿您们在天之灵永得安息！
[1]事实上，欧美人内心里习惯将两次世界大战称之为欧洲大战，这种观点在欧美人的著作中比比可见，如最新的畅销书《美国自杀》等书中都可以看到。但是笔者认为我们通常所说的1914年到1918年之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确实可以说是欧洲大战。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由于有了日本在亚洲的侵略，将中国、苏联、东南亚各国、朝鲜、澳大利亚和美国等卷入其中，就变成了一场真正的世界大战，而不仅仅是一场欧洲大战。所以我们通常所称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乃是欧洲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才是一场真正的世界大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理解日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作用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