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进展】俞滨洋 | 新时代绿色城市高质量发展建设的战略思考
文图｜ 俞滨洋 住建部科技与产业化发展中心、住宅产业化促进中心
摘要
绿色城市是国内外城市发展共同向往的长远目标。创新、绿色、共享、高质量发展等是国内外绿色城市发展共同关注的方向。相对国外绿色城市建设，我国绿色城市提升为政府日程的时间相对要短，目前正处于传统城市向绿色城市转型升级的新阶段。本文从“三面五定”的规划技术方法着手，提出了我国未来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要通过优化和构建绿色“三生空间”，打造“绿壳、绿芯、绿魂”兼备的绿色发展方式和绿色生活方式新样板，并构建了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的规划和建设逻辑体系。
关键词
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新时代；绿色制度；绿色技术
十八大以来，随着生态文明建设的深入推进，我国在“五位一体1”的全面战略布局体系中逐步转变传统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正在逐步建立全方位的、宽领域的、立体化的生态文明建设体系，构建新的绿色生产方式和绿色生活方式。目前，我国政府界、学术界、社会界等各个层面都正在深入研究探讨生态文明导向下的绿色生产方式和绿色生活方式的实质内涵和框架体系，但至今尚未形成统一认识的理论体系、方法体系和实践体系。从人居环境科学体系看，生态文明模式导向的人居空间，应该如何注入绿色基因，使传统城市成为新型的绿色生产方式和绿色生活方式的空间，这是目前人居环境科学领域从理论、方法和实践方面亟需探讨解决的核心问题。作为一名规划老兵，经历了我国城镇化低速发展期、城镇化快速增长期两个阶段，笔者试从城乡规划角度探讨新时代绿色城市高质量发展建设的若干问题与同行同仁们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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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绿色城市的概念诠释
1.1 国外绿色城市发展建设规律认识
（1） 国外绿色城市案例借鉴
从人类历史发展轨迹中可以看出，工业文明时代追求经济效率，城市建设以高密度的高楼大厦、水泥森林、玻璃幕墙等为风貌，城市设施以服务机动车的宽马路、大街区、无序蔓延、职住分离等为导向；生态文明时代追求的是蓝绿空间、智慧城市、科技创新、绿色建筑、15分钟生活圈、乡愁记忆、水资源循环利用、城市品质、历史街区保护、慢行交通、垃圾无害化等[1]。不同时期不同阶段的城市往往是人口最为集中、产业最为先进、设施最为完善的高度城市化地区，对人类文明进步发挥了核心的引领和推动作用。
纽约、伦敦、巴黎、东京等发达国家中心城市发展的经验表明，世界一流城市在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均通过绿色提升改善城市人居环境，促进城市发展转型升级，以进一步确保城市的辐射力、向心力而继续成为世界最具魅力的枢纽和舞台。譬如纽约市在2030年的规划中提出投资建设新的休闲设施，开放公园，为每个社区增加新绿化带和公共广场，在2030年实现步行10分钟可到达公园。在大伦敦地区规划中明确了“使伦敦在应对气候变化问题上成为全球城市的榜样，并使伦敦成为一个更具吸引力、设计更精致的绿色城市”的目标。大巴黎地区总体规划（2014-2030）对大巴黎区域提出了通过扩建、美化、改造，将巴黎改造成“后京都议定书时代全球最绿色和设计最大胆的城市”[2]。“2030年首尔城市基本规划”明确了“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放心城市”的目标，提出了改善和优化城市生活环境质量，建立低碳能源生产与消费体系等11项策略。东京市政府制定的《东京2020年》规划提出了建设低碳、高效节能、能源自立型的城市。
（2）国外绿色城市经验总结和客观认识
通过上述国外城市的发展规划案例不难总结出其共同点：
1.编制了绿色低碳发展导向的总体战略规划，对城市绿色建设做出顶层设计；
2.推动产业持续向绿色高端服务业转型升级，使之成为增强综合竞争力的“城市名片”和“重要品牌”；
3.优化城市功能和空间布局，实现城市规模、人口分布与功能分工相协调；
4.调整能源结构，促进能源供应向绿色低碳转型；
5.倡导绿色低碳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
6.具有指导绿色建设完备的指标体系、标准体系、技术体系以及制度体系；
7.建设了一批具有引领带动作用的绿色标杆示范项目。
这些工作经验使得城市功能好、结构优、交通畅、环境佳、形象美、有活力，有适宜人居、适宜创业、适宜人全面发展的好环境，也是我国各级城市在推进绿色建设的过程中很好的借鉴。
由此可见，绿色、共享、创新是国外高品质绿色城市发展的核心内涵，主要目标特征是建设宜居住区、提供众多就业岗位、构建便捷公共交通、打造优美的生态环境和绿色公园、健全城市基础设施体系、彰显城市特色和深厚历史文化、注重特色的习惯和生活方式、关注以人为本的细节公共空间建设、体现市民的舒适感、幸福感和自豪感、统筹地上地下、城乡的和谐发展、突出优质公共产品和高品质的服务等。国外绿色城市建设体现了尊重自然、重视历史文化保护的规划建设，突出了持续创新的建设理念和不断的城市更新，注重了新技术、新产品、新材料、新工艺的推广应用，强调了尊重法治、法制健全、执法严格、自觉守法等。
1.2 绿色城市的理论实践诠释
（1） 国外绿色城市主义理论诠释
绿色城市主义是欧洲国家实践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思想体现，包括采取集中紧凑的城市形态以及减少能源消耗。与以往的规划模式尤其是美国模式不同，它体现了当代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要求，并为城市与环境的和谐发展指出了未来的可能方向。绿色城市主义并非一场有精确定义的理论运动，在实现城市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目标之下，它可以有多种具体的表现形式。绿色城市主义在欧洲的实践体现在不同国家、不同城市的各个层面——城市形态、土地利用、交通模式以及城市的经济和管理手段2[3][4]
（2） 新时代国内绿色城市实践诠释
十八大以来我国提出了生态文明发展模式和理念，展开了“五位一体”建设总体布局，践行了创新、绿色、开放、协调、共享五大发展理念，建设新的绿色生产方式和绿色生活方式。在国家执政方针理念的落实贯彻过程中，我国经济发展从制造中国开始转型到创新中国、服务中国的新常态，生态建设从雾霾中国开始改造为美丽中国的新格局，空间转换从乡土中国开始迈向为城市中国的新阶段。因此，我国城市发展也开始转型升级，未来城市发展将会朝着创新、绿色、开放、协调、共享、高质量发展的方向不断发展。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将是未来城市发展的主旋律和总基调。
走进绿色，拥抱森林，营造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态文明城市，是全球化时代城市发展的新潮流[5]。与国外绿色城市发展道路和规律一样，我国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是充满绿色空间、生机勃勃的开放城市[6]；是管理高效、协调运转、适宜创业的健康城市；是以人为本、舒适恬静、适宜居住和生活的家园城市；是各具特色和风貌的文化城市；是环境、经济和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动态城市。这五个方面是绿色城市的充分和必要条件，也可以称之为绿色城市的五大目标[7]。
2
新时代绿色城市发展建设面临的
问题和历史责任
2.1 国内绿色城市发展建设面临的核心问题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历了从经济弱国向经济大国的历史性转变，与此同时我国城市化也经历了从低速发展向快速发展的转变过程。经过40年的发展，一方面，我国城市数量、规模、设施等都发生了显著提升；另一方面，我国城市发展质量出现了患“城市病”的城市、轻城市治理和生态建设的管理体制、弱绿色城市管理制度体系等三大核心问题，且正在严重束缚我国城市的高质量发展。
（1） 患“城市病”的城市比重较大，绿色城市建设任务艰巨
经历快速扩张的城市化之后，我国各级城市或多或少表现出以下发展特征：城市盲目圈地扩张，患了“巨人症”；历史文脉消失于拆迁，患了“失忆症”；垃圾围城、一雨成海，患“新陈代谢失能”；交通不畅，拥堵不堪，患“种种栓塞”；资源约束趋紧，生态环境恶化趋势尚未得到根本扭转；住房医疗紧张，基础设施建设滞后等。因此，通过绿色城市建设治理“城市病”的任务艰巨。
（2） 轻“城市治理”和生态建设、重规模扩容的管理体制亟待变革
在快速城市化发展阶段，我国大部分城市陷入了“扩容”的发展路径之中，再加上我国轻城市治理的管理体制，由此呈现了我国大部分城市轻视城市治理、轻视生态环境建设、重视规模扩容、重视项目扩张的城市发展格局。城市规划前瞻性、严肃性、强制性和公开性不够，城市建筑贪大、媚洋、求怪等乱象丛生，依法治理城市力度不够，违法建设、大拆大建问题突出，公共产品和服务供给不足，环境污染、交通拥堵等“城市病”蔓延加重。因此，建立精明增长、精细治理、精致建设的绿色城市管理体制是绿色城市发展建设重要内容。
（3） 弱绿色城市管理制度体系，建设水平相对较低
党的十八大以来，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都把绿色发展作为落实“五大发展理念3 ”的重要着力点和落脚点，在各项工作中予以贯彻实施。回顾过去取得的成绩，对标十九大关于绿色发展的最新要求，各级城市绿色建设仍有改进空间：一是城乡建设领域绿色发展顶层设计还不够完善，还需进一步整合包括绿色建筑、建筑节能、装配式建筑、可再生能源建筑应用、既有建筑节能改造、绿色建材、智慧城市、水资源综合利用、多规合一、城市双修、特色小镇、美丽乡村、海绵城市、地下综合管廊、垃圾处理、建筑业转型升级、工程质量提升等单项工作形成统一的绿色行动计划和实施方案，以便在协同推进、监督考核等方面明确操作路径、形成合力。二是城乡建设绿色发展相关指标体系、标准体系、技术体系、监管体系的实施落地方案还需进一步完善、细化和深化，实现在城乡建设各个领域（如绿色城市、绿色城区、绿色社区、绿色建筑、绿色小镇、绿色乡村、绿色棚户区改造、绿色城市更新等）和城乡建设各个环节（项目立项、土地出让、规划许可、设计许可、施工图审查、竣工验收等）全覆盖。三是还需按照世界眼光国际标准建设一批具有引领带动作用、可复制可推广，人民有感知和获得感的绿色标杆示范项目。
2.2 新时代绿色城市发展建设的历史责任
十九大对我国当今发展阶段所做出的“新时代”判断给我国城市发展指明了方向，明确了方针。从新时代的发展要求和国外发展案例借鉴看，通过深度剖析我国城市发展所面临的三大核心问题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我国非绿色发展模式难以为继了！建设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以及构建与之对应的标准体系、指标体系、技术体系、制度体系，这是贯彻落实党中央生态文明建设部署的重要内容，也是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目前雄安新区的临时建筑都已经有了很高的绿色含量，按照这个思路，新城区的绿色规划建设更应该一步到位，且有更高的标准，老城区也应该逐渐增加绿色含量来更新和复兴。
我国各级城市现在和将来都是支撑全国经济增长、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参与国际竞争合作的重要平台，承担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成为世界级城市节点的重任。推进绿色建设、实现绿色发展不仅仅是解决“城市病”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推动区域协同发展践行五大发展理念，特别是在绿色发展领域区域共建、共治、共享，完善城市布局和形态，优化人口经济密集地区开发模式，探索城市生态文明建设的有效路径，为世界其它城市绿色发展提供范例和样板，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中国方案和模式。
新时代的绿色城市应该是“绿色、创新、共享、高质量发展”，且需要动态的发展，发展规模、生活品质、城市布局、城乡发展都需要统筹。新时代绿色城市高质量发展的成功与否，关系到我国“两个百年”“中国梦”目标的实现，关系到我国“五位一体”建设总体布局的落实，关系到我国人居环境学科、人居环境技术的建设发展，关系到我国可持续发展战略对全人类的贡献。因此，新时代绿色城市建设历史责任重大，历史意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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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绿色城市发展建设若干思考
从雄安、海口、山东、黑龙江等各地绿色城市发展建设实践看，新时代建设高质量的绿色城市是当今我国生态文明建设进程中的重大课题。综合前述对新时代绿色城市的概念诠释、绿色城市发展建设的历史责任，结合笔者全国各地城市的绿色实践，提出如下思考和建议：
3.1 对建设高质量绿色城市的总体认识
“良好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4 ”因此，生态文明新时代更加追求公平和普惠，既要空间形式美，更要生态和谐美！绿色高质量发展为生态文明新时代最美！生态文明新时代兼具绿色、文化、艺术和科技属性的高质量的美！新时代“美丽中国”的建设需要经历美丽建筑、美丽城市、美丽中国三个发展阶段，相对应的是绿色建筑、绿色城市、绿色国土三个绿色基因成长阶段，其中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是整个“美丽中国”建设的关键，也是承上启下关乎全局的绿色基因单元。
在美丽建筑发展阶段，最为关键的是绿色建筑的推广应用，需要在传统建筑安全耐久（质量美）、适用经济（经济美）、文化美观（人文美）三大功能基础上，实现健康宜居（舒适美）、智能感知（智慧美）、绿色节能（环境美）三大功能的植入和提升，推动传统建筑升级改造。在美丽城市发展阶段，最为关键是绿色城市的建设规划，构建创新智能（生产美）、绿色生态（生态美）、幸福宜居（生活美）的绿色城市体系，推动传统城市升级重塑。在美丽中国发展阶段，最为关键的是绿色城乡的统筹协调，构建人与自然和谐（人美）、城市与乡村统筹（城乡美）的绿色国土空间体系，推动传统城乡的升级联动。
由此可见，从原始文明人们追求天然美，到工业文明追求形式美、追求经济效益，再进入到生态文明，人们追求人地和谐美、人与自然空间共融共生。在新形势下，对建设高质量绿色城市的总体认知要从系统的角度来把握。传统的绿色建筑讲“四节一环保”，即节能、节地、节材、节水、环保。但这些和老百姓的生活有什么关系？目前以人民为中心的城市建设任务摆在我们面前。所以现在绿色建筑的升级版，不仅要有“四节一环保”的要求，还要增加安全耐久、健康宜居、绿色节能、智能感知、实用经济和文化美观。这样扩展到城市，再回到乡村，才是美丽建筑、美丽城市、美丽中国的逻辑体系；不仅是表面美，更重要是心里美。
3.2 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的规划逻辑
（1） 规划方法论探索
据上述分析可知，新时代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是为世界各地城市发展提供中国样板和中国方案，是为落实中央“两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按照雄安新区“世界眼光、国际标准、高点定位、中国特色”的建设要求，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应坚持面向全球竞争、面向未来可持续发展、面向实际国情三个基本原则。
按照战略引领、刚性管控的规划要求，以及生态保护红线、环境质量底线、资源利用上线和环境准入清单的环境管控，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应从服务全球、国家和区域格局中定性未来城市主导功能，从资源环境承载能力角度定量未来城市规模，从人与自然和谐、城乡联动的全域棋盘中定位未来城市发展格局，从地域本地特色和历史文化保护格局中定景未来城市标志性名片和特色，从上承国家战略、下接地气的目标中定施未来城市的行动计划和发展举措。概言之，根据“三面五定”的规划方法，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将是面向世界竞争的以城乡居民点优化为重点的功能分工体系、面向可持续发展的国家空间安全体系、面向国情实际的管理体系的重要节点单元。
（2） 规划本质内涵
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规划本质内涵是构建引领全球的绿色生产体系，打造集约高效的生产空间；建立符合国情的绿色生活方式，打造宜居适度的生活空间；优化可持续发展的绿色生态安全格局，打造透绿见蓝的生态空间。
可持续发展的绿色生态安全格局是雄安新区的“绿壳”，引领全球的绿色生产体系是雄安新区的“绿芯”，绿色文化以及绿色价值观引导下的符合国情的绿色生活方式是雄安新区的“绿魂”。通过优化和构建绿色“三生空间”，打造“绿壳、绿芯、绿魂”兼备的绿色发展方式和绿色生活方式新样板。
（3） 规划技术路线
通过“三面五定”的技术方法和规划本质内涵的认识，初步提出“2+12+24+114+70”的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框架，建设构建引领全球的绿色生产体系、具有中国特色符合国情的绿色生活方式、引领绿色城镇化发展的全球绿色创新之节点城市（图1）。
3.3 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的建设逻辑
（1） 分维度的绿色标准体系建设
高质量发展绿色城市建设应从指标管控、建设时序、城乡统筹等多维度构建绿色标准体系，以支撑绿色城市可持续发展。对标国际一流城市、千年城市的成功经验，高质量绿色城市发展指标体系，包括生态环境承载力、人口容量、资源综合利用、绿色经济、开放合作、绿色健康宜居、节能低碳、城市特色风貌传承、绿色交通、智慧城市、生态环境优美、特色小镇与美丽乡村、绿色基础设施、地下空间综合利用等14个方面共70个指标，覆盖规划、设计、建设、管理各个环节[8]。在此基础上，推动绿色城市的规划、建设、管理统筹协调发展（图2，3）。
（2） 分类型的绿色技术体系建设
依照对标国际的建设目标与标准，确定绿色城镇化的技术门槛，通过技术成果动态收集、评估与认证，建立展现具有特色并具有国际水准的绿色发展先进技术体系。编制发布技术推广目录，组织技术交流与成果展示，开展技术集成与试点示范、技术咨询与人才培训，促进先进技术成果的推广应用。建立生态环境保护与修复、资源综合利用、绿色建筑与装配式建筑、历史文化传承和保护、多规合一与城市设计、城市基础设施设计与管理、清洁能源应用、美丽乡村与特色小镇建设等8类技术支撑体系，保障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城市可持续发展系统工程建设（图4）。
（3）分部门的绿色制度体系建设
城市政府各职能部门要发挥组织落实的带头作用，各司其职做好产业升级、改革创新、开放发展、城市提升、幸福安康、文化繁荣、生态优美、城乡融合、法治城市、从严治党等十大行动落实工作，并根据各部门绿色行动安排制定相应的绿色制度体系，以保障绿色城市高质量发展。
（4）分主题的绿色项目库建设
建立促进绿色城市科学建设发展的项目库，确保绿色发展顺利落地实施。譬如城市生命健康、城市人居环境、城市建设科技、城市文化创意、城市金融创新等各类主题的项目库。
绿色城市意味着污染全部控制、资源高效利用、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绿色城市需要合理的规划布局、完善的基础设施体系，良好的环境质量。建设富有竞争力的绿色城市，让一个天更蓝、地更绿、水更清的美丽家园以更加绚丽的姿态展现在市民面前，就要融入“绿色、健康、安全”的理念，就必须着力提升城市绿色竞争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态良好是未来城市最好的“名片”。
注 释
1 “五位一体”是十八大报告的“新提法”之一。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着眼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党的十八大报告对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作出“五位一体”总体布局。
2 https://baike.baidu.com/item/%E7%BB%BF%E8%89%B2%E5%9F%8E%E5%B8%82
3 “五大发展理念”是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于2015年10月26日至29日提出的必须牢固树立并切实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
4 2013年4月，习近平在海南考察时指出，“良好生态环境是最公平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
参考文献
[1] 俞滨洋，梁浩.城乡建设绿色发展的大平台——中国住博会[J].建设科技，2018，370(20)： 11-12.
[2] 俞滨洋.大都市绿色建设的总体思考和建议[J].建设科技，2017(22)： 8-13.
[3] 张梦，李志红，黄宝荣，等.绿色城市发展理念的产生、演变及其内涵特征辨析[J].生态经济，2016，32(05)：205-210.
[4] 李漫莉，田紫倩，赵惠恩，等.绿色城市的发展及其对我国城市建设的启示[J].农业科技与信息(现代园林)，2013，10(01)： 17-24.
[5] 深圳全面提升绿道建设生态绿色城市.[EB/OL]. [2013-01-31].http://www.cusdn.org.cn.
[6] 2012绿动中国年度盛典举行福州获绿色城市称号.[EB/OL]. [2013-01-31].www.cusdn.org.cn.
[7] 孙彦青.绿色城市设计及其地域主义维度[D]. 同济大学， 2007.
[8] 俞滨洋.大都市绿色高质量建设的总体思考和建议——国内大都市绿色发展的现状、趋势和建议[J].建设科技， 2019(01)，375： 14-17.
本文刊载于《人类居住》杂志
2018年 第 4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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