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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走进达闼科技黄晓庆(下篇):人类的终极使命|Xtecher人物特稿

2016-07-26 张一甲 Xtecher


黄晓庆,达闼科技创始人兼CEO,国家“千人计划”特聘专家。曾在美国贝尔实验室任职,曾任美国UT斯达康公司高级副总裁兼首席技术官,曾任中国移动研究院院长。


一代宗师说,习武之人有三阶段: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人生境界怕也是一样的道理:先是成长求学就业摸明白自己是谁、要什么、有多大能耐;再是饱经世事,千部经史万幅世面融汇血液之中;最终才是眼有大山大水,心怀众生格局,信念与使命都坚定下来,小挫小折便轻易不可撼动。


上一篇,已讲述黄晓庆所做达闼科技的十年愿景:建立全球人工智能天网,运营云端机器人,为全球家庭提供保姆式服务,让人类生活更加容易和幸福。


这位年轻时就给自己清晰定位工程师、架构师的男人,一路求学择业,战功赫赫,“见自己”、“见天地”早已实现,而他内心的愿力颇有种“见众生”之感——很少有创业公司的商业计划有达闼这么宏大,支撑起这个宏愿的,是巨大的想象和极强的信念。


“哲学家认为自己就是上帝,没有必要去讨论别的事;数学家们想反抗上帝;物理学家想学习上帝;生物学家从某种意义上讲想造上帝的反,要摆脱伊甸园……工程师说都不用,我们再造一个。”


这种“相信”从何而来?


本篇不谈业务,带你一起走进黄晓庆的“脑洞”——看懂了他的脑洞,你会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如此笃定要做“云端机器人”。



 Xtecher 原创 

 作者:张一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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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蚂蚁雄兵 



虽是位工程师,可他对哲学、数学、物理、生物都兴趣至深,尤其生物,算“半个生物学家”,达闼的“云端机器人”就颇受生物学启发。

他是博物馆、科技馆、动物园的常客。北京动物园去过多次,有时一逛就是一整天,整日对着一个动物研究。

“你知道吗?有一种蜜罐蚁,会酿蜜。分工很复杂,其中有种蚂蚁什么事儿都不干就当‘缸’用。蚂蚁酿好了蜜以后给它吃,吃完吞到肚子里,肚子越来越大,只剩下一个头,下面就是一个大肚子,装的都是蜜,它就吊在蚂蚁洞里天花板上,看过去就是一排一排的蜜缸。”

“你知道吗?还有一种蘑菇蚁,会种蘑菇。它跑到树上把树叶剪一小片放到洞里,在上面浇水,叶子开始发热,发热以后它就拿一些蘑菇的种子往上面洒,长出小蘑菇蚂蚁就吃。”

“你知道在非洲丛林里面最厉害的动物是什么吗?不是大象也不是狮子,而是军蚁。军蚁整个部落是没有洞的,永远在行军。军蚁进了一个丛林后,就把所有活着的东西全部咬死,它们有百万千万只,连犀牛、老虎看见它都躲的远远的,它们才是非洲丛林里面最厉害的……”

“按照单位体重的力量,蚂蚁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力士。在非洲有一种蚂蚁可以举起比身体重150倍的东西——云计算就是这个道理,云计算就是蚂蚁雄兵。”

聊起自然世界,他就像刚刚开始看百科全书的孩子,融会贯通,手舞足蹈,双眼放光,“动物世界是非常神奇的,而且它们非常专业化,有时候你就坐在这里想:大自然界太神奇了,就靠基因,能够编程编到那个样子!”


那么,为什么如此痴迷生物世界的黄晓庆,不去做个生物学家,而投身了信息产业呢?是什么让大自然启发内化于心,得出了“云端机器人”的启示呢?



 “摆脱地球是人类最终极的使命” 



我们人类生存最大的困扰是什么?是我们被地球给困住了。地球这个地方,爆发战争一炸就没了,所以:摆脱地球是人类最终极的使命。可是我们发现,凡是可以住人的星球都离我们很远,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根本没法去,所以,一个有效的方法是延长我们的寿命。怎么延长?生物学看起来没戏。”


“从某种意义上讲,信息科学已经开始和生命学挑战。人类自古以来就不想死。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们的机制被造物者框死了,但从信息科学来说,如果我们把人大脑里的信息全搞清楚了,把我们的信息、我们的灵魂下载到计算机里,我们就不受制于这个身体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人类演进的必由之路——人类终将从有机变成无机,那么我们就可以不死了。”


2012年,他发现原来大脑通过神经把信号传到身体各个部位的延迟比4G网络还慢,也就是说,从一千公里以外传一个信号到一个阿凡达,速度比人类的信号从大脑传到脚上还快——正是这个顿悟,让他决定做“云端机器人”。


“这是我们人类无法抗拒的一种自然力。大自然在进化过程当中,因为人靠吃东西,能源利用要有效率,所以大脑必需省电。怎么省电?计算机里的电流是由电子运动造成的,我们大脑里的电流是由离子运动造成的——离子比电子大了几千上万倍,很重,所以运动很慢。因为它大,所以在晶格里运动时就不会漏出去,不漏电,就省电了。所以大自然也很痛苦——为了节省能源,选了一个很大的离子,但因为离子大,所以动的慢,速度就慢了。”


“还有一个让身体传输速度快不了的原因,神经元和神经元之间不是物理连接,而是化学连接:一个神经元突触释放化学物质(一般是蛋白质),产生化学作用,另外一个神经元突触把它接收了,经过一个电、化、化、电这样的转化,化学作用的转化是慢的。”


“而计算机就不这样。计算机内部是电子,比离子轻几千上万倍,所以它非常非常快,几乎跟光速差不多。而电子太小,在晶格中会掉出去,就会耗电。所以,计算机运动很快、耗能极大。从某种意义上讲,就建立出一种优势——人类造出来的机器跟生物比有一种优势,就是它能够‘占据更多的能量’。从宇宙的角度来说,能量的占取是优势。”


在他看来,由于人类对能量的掌握可以达到比人体本身更高的水平,机器可以耗更多的电,便可做出更伟大的事。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人类造的机器要超过人类,是完全无法避免的一件事儿,也是人类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儿。因为上帝把我们限制在这个能量体里面,实际上就是把我们从伊甸园里赶出来时的一个诅咒,什么时候我们脱离这个就好了。不存在什么‘机器把人给灭了’,我觉得这是人类发展和文明提升的自我演化。”


“我们还需要练武功,但我们已经很近了。AlphaGo是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科学界预测它缩短了人工智能十年的时间——很多人认为计算机下围棋打败人类应该是十年以后的事情。十年以后的事情现在发生了,这代表什么?”


上一篇说过,黄晓庆给人一种强烈的感受,是他对他设想的未来无比“相信”。


“您似乎比我所见的其他人工智能从业者都乐观很多?”


“他们的悲观实际上是一种对未来的恐惧所造成的,潜意识他们不想这个事发生,跟霍金有同样的悲观,怕我们人类可能会被灭亡。我觉得这个推理是相当错误,因为很简单,我们人类生存最大的危机是地球,摆脱地球最大的需求是延长生命,所以人类从有机变成无机没有一点问题。我的乐观是基于科学道理,我不会恐惧它的发生,我欢迎它的发生。”


“很多人恐惧,觉得那样人就没法快乐了,但我认为那时我们有更多办法体验快乐:也许我想做男的就做男的,想做女的就做女的,想做一个中性人就做中性人,想做猴子就做猴子,我甚至可以同时在N个地方出现……我们把自己局限在‘生物人类’的框架来抗拒未来的出现,实际上是一种无知,是一种恐惧,是上帝它吓你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敢于挑战传统意识,用理智战胜恐惧。”


“哲学家认为自己就是上帝,没有必须去讨论别的事;数学家们想反抗上帝;物理学家想学习上帝;生物学家从某种意义上讲想造上帝的反,要摆脱伊甸园……工程师说都不用,我们再造一个。”


所以,虽然对自然科学爱好广泛,他更愿意将自己定位为“工程师”。


“工程师严格的说是一个建设者。工程师的思想实际上是每一次工业革命很重要的原因。我们很幸运,我们这一代在未来50年到100年是人类最有可能发生最不可思议的事,就是所谓的‘奇点’。一个时间表特有意思,第一次工业革命差不多1750年到1850年,100年;第二次工业革命是1850年到1950年,差不多100年;第三次工业革命1950年到2050年,100年;这以后是第四次工业革命,奇点来临。”


那么,他这样“大胆”的相信,底气从何而来呢?



 “读书”与“信书” 



科幻对他影响很大,他承认自己是《Star Trek(星际迷航)》的终极粉丝,有一个愿望是在中国创造一个类似于《Star Trek》的作品。


“《Star Trek》是60年代背景,美国要登月,所以全美国人民都疯魔追踪太空。《Star Trek》有同名很多故事,形成了美国的一个次文化,很多人从小看《Star Trek》,长大了变《Star Trek》的作家,然后变《Star Trek》电影的制作师,还有《Star Trek》的研讨会,我还去开过。《Star Trek》把文明分成三个等级:第一个等级就是智慧生物只能在它们所居住的星球去获得支援,出不了这个星球,很明显我们地球就是这个等级;第二个等级是智慧生物可以从他们居住的星球去他们星系里的其他星球,我们人类快要到这个阶段了;第三个等级就是我们可以去远离我们的其他星系,这就是《Star Trek》。”


“按照《Star Trek》的说法,外星人早就来地球了。我们为什么没看见呢?是因为外星人之间签了一个协议——‘第一指令’:所有的文明在没有达到第三阶段的时候,到第三阶段的文明都不可以接触他们。因为在过去的历史当中,每次他们做这件事儿都导致那个文明的毁灭。相当于在十八世纪我们跑到非洲,拿着现代化武器,非洲人拿着刺刀、弓箭和长矛,结果就是毁灭。而且我们跟那些非洲土著只差一百年,这些人跟我们差多少?可能上万年。”


“你知道《Star Trek》里星际旅行用什么样的技术吗?叫曲速引进。它的旅行速度是超过光速的。按照爱因斯坦相对论你无法旅行超过光速,他们把时空弯曲了,要最大的力量和能量才能把时空给弯曲了。怎么实现呢?反物质。反物质和物质放在一起就是纯的能量,反物质做成一个炸弹可以轻易把地球炸飞了,所以外星人如果给我们这种技术,凭着我们地球人狭隘的脑袋,可能就会有人把它扔出去了,结果就是地球没了。所以外星人来到我们地球也不会来见我们的。什么时候来见我们呢?就是什么时候我们也发明了。”


他对星际迷航里的世界观怀揣着巨大的敬意。“我可以和很多人侃《Star Trek》,可以几天几夜侃下去,我很遗憾在中国没有那么流行。”


不仅是科幻,他自小酷爱读各种书,小学时常去新华书店,没钱买不起书,就拿一本在那儿看,新华书店主任每次见到他就专门放个凳子,说小朋友,你很有志气,随便看。


他笑说自己人生第一部启蒙小说是《欧阳海之歌》,他看了欧阳海舍己救人感动不已,“人文情怀在那个时候被激发出来了,想当英雄,解救人类。”后来他的涉猎范围越来越广,中学看《三国演义》、《西游记》、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凡尔纳,大学就看些大部头的书,譬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在工科生里,像他这样的阅读量非常少见。


至今虽忙,他依旧保持着阅读的习惯。他笑谈自己连上洗手间都看书,“我从小就有一个特别坏的习惯,一上洗手间找不着了。”


多不厌杂,连网络小说也看,什么《凡人修仙传》、《斗破苍穹》,还有江南烟雨写的很多书……“我的性格特别双性,天秤座AB型血,我们家很好客,但我也可以一个人待三天绝不会寂寞,我可以读书读好几天,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属于人多的时候就在发射,一个人的时候就开始吸收,学习、练功、看书。”


“我跟很多人不一样,我太太知道,我上学时成绩中等,太太是学霸,但是我们毕业几十年之后,她学的东西忘光了,我一点没忘。我有一个能力是过目不忘,能记很多细节,存储能力很好。”


“从工程师的角度来说,最核心的是:读了书就干,完全按照书上干。很多中国人很喜欢读书,但不信书。正儿八经照着菜谱做菜的人有多少?我是一个天生就信书的人,照着书干。我经常教我们的团队:你们真得把书上每个字母都照着干。任正非讲了一句话,先僵化,一个字都不改,然后才优化。‘相信’非常重要,‘相信’最重要的证明就是实践——你不按照你相信的东西去实践,你跟别人说的都是假的。”


他07年回国,一边着手帮中国移动建立中国版的“贝尔实验室”,一边努力在国内推崇创新文化。他曾读到一本书《疯狂科学家大本营》,讲的是DARPA(美国国防部先进研究项目局),看了以后特别触动,就在2012年翻译了此书,把它介绍回中国。


“很多人可能没有听说过DARPA,一讲他们发明的东西马上就知道了——DARPA发明了互联网、GPS、巡航导弹、隐形战机、人工智能,连Siri都是源自DARPA的项目。波士顿动力公司那个机器人就是DARPA给他钱做的。DARPA的机制怎么运作?那本书里讲了,所以我就把它翻译了,让我们中国来学习。”


“读书”与“信书”,大部分人做到了前者,后者呢?



 “游戏是人类的未来” 



他从6岁起就开始做饭,中西式都会,“是个很好的厨子”。家庭愉快,太太和自己是本科同学,跟着他赴美、跟着他回国,一儿一女,都像他一样充满创造力。女儿的志向是做电影,儿子的志向是做游戏设计师。


家庭之中也常发生有趣的对话。他问儿子:“怎么才能设计出好的游戏?”儿子回答就一个词:“balance(平衡)。”黄晓庆从来没有从任何一个游戏设计师那儿听到这句话,儿子向他解释:“balance就是,你要让玩家既要上瘾又不能太上瘾,既要有一定难度又不能太难,既要有一定色彩又不能太多。”


他为儿子的观点震撼,“你后来想想,世间所有东西都需要一个balance,正如阴阳,如果什么东西要存在,就必须平衡,任何一种极端昙花一现就没有了。大自然的一个物理存在一定很balance,而化学变化爆炸了,炸了就没了。”


再有一次,儿子对他讲了一句话:“爸爸,游戏是人类的未来。”这话让他几乎一晚上没睡着觉,“游戏有很重要的特点:死了一次以后还可以再活,再去打——哇,我一直想,如果按照我们人工智能的发展,未来人类可以进入计算机,以后若我们的灵魂存在计算机里,那不就是一样的?”


他说最开心的是一双儿女都天性异常善良,对人生、世界抱有一种本能的善意和慈悲,“慈悲是我们每个人一生能够快乐最重要的基础。”


“我觉得,有很多东西是一种精神上的东西,但精神上的东西会给我们带来物质上的利益。实际上,研究科学,很多时候你需要一种精神上的力量。创意有时来自人文精神的升华——你得要‘相信’一定能实现什么,接着,魔术一样的事情就发生了。”



 终极旅行 



在他最初只身赴美的时光里,感受到很多文化冲击,幼时很多知识经验被打破,他对信仰饥渴。偶然机会,他读到一本《论佛学的积极人生意义》后顿悟。


“它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道理——成佛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行了,就是你得许一个宏愿,放弃你全部的自己。佛教的积极人生意义是什么?第一就是宏愿,第二佛教是很科学的,因果关系,跟物理学完全是一个道理。第三佛学是开放的,天下之法皆佛法,天下佛法皆悟法。你也可以告诉佛祖说‘我不信你’,也是OK的……佛教还讲‘精神力量的守恒’,生生世世都是不死不灭的,每个生命只是一个轮回,跟宇宙的道理完全一样。我是一个科技工作者,是一个讲科学的人,再讲佛法,觉得很一致,很和平,生死也会让我感觉到平静。”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达闼使命达成,你会干什么?”


“如果真的这一步能够在奇点实现,我一定会去太空旅行,就像马斯克说我绝对不会在地球上死掉。我会把自己变成一个computer(计算机),直接上路。”


“您真是一辈子童心。”


“你不会觉得,这就是我们的终极旅行吗?”



 尾声 



行文至此,相信不同的读者会有不同的感受。


你可以说,他的想象太大胆,我不相信;你也可以说,他的愿景太恢弘,我等不着。而此刻,我却想起2015年3月《三联生活周刊》陈赛的一篇文章。


“40年前,看着《杰森一家》和《星际迷航》长大的一代人大都有一张关于未来的发明清单。想象着兴建水下城市,变沙漠为森林,跟机器人在月球上度假。但40年后,他们得到的却是Instagram、Twitter。正如彼得·蒂尔那句著名的宣言:我们想要一辆可以飞的汽车,得到的却是140个字符。”


别忘了,大半个世纪之前,1945年到1971年,曾是人类科技进步真正的黄金时代,足以定义现代社会的各种发明——避孕药、电子器材、计算机、互联网、核能、电视机、太空旅行,大都来自这个时期,或在这个时期种下了种子。彼时,全球范围普遍经济繁荣:美国与欧洲人均GDP急剧攀升,日本在战后的废墟上再度崛起为新的工业强国,德国也经历了自己的经济奇迹,苏联社会主义阵营内的大部分国家也变得更加富裕……再之后,当“伍兹托克音乐节”替换了“阿波罗11号”登月,“嬉皮士文化”取代了“进步主义”,一部分人似乎再也“不相信童话”了。


面对科技终将带我们抵达的那个未来,有人相信“相信”,有人怀疑“相信”。


怀疑者说“低垂的果实”已经摘完,人类已于上世纪70年代就到达空气稀薄的“高原”,我们将在技术缓步停滞之中走向你我这代人的终点;相信者说“奇点临近”,纯粹的人类文明将终结于2045年,“这将是人类有史以来真正第一次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也不受衰老、疾病、贫穷以及死亡的困扰。”


你我大部分人,应是站在怀疑者和相信者之间,等待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来自于谁?


人类的终极使命由谁来定义更合适?


此时此刻,我想起去年底我在采访一位做火箭的创业者舒畅后撰稿的结尾。半年过去,在见了越来越多“活在未来里”的科技工作者,舒畅说的话仍时不时冒出来敲击我心。那篇文章的结尾是这样的:


“等待着他的一定是接踵而至的奚落、难以预估的挫折、无休无止的劳顿,然而——日复一日,他拿这个问同道人,也拿这个问自己:你相信人类会实现星际旅行吗?如果相信,我们总不可能永远不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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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后创业三次,三次都拿到了孙正义的投资。而关于他那个坊间传言甚为神秘的“达闼科技”,一半人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读,而另一半人只知道,这是个种子轮就拿到孙正义领投的3000万美金的人工智能公司,A轮又将破一个天文数字的记录,他也从没有对媒体说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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